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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2014
别有村天.振林山国会选区:市会大厦警区总部团团包围.士姑来新村市区化
作者: admin

在振林山国会选区的上及中篇,我们谈及了振林山和五间店新村被新兴花园区包围,也谈及了江加埔来及乌鲁槽面临人口外迁的危机。接下来,让我们看看该国会选区内的“市区”新村——士姑来新村。

士姑来新村位于钜离新山约15公里处,因位处联邦大道旁,士姑来新村的发展步伐远比其他新村来得快。

这个被市区化的新村,从外观一探还以为是个地方政府行政中心;新山中区市议会大厦和新山北区警区总部将新村团团包围,让人错以为来到一个小镇。

翻开历史,Skudai是当地一种树名的名称,此树在当地众多,因此当地人以此命名,再加上拥有一条士姑来河流,这里逐渐成为了农民开垦的地方。

1833年发第一份港契

根据《新山历史图片集》记载,英殖民政府第一份港契是于1833年发给士姑来河的港主,这比1844年开放的陈厝港和1855年开放的新山还要早。

当时的先贤除了务农种植甘蜜外,因橡胶有价,胶园遍地开花,割胶也成了当地人民主要从事的行业。

有了胶园,有了工作,吸引了更多华裔到来士姑来,散布在该村一带割胶。逐渐的,华人也越来越多,华裔先贤为了方便记得此处的名字,就以当时距离新山十里的原因,而俗称士姑来为“十条石”或“十英哩”。

天后宫百年老钟见证历史

最早记载华裔先贤于士姑来扎根的记录,即是士姑来天后宫内一个百年老钟。

此钟刻着“光绪二十六年岁庚子”的字眼,即公元1900年,而根据士姑来已故闻人傅子龙口述记载,天后宫创立于1892年,当时只是一个亚答屋庙,之后才在善信的捐助下,与1935年重建庙宇。此后,不断的翻新扩建,才有今时如此宏伟的庙宇。

天后宫除了农历新年、中秋晚会及神诞庆典吸引众多善心外,在90年代投入运作的士姑来天后宫婚姻注册办事处,也替不少佳人订下终身姻缘。

蔡奎双:把新村规划成花园区

5代人皆居住在士姑来的蔡奎双(76岁)表示,早年父亲从唐山南来,就在现在士姑来皇后花园沙班达工业区一带割胶,直到紧急法令成立新村时,他们一家人才搬到士姑来新村居住。

他说,当时士姑来新村人烟不多,英殖民政府较容易规划,建好了一间间屋子后才迁移居民,因此到了现在,士姑来新村的规划如同时下的花园区,非常有秩序,道路也非常宽阔。

”当时新村以华裔为主,大约有三百多间屋子,人口多达两三千人。“

花园改建市会礼堂
士姑来少了运动场所

士姑来新村占地一百多英亩,除了在紧急法令成立下的新村外,士姑来新村四周也有数个在私人地或政府地上自立而成的村庄,比方说傅子龙村及SK村。

虽然上述两个村都不在士姑来新村村长管辖范围内,不过历任的士姑来新村村长都会给予协助,大家也像一家人般,自称为士姑来人。

距离士姑来不远处的八哩半,则因新加坡的南益集团在二战前于当地开设了一家黄梨厂,收集来自北干那那、笨珍等地的黄梨,加工后出口国外,也成为了部分士姑来人在此工厂谋取生活。

南益集团为了方便员工,在黄梨厂旁设立宿舍,也创办了士姑来国光一校,久而久之,八哩半形成了一个自然村。直到现在,这栋建于1938年的南益王梨(黄梨)有限公司,依然生产着黄梨罐内销或出口外国。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士姑来新村村长孙建安指出,该村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除了拥有辅士华小外,士姑来天后宫、振禅阁(清水祖师)、兴都庙、一真法界、老人院、邮政局和诊所等,应有尽有。周遭则被花园区包围,如公主花园、马星花园、东方花园、新东方华裔和皇后花园等,而后期很多士姑来人早已搬迁至该处生活。

他说,士姑来新村发展已经饱和,没有多余的空地,原本让村民运动的花园最后也改建成新山中区市议会礼堂。

“士姑来新村什么都有,只是欠缺一个让老人家运动的地方,希望政府能多重视老人家休闲的地方。”

传统美食完好保留

虽然士姑来新村已经逐渐褪去新村色彩,但传统的美食从古至今仍完好的保留到现在,这当中包括迈入第二代接手的晶晶面家、海南人经营的海源咖啡店,以及具代表性的士姑来鸭肉。

当年,士姑来在70年代还有一家戏院,就在现在政府诊所的所在处,名为圣淘沙戏院。不过,到了80年代因地契问题而被迫关闭。

这家戏院对于40至70岁的老士姑来人来说,可是当年晚上的消遣之一,而街边的“士姑来鸭肉”牛车档,更是让人回忆起在夜间街边吃鸭饭的情景。

私塾变正统学校
辅士华小培育人才

谈到新村,自然就有华小的存在。

士姑来辅士华小,这所曾经因学生人数多达4千人,而被誉为全国第二多学生的学校,是在1922年创立,原名为辅华学校,其创办人为黄德辅先生。

黄德辅当年眼见当地人口越来越多,但小朋友却没得上学,因此在家开了私塾。久而久之,越来越多家长把孩子送来,为加强学校组织,当地热心教育人士合力下,该村教育从私塾转入正统学校教育。

直到1958年,该校才易名为辅士学校。

辅士华小董事长张原闻表示,该校校地不到3英亩,却培育出无数学子,其中扯铃队更经常代表学校在外表演,赢得不少荣誉。

他说,该校建于2004年的行政楼,也将原本竖立在草场,写着中华民国25年的石碑镶着行政楼的其中一个柱子,

见证了历史的变迁。

“自从振林山区内多了数所华小,已帮忙该校分担了部分学生,辅士华小可说是硬体设备都非常健全的一所华小,未来还要培育更多的人才。”

工厂化影响生意
祖传打铁面临失传

走在士姑来新村的大街上,已很难察觉新村的风貌。

二战前的店屋也只剩下一排,就位处在新山中区市议会大厦正对面,紧闭的大门如同在诉说着被淘汰的无奈,心情写照与在士姑来新村内从事祖传打铁生意的廖发志(63岁)相同。

廖发志的爷爷从中国到印尼,之后再从印尼到新山扎根,以父传子的方式传至他已第三代,但如今却面临了失传的危机。

“当年我的爷爷和父亲,从菜刀、斧头、镰刀到后期的胶刀都有做,就连本身打铁的工具都是自己打造出来的,非常有历史价值。”

廖发志表示,当年振林山、新山、江加埔来一带很多人从事打铁生意,但慢慢的一些工具工厂化后,打铁生意也开始走下坡。

他说,本身处于半退休状态,一些柔北的胶工有时还会向他购买胶刀,有些则是庙宇要他帮忙仿造神兵利器,接一些工打发时间。

“打铁非常耗力,而且要耐得住热,现在的年轻人哪会有人要?”

廖发志犹记,他的工厂旁边还有一家木屐厂,生产很多木屐,但到了后期没人穿木屐了,工厂也就关闭了。

“一切顺其自然吧,夕阳工业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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