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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最新
9月前
2年前
近来,偶像明星官宣离婚、互怼的新闻层出不穷,也掀起社会舆论,消耗社会资源。但,婚姻有太多不足为外人道之处的酸楚,即便发生“不忠”、“不伦”的荒唐事,结果也不尽相同。 本书作者是一位调查过26万件外遇咨询的征信社女社长,她在书中揭露了一项惊人数据——约七成日本夫妻,就算掌握了另一半出轨的证据,仍选择维持婚姻关系。因此,书中少不了罗列“百忍成金”的经典个案,作者亦借题发挥让读者重新审视婚姻价值;更可贵的是,她通过与委托人的交谈,真实反映日本社会对贤妻良母的期待。 除了血淋淋的故事,作者甚至提点各种“出轨验证法”,也公开征信业界内部SOP操作。然而,这些委托人想知道伴侣出轨的真相,目的为何?是为了赡养费而搜集证据,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答案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然而,当文字生动描写痛苦的妻子如何在拿到丈夫出轨证据当下竟然因为消除心中不甘而展露笑容时,我内心的惊叹号瞬间升到最高点。 人性和月亮一样,存在不为人知的面向。整体来说,本书不仅像侦探小说,也像疗愈鸡汤,作者往征信实务中引入婚姻咨商服务,社员们除了在暗处潜伏,也得学会聆听、判定事实,即时给与委托人安慰和建议,流畅的叙述读起来像小船触礁前一场鸣枪警示,不是叫你对爱情和婚姻失望,而是通过阅读停看听,在入场前想好自己的停损点。
2年前
是不是夫妻老了就一定会分房? 家里的房间算是不少。小的时候,爷爷和嫲嫲吵架了,于是我、姐姐和嫲嫲就挤到一个小房间里,睡一个上中下3层的床。后来叔叔一家搬出去了,我和姐姐就挪到叔叔原本的房间里。2007年爷爷过世,嫲嫲就搬到那超大的主人房,姐姐也恰好到了青春期,于是也分房了。 那间实质上可以容纳我们全家那么大的主人房,一直以来都是空旷的地方。它比家具占的面积多了两倍以上,靠近厕所的角落以前摆着一架很重的电脑。零几年的时候,年过60的爷爷一边抽烟,一边玩着电脑自带的扑克游戏。我那时看不懂他在玩什么,也不管整个房间都是烟雾,坐在旁边玩自己的玩具,偶尔也玩起姐姐的芭比娃娃。想起来,爷爷的人生也算是丰富多彩,他和嫲嫲都是柔佛沙令人,年轻时候就在一起了。由于爷爷的堂叔经营着吉隆玻和新加坡的纸板厂公司,堂叔便资助爷爷和兄弟们去国外学习技术。其他兄弟去了欧美国家,只有爷爷去了日本。 父亲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恰逢中国明星访靖国神社而被封杀。于是我问,爷爷是1940年出生的,或许对日据时代没有印象,但爷爷的长辈必然是经历过的,为什么还肯让爷爷去日本?爷爷过世得早,我们和当初资助爷爷的远房也断了联系,我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没有人会真的知道。在日本的时候,爷爷倒是寄了不少明信片回来给嫲嫲。这些明信片现在到了我手上,至少能通过这个知道爷爷去了名古屋,去了Suwa,去了犬吠岬,然后从东京寄回来。 嫲嫲或许是按捺不住思念之情,在那个年代不谙日语也孤身坐船,漂洋到日本去找心上人。伊的这种勇敢,就算是放到今天的年轻人身上,我都认为是一段佳话,然后抱着百年好合的祝福语记下爱情的模样。在船上嫲嫲结识了一位好友,这位好友,后来资助了我父亲到新加坡读书,但那是题外话了。 爷爷回来后为了纸板厂的工作去到了新加坡,我父亲就是在新加坡出生的,然后又飞到吉隆玻生活了一些时日,再到了印尼。但这个时候父亲和叔叔已经读书了,于是嫲嫲带着年纪最小的姑姑,把儿子们随意托给亲戚,就又去陪如意郎君。爷爷后来终于带着全家来到新山落脚,开了自己的纸板厂,自己坐不定,还去当了日本人的在地导游。因为做导游的缘故,还与柔佛苏丹拍了合照,那泛黄的合照印成了B3的大小,复印了五、六张,我负责把框起来的两张拆除,因为嫲嫲说照片不能随意丢弃,要拆除相框,然后烧掉。 爷爷生前的兴趣很广,撇开打麻将和抽烟两样不说,还有收集邮票、纪念币,也自己做木工,培育和杂交花卉。邮票和纪念币收的整齐,放在一个个相簿里,后来平分给孙子们了,虽然时至今日这些纪念品还是没有价钱。花卉和盆栽的话,后来就是嫲嫲去打理的。我原先对这些不感冒,从窗口望出去的时候还看得到又红的黄的便以为花圃如初。直到最近才发现,盆栽里面扎的都是假的兰花和假的牡丹。而那些不知道何时消失的盆栽之中我最记得的一株,应该是原先放在门口的富贵花(沙漠玫瑰),还有一些鸡蛋花。或许有其他的,我可唤不出名字。 为何她哭得这么惨? 最近嫲嫲的房间空出来后,我就和母亲一起整理。开始是找到嫲嫲的佛教书籍,道教的《通胜》,还有一些土方迷信,比方说用面粉、正米酒、雄黄、川椒和杏仁能治梅毒。后来才在一个蓝色的箱子找到爷爷的藏书。我兴奋地翻找,却发现里面大部分是如何自学电脑或上网的书籍。我不禁感到惊奇。而嫲嫲虽然挺酷的,我小时候还会戴着墨镜单手开车载着我,但确实不太会用电子设备,连电视机调频道、冷气机遥控也胡乱操作,然后喊“阿弟!”让我去救。 关于他们两老的一切,都似乎是忽然变味的。我从有意识开始,就知道我有一个嫲嫲,有一个爷爷,却一直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儿。我如果想见爷爷,就到房间里找他,他在吸烟的话,就可能专注在电脑、电视上;若他不吸烟,大概会叫我骑在背上给他按摩,他留的那一撮胡子,真有几分日本人的样子。若是和嫲嫲在一起,便总是会被带到外头,时常是和伊朋友唱蔡琴的“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我当时大概不知道那是一首情歌。 2007年的丧礼办在家里,来了很多很多人。有人念经,有亲戚,我们几个兄妹围在一起给爷爷折纸。哭得最惨的应该是姐姐,后来堂姐和表弟也跟着哭了,我大概没有什么痛苦的天人永隔的感情,只是觉得很拥挤,很多烟雾,想着今晚要守夜要一整晚折纸,于是也跟着哭了。视线哭得模糊之后,看到一个老女人哭得站不起来,父亲和叔叔在两边拖着,从家里面走出来。伊“哇!哇!”地哭,一边说着听不懂的言语。火炉烤得我很热,整个记忆中的场景却是黑色的,烟雾之中,一种矛盾情感正在烧焦,我不禁疑惑,“她是谁,她为何哭得这么惨。” 后来伊捡起了他的草帽,搬进了他的房间,把电视开得很大声,把他的收藏都分给了孙子们,吃饭的时候做到了原本属于他的主位。父母上班,姐姐在外读书,每天都是我和嫲嫲两人吃饭,那对我来说不过是午饭,嫲嫲倒是会自顾自开心地说:“啊,又一天过去了。”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