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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家说书】黄康伟 / 民主转型的西西弗斯

西西弗斯是希腊神话中一个被惩罚的人。他受罚的方式是：必须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而每次到达山顶后巨石又滚回山下，如此永无止境地重复下去。所谓“西西弗斯式的”，就是形容“永无尽头而又徒劳无功的任务”。而本期【读家说书】作者黄康伟，今天要谈的就是我们马来西亚“西西弗斯式的”民主转型…… 如果你偷看过民主转型的剧本，是否还愿意继续演下去？我2019年初回到马来西亚时，我国刚经过首次政党轮替的洗礼，一扫往日的颓势，呈现一片欣欣向荣。这时期正值全球民主退潮之际，然而我国却逆风而行，一举推翻执政超过半世纪的国阵，穿过民主转型的窄门。我想，任谁都没有想到，隔年即将迈入2020年宏愿的国家，将会迎来强势首相的回光返照，亦是民主政治的回光返照。喜来登政变加上全球疫情来袭，诸多不利因素形成今日政阀林立的局面。疫情时期，人们的移动受到管制，疲于奔命似地适应新常态生活。我们对于现实有诸多的不满，可是碍于病毒无法以肉身上街表达，只能憋屈地透过社交媒体宣泄。尔后，慕尤丁实施紧急状态，欲以“阿爸”之强权一举稳定政局，迎来的却是众叛亲离，政权再度回到巫统手中。这段期间，我从思索首次政党轮替为何成功，转而思索民主转型为何失败。失败（主义）是普遍弥漫的气氛，却不一定是真实发生的情况。简言之，我们将之归纳为以下3个问题： ❶民主转型的路径有几个？我国在哪方面出了问题？❷改革的优先顺序是什么？我们又有什么优势条件？❸改革者尚需什么补课？首先，我国的民主化并非首创，早已有前辈可以效仿。亨廷顿早在《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已经梳理1970年以降南欧及拉美地区民主化的路径。他将政治精英区分为当权派和反对派，最关心以下3项关键的政治互动，即政府与反对派之间的互动、执政联盟中改革派与保守派之间的互动以及反对派阵营中的温和派和极端主义者之间的互动，并且根据这3种互动关系的不同，区分出3种不同的转型模式： ❶改革（transformation）：执政联盟中的改革派主导的政治转型；❷置换（replacement）：威权政体垮台后反对派主导的政治转型；❸移转（transplacement）：执政联盟被迫与反对派谈判启动的政治转型。显然的，当“505，换政府”口号响彻云霄，我们期盼的是以安华为首的改革力量主导政治转型，从而“置换”掉国阵——巫统。505变天失败，509大选反对派则与马哈迪结盟夺下政权。然而，改革的挑战接踵而至，终于酿成政治菁英分裂，发生行政政变。喜来登政变后，执政联盟的改革派开始主导政局，一年后改革失败，巫统回归后也难以再现强势，被迫以谈判形式稳定政局，不情不愿地推展政治转型。于是乎，我们只能检讨二十多年来狂飙一梦的问题。从1998年以来，政治菁英的横纵联合显然比社会运动来得重要，甚至出现“没有公民的公民宣言”。我们在民主的路上折腾，多了一些人走上街头，更多人在选举时担任监票与计票员（PACA）。然而，这场政治高潮并无法一下子扭转长期的不民主局面。改革者还未积蓄足够的能量主导新政治，对于政治人物的要求还未明确提出，改革诉求的共识破裂，连一纸宪法都在紧急状态的危急时刻风雨飘摇。 ◢列出改革的优先顺序我们难免失望，认为如此的改革局面是进二步，退三步，以致怀疑这块贫瘠的土地注定长不出民主的大红花，反之只能长满恶臭不堪的莱佛士花？有者认为，要不算了吧，我们只能继续有限度地支持国阵，至少朝中有人好办事；有者则认为继续坚持民主转型之路，继续支持希盟；也有者从原则出发，认为理想已经崩坏，甚至陷入政治的虚无主义之中。 Giovanni Sartori的〈自由民主可以移植吗？〉给了改革顺序一些解答。该文章收录在刘军宁编的《民主与民主化》。Giovanni Sartori列出改革的顺序，其中自由宪政的改革列在首位。而且，只有生命活着的权利获得保障。当拳头不是道理，民主才有可能开启。这样的例子在军事政权阴影下的国家，例如缅甸与阿富汗等尤其重要。我国有幸完成军警国家化，并且自1955年以来就有选举。选民可以自由地投票，选择自己所属的候选人。可是，投票不等于民主，投票只是民主政治的一环。我国自1969年以后，随着巫统的独大，国阵形成，迎来党国体制。于是，党国机器透过行政权力全力压制改革力量，也透过各种手段促使选举制度对自身政权的延续有利，民主成为当权者掌握正当性的门面。而且，Giovanni Sartori提醒，民主不必然等同于分配，贫穷的民主是存在的。这也等同于打破一般民众对于改朝换代的迷思，民主转型并不等同于换掉一个烂政府，经济就必然超英赶美。民主转型更重视游戏规则的公平，只有政治菁英皆遵守游戏规则，至少可以确保国家不必陷入战火摧残。诚如刘瑜在《可能性的艺术》所言，政治“可能”让一个国家成为地狱，但是，它却“不可能”让它变成天堂。而刘瑜更重视的是观念，她认为当观念的水平太低，所谓宪法就成了一张随时可以撕掉的废纸而已。 ◢培力社运自主力量我国自英殖民政府承袭一套君主立宪议会制，有一套完整的监督与制衡机制。我与友人在出版《于是，民主GOSTAN了……》时，提出一个有趣的提问，究竟为何老牌民主国家的制度，到了马来西亚竟会形成党国与强人政治？我们的民主不只gostan（倒退），还把这个外来词汇本土化得看不清原来的面貌。而面对族群与伊斯兰两大力量的拉扯，我们也只能硬生生接受，今天无论国家走向何方，总是有一方感到不满。想必，这是所有有志于改革者感到好奇的部分，也是众人在打开“潘多拉魔盒”之后，一起遭受的“报应”。如果我们姑且将2008年，替阵（民联）打破国阵三分之二国席视为民主转型的开始，如今，我们已经卡在民主转型的阵痛期了，在一次又一次的上街、动员及选举中，我们都或多或少积攒改革的动力。然而，社会运动不是嘛嘛档请客吃饭，不是议会的计算机游戏，更不是道德文章力压群雄。我们需要告别过去短线操作的政治策略，培力社会运动的自主力量，并且向各年龄层推展公民教育工作，继续推动民主转型进程。只是，知易行难。我们既像蝼蚁一般，在历史与社会的“二维空间”中前行，二者在偶然与必然之间将我们放置在不同的剧本当中；又像西西弗斯一样，日复一日推着石头，始终原地踏步。阅读只是帮助我们偷看别人的剧本，却无法看到自己的剧本。即使是自己的剧本，任性又韧性的人类总是绞尽脑汁，日复一日地试图摆脱命运的束缚。步履蹒跚之中，我们只能不断检讨推动民主的步伐，用知识点亮前方的一点微光。我们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就只能勇敢地迎接下一个未知的远方。延伸阅读：民主十问／马岳编著民主是什么？为什么要民主？如何落实在生活各层面？10位学者列出民主大疑问，期望以客观理性的态度来增加大众对民主的认识。香港到今天仍未有真正民主普选，对民主有期盼的人大概感到失望，但诚如作者所言：在绝望不是一个选项的原则下，本书就是在上下求索中的一种坚持。当代马来西亚：政府与政治／潘永强主编本书共分为12个章节，每章各处理一个主题，涵括当前马来西亚政府体制与政府治理的各个专题。各章作者皆以马来西亚人的角度，努力提供一个宏观和及时的研究分析，以尝试构筑一幅了解马来西亚政体运作的全景式图像。政治学通识／包刚升本书属于政治学入门读物。作者在复旦大学政治学课程讲义的基础上修改润色而成。本书力求成为一部通俗易懂、深入浅出的政治学普及入门读物。这部书正是为那些对政治和公共事务感兴趣的读者朋友们而写的。

1年前

佐汉惹化.为什么选举很重要

举行全国大选并非易事，也是一项昂贵的事业。63年前举行首届大选时，选举费用约为147万令吉。在2018年，它花费了纳税人超过5亿令吉！

2年前

戴子豪.来届大选的走向

如今柔佛也宣布解散州议会，这将成为何时举办大选的风向标。

2年前

建议砂行动党另立新党 . 脱离西马火箭光环

砂行动党社青团团长许溧根建议，砂行动党能脱离西马行动党的光环，在砂拉越另行成立新政党，再次出击国选及砂选举，相信能更加换取砂选民的信任。

2年前

阿邦佐哈里告选民书．砂未來取決強大稳定的政府

阿邦佐哈里强调，砂拉越的未来取决于一个强大、稳定和坚定的政府来捍卫人民的权利和砂拉越的权益。

2年前

沈桂贤积极推动发展 . 石角蜕变换新貌

石角州选区5 年前5年后，面貌不一样！砂盟石角选区候选人拿督斯里沈桂贤矢言与石角人民同心，带领石角再迈向繁荣，迎向更美好。

2年前

发展数码经济.助砂开拓全球市场

阿邦佐哈里指出，砂拉越要从传统经济转型至数码经济，连接至全球市场。

2年前

砂盟政府设立其他宗教事务单位.砂政府展现包容性

砂拉越政府在2017年4月27日成立“其他宗教事务单位”（Unifor），以负责加强处理其他宗教事务，并以此单位作为一个平台，通过各项活动促进砂种族与宗教和谐。该单位是已故前砂首长丕显斯里阿德南的想法，希望通过此单位来负责监督和促进宗教间的和谐。同时也评估、提出和制定与砂拉越其他宗教相关的政策、法律和条例。砂其他宗教事务单位的愿景（Vision）是砂拉越其他宗教的和平与和谐；使命（Mission）则是促进砂拉越不同宗教信徒之间更多的理解、宽容、接受、相互尊重与合作。砂盟政府积极捍卫联邦宪法规定宗教自由权益保障，不仅不允许近来备受争议宗教自由保障的矛盾议题，同时，继续确保维护其他宗教福利始终得到保障。此外，砂政府拨款给其他宗教事务单位，作为兴建、维修和改善宗教场所用途。而且，除了在建筑设施方面给予协助，最重要是加强砂拉越宗教间情谊及互相了解。砂政府拨款从最初2017年的1500万令吉逐年增加，2018年2000万令吉、2019年3000万令吉、2020年5000万令吉，以及2021年的5000万令吉。拨款逐年增加今年获5000万令吉这项举措不仅充分体现出砂拉越政府在极力照顾其他宗教的福利，也可展现出砂拉越政府非常重视宗教的包容与多元性。与此同时，砂政府也拨出土地作为其他宗教事务单位兴建大厦之用，并与2020年由砂首长拿督巴丁宜阿邦佐哈里主持奠基动土仪式。共10层楼高的大厦，将设有两层楼会展中心，且是绿色建筑物及精明科技结合的大厦，包括提供电动车充电站。阿邦佐哈里强调，砂拉越就是不一样，非穆斯林领袖为地方上穆斯林群体争取清真寺，而穆斯林领袖拨款兴建教堂，展现砂拉越和谐一面。这就是砂拉越之美，也是大家必须维护的和谐。他也举例，砂一些社区的清真寺与教堂非常靠近，在穆斯林祈祷时间，教堂也借出停车位给清真寺，供穆斯林停放车辆，这就是砂独特的文化。砂的和谐文化，不允许被外来势力所影响。砂宗教展和谐一面须极力维护正因为砂拉越的和谐，让许多西马领袖也想要知道砂政府是如何管理多元种族的社会，并且向砂副首长拿督阿玛道格拉斯了解砂其他宗教事务单位，并向国家元首汇报。阿邦佐哈里指出，除了照顾伊斯兰宗教，也应该要照顾其他的宗教，于是，砂政府设立其他宗教事务单位大厦，以便各宗教领袖可以集合在一起，讨论事宜。而砂内阁成员拥有集体责任，保护砂拉越和谐的关系。砂盟领导的砂政府实施设立其他宗教事务单位，以为宗教自由权益议程前迈进了一步，通过此倡议，砂拉越政府也为非伊斯兰宗教提供了大量援助。自2017年成立以来，砂盟政府已拨款1.65亿令吉作为建设其他宗教礼拜场所。这还不包括为教会学校提供1500万令吉的管理和运作经费、建设于王长水路的砂拉越其他宗教事务单位总部的7000万令吉经费以及今年拨款500万令吉受疫情影响的宗教场所的运作经费。阿邦佐哈里希望透过政府的援助，一些宗教组织因为资金不足无法执行的工程，能够继续完成。而获得政府拨款的宗教组织负起责任，并妥善使用拨款及在各自的工程上做精明的开销。其他宗教事务单位将走入基层监督工程，确保政府提供的拨款，每一分钱都惠益人民及信徒。而且，砂政府不仅提供其他宗教资金援助，同时也考虑批准土地申请，充作宗教各方面的用途，例如宗教仪式场所、墓地以及其他宗教信徒的基建。不同宗教一起祷告砂拉越不是问题不同宗教信徒一起祷告，这在砂拉越不成问题！在一些宗教团体举办的聚会上，我们很常看到各宗教信徒在活动上一起祷告，展现砂拉越和谐与团结精神。包括伊斯兰教、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兴都教、锡克教及巴哈伊教。砂首长阿邦佐哈里曾经强调，不同宗教信徒一起祈祷的场景，这在砂拉越是不成问题的。因为砂拉越很幸运，这里的人都互相尊重，包括他人的宗教信仰。 “祷告是为了得到上苍的祝福，今日场合在傅云生领导下，所有人一起祷告，彼此尊重，每个宗教（信徒）都以自己的信仰方式祷告。” 与此同时，砂副首长兼掌管砂其他宗教事务单位部长拿督阿玛道格拉斯也强调，砂政府的其他宗教事务单位应验了砂政府秉持开明、开放与宗教自由的立场，公平的照顾砂拉越所有宗教团体组织。他强调，砂拉越没有箝制或压制宗教自由，其中圣诞游行活动就是最好的举证，因为出席者不分宗教与民族，共享盛举，共同庆祝及分享圣诞节庆。并希望砂拉越人应该继续保持这种宗教自由及和谐的社会特权，各族群融洽生活在一起。他指出，有关拨款再次展现了砂盟政府的包容性政策；而砂政府也另外拨出500万令吉协助各个礼拜堂，特别是每周捐献受到冠病疫情影响的礼拜堂，协助减轻他们面对营运成本及其他费用。其他宗教单位已落实520项基本设施工程，为以前空荡荡的教堂及寺庙增加屋顶、地板、墙壁、灯饰及家具等，让信徒更好进行膜拜及祭祀活动。与此同时，砂其他宗教单位（Unifor）也成立一个以砂地方政府及房屋部长拿督斯里沈桂贤为首的委员会，专门负责华文源流学校的福利事务。以及以道格拉斯为首的委员会，以专司照顾砂拉越教会学校的需要。砂地方政府及房屋部长的沈桂贤指出，这是砂政府重视和照顾砂拉越各族宗教自由发展的一种体现，让各族的宗教都能获得公平与自由发展。 ●选举资讯专辑

2年前

砂盟政府认同砂华教是全民教育 . 拨款鼎力支持

在开明的砂首长拿督巴丁宜阿邦佐哈里领导下，砂盟政府对各源流教育一视同仁，包括华社极度重视的华文教育。阿邦佐哈里在2021年共批准拨出2000万令吉予砂拉越华校事务单位，分别是1000万令吉予独中，以及1000万令吉予华小。这相信是砂华教有史以来获得最大笔的拨款，堪称是华教丰收一年！在砂盟鼎力支持下，砂华教拨款逐年增加，尽显砂盟帮助华教的诚意。砂独中拨款从去年900万令吉增至1000万令吉，砂华小拨款也从去年800万令吉增至1000万令吉。全砂共有14所独中，以及223所华小。为了全面照顾砂华校发展，阿邦佐哈里批准设立砂华校事务单位，由拿督斯里沈桂贤领导。砂也是全国唯一设立砂华教事务单位，确保长期帮助砂华教蓬勃发展。砂华小友族学生超过40％根据马来西亚华校教师会总会数据，砂华小2021年学生总人数达6万零412人，无论是城市或乡区华小都有友族学生，尤其是一些乡区华小，友族学生比例更超过40%。这显示砂华小是属于全民的学校，为各族学生提供教育，也基于这因素，阿邦佐哈里对砂华小培育英才的贡献深感认同，因此大力支持。他去年为迁至三马拉汉的峇哥中华公学新校舍主持开幕礼时，首度宣布拨款予砂华小，当时拨款数额是800万令吉，让华社迎来双喜临门，即停办多年的峇哥中公终于复办，以及砂华小史上首度获得砂政府拨款。而在今年，砂华小拨款更直接加码至1000万令吉，让更多华小受惠。实际上，砂政府通过砂华校事务单位发放给华小的拨款，主要是充作维修及重建校舍用途，至于砂华校教职员薪资及校务运作开销继续由联邦政府承担。过去以来，虽然砂华小每年都获得联邦政府拨款，但经费有限，只能应付薪资及校务运作需求，或是改善部分设施。若涉及庞大经费，包括重建及迁校，则需要向华社募资，或向联邦或砂政府申请拨款。砂盟华小拨款是及时雨虽然砂华社始终保持对母语教育的热忱，群策群力支援华教发展，但在砂华小长期需要援助下，华社能力毕竟有限，因此砂盟政府对砂华小拨款可谓是一场及时雨，为砂华教带来灿烂曙光。在砂盟政府鼎力支持下，急需重建或搬迁的华小校董会终于可以放心策划，让学校延续华教薪火，培育英才的使命。砂盟政府今年拨给砂华校事务单位的1000万令吉拨款，共有16所津贴华小受惠，用于维修校舍及重建用途。所发放拨款都是经过严格审核，审批成员包括领导砂华校事务单位的沈桂贤、砂华小董联会会长拿督包章文、砂董总主席天猛公拿督刘利民、砂董总财政拿督黄良杰及晋汉连津贴华小董联会会长拿督蔡文铎。根据当局去年初步调查，砂186间津贴华小总共需要超过6000万令吉充作搬迁及扩建用途。肯定的是，在砂盟政府继续领导下，砂华小发展将会持续得到照顾，继续传承及发扬华教使命。拨款砂独中承认统考文凭. 砂华教发展里程碑砂独中比砂华小更早获得砂政府拨款，即从2014年时任砂首长丕显斯里阿德南沙登开始。当时阿德南沙登史无前例宣布砂14所独中获得300万令吉拨款，作为办学经费，而且拨款数额会每年增加。阿德南沙登还宣布砂政府承认独中统考文凭，让独中毕业生可持独中统考文凭应征砂公务员。这是砂华教发展历史的重要里程碑。阿德南沙登逝世后，其接班人阿邦佐哈里延续其理念，不仅继续维持砂政府承认独中统考文凭的政策，还每年增加对砂独中的拨款数额。今年拨款数额已达到1000万令吉。阿邦佐哈里今年1月25日将砂独中1000万令吉的拨款移交予砂董总，兑现每年拨款予独中的承诺，获得砂华社及华教界一致赞赏。不仅如此，阿邦佐哈里也延续前砂首长丕显斯里泰益玛目的政策，即向砂独中拨出土地，实现以地养校计划。据了解，砂政府已确定拨出位于三马拉汉心脏中心附近面积达40英亩的土地予砂独中，目前相关手续正在进行中。阿邦佐哈里了解实现以地养校计划需要时间，在该计划未达致目前之前，他承诺砂政府会继续每年拨款予砂独中，确保砂14所独中校务继续顺利推展，培育莘莘学子。在砂政府全面照顾下，砂独中茁壮成长，根据砂华文独中董联会2021年统计，砂14所华文独中的学生总数为7484人，其中7254人（96.93%）为华裔学生，另有230人（3.07%）为非华裔学生。这数据显示砂独中也与华小一样，获得友族同胞支持，认同华校办学理念。在砂盟治理上，砂华教获得的待遇远胜国内其他州属，这显示砂盟中庸及开明理念的重要性。更难得的是，尽管受到冠病疫情的冲击，但砂华教拨款依然有增无减，充份彰显砂盟杰出治理能力。 ●选举资讯专辑

2年前

PETROS强化砂经济条件 . 管理砂石油资源

砂拉越首家Petros油站预计于今年内完工。全砂共有6间，即古晋两间、诗巫、民都鲁和美里各有一间。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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