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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2017
花踪文学奖海内外作家交流会.跟11作家聊一聊
作者: admin

(吉隆坡19日讯)“花踪文学奖国内外作家交流会”邀请了国内外11名作家畅谈文学,本地作家龚万辉、吕育陶、李忆君、李树枝、许裕全和许通元,新加坡李茀民以及台湾张铁志、李瑞腾、封德屏和宋芳绮,从少年小说、长篇小说、音乐与新诗、网络文学聊到政治文学,几乎是无所不谈。

交流会由主持人胡金伦与黄俊麟带领出席者走入文学的世界。

李忆君(马华作家)谈长篇小说

“写作材料来自生活经验”

“马华作家不一定要强调自己是马华作品,不必特别去标签自己,但你来自这片土壤,离不开这片土地。不同的作家有不同的想法,我们无法要求作家要关心某个课题,因为这样的要求对作家不公平。比方说作家不了解橡胶林,他又如何去写橡胶林的东西?写作最大的材料来自生活经验。”

李瑞腾(台湾资深评论家兼学者)谈长篇小说

“社会支援力道不够”

“长篇小说发展上,社会对文学的支援系统不是没有,只是力道不够。以台湾的经验,台湾国家文化艺术基金会为长篇小说创作提供专案补助计划,为创作者提供补助金来完成长篇小说。经济力量、学术力量、社会力量,集体来支持这一类文体,才能让它有更好的发展。”

李茀民(新加坡诗人兼音乐人)谈歌与诗

“短诗非华文文坛传统”

“每一年新加坡的财政预算案报告,预测未来一年经济很昌盛,我于是忍不住写了三行短诗:昌盛/太阳底下/说大话。西方自古都有写长诗的传统,但华文文坛并没有这样的传统,但我特别喜欢短诗,比如有一首短诗叫《日出》只有短短两个字,即圆/寂。”

封德屏(《文讯》总编辑)谈文学杂志

“《文讯》报道台文学”

“《文讯》杂志主要在做的是关于台湾文学发展的现象、台湾的出版动态以及报道台湾文学的大小事。除此以外,过去四年来举办了一千场左右的活动,我们觉得只要能够吸引人喜爱文学,我们都会愿意做。”

吕育陶(马华诗人)谈政治文学

“政治诗可反讽表达”

“说到把政治写进文学里,早期写政治诗的是马华诗人傅承得,他针对比较大课题写广义的诗,比如1987年的茅草行动。那时候的我刚接触文学,喜欢听反对党的政治演说,并把这些元素写进我的诗里。我认为政治诗不一定是直接批判,可以通过反讽的方式来表达。政治无所不在,与我们息息相关,因此写作人不能置身事外。”

许通元(《蕉风》执行编辑)谈文学杂志

“马华文学看到成绩”

“经营文学杂志一直不容易,在马来西亚也是,放眼看本地的文学杂志还剩下几家?除了文学杂志,还要靠报章的文学版。而马华文学自90年代的成就是令人越来越开心的,已经慢慢看到了成绩。”

张铁志(台湾作家、文化政治评论者)谈政治文学

“抒情手法写政治评论”

“我写政治评论也尝试抒情的手法,其实什么形式的文字都可以成为文学,只要文字的提炼到达一个水平。文字的力量是广泛而普遍的,一个社会如果每一种文字都要关心政治,那确实很可怕,但一个社会中如果没有一个人关心政治和回避社会问题,同样也是很可悲的事情,表示你很多事情都不能说。”

许裕全(马华作家)谈记录生命的历程

“没有掌声就当修行”

“我喜欢文学创作,但不是横空出世的天才,通过书写,体验到文字带给我的美好。在文学这条路上,如果没有人给你掌声,就当作是修行,至于有没有掌声,就看有没有缘份。”

宋芳绮(作家)谈记录生命的历程

“小说笔触写人物传记”

“在写人物传记时,我经常思考要如何把真实的故事呈现出来?如果平铺直叙的话,为什么读者要去看这个故事?最后我决定用小说的笔触与架构写出来,但我不用构思一个特殊的人物和对象,因为往往访问的对象都有非常丰富的生命历程。”

李树枝(拉曼大学中华研究院教授)谈诗歌

“一天2读陈克华著作”

“当初刚到台北时,每天到金石堂书局看诗集,在读了陈克华老师《我捡到一颗头颅》这本时,看不懂,晚上再去看一遍。里面提到的在路上捡到一些乳房、手指和生殖器官等等,这些碎片的双重异化非常讽刺反讽,具有批判尺度。”

龚万辉(新生代马华作家)谈马华文学的本土化

“不同环境开出不同花”

“创作是不是应该本土化,我可能没有那么焦虑,因为不同环境开出不同的花。就像现在会场外面正在进行Cosplay展,我也希望把他们写在自己的小说里。这些题材可能是我的上一代的作家没办法掌握的,正如我无法掌握他们所经历的马共年代或更久远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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