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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9/2019
吃喝穿玩样样齐·士毛月新村巴刹聚集华裔小贩
作者: 陈诗蕙;摄影:黄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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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刹外的小贩撑起大伞摆档,尽管下雨天有些不便,但所售卖的物品多样化,平日也吸引许多顾客采买。

有人潮聚集的地方就有商机,久而久之就形成市集。士毛月范围内目前有两个主要的传统巴刹,分别位于大街和新村内,且各具特色和规模。

在两个巴刹中,位于大街街尾的“士毛月巴刹”历史最为悠久,也曾是当地居民采买的首选地点;但物转星移,在五六十年代以华裔小贩为主的该市集,如今顾客和小贩已以巫裔居多,货品自然也较符合友族需求。

但与此同时,坐落在士毛月新村主要路段旁的新村巴刹,则聚集越来越多华裔小贩,更成了村民和周边地区居民采买蔬果肉类等生鲜货品的其中一个地点……两个巴刹“各据一方”,也各自服务不同的顾客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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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文尧:相较于现在巴刹的应有尽有,旧时村内所谓的“巴刹”只有五六个档口,且只售卖蔬菜、鱼和猪肉等生鲜货品。

丘文尧:60年代村民在店前摆卖

士毛月新村巴刹约于24年前启用;在此之前,村内其实没有实质的巴刹,只有寥寥数档的蔬果鱼肉贩,聚集在5路和6路交界处路旁的店铺摆卖,顾客群也以村民为主。

士毛月新村村委丘文尧(70岁)透露,那个时代,士毛月街上的才是当地真正的巴刹;新村内的虽然像个巴刹,却不名副其实,惟印像中是村民采买物品的集中地点,有数档卖蔬菜、猪肉和海鲜的档口。

“有需求才有供应,60年代左右就开始有村民在店前摆卖;而所谓的店屋,也是由房屋改变而成,店屋位置也有限,所以档口不多。”

他说,旧时“巴刹”的货品以湿货为主,也比较简单;但如今的巴刹却是吃、喝、穿、玩应有尽有,且种类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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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超市,巴刹小贩所售卖的生鲜蔬菜和肉类更为新鲜,且选择也多。

30年前建有盖巴刹

丘文尧披露,考量到“巴刹”位于十字路口且经常造成交通阻塞,因此政府在近30年前,在巴刹现址(新村大路和10路交界处路旁)建设一座有盖巴刹,尔后不仅将小贩迁入营业,也开放让其他居民申请摊位,才让“士毛月新村巴刹”有了现在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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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刹小贩与顾客间一来一往的交流,充满浓浓人情味。

周末人潮较多

“这里(现址)比较宽敞,也有空地让大家泊车。巴刹内大约有30个档口,建筑外也有小贩露天摆档,周末人潮比较多。”

他补充,该巴刹内大部分小贩是新村村民或周边住宅区居民,外来小贩仅占少数,且多只在周末前来摆档,并不固定。

据观察,相较于其他巴刹设有熟食区域,士毛月新村巴刹内虽有多个售卖糕点和经济粉面的档口,却未设桌椅供食客用餐;但每逢周末假日却有大批民众前来采买,尔后在附近茶室用餐,度过假日的早上。

“除了年初一较少人摆档外,巴刹几乎一年365天都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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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毛月新村巴刹位于新村大路和10路交界处,周边也有足够的空间供顾客泊车。

与大街巴刹“各据一方”

丘文尧也提及,士毛月街上的湿巴刹原址在现在的马电讯地段上,旧时因为货品选择较多,曾是士毛月一带和新村居民采买的选择之一;但在搬迁后,友族小贩增多,加上新村内的巴刹启用,华裔顾客也渐渐转移,两巴刹继而有了不同的面貌。

在超市林立的现下,尽管巴刹生意难免受影响,但丘文尧却认为,人情味是传统巴刹的特色,部分小贩已摆档二三十年,甚至数代人都在这里,与顾客的交情是超市取代不了的。

“顾客要与巴刹小贩交谈很容易,不像超市,无论去了多少次,他们(店员)未必对你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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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福兴(66岁,村民)

房子改为店铺摆档

“我印像中的新村‘巴刹’,是位于新村的5路和6路十字路口旁。那里的房子被改为店铺,约有4间店铺,并摆有约五六个档口。

士毛月街上的湿巴刹虽然历史悠久,现在也以友族小贩和顾客居多;但在五六十年代左右,其实估计有90%的小贩是华裔,我的父母当时也经常到该巴刹采买,毕竟货品的选择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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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毛月新村巴刹室内室外设有多个档口,周末和公共假日人潮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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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先生(65岁,水果小贩)

周末假日生意最好

“我曾在村内的5路路旁摆档数年,后来才跟着大家一起迁入巴刹现址,至今20多年。以前的地点位置很小,只有约10个档口,也比较塞车。

有了这座新巴刹后,我被安排在巴刹内营业,但因摊位太小,所以改到巴刹前摆档。相较于以前,现在的巴刹环境自然较好,也不会那么拥挤,加上附近进行屋业发展后,居民增加,巴刹顾客的人流量也增多,周末和公共假日生意最好。

我也曾在街上的巴刹打工,那时的巴刹,三大民族小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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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思发(60岁,鱼贩)

货品新鲜 拥老顾客

“我是新村村民,以前村内的‘巴刹’其实是在杂货店前摆卖的档口,我曾在那里帮鱼贩打工10年,那里位置不大,经常塞车,加上附近有医院,每当救护车经过,都要狂鸣车笛,提醒大家让路。

我后来找了辆罗里,开始到花园区兜售,24年前巴刹落成启用后,成功取得摊位,就进入巴刹营业至今。到花园区兜售,是上门找顾客;在巴刹摆档,则是顾客上门找我们购买,生意自然比较好做。我有不少老顾客,也有很多是花园居民。

我觉得,相较于到超市需要排队还钱,巴刹的货品虽然稍贵一些,但却绝对新鲜,且往往也能节省购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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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先生(43岁,猪肉贩)

档口经营了五六十年

“旧时村内没有巴刹,我的祖父就在街上的湿巴刹摆档;后来村内陆续有人摆卖,他就搬回来,在家门口摆起档口,除了卖猪肉,也卖一些杂货。

如果从那个时代算起,我们也经营了五六十年了;旧时很热闹,周边住宅区的居民也会到村里采买,熟人比较多,大家感情也好,加上隔壁有茶室,人潮来来往往,档口也营业至下午三四时,也有割胶工人收工后来采买,整个氛围很好。

我是在约20年前才接手档口,每天凌晨2时就前来开档,直到早上10时左右收档,顾客以熟客居多,也有一些陌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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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前的士毛月新村巴刹建竣以前,部分小贩都聚集在新村5路与6路交界处旁的店舖前摆档,气氛虽热闹,却也造成塞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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