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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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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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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9:01am 21/01/2022

新诗

翻译

马来文学

邢诒旺

Burhanuddin al-Helmy

Said Zahari

Usman Awang

Chairil Anwar

邢诒旺/木麻黄摇摇:译诗八首

作者:邢诒旺

01 布哈努丁·阿尔贺尔米 (1911-1969)

〈在马六甲城堡的废墟上——Di atas robohan kota Mela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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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六甲城堡的废墟上
我们树立起独立的心性
所有的群众要团结一致
为了维护这传承的土地

02 赛·扎哈利 (1928-2016)

〈呐喊——Jeritan〉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末日来到,
我浑身内外几乎破碎,
一切希望微渺,
一切理想崩坏。

但是事情就这样发生,
我突然听见海浪声响,
呐喊越来越强,
越来越亮,是平民百姓的声浪。

到来的不是末日,
是战斗的火焰越烧越旺,
席卷一切邪恶,暴行,
这呐喊给我万千力量,
我的新斗志,来自深爱的民声。

03 乌斯曼·阿旺 (1929-2001)

〈奴性——Jiwa Hamba〉

在这静寂的片刻沉思,
空茫的心灵无主失神,
生活常感到被人儿戏,
空有高调往高处攀缘。

轮子转动时光遂更替,
各色众生纷呈于大地,
生活一旦残留着奴性,
就必仍然被恒久奴役。

生活如果要独立,
非空言所能企及,
方向一致我们前进,
要把奴性远远抛离。

要回想前辈的箴言,
它发自醒觉的火焰:
“在马六甲城堡的废墟上,
我们树立起独立的心性。”

〈希望——Harapan〉

在渐渐茁壮起来的团结之间,
发出背叛破裂的声音,
以及来自阴间的狗吠。

单纯的奴化从细微之处发端,
神权在握的手被圣洁地亲吻,
信誓旦旦的话语全都背上上帝之名。

希望在何处,当一切邪恶都雕饰精美,
当它们获得强权的庇护?
谁敢出头谁就枉然送命?

即便如此还是有希望的诉求,
大洪水销毁一切腐朽之物,
美丽的莲花在任何时代都生长待放。

〈诗歌葬礼——Upachara Permakaman Sajak〉

我的诗歌,你到底有什么意义
在不认识你的恋人心中
你无法让愁容破涕为笑
即使倾吐千言万语
也等不及希望照耀
就黯然消失,连领受光明也做不到
什么也没留下,哪怕只是留作纪念
因为你的倾吐太多太过
让人难以消受,不知道它就是心
是仅有的全然付出
什么也没留下,哪怕只是留给自己。

算什么呢,啜泣没有被听见
因为流离失所的人已经离去
同情的叶子和云朵为他遮荫
他漫无目的流浪是因为伤心
血一路在滴却一路发笑
不过是没意义的诗歌它词语已死
恋人往胸口一刺而匕首至今还在。

我的诗歌,你何去何从如果连太阳都不要
照耀你的世界,因为你的恋人
不久前还亲密交心
却转眼掉头留下猜忌的话语?

算什么呢,眼泪没有被目击
因为掉入伤心深处淤积
我不说是因为我的脸颊在尝试微笑
并且希望我的诗歌还能发光。

最近我在还未发表的诗歌里面写道
把你昨夜的微笑给我吧,再给我
你曾经倾吐的没有猜忌计较的爱
这是我所等待盼望的,自从我成为我
并且在第一次接触你的时候就给了你

我向你索求爱,同心的幸福
而不是幸福过后还尾随伤害
或者先伤害我吧,我会接受
然后再盼望没有伤害的幸福
因为在两者之间我宁愿先受苦
为了实现没有猜忌的完全幸福。

我的诗歌如今何去何从,被流放何方
在不幸的时分一首也听不见
在即将到来的一切面前它不足以坚强成壁垒
因为人们不晓得它有什么内涵
没看见斑斑血迹之间的赤子之心
在词语和言说变得廉价的如今
它的价值不被愤怒的心所欢迎

如果还有遗迹我想再看看它
如果已贴在心上就难以见到
就是这样脆弱它很快被遗忘
正当一切话语建立在强力意志的展现
只要实际的活生生的而不是单纯言说

荣耀实现以后会有什么价值
人生在断气以后会变成怎样
当心不再跳,伤不再痛
似乎就可以和别人一样欢笑赞美
因为自我已经消失,只剩下词语
能带来和谐,因为不再带有伤痛?

如果你今夜来临而我房门上锁
你不要往内探视,烟雾会刺眼
我正在焚香,我正在拨弄余烬
以心的伤痛和火的温热烘烤胸口
在这没有祷词也没有旗帜的诗歌葬礼。

〈班顿——Pantun〉

“昔君与我诚言兮,曰黄昏以为期” ——《楚辞·九章·抽思》

昨日黄昏一场聚会
青青衣裳围巾搭配
盼望你以美目回应
满怀思念深切衷情

情歌悠扬乐园上空
言笑晏晏余音袅袅
婀娜起舞身姿窈窕
刘海低垂来回晃动

毛毛细雨落在黄昏
我俩许下神圣诺言
脉脉相对多么甜蜜
一次品尝千般回味

城中有座小小宫殿
一对窗口青青垂帘
哥在等候姗姗来迟
妹是唯一无人相比

04 凯里·安华 (1922-1949)

〈我——Aku〉

假如我时辰已到
我不要谁来挽留
连你也不要
不要啜泣嚎啕

我是浪荡的野兽
被同类所流放
任枪弹穿透皮囊
我只管叫嚣冲撞

我负伤奔走
奔走
直到痛苦消亡
我会更目空一切
我且要再活千年!

〈木麻黄摇摇——Derai Derai Cemara〉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诗经·王风·黍离》

木麻黄飘摇绵延
感觉到一天向晚
临窗有枯枝几枚
被风吹打掩埋

如今我已经能够忍耐
曾几何时不再是小孩
可从前真有一样东西
并不依据此时的算计

生活只是延迟着失败
日益远离同窗的情谊
也知还有些仍未表白
直到末了的我们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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