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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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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10am 20/02/2022

赛沙迪

安焕然

MUDA

邊緣評論

赛沙迪

安焕然

MUDA

邊緣評論

安焕然.期待明君,寄望明星

安焕然

不要以为时下年轻人没有想法,不会思维判断。

有人一直在推崇。建议这些评论家,你要推崇muda,首先请介绍一下至少四五名数得出来,讲得出身分背景,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的MUDA人选吧!不能只是因为人家muda(年轻),你就寄以厚望。这跟“选党不看人”的盲从,有什么分别呢?别再陷入这样的迷思。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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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DA主要是那个小帅哥的明星效应。相信柔州选提名后出台的应该也多是“空降”伞(散)兵的帅哥美女。赛沙迪是聪明人。他原是敦马的爱将,知道单靠敦马拿不到反敦马但支持希盟人的票。组MUDA,讲年轻化,实则就是保有支持敦马选民的票(包括反国阵反土团)的马来票,又要拿支持希盟的票,然后又要跟希盟争抢“安全区”的出征权。这是什么心机和心态?

我没说MUDA没有胜选的机率。怎样的选民就选出怎样的人。尤其是华人,常常就有一种相信权威,等待明君的出现。即使是有“读书”的“士”人,也是这种心态。大马有政治运动、社会运动,或许更需要思想运动。但这思想启蒙必须是独立与自由的思想,有能力分析和判断。不是你的救亡演讲说了算。

不要以为时下年轻人没有想法,不会思维判断。本学期的中国历史课作业,出了一道比较有难度的题目:“余英时和李泽厚相继于2021年过世。你对余英时的中国士阶层论述以及李泽厚的启蒙与救亡的双重变奏,有何看法。试论之。”一名大一新生庄恂的作答很是精彩。经其同意摘录如下:

首先,庄恂对余英时的士传统做了很好整理,就余英时的看法:“士阶层的出现是中国知识阶层兴起的一个重要标志,他们作为基本精神价值的维护者,以‘道’为准绳来批判社会的是非曲直,护持社会的公平正义。‘士’作为‘道’的承担者,具有以天下为己任的正义感与使命感,坚守着自己的道德标准。”“许多中国历史变革的紧要关头,知识分子总会走在时代的最前列,自觉承担起变革社会、挽救国家危亡的重任”。就算是现代史之五四学生运动,就余英时的论断也不全然是西方思潮的影响,而是有着中国士人精神的实践使命传统。然而另一方面,“余英时先生认为中国传统知识分子也有其格局与一定的缺点。在‘道’与‘势’抗衡的过程中,知识分子所坚守的‘道’并没有一定的形式与组织性,进而产生对明君的期待,失去其独立性。由此可见,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其中一个重要的特点是对君主的依附性,依附性导致他们失去其独立性,因而在言论上的批判也具有一定的倾向性。”

庄恂同学指说:“由于中国传统士人极度崇拜权威而失去其独立性,导致中国时常处于“救亡”的状态,希望能出现一位明君带领他们走向国家富强之路。李泽厚在《启蒙与救亡的双重变奏》一文中探讨了五四运动期间‘启蒙’与‘救亡’之间的关系。文章指出,五四运动以‘思想启蒙’的新文化运动与‘政治救亡’的反帝运动所组成,两者是相互促进的。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动之下,当时的社会正面临着丧权辱国的危难,因此新知识分子只好暂时放下个人主义,转而走向政治救亡的目标。故此,政治救亡逐渐压过了思想启蒙,成为了五四运动的新主题。”

画龙点睛的是,庄恂同学话题一转,来说马来西亚的华人政治思维。她指出:“放到今天的社会来看,如今的马来西亚华人政治圈也与五四运动期间所主张的‘政治救亡’有异曲同工之妙。马来西亚大选期间,某些政党打着‘救国’的口号对腐败的政权进行批判,激发起华裔选民们‘救国’的精神意识,将希望寄望于新政党的领袖身上,期待能出现一位真正能带领国家走向兴盛之路的领导者。此时的‘救亡’已成为政党之间拉拢人心的有效武器,把人们独立思考的能力给剥削了,一旦有人提出异议,便会认为是‘不爱国’的表现。人民将希望寄托于新的政权手中,然而一旦发现其不符合理想的标准,又再一次希望落空,使人们不断陷入‘救亡’的无限循环中,与两千年前的士人精神不谋而合。人们不应该将自己局限于等待‘贤明君主’的封闭格局中,而是应扩大自己的格局,体现出自己思想上的独立性,摒弃任何对于权威的崇拜,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民主’。”

以余英时对士人传统的诠释,以及李泽厚的救亡与启蒙的双重变奏,来看大马华人政治思维,感佩时下大马年轻人的理性评论。她们未必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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