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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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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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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15pm 28/10/2022

主播

勇气

我们这一行

声音

声播

黄靖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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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

我们这一行

声音

声播

黄靖雯

【我们这一行】声播/黄靖雯(东甲)

作者:黄靖雯(东甲)

20岁,人在西马。踏足行业快一年。声播,全名为“”,顾名思义就是用声音吸引人以赚取收入的一个行业,也是自疫情发生以来逐渐普通的一个行业。在该行业中,人们刷礼物给他所喜欢的声音,而主播就得表演才艺以此交易。去年,也就是2021年,在因缘巧合下,我接触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声播平台,平台分成了几种类型的“厅”,分别有男厅、女厅、聊天厅等。我就在那时候成为了平台的 “游客” 之一,也就是那行业称呼“用户”的方式。

记忆中的那天,我进入了一个名为“酥音”的男厅,麦上有8个位子,1麦多数是主持,剩下7位则是有排挡的主播。“排挡”也是行业内的常用词,意味着在那小时里可以上麦说话的主播。当时的我对这个行业懵懵懂懂,只晓得麦上的主播们聊天甚是有趣。久而久之,我也认识了几个主播,成了该厅的“常驻游客”。那时我慢慢地了解了声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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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时的我也有一个蛮欣赏的声音,那声音偏低沉,是人们常说的“狼狗音”。但随着疫情好转,MCO逐渐开放,人们开始恢复工作后,声播行业也迎来一段低潮。那平台也肉眼可见地变得冷清,许多厅也因“流水”不够而关闭了。

每个老板个性迥然不同

2021年11月中旬,我下海了。“下海”是声播行业中的常用名词,意思是我也进入一个厅成为了一个主播。在我入职的那个厅,我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其中一个更是我现实中的朋友,剩下的则是我未入职之前溜厅所认识的“网友”。还记得第一次排档的我,只敢排认识之人的档。那时的我认为有认识的人就好似有人罩着,底气也足了许多,便不害怕了。第一次接活的我,可谓鼓足了。记忆中,我的第一个活是唱了一首歌,但我似乎因紧张而唱得磕磕绊绊。

与多数人相比,或许我较为幸运的是,下海不到一旬(行业通称,10天为一旬),就有了第一个“老板”。在声播行业中,每个人对于老板的定义大有不同。有的觉得有了老板就比较轻松,因为任务会更容易达标;有的觉得压抑,因为每个老板心情阴晴不定,个性迥然不同。就譬如我,在有第一个老板的那段时间,几乎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甚至瘦了几公斤都毫不夸张。现在看来,抑或是那时的我初入该行业,被老板影响了心态,尚不知如何应付。

随着学校公布线下上课的消息,我也慢慢地结束了我这短暂的声播生涯。但我想,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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