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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5:13pm 14/12/2022

脊椎性肌肉萎缩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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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瑞德威利症候群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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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椎性肌肉萎缩症协会

Prader-WilliSyndrome

小胖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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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罕见病协会

MELAS症候群

MarfanSyndrome

马凡氏症候群

HurlerSyndrome

第一型黏多糖症

玻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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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病/03】减少罕见病病例 及早预防胜于治疗

报道:本刊 梁慧颖 摄影:本报 陈敬晖

预防永远胜于治疗,若要减少病例,有些事情其实政府可以主动在全国推展,例如扩增新生儿筛检项目,提早发现患有先天性罕见疾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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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本刊 梁慧颖
摄影:本报 陈敬晖

目前,我国政府医院不是没有为新生儿做疾病筛检,可是主要只筛检蚕豆症和甲状腺机能低下症,涵盖的项目不够全面,不像先进国家和地区,例如台湾有21项常规的新生儿筛检项目(自费则有11项)。

新生儿筛检项目的目的是为刚出生的婴儿做检测,尽早发现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孩子,以便趁早治疗,减少疾病对孩子造成的损害。如果等到孩子发病才来治疗,汤茂强说,“可能那时已造成脑损,即使活下来也无法挽救伤害。”

除了新生儿筛检项目,产前检查对高风险孕妇也很重要,可检测胎儿染色体是否有异常状况。

长久以来,马大医药中心临床遗传学家汤茂强除了致力于医学研究和发表论文,他也担任的顾问,加强社会对罕见病的醒觉。今年10月,他获得美国人类遗传学会(ASHG)的倡导奖,是唯一得奖的亚洲学者。这本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可是他慨叹自己还有很多未竟之事,许多病人仍然在等待治疗,社会对于罕见病的意识也有待提升。

问他为何对罕见病付出那么多,他说因为这是一种感召、一种使命,“当你看见不好的事情发生,你无法就此转身离去。”

意识抬头 国内越来越多罕见病组织

值得欣慰的是,现在马来西亚有越来越多罕见病组织以各自方式为患者发声,例如2011年创立的溶酶体疾病协会(MLDA)、2016年成立的),及2017年成立的协会()。这些非营利组织通常由患者家属成立,他们一方面透过组织互相扶持与鼓励,一方面集结众人力量为病友争取权益。

有关注本地罕见病新闻的人,应该对李意盛不会感到陌生。他的两个女儿年幼时被诊断患有庞贝氏症,这是一种遗传疾病,患者因体内大量无法分解的肝糖持续堆积而伤害肌肉的功能,并渐进式影响多重器官,属于溶小体储积症(Lysosomal Storage Diseases, LSD)的一种。

李意盛的两个女儿患有庞贝氏症,这种罕见病属于一种溶酶体疾病,他在2011年联合其他6个溶酶体疾病的患者家属成立协会,为患者争取权益。
这树懒娃娃是英国庞贝氏患者茱莉.嘉菲尔德发起的吉祥物,名字叫“希望”(Hope)。

面对天文数字的医疗费,李意盛十多年前开始奔波于医院和卫生部,几经波折才为女儿争取到治疗。可是不是每个庞贝氏症患者都能绕过鬼门关,由于拨款不足,有些患者不是早逝就是迟迟等不到药。2011年愚人节,在吉隆坡中央医院临床遗传学家的呼吁之下,李意盛决定带领另外6个溶酶体疾病的患者家属在同年创立溶酶体疾病协会,他们知道他们没有能力照顾孩子一辈子,但是制度可以。

每段争取权益的经历都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马来西亚溶酶体疾病协会从创立到现在经历了6任卫生部长,如果协会愿意把争取权益的经历做成编年史,那肯定会是可歌可泣的记录。例如2014年,协会主办筹款晚宴,承蒙森美兰州最高统治者答应出席,李意盛不敢怠慢,他压力大到在办公室过夜,幸好晚宴结束后第二天收到好消息,卫生部承诺拨款200万令吉。

李意盛在2017年开始骑脚车挑战极限,一方面为马来西亚溶酶体疾病协会募款,一方面当作纾解压力,他说:“当你上到高山,一些山已经不是山。”这也是他这些年来为罕见病患者四处奔走,在克服重重难关后的心声。(图:受访者提供)

但故事还没结束,原来那笔200万令吉不是拨给中央医院,而是直接汇入协会的户头用来买药。李意盛说:“我们从来没有收过这么大笔数目,变成我们要去买药给孩子,我们要救谁也是一个问题。那年我们骑虎难下,也是压力很大,我们找了3间药厂招标,谁能救最多孩子就给谁。后来我们给了一家公司,救了7条人命,但这个药只是1年,之后的200万我们要去哪里找?那时压力大到我喘不过气……”

马来西亚溶酶体疾病协会是国内其中一个罕见病组织,据李意盛说,在协会多年的争取之下,总共有62个孩子获得药物治疗。(图:受访者提供)

自从创立协会后,李意盛去过荷兰、巴西、美国等地方取经,看这些国家怎样援救罕见病孩子。协会也尝试过很多方式,例如把患者故事整理成册,然后发给所有国会议员,以及主办“与希望共骑”募款活动,李意盛曾背着树懒娃娃用72小时骑行1000公里,只为募款及唤醒民众对罕见疾病的认识。

个人能够做什么?

这些年来,罕见病得到的关注越来越多,但还是会有人质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在罕见病孩子的身上?”每每遇到这种质疑,李意盛只能无奈说:“当那个孩子是你孩子的时候,相信你就不会讲这些话。”

因罕见病酿成的家庭悲剧他看过很多,例如,有些男方会怪罪女方闹到离婚,而单亲家庭又没有能力照顾罕见病孩子,就让孩子在孤儿院自生自灭。当这种个案越来越多,那就不只是个别家庭的不幸,而是演变成一种社会问题。

为了提高社会对溶酶体疾病的认识,马来西亚溶酶体疾病协会将我国患者的故事集结成册。

民众若想为罕见病患者做点事,其实能够做的事情可多了。他举例:

●如果是领导人,领导人能做的是把社会打造成无障碍社会;
●如果是老板,老板可考虑雇用罕见病患者;
●如果是教育工作者,教育工作者可想办法让罕见病孩子在更友善的环境上课;
●如果是学生,学生应该跟罕见病同学有更多互动,多多体谅及关怀他们。

他想起苏斯博士的《荷顿奇遇记》。《荷顿奇遇记》中,大象荷顿无意中听到灰尘向它发出求救声,原来这灰尘是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镇呼呼镇,大象荷顿决定帮镇民寻找安身之地,没有因为镇民渺小而对他们视而不见。

对李意盛而言,罕见病患者就像呼呼镇的镇民,虽然渺小但一条命也是命。他希望我们社会有更多的大象荷顿,不但看见罕见病患者,还愿意对他们伸出援手。

延伸阅读:

【罕见病/01】罕见病群体不因微小而沉默
【罕见病/02】罕见病病患的困境
相关稿件:
【医院营养餐/02】饮食治疗师为病人饮食把关
【家暴幸存者/01】家暴不是家务事 脱离魔爪后,幸存者需要整体社会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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