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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2/2015
繁荣背后黄毒泛滥.吉隆坡处处毒疮
作者: admin

吉隆坡是大马首都,也是我国最繁荣的都会,然而这个城市真如表面所见光鲜亮丽,风光明媚?

星洲日报记者走访吉隆坡多个地区,用双眼“采访”了吉隆坡一回。新颖宏伟的建筑物之后的陋巷,上演着许多不堪的画面,或许,记者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也是许多国际大都会都不愿面对的事实。

其实吉隆坡街上的老建筑物是极具魅力的,然而那只有将视觉角度调高时,才能感受得到吉隆坡的美丽面貌和各式建筑物优雅复古的体态与历史文化的痕迹。

然而治安太坏、地上太脏,垃圾太多、人流太复杂,都无法给人安全感……都是吉隆坡让人无法安心欣赏的原因。各种人为的社会问题在吉隆坡多个角落,像毒疮一样,每一天都在发脓溢血。

十五碑
靠近单轨车站吸引外劳光顾
两排店屋都卖春

敦辛班丹路也就是老一辈口中的“十五碑”,该处的性行业或许可用“蓬勃”来形容。

两排两层楼或三层楼的店屋,约莫有十几二十间,全都拉下闸门,楼上的所有窗口都用不透光的板子密封,只留下了底层的一个出入口,并在那唯一进出的门边安置了张桌子、椅子和一个男子。男子以“掌柜”的姿态监管进出者和“可疑”人士。其中一档甚至挂着“姐有商量”的牌子在楼梯口旁边的闸门上,暗示该处的性交易还可以议价。

周末早上,街道的人潮算少,“掌柜的”都在边看场,边吃早餐,偶尔有小姐走下楼打包食物,也有小姐站在灯光昏暗的门内和客人谈笑。

据了解,这一带的性服务是由于靠近单轨火车站而吸引外劳前往光顾。

茨厂街
历史文化意义淡化
外劳乞丐吸毒者妓女占据

不得不承认,吉隆坡华人开埠起点——茨厂街,已经改头换面,其承载的历史文化意义,正一天天地稀释、淡化着。被外劳、流浪汉、乞丐、吸毒者……占据的茨厂街,陷入了说不出华人开埠故事的窘境。

除了店面五脚基随地躺卧的流浪汉,和伸手乞讨的丐帮,茨厂街里头亦能看到流莺在廉价酒店楼下拉客。

妓女招客档口卖春药

操中国口音的流莺,边拉客边与同伙高谈阔论,在隔壁冒牌包包店假扮顾客,实则偷拍的我们,被孟加拉籍店员发现了,不断警告“不要再拍!她很凶的!”。

从店员的神情中可感受到,对方并不好惹,唯有匆匆按了几下快门,迅速离开了让人不安的地方。

除了茨厂街,从有百年历史的陈氏书院往苏丹街的方向走去,是一整排店屋的所谓“妓院”。除了沿路上为妓女“掌柜”的皮条客坐在店屋后门入口处,投射着防范的眼光,巷口还有为寻欢客提供“周边商品”的档口,桌子上摆满了春药、伟哥、保险套,各种性爱用具,应有尽有。

其实,巷弄里的罪案就像腐烂的肉一样,细菌不断滋长。有人拿了个箱子进行“交易”,往里头观察,发现是些陶瓷,但他们却在箱子里,掏出一小包一小包透明袋子包装的白色药丸,交到前来“买货”的外劳手中。是春药还是毒品,无法得知。

吸毒者白天公然吸毒

后巷里,除了春色无边,吸毒者也在光天化日下公然吸毒。就在记者前往露天停车场时,发现两个赤膊的华裔中年男子在路边吸毒。吸毒者精神涣散,即使发现有人举起相机拍照,他们也无意闪避,依然故我。

另外,从占美清真寺往茨厂街的路上,还遇见了两个上了年纪的马来大叔,用鸭舌帽罩着手中塑胶袋装着的强力胶,边走边一口接一口地吸。路上人来人往,但两位马来大叔却似旁若无人。让人讶异,原来公然犯法在吉隆坡正那么公开地每日上演。

秋杰路
当年著名红灯区褪色
变性人等客上门

秋杰路一带是吉隆坡最早开发的地区之一,也是隆市著名的红灯区,自1970年代开始,这一带就是外劳、妓女、街童、吸毒者集居处,黄赌毒都很泛滥。

一位带着我前往该区的“老吉隆坡”告知,跟以前比较,今天的秋杰路干净了很多。他带着我穿过大街小巷,重复地说:“以前这里都是‘鸡窦’,现在都变成做正当生意的店面了……”

虽然“干净”了很多,但那也只是少了,而不是没有了。我们依然在一些廉价酒店的门口看见,穿着曝露的“小姐”在等待客人上门,同行的“老吉隆坡”说:“这些不是真的小姐,都是变性人,这一带是出了名的多变性人。”

巴生河桥底
男女老少露宿
流浪者把桥底当家

吉隆坡虽是发展蓬勃的现代化城市,但在铁道局旁边的巴生河桥底,却住了“一村子”遭发展的步伐所遗弃、落下的流浪者。

据记者向一名在桥底洗澡的流浪汉所了解,这个“桥底村”,住了近十名男男女女,不久前甚至有个孕妇在桥底分娩生子,只是该处的生活环境太糟糕,婴儿被福利部抱走了。

他说,之前桥底还住了几个老人家,但不久前也被福利部的人接走了。

桥底流浪者不仅面对蚊虫蛇鼠叮咬的威胁;吉隆坡雨量大,更常常“一雨成灾”,因此当河水泛滥,他们随时都要面对逃亡的险境。

其实,流浪汉现象不仅是桥底的问题。固定给游民派饭的Reach Out组织义工,之前向本报透露,据了解仅是吉隆坡一带,就有约千名每天露宿街头的游民。

半山芭
各占据山头
变性人与流莺争客

老一辈口中“半山芭街场”附近的敦拉萨路,也是另一个流莺流连的据点。两排隔着条大马路的商店,即使是大白天都看得见不少浓妆艳抹的“女子”在店屋楼梯口,等客人上门。

我们走过店屋走廊,虽然“老吉隆坡”与我同行,却仍有人上前拉客。化了浓妆,但身形与样貌皆曝露他的性别的变性人,积极趋前用英文问道“先生要按摩吗?”

那一排店面,有数名袒胸露背,但动作粗鲁的变性人,也恭候在楼梯口,等嗜腥的猫上门。

越过了马路,对面的另一排店屋,则是被“中国妹”占据山头,不下10名身材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踩着高跟鞋在走廊上搔首弄姿。

据悉,这些流莺都租借了店屋楼上为住处,一旦客人上门,就直接到上楼进行交易。既方便也省下了皮条客的佣金。

黄玉珠:避免问题恶化
“应引导游民返正轨”

雪隆中华大会堂妇女组主席黄玉珠关注雪隆一带的社会问题已有10年之久。她说,很多人特别是变性人、同性恋者都是在家人、社会无法接纳他们的情况下,走向卖淫的路,继而染上毒瘾、爱滋、性病等问题,也衍生了流浪汉、妓女、吸毒者、街童、乞丐泛滥的社会问题。

“要减轻或避免社会问题继续恶化,最有效的方法是制度化地引导这些社会低下层、被边缘化的边缘人回到正轨的生活上。”

她认为,无论是政府或社会人士面对社会问题时,应抱持着手改善的态度不是遮掩、隐藏。

她说,政府较早前要驱赶流浪汉、禁止慈善机构派饭给游民的举措并不正确,政府反而应与相关机构合作,效仿一些国家的做法,为每个流浪汉登记身份,在他们还没能力时支援他们,同时分析他们的背景,帮他们找到合适的工作。一步步引导他们过正常人的生活。

促拨款培训辅导员

另外,政府也应拨款给一直在关心社会地下层的非政府组织,培训他们成为辅导员,引导这些长期在自卑、糜烂生活中的流浪汉、吸毒者、卖淫者找到从新面对社会,做正当职业的勇气与信心。

“政府常说缺乏人手,但其实很多非政府组织都愿意协助。更难得的是非政府组织的义工长期接触这些边缘人,已成功取得信任。只要政府愿意号召,整合资源,进一步拨款、培训将能有效地拉这些边缘人一把。”

她也提出疑问,为什么执法单位的扫荡行动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取得成功?她说“曾经观察过十五碑的风月场所,虽然警方不时会上门扫荡,但第二天他们却照常营业,似乎扫荡行动对丝毫没有影响。”

黄玉珠认为,执法单位在执法上要更认真,而不是流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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