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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2016
篱笆围起要填海了.新关仔角路在何方
作者: limlc

(槟城)当年的新关仔角(Gurney Drive)是公众喜欢到访的海边,如今已经围起篱笆进行填海工程,未来的新关仔角是否是如我们所想像的画面则有待时间去证实。无论如何,“新关仔角”这个名字、这个地点已经烙印在许多人的心里,好像总有哪些特别时刻,恰恰就是在新关仔角发生的。

在Think City有限公司主席拿督安华法扎的记忆里,童年时期的他住在附近,所以新关仔角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当时临近有不少马来乡村,许多人会到新关仔角游泳,甚至他的童军游泳徽章也是在新关仔角处游泳考来的。

1965年,安华法扎毕业后投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是筹办新关仔角交通岛的启用仪式。

争执多次名字获保留

在1930年,人民开始觉得旧关仔角的范围有限,想要新地点来接触海边,便设立了“北岸”(Northern Beach)————新关仔角前身,成为新地标。

“当时的市政厅有竖牌禁止小贩,可是小贩数量却越来越多,所以在进行第三期工程时也安顿小贩到一处去营业。”

到了1952年,为纪念已故英国殖民地高官Gurney,当时的市政厅有考虑将车水路改为Gurney Road,但这会影响车水路(Burma Road)记录缅甸在槟历史的用意,所以最终选择“北岸路”并将名字改为Gurney Drive;直到独立前夕再次被提出改名的建议。

“当时有人认为既然马来亚将在1957年8月31日独立,为何还要使用英籍官员的名字,建议改为‘独立道’(Merdeka Drive),而把纪念用意的‘Gurney’改为鹰阁医院附近一个交通岛的名字。”

州秘书拒致函遗孀改名

当时的州秘书拒绝致函给Gurney在英的遗孀,后来市政厅也建议要设一座6000元的人像来纪念,唯最后不了了之,新关仔角(Gurney Drive)的名字得以保留;来到1962年,又有人建议将新关仔角以当地特色的树————木麻黄树(Casuarina)命名,或“半木麻黄树道”,甚至还有“榴梿道”来展现槟城特色。

安华法扎说,新关仔角海边土地,是时任政府和地主协商后所得的,新关仔角也分了多次工程来完成。

安华法扎在16日为槟城古迹信托会主办的“新关仔角深度导览:新关仔角过去、现在及未来”讲座担任主讲人时,这么说。这场活动也邀请环境研究员梁粤广及槟城论坛成员阿尼尔主讲。

梁粤广:填土昂贵或泡沫化屋业

梁粤广说,对大自然“动手”所带来的变化无可预知,出乎预料的事情可能也肯定会发生。

他以丹绒道光在20年前的填海工程为例子,工程导致淤泥堆积在新关仔角不散,当时一名来自吉隆坡的海洋学家甚至指淤泥是海啸所致,唯,在谘询多名国际海洋学家后,认定淤泥是填海所致。

“在丹绒武雅沿海的酒店业者及住户也投诉,该区出现海滩侵蚀情况。”

他认为,填土的高昂费用加上建设等,房屋单位需要更密集及建更高来承担开销,未来的填海土地价格或从每平方尺1000令吉起跳,月入没有5位数的家庭根本负担不起百万令吉的单位,以致屋业泡沫化。

“或许发展商认为外国人会购买这些单位,但这太乐观了,因为很多高楼的居住率不到20%,甚至一些屋龄20年以上的高楼,居住率也少于30%;槟城人买房子也当是保险或投资。”

阿尼尔质疑新关仔角计划

阿尼尔质疑,新关仔角是否有必要再增加8条车道、海底隧道、葛尼水岸,而谁在这些计划中受惠,谁又失去更多?”

“这些将永远的改变我们,人民可以接触海边的权益,是否会受到保护?”


安华法扎:新关仔角在1963年起,就是一个热门地点,很受欢迎。(图:星洲日报)


阿尼尔遗憾新关仔角将永远被改变了。(图:星洲日报)

出席者专注聆听梁粤广(右一)的分享,梁粤广提醒大家,虽然填海工程已经进行中,可是大家要继续监督相关课题。(图:星洲日报)



葛尼水岸构想图。(图:星洲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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