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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5/2016
郑钦亮·街头上单独的小女孩
作者: jiawei

今天上班从公寓处走到大路时,刚好有个大约五丶六岁的小女孩走在我面前,小小的脸庞很漂亮,背着一个小书包,一手拿着零食边走边吃,也不知是去上课或是去补习。

我心血来潮,决定慢慢的跟在她後面,看看在雅加达这个冒险家乐园,真的会让做父母的放心小女儿单独走在大街上吗?至少我认为马来西亚的城市华人不会这麽做,哪怕是在花园住宅区里,华人家庭也不会让小女儿单独走到隔一条街的杂货店买零食。

马来西亚城市的街头治安,还没有办法让国人放心,我们的街头罪案,已让外国人和大马人都觉得步步惊心,而我们普遍上认为比吉隆坡落後,老百姓比较穷困的印尼雅加达,治安有可能更好吗?逻辑上应该更糟糕才比较合理才是对不对?

所以说我对孤单的小女孩特别注意和想看下去,跟下去看个究竟,完全合乎一名马来西亚华人家长的反应,这情况若出现在大马,早已有华裔路人在责怪她的父母太不负责任了。

小女孩走得很自在,时不时还会跳一两下,看到小猫时还会蹲下低头跟小猫说几句话,我则停下来假假刷手机等她,等她玩够小猫再举步时,再慢慢跟在她身後十多步以外。

我的上班路要走25分钟,会经过4条小巷路口,小巷常有车子出来,但都有“民间交通工”在指挥,而我看到他们都很谨慎的截停从小巷出来的车子让小女孩走过,一切都那麽的自然和顺畅。

一路上,街边有很多闲坐抽烟的男人,也有不少扒在走廊边休息的清洁工人和各式各样扛着东西叫卖的男人,但是没有任何人接近小女孩,她也没有回过头看後面,就这麽写意的向前慢行,一直到我抵达公司後,她还是继续往前走,不知要走到哪里去。然後我就想,如果是在吉隆坡街头,小女孩会不会平安“撑”完这25分钟?

或者说,哪个华人家长会让5岁的小女儿独自一人在街头蹓躂25分钟?

我把这个街头所见说出来,应该不算是讽刺政府吧,不然3年没得回国就惨了,其实我只想表达和思考,到底是甚麽因素让雅加达的老百姓觉得街头没有危机?补充一点,我们这条大街虽然是城里的交通要道,但是警察和交警多是出现在十字路口,不会在路边或路上巡逻。

不过,我路过的每一间商店几乎都有守卫,是不是因为周围都有这些身穿制服的守卫,所以坏人才不敢对路边女孩动手?记得曾有印尼华裔社会学家跟我说过,别小看这个商店守卫的存在,就因为有这个守卫社会,再加上雅加达的超级大塞车,雅加达的街头罪案才“多不起来”。

为甚麽?路都塞满了,贼要往哪里逃?其要你一喊,贼徒马上就被困了。听起来,这应该是大塞车唯一的好处了。

至於印尼小城的治安则像大部份发展中国家的乡镇一样,各式各样的罪案如杀人放火丶强奸丶桃色纠纷丶打抢及谋财害命等等都有,最近发生的一宗杀人抢摩哆案让我印象深刻,事关两名青年男子抢了一名中年汉的摩哆後还杀死车主,结果引起众怒,全村数百人召集起来缉凶,成功捉到凶手後当场把二匪打死,期间警察呜枪阻止也无效,村民认为匪徒必须偿命,没得妥协。

据知,印尼东爪哇一些小镇以前有一套骇人听闻的村民制暴手段,当他们捉到贼徒或凶手後,一旦人赃并获,便拖到空地将贼烧死,结果取得慑贼之效,当地的罪案率特低,如今烧贼事件没听说了,但据说当地治安依然良好,只是商业欺骗案多,刑事案件少。

近期印尼小城强暴案频传,引起各界和议员发出严惩强暴犯的呼声,他们建议阉割强奸犯,而总统在上周也回应他同意切掉色魔的罪根,称这才是对症下药。看看人家议员处理治安的态度。

像大马那位常口出狂言的议员邦莫达,他刚刚在中国换了器官回来,马上就那麽莫名其妙的,义愤填膺的建议枪毙毒犯和吸毒者以根除毒品泛滥。但是大马都有死刑侍候毒犯了,这个大嘴议员只是建议让毒犯换个死法,抢抢新闻版面而已,对消灭毒品并没有甚麽作用。我们一些议员,就这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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