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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2017
莫曾桂梅 ‧ 印记
作者: kychia

到香格里拉酒店参加二女儿精英大学的毕业典礼,我穿了大半天的高跟鞋。回家当晚,意犹未尽,再跟她到Desa Park City去跑步,有芭蕾舞底子的她叫我边跳边踢脚高至90度,我也照做。

第二天,不知拉到哪根筋,左脚膝盖开始痛了,脚不能弯,好几天害得我不能蹲,走起路来一拖一拖的,上下楼梯要一级一级来。

脚痛那几天,生活作息受影响,非常不方便。

一月外子重回教会工作,星期天和招待员在礼拜堂门口欢迎到来参加崇拜的人是我们的常例,见到行动自如、七八十岁的“老”会友,我会情不自禁用我不灵光的福建话对她们说:“真欢喜见到你。”

见手拿拐杖或铁架、行动不便的老人家,从他们缓慢的步伐,我了解个中的滋味。

母亲在世最后那两三年深受脚痛的折磨,她把进老家房门的地面叫人“挖”了个缺口,从一尺高减至半尺、一步改成两步,才能踏进房间。当时我们不了解她脚痛的程度有多深,回老家时还怪她把好端端的地面改得那么难看。母亲安息后,房门那缺口的地面,成了我们怀念她的印记!

我们姐弟4人都遗传了母亲白发的基因,个个三十多岁白发冒出头,过40岁开始染发。大弟为了省麻烦,多年来索性把头剃个清光。两年前我开始对染发剂敏感,一旦碰到含化学成份的染发剂,皮肤会痒,要看医生打针才能好。医生说她有病人也面对这样的问题,她叫我到印度店买纯草药的染发粉,试用后终于解决了我皮肤敏感的问题。我也趁每次随外子带宣教队到印度访宣时买染发粉回来。

我顶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身边的人都说很in,我自己也很不习惯,但比起血压高、糖尿病,我宁愿遗传母亲白发的基因。白发————是我身为她女儿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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