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12日讯)“破坏王”入侵,老建筑成了“涂鸦白板”,茨厂街一带的店铺墙面、街灯、垃圾桶,甚至国能电箱无一“留白”!
我国近年刮起“壁画热潮”,许多商家或组织纷纷邀请来自世界各国的画家前来绘壁画,盼借此美化社区之余,也能吸引游客到访。
不过,除了漂亮的壁画,隆市中心大街小巷最常见的却是涂鸦;就连首相敦马哈迪早前也开声谴责在建筑物墙壁上涂写毫无意义文字的涂鸦行为,认为这已破坏市容。
李明康:涂鸦作品字眼粗俗
《大都会》社区报记者今早在行动党武吉免登区国会议员方贵伦助理李明康的陪同下走访茨厂街与苏丹街一带时,发现该区各个角落都出现涂鸦“作品”,有的是色彩缤纷的画作,也有带有粗俗字眼的文字,或是以马克笔(Marker Pen)随手乱画,毫无美感。
记者发现,无论是店铺墙面、闸门、灯柱、路障、垃圾桶、工地围篱,或是壁画都无一幸免成破坏王涂鸦的地点,部分路段的店铺后巷更犹如“白板”,遭任意涂鸦,且“作品”还互相覆盖,予人脏乱的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立陶宛画家恩尼斯数年前绘于苏丹街紫藤茶馆对面空地的校巴立体壁画,在改迁到该路段(靠近人镜慈善白话剧社)的后巷后,也惨成涂鸦牺牲品。
茨厂街涂鸦情况最为严重
李明康表示,大部分的“破坏王”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前来,以各种方式涂鸦,当作是属于自己的标志,武吉免登国会选区内,就以茨厂街的涂鸦情况最为严重,且有越趋恶劣的情况。
他认为,有建设性或具美感的壁画是不错的旅游景点和吸引游客的卖点,但涂鸦却有碍市容,吉隆坡市政局有必要加以管制,包括拟定一些相关条例,给予惩罚。
“壁画、美观或不雅的涂鸦‘作品’之间其实没有一个界限,惟当局可以拟定一些指南,例如壁画应由业者提出,或基于业主想要美化,并交由市政局批准等。”
他提及,现有一些作为美化作用的壁画,都不需要向政府作出任何申请,只需取得业主同意即可。
“但涂鸦肯定是在业主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就形成破坏了。”
认为隆市局无能为力
业主麻木 懒得投诉
李明康说,该服务中心不曾接过任何业主或商家的投诉,相信大部分业主早已习惯或麻木,且普遍也认为市政局对涂鸦问题无能为力,但这类情况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
李明康强调,政府有必要插手关注市中心的乱涂鸦问题,否则未来什么颜料、什么涂鸦方式都可能出现,届时整个城市就会变得脏乱,且墙面遭涂鸦后得重新油漆,无论对政府或私人界都是一项浪费。
他说,西方国家虽也可见街头涂鸦作品,但情况并不会那么过分;无论如何,他将向市政局反映,希望当局关注。
游客认为是“街头艺术”
业者:不是太过分能忽视
部分涂鸦“作品”在国人看来是脏乱,但在游客眼中,却是“艺术”?!
部分受访业者表示,散布在大街小巷的墙面、铁门或灯柱的涂鸦,未必破坏城市形象,有部分游客甚至觉得是一种特色,还会拍照留念。
他们说,有些游客会感觉很有新鲜感,认为这是“街头艺术家”的兴趣,并不嫌弃这些“作品”乱七八糟。
不过,他们坦言,尽管非常担心店铺成涂鸦地点,但只要相关人士不是涂上粗俗、带有恐怖色彩或太过分的“作品”,他们还是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无法阻止对涂鸦行为
林丽慧(45岁,咖啡馆业者)
“我没有亲眼见过现场涂鸦的行为,但曾看过一名印裔老伯以马克笔到处乱画乱写,虽然这样的行为不好,但我也无能为力。
也许我们觉得涂鸦是一种破坏,但也有一些游客对涂鸦作品充满好奇和新鲜感,也许认为这些‘涂鸦者’是因兴趣而作画,所以有部分游客会拍照留念,也不曾听过游客们有负面反馈。
我当然担心店铺被乱画,但只要他们不要画到太过分,如带有粗俗和恐怖色彩的作品等;若是些有趣的图片,我还是会选择息事宁人。”
画家壁画也被破坏
龙俐君(52岁,小贩)
“校巴立体壁画是在去年被店主迁到苏丹街另一端的咖啡馆后巷,因原来的地段将展开重建工程。
其实画家在作画之初,店主曾声明作品可能只能放五六个月,但对方只想留个艺术作品,所以也无所谓。结果,该幅壁画存在超过两年,惟并没有吸引许多人前来拍照,部分游客只是路过看到,才会停下脚步。
其实原本画着壁画的空地是一个停车场,该壁画常常被车辆挡着,且也有破坏王去涂鸦或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