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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6/2019
陈川兴/是因为有诗,有情,也会有爱吗?
作者: 陈川兴

是的,日子是给自己过的,诗也是。诗是一种宗教吗?它是文学创作者心灵拉圾的倾倒所吗?它像不像土豆一样,是与土地一个颜色,想到、走到与见到,自然会虔诚上香、跪下与叩头。

诗如宗教,给人觉得仿佛是老家的泥砖墙,厚实的感动,即使藏匿在最肮脏的地方上,也都能干净地活着。我站在墙脚阅读着神话,而诗、神话与现实有何区别?岛屿、天空与山脊有没界线?

我喜欢绘画,用粗糙的线条、不划一的结构、甚至没有规格在丝丝线线,里里外外地行走,多远。连自己也想不到会有任何内容,来干扰单纯的兴趣。大抵的思路,悦目、悦心、悦已。

是的,诗的肉身没有时空的限制,把生死变成自己的词语,是一种对生命、死亡与活存的理解吗?它是否能对历史、文化与语言的废墟里,找出那诞生不是沉重或空虚,是因为有诗。诗是一种宗教吗?

六月六,诗人节,一直想写诗。许多断断续续的联想,如水的意象、如发的象征、如波涛的跳跃,这些潜意识的语言,秘密地给诗人提出了要求。

两日后的今日,才捕抓了它的冥思板块,移动入是谁的心魂里去?

另一方面,对博大幽深的中华文明震憾了,还有暖昧的身份可以去调整方向吗?共襄盛举的意义何在?像对诗的想象会走向耐人寻味的哪个梦土上。走着、想着与追寻着,像陷在戏院里,回味着戏曲典雅与流失的岁月,有没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是否也意味着对生命或死亡,最终的重生会在哪里?而对诗能走到现在,还会具备着信仰上的地位吗?我的激情还有吗?很好奇在宇宙间有没诸多的神秘谜团,让我从这一端看到河的对岸,再次印证是笑着抑或哭着。

诗,如果可以引用毛尖的话说,真让人缠绕并穿过地狱,从天堂回来。她说的是这句话 : “非常罪,非常美” ,像心魂也像蠧虫缠绵不去。这样的深情,有待持续思考的必要吗?

诗是一个世界,而布袋戏也是另一个世界吗?诗与布袋戏也能成为同样的世界吗?这两项都是大问题,也是个何等壮丽的场景,又何等的神秘。像大海浩瀚,意象深邃。我喜欢诗,喜欢布袋戏,是另一个窗户,是有情的此岸与彼岸。

泥塑是幽灵,它可以意含着生与死的预做,有没复杂的现象吗?我喜欢看初生的,还有满脸风霜的皱纹,那是诗里的纯粹,我的审美主观吗?是因为有诗,有情,也会有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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