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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2019
傅文耀.为什么娜拉不出走?
作者: 傅文耀

挪威剧作家易卜生有部戏剧名作《玩偶之家》,该文学作品探讨的是19世纪维多利亚时代,欧洲女性地位低下的困境。

后来,这部戏剧作品被翻译成中文,引入了中国,对当时社会产生了很大冲击。现代文豪鲁迅,也针对娜拉后来的命运,对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学生们发表了一篇演讲,题目为《娜拉走后怎样?》。

鲁迅表示,在当时的中国社会情况下,娜拉不是堕落,就是回去。他比喻娜拉为一只小鸟,困在笼子太久了,已失去在自然界求存的能力,只能继续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中生活。

借用鲁迅先生当时的评论,用来分析马华和国大党情况,竟然出奇的适用。在过去国阵时代的豢养,使得这两个一同争取独立的政党,把自己的爪子和利齿磨平了,依旧笑脸嘻嘻地出席一个排他性极强的巫伊结盟仪式。

原因无他,娜拉没有谋生能力,只能靠“男主人”为他提供生活所需。

对比在新政府执政后,就立即退出国阵的民政党所展现的风骨,“娜拉们”的行为举止实在令人摇头,一方面不断炒作种族情绪,告诉非穆斯林群体,他们正在被边缘化。另一厢,却对巫伊结盟的极端种族主义崛起视而不见,如此作为非穆斯林看得一清二楚。

失去了执政地位后,马华和国大党没有“糖果”可以派给他们的支持者,旗下党员陷入树倒猢狲散氛围当中。无奈的是,国阵非巫裔政党为了选票,再次违背的自己理念,继续睁眼说瞎话,自己先生犹抱琵琶,还派代表前去观礼,说一句难听的话,真是窝囊到极点。

装睡的人,你永远都叫不醒,马华就是易卜生笔下的娜拉,受到丈夫钳制,又没有自己的谋生能力,只能忍气吞声生活下去。只不过,后来戏剧中的娜拉还是决定出走了,狠狠地向丈夫摔了门,寻找属于自己的新天新地,而马华和国大党呢?仍像一位深宫怨妇,在一个接近分崩离析的政治联盟,苦苦生活下去。

鲁迅对于娜拉命运虽然相当悲观,不过他在演讲的中,也不忘提醒在座的听众,必须要掌握经济大权,不断战斗,以争取平等的对待。

马华和国大党这两个老牌种族主义政党,在连续几届大选失利后,非但没有痛定思痛,而是爆发内乱,进一步沉沦。

目前马华主要竞争对手行动党,虽然也开始受到华社的责难,认为他们被土团为首的马来精英所控制。但起码在一些大是大非的课题上,行动党还是有一定抗衡的能力,对比马华和国大党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丑态,前者还是略胜一筹。

娜拉要在新社会生存,她们必须自立自强,建立属于自己的基本盘,一味靠人喂养,最后只能落得一个郁郁而终的惨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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