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Newsletter 活动
27/09/2019
周新才‧大树死得很冤枉!
作者: ​周新才(本报高级记者)

昨晚午夜睡前传来阵阵机械声,我睡得酣,家里却有人被吵得发恶梦。

早上出门工作时看到工人在刚刚砍了十多棵大树的沟渠旁赶工,希望这个扰人清梦的日子来点过去吧!

两个星期前这项工程动工时,我楼上的非政府组织人士邻居不满路边一排30年树龄大树被砍,要我写新闻。

既然是他投诉,我要他当发言人,他却怕得猛摇手,并声明不要他的名字见报。

这是本朝的非政府组织与前朝非政府组织的差别。我这个邻居过去是个新闻人物,在前朝时代很令政府头痛。

可以这么说,槟岛北岸填海工程,是在他带领渔民反对的噪音之中填起来的,即使有时候他不出面,背后联络媒体和写文告的人肯定是他。

他现在变得这么低调,虽然仍不失积极,可是我几乎不认识他了,感觉有点陌生!

他是一般的环保人士心态,路边的大树不应该砍,若是迫不得已要动大树,就应该移植。

我觉得还是不写自说自话的新闻,要求当地州议员再里尔置评,得到的答案是为了预防水灾,13棵大树不得不砍,公共工程局为了这项治水大计,贴了20万大元。

再里尔还出示被砍大树的树根破坏沟渠的照片,证明砍树有理。

我的84岁老妈子在新闻刊登之后说,整排大树被砍很可惜,没有了大树屋子会热很多。她曾经搬到三弟在市区的家居住,不习惯市区的热空气,赶快搬回老家。

老妈子不是环保人士,30年前我家还是菜园屋时,我们为了扩展菜地,不知谋杀了多少棵大树小树。她的出发点在于有了许多大树,屋子会更加凉快,空气更清新。

她说,我的社区领袖同学曾告诉她,提升沟渠工程不会弄死大树,当局会把路旁的大树移植他处。

见到整排大树只留下近地1呎左右的树干,她知道移植大树是子虚乌有的事。

我心里想,朋友会向老妈子说这话,可能是事前曾经向当局提供意见,以为当局会俯顺民意,所以敢敢的告诉当地居民。

这个地区曾经发生土崩活埋11人工地惨剧,后来又发生有史以来首次水深7呎大水灾。作为在当地居住的记者,我知道的事比外人多。

至少我知道,下大雨时砍树方向的洪水不会导致大水灾。当地的水灾问题,在石较方向的山脚有了分流洪水系统之后,基本上已解决。

如果说还有小水灾,那是因为河流改道成为大水沟和地下水道,而小沟渠通往大水沟和地下水道的排水口太小,或被塞了。

我们组屋旁沟渠的问题不大,树根破坏沟渠的问题更加小。

这一排大树死得很冤枉!

分享到:
热门话题:
更多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