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年，州政府每年耗巨额举办乔治市艺术节，节目总监是个活在英文语世界的人。这艺术节引进了各国艺术表演，不乏大师级作品。另一个节目是乔治市文学节，也由活在英文英语世界的人在主导。它们在国际上享有地位。

虽然曲高和寡，但它们在过去十年的确推动了槟城文化艺术圈的发展。独立书店冒起，还能开分行，但这些书店都以出售英文书为主。一个城市的文化艺术底蕴有多深，从这个城市能养活多少家书店就能探知一二，而不是cafe数量。

话说回来，乔治市艺术节和乔治市文学节举办期间，会有很多工作坊，也招募志工，是开拓视野、与国际交轨的好时机。我猜想该很少华文中学的学生参与，可能在为功课忙，也可能是语言障碍，因为这圈子的人都讲英语。

真的太可惜了，华文中学人才济济，若能通过参与这些红毛人的东西开拓视野，或许会带来思维冲击，回到学校舞蹈学会后，说不定还能改编扇子舞，fusion出一个有国际水准的作品。

教育系统没有教导学生选择，多数中学生不知自己喜欢什么，未来要做什么。这个时候最好接触更多东西，逃出自己的固定生活圈子，或许这样做会改变一个学生的未来。我认为这时期该进入英文英语，即西方价值观的世界去看看，要这样做，条件是能讲英语。

又话说回来。这些红毛人和香蕉人举办的文化艺术节，爱以一座古迹建筑为背景。开幕仪式开始前的午后，大伙们聚在修剪整齐的庭院草地上喝著红葡萄酒，旁边还有好一些未开瓶的，在木酒箱内东倒西歪。夕阳映印在一面斑驳的墙上，发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物质文化遗产城的光环，两个参与者聊著菲茨杰拉德的大享小传。一个因为这节目从美国远道而来，一个是刚离婚的本地中年女子，之后，他们可能会换个地方继续聊菲茨杰拉德，然后聊进了20年代的爵士乐。

槟州首席部长曹观友上台致词，以国语称呼嘉宾后，就改用英语，打断了那两个菲茨杰拉德迷。

槟州的历任首长都受英文教育，除了许子根，幸好他是语言天才，三语都掌握得很好。要当槟州的首席部长，英语必需讲得很溜吧。必要时，还需用英语掏出一两个幽默，不然如何与国际接轨？照稿念是做不来的。

然后，我的菜英文问题来了，英语讲的不好，就不能多访问些什么，你们隔天看到的新闻，就是那些平平淡淡的东西。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