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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2/2019
周新才‧梦见拉曼生上学
作者: 周新才(本报高级记者)

当年还是初中生的时候,我梦到自己骑上铁马满乡跑,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

次日下午,我骑上家里的老铁马穿过“邻村”的山竹园,来到丹绒武雅老桥深处,心里突然记起昨晚的梦─这不就是梦里来过的地方吗?

我对梦很有信心,特别是那种醒来之后记忆清楚的梦。

到了高中,我在铁板屋的老家又有一场清晰的梦。

我家在丹绒武雅新桥的椰园。我梦到园边石山下的新桥旁变成一条路,河流不见了,学生三五成群的往山的方向走。

那些都是没有穿制服的人。咦!没有穿制服,我怎么会在梦里认定他们是学生?

几年后,贵为槟州首富的丹斯里撑著拐杖出现在我家香蕉园路口,据说是来看自已的园地,我家一带要进行屋业发展了。

我们的家乡有一句话:“从珍珠山上往下望,看到的丹绒武雅平地都是丹斯里的!”

那时我已当上记者,认得丹斯里。

我们住进原地兴建的5层楼组屋底楼之后,便传来拉曼学院将在我家附近设分院,以及丹斯里廉价卖地给拉曼建校的消息。

丹斯里是出名的慈善家,没有他就没有我家乡的拉曼。没有他的慷慨赔偿和义助拉曼,我家就不能够一口气买了两个组屋单位。

在那个廉价屋价钱每单位万多两万多令吉的年代,我家作为搬迁户,享有3万9000令吉买屋的优惠价。

发展商允许搬迁户以这个优惠价多买屋子,而且,要买哪一单位,还有优先的选择权。

有人把购屋权转让就白赚上千令吉,我们并没有利用这个权利牟利,也没有动用赔偿金买屋。

我们完全通过发展商自己经营的金融公司贷款购屋,所买的两单位,一单位自己住,另一单位租人,一单位租金够还两单位的贷款分期付款。

我们买的单位在第四座组屋,同样设计的第五座组屋单位,只是多了木嵌地板,售价却涨到七万多令吉。发展商建的第七座组屋价钱更涨到9万多接近10万令吉。

屋价高涨与拉曼很有关系。

现在我们这些单位都被列为中廉价屋。我觉得,以当年高价出售的市场自由买卖屋子,不应该是随时被立法管制范畴的屋子。

无论如何,我的梦成真了!

家乡老旧的新桥被拆了,重建桥樑的位置,正是我梦见学生上学的道路。

而,小河不见了,路上也没有桥,原因是小河已被发展商拉直成为钢骨水泥大水沟和地下水道。原来的新桥位置,正是大水沟与地下水道的接口处。

还有,拉曼生上学是不穿制服的。我的梦真灵!

拉曼生带来我家乡兴旺的租屋市场,我的老妈子靠租金过上更好的日子。

我家很感恩拉曼,我3兄弟出了一个拉曼生,那是住在市区百万令吉洋楼的小弟。当年他必须到文良港上学。

我太太也有一个拉曼生弟弟,他有百万洋楼出租。

我有3个儿子,其中2个是拉曼生,读的是前首长感叹人才不足的电子电气工程系,他们进修课程的前几年,就是从我梦里的路上学,可以住在家里步行上学,省了我很多钱。

老妈子最近感叹拉曼的新生少了很多,这一带的屋子很难租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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