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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2/2019
情牵苏丹鱼/木木(芙蓉)
作者: 木木(芙蓉)

一些中国朋友参加新马泰旅游,可能旅游套餐多了品尝当地名贵鱼专项,一回来,就向我耀武扬威,说:“您知道马来西亚第二贵的鱼吗?上千块人民币一条呢!您吃过吗?”

我是喜欢吃鱼,不过,没有涉及奢侈的挥霍习惯,因此从来没有在最贵、第二贵等方面动过脑筋。何况,鱼,就是鱼,与价格没有太大关系。

看我一脸的懵迷,他们自己解开谜团,说:“是苏丹鱼。您难道不知道苏丹鱼?”

不忍心告诉他们,我不仅仅是听过,也吃过他们引以为傲的苏丹鱼。当然,我的品尝时代,苏丹鱼还没进入市场化运作,价格虽然稍微有点高,卻没有今天这么离谱。吃鱼的另一个机缘是曾经一度我特别喜欢抛钓,身边一票钓鱼发烧友,到处挑战水域里的各种鱼。

抛钓,马来西亚包括整个东南亚,选择性远远比中国多。东南亚自然或者原始水域多,还有挖矿形成的矿湖,各种水域里的鱼绝对不少。反之在中国钓淡水鱼,钓鱼地点大半是水库或者人造池塘,水库还好,池塘里的鱼,大半卻是从各个养鱼场搬运过来,垂钓,少了野生搏斗,不过是向囚徒们下战书。

到处钓鱼的日子,不仅仅是让我认识各种淡水鱼,虽然多半钓了又放生,也幸运地品尝过各种淡水鱼。不过,我个人卻不是很喜欢吃,嫌弃多小刺、小骨,在湍急水域生长的鱼除外,很多淡水鱼还带有挺重的泥腥味。

我选择不吃

初次钓到苏丹鱼是在马来半岛的彭亨河上游。当身形狭长、呈珍珠白色的有须鱼上钩,还不认识苏丹鱼,身边的朋友帮忙拉上,端详一会儿,说:“紧致大鳞片,雪白腹部鳞片,浅金色黄背部鳞片,鳍条带点金黄色……这是苏丹鱼。”

当时,没人研究价格。有了鱼获,大家开车到住宿地点,第一时间动手烹煮。屠杀以后,开膛洗净后平展鱼身再清蒸,熟了,撒一点葱花姜丝,再淋上少量酱油,算是初级广式清蒸。连片带肉的苏丹鱼,味道是不错,不过,也没有到独一无二或者非吃不可的地步。

后来朋友圈不断地拓展,涵盖了马来与印度友族。跟马来友族混,他们捕获的苏丹鱼,就烹煮加小辣椒、罗望子等调料以及注入很多浓郁椰浆,一些传统煮法,还加腌制榴梿,多了一股徽菜臭鳜鱼的滋味。印度籍朋友津津乐道的烹煮秘方,自然是各种咖喱。调味品偏重,调料味掩盖食材,对鱼的要求并不高,无论是哪种河鲜或者湖鲜,吃起来没有太多的差别。此外,就是以黄姜腌制,再深煎干炸,配以鱼露、辣椒、清柠子,满口是鱼露、辣椒以及青柠汁味道,对鱼类或者鱼种也并不讲究。

离开半岛以后,忙碌日程与抛钓愈行愈远愈无声。偶尔回去,朋友们建议膳食市场新宠的河鲜与湖鲜,话题涉及苏丹鱼,朋友们纷纷说:“现在?价格可贵了!”

贵!我就选择不吃,一边是舍不得那个钱,一边是不想参与把价格炒起来的群众。苏丹鱼的记忆,于是开始沉睡。

近几天,在中国朋友反复讲述下,久睡的记忆,重新醒了过来。苏丹鱼,看样子又是马来西亚游的另一个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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