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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开埠人陈开顺的墓碑重见天日,进一步解答了多年来他一部份令人不解的身份之谜,也肯定了新山历史上确有这样一个人。而他的身世能为后人所知,其实全靠他的神主碑。这座神主牌,目前依然存放在新加坡普照禅寺内。
而最先揭开这一谜底的,是新加坡学者庄钦永博士。1985年,他在马来西亚《星洲日报》文化版发表了〈新加坡社公庙神主牌研究〉一文,确定了神主牌诸义士是新加坡义兴公司领导层的显赫人物,其中一位即是陈开顺。
1996年5月,新加坡南洋学会出版了《实叻峨嘈五虎义士新义》一书,庄钦永对这一问题作出了精辟的研究,书中第一部份,解答了这些神主牌都是义兴领袖、神主从何而来、神主置立之过程、年代与图案设计象征、神主之称号与职称、义士的生卒年、反清复明政治意识、义士籍贯的分析、义士,以及其他义兴公司领袖与会馆庙宇之关系及经济关系等问题。书中之第二部份列出社公庙神主牌铭刻文字存真,第三部份社公庙神主牌照片:第四部份附录:与义兴公司有关之文献等。
对于陈开顺身份,本书在第二部份全文刊出了陈开顺神主牌内事关其身世的文字,唯一改变是把直排改为横排,第三部份则是他的神主牌照片。
本书厚达103页,对陈开顺的著墨的文字计有,在页19引述李馨所撰《柔佛潮侨概况》一文中对他生平事迹的部份描述。接著文中写到:李馨之记载是可靠的。根据柔佛档案,陈开顺被柔佛苏丹受委为华人甲必丹,负责管理华人事务。
在本书页25,另有一段文字涉及陈开顺:“侯明义士陈开顺(1803-1857),他是柔佛华人甲必丹,拥有许多垦植园地,无可否认是财富雄厚的义兴领袖。”
新山华族历史文物馆创馆馆长林源福,当年曾参与这些神主牌的拍摄保留工作。庄钦永在书中的自序中提及说:“林源福与庄裕福两位先生,在1985年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拍摄社公庙神主牌照片”
在保护陈开顺的文史资料工作,林源福尽了一点力。与此同时,他也提供当年陈开 顺为何来陈厝港垦荒的最新资料,增补了陈开顺历史的另一段空白。
当年陈开顺之来柔佛,除了众所周知的响应天猛公的号召外,据林源福提供的最新资 料是:“1841年,海峡殖民地英测绘师JT汤申(JT Thomson)受东印度公司所聘,进行新加坡内地的勘察工作。当他在进行工作时,位于印度加尔各答东印度公司总部,就迫不及待在1843年4月26日宣布以每英亩5至10卢比(Rupee)出售新加坡及槟城郊外(包括新加坡各个甘蜜园胡椒园)地皮。
没有钱领取地契的都以“非法占有论”。有些港主如曾厝港的曾六(Chan Ah Lek),就买下了地皮,必安理得的继续甘蜜的生产事业。但是很多港主,包括陈开顺,认为新加坡的甘蜜园已经老化,就不愿出钱领取港契,他们纷纷移居柔佛,向柔佛统治者领取港契促成19世纪柔佛各港区的开发,也奠定了柔佛的成文港主制度。”
陈开顺的神主牌,现今除了在新加坡普照禅安置之外,在陈厝港的灵山宫亦有其灵位。然两者不论在历史及安置过程,都大不相同,不能相提并论。前者当年是置放在新加坡义兴公司总部内。1870年《海峡殖民地华人的风俗与礼仪》一书的作者威汉(JD Vaughan),在参观该总部后,在书中描述了他所见所闻。同时他说:“会员之后裔在先祖离世后,得向先生呈示公司之腰凭注册申请,不是所有申请都获批准。”
义兴公司被令解散后,这批神主牌包括陈开顺的神主牌,几经被放弃在河中,后才被人收集,设龛祭拜,又再度迁移,最后才得以安身落户的过程。它在1930年,被移入社公庙内。一放就是60年,后社公庙被拆除,1990年只得再搬至广福烈祠,不到一年,于1991年4月又奉送到樟宜普照禅寺内。这一段经历,在庄钦永一书中有详尽的记述。
而灵山宫的陈开顺灵位,是该宫前总务冯世祥于在1997年从星洲日报《大柔佛》的《走过历史》系列报导中,得知新加坡普照禅寺有陈开顺神主牌,即在该宫后面设立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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