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报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要带上公司发出的“通行证”上街,证明自己是在进行采访工作而不是在游荡,坐在车上也要戴上口罩,去超市买东西不小心与陌生人有肢体接触,对方像是看到杀父仇人般瞪着眼,隔着口罩都可以感觉到脸皮肌肉在抽搐。
不仅仅是我,很多人都习惯无拘无束的生活,突然来了一个行动管制令,而且越管越紧,说是限制行动,但感觉上已经是和沙巴东部海上的宵禁令差不多了。只不过,沙巴人民面对的不是八十年代中在拿笃登岸抢银行乱枪杀人的海盗,也不是骑劫掳人再撕票的绑匪或者是发动武装袭击的苏禄叛军,而是无声无息杀人于无行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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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菲律宾武装份子打抢拿笃渣打银行,乱枪扫射杀死十多人,在斗湖求学的我刚好放假,老妈子打电话叫我别回去,担心海盗卷土重来,当时拿笃有没有戒严,我想不起来。
7年前,苏禄武装份子入侵,拿笃丹道成了战场,我人在亚庇负责外围报导,没到拿笃支援同事,没能感受到当时戒严的状态,也体会不了拿笃人民和家人再一次提心吊胆过日子的心情。
这一次,不再是拿笃人民感到莫名的不安和害怕,而是整个国家和全国人类陷入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和恐慌。正所谓当害怕到达了极点,人就会开始麻木,更何况这么多人陪你一起,想一想,就没这么焦虑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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