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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2:00am 12/06/2020

周新才‧卜园坵的那些事

作者: 周新才(本报高级记者)

我采访农业新闻时,都会仔细的问农产品行情。有一次农业研究局的林主任被问得烦了,反问我:“为甚么你每一次都要问价钱?”

我喜欢看书,城中的小书摊是我经常留连忘返的地方,其中一类我追阅的是农业杂志,它的报导和我同出一辙,注重成本和回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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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对于国家来说,是重要的经济领域,或粮食命脉,对农民来说只是纯粹的生计,若是做大了,则是一门大生意,当然要考虑成本、利润、品质和市场供求等问题,但偏偏人微言轻的农民在这方面往往束手无策。

曾经的卜园坵经历,叫我有一个觉悟,要写出符合农业实况的新闻,而非不着边际的花边新闻。

我卜的园坵,每年的租金只是区区1100令吉,若这座园坵是自己的,单单每年缴交政府的地税可能是租金的一大半或更多。

还有,园坵里平时的除草、施肥,或浇水、修剪枝叶、防盗、防虫和防野生动物祸害等在在需要钱。

总之,农民须先出资金,有了产出才有糊口的利润,一个不小心还要倒贴,家庭生计成为问题。

我卜的园坵早期是浮罗池滑一家老字号中药店所拥有的,园中的廿多棵榴梿树都是名种,有一棵叫“榴梿王”,园主没有充份利用园地,种得不多的原因,可能是买园坵当休闲用途多于投资。

后来它辗转落到一名到处买园坵的建筑师手里,更是任它荒芜,园中有3户人家,其中一户并非老居民,是在过去卜园坵者允许下入住的印度家庭,一毛钱租金也不必交。

我接手时曾经要驱逐这家很会讲英语和闽南语的印度家庭,幸而知道为丈夫的经常喝醉酒打老婆之后没有这么做。

我停止卜园坵的十多年之后,那个打老婆的男人有了一辆罗里赚到钱,在我住的5层楼组屋对面买了一个单位定居。那时,他一家人都信了基督教,妻子和孩子在我教会的英文堂母会崇拜,他却跑来我的教会,并成为我的家庭小组成员,经常出席在我家举行的小组聚会。

如果当年我狠下心驱逐他们,后来在教会见面一定很尴尬。而,我教会英文母会的其中一个领袖,就是当年卜园坵给我的园主,他是一个好心人,把珍珠山上的别墅交给一名孤苦令仃的老弟兄看守,其实是变相的收留老弟兄。

如果不是园坵卜价这么便宜,当年我家可能不会有太多的卜园坵利润。

当年我用摩哆载采收的人心果到城中的大批发商,价钱从每个人心果9仙逐渐降到7仙,我便向大批发商拜拜,找到另一个给我11仙的小批发商。

当小批发商的收购价降到9仙,有一天,我再次看到有几个小贩在小批发商那里等着我出现,而小批发商叫我下货后快快离去,等下才来收钱,我不下货,立刻开了摩哆离去,准备晚上到新关仔角和旧关仔角夜市以更高的价格直接卖给小贩。

结果,我成功了,不再受中间人剥削,而小贩也可以买到价廉物美的人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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