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管期间一直在家里写新闻,人们邀请报馆采访的节目少得可怜,得自己动脑筋找新闻,我当然选择住家附近的采访对象,要不然就到自己喜欢的地方采访。
前几天回到自己常去的城中最老字号咖啡店,朋友说3个多月没见我了,才惊觉时间过得真快,这段不常进城的日子一眨眼的便是数以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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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比较喜欢远离城市的地方,好像离开尘嚣越远越爽,看到优管讲述中国终南山隐士的短片,对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式隐居向往得很,差点忘记了大隐隐于市这回事。
巧得很,当行管令逐渐松绑,我的采访地点却往山里钻,甚至登山区、榴梿园、升旗山之类的,昨天再次一人单骑猛踩摩哆一号牙上升旗山半山。
我也先上升旗山了解山顶旅游区情况。
山上的朋友说:“你不要自己去山上的园地,半山的狗很多,只要一只大叫,会引来二三十只冲向你吠。”
朋友介绍我采访的半山农民,竟然是以前晚上经常和我在一起的师兄弟。可是电话不通,怕他不在家,我改变了半山下缆车找他的念头,下山骑摩哆再次往山上冲。
山上人家就是不一样,热情到令我惊讶。在槟城住了半世纪多,一个人骑摩哆往升旗山半山乱闯的次数不超过5次,这还包括了上山采访半山神庙的新闻,以及一次采访半山的大理花农民。
升旗山的小路四通八达,山下条条小路的路口都可以上山,只是会走错方向,越走越远离升旗山,或失去可让摩哆通行的山路。
我忘记了过去上山的路口,也可能是日子久了,山下的许多地方都变形了,丛林的树梢之上看到过去没有的高楼公寓,一时之间我找不到要去的路口。
一路询问路上遇到的人,他们都很热情的指路。终于找到了进山之路,转了许多倾斜的大拐弯,见到一个骑摩哆的阿叔,问他是否是花农,是否愿意接受记者采问。
他是花农,可是有急事要下山,介绍我到他的一个朋友那里:“你再往前走,过了一个神庙来到一块平地,他刚才还在那里种花。”
我似乎是迷路了,不见神庙只见神庙的指路牌,过了一个山径从中穿过的凉亭,知道并没有脱离主要山径,因为只有山里的“大路”才有这种凉亭。
穿过凉亭,觉得它的一边是山崖,风景很美,停下摩哆拍风景照,上山之路来了两辆摩哆,下山之路也来了一辆,被我堵住了去路都停下来等我让路。
我突然之间发现山里还是有好一些人的,都堵车了!
我大声的问:“谁是种花的?我是记者,要采访新闻。”
一名载着老妇上山的年轻人回应:“我家有种花。”
“可以采访你吗?”
“你跟着我走!”
于是,我让他先走,跟在他飞快的两人一骑后头,我的单人一骑几乎跟不上。
山上人家多么可爱,我顺利的完成采访工作,又多了一户山里人的朋友。
年轻人向我挥别:“有空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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