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话说当年写“卜”榴梿园的故事,想起了私会党,对某些挟私会党名头欺负人的行为,再次感到深恶痛绝。
对于这一类人,我不会给予好颜色。有一次遇到的还是同一集团的其他公司同事,因为一点小事在我工作的办事处恶言恶语,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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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战他:“你想怎样?骂个不停有什么用?我们到外面一对一解决!”
他静下来,问我:“你甚么字头?这么坏!”。
我这么斯文的一个人,会有什么字头,反而指责我坏了,我怎样也不会像他在某条街的字头挂上号!
他知道我那时是天天见警官的意外记者,可能当天见的是槟州总警长,跟我讲字头,我到警察局备案的话,看谁一身蚁?
他也知道我是功夫迷,得罪了我被挑战就怂了!他有很多年见面不睬我,但在他逝世的前几年,我们总算说上了话。
有一次我骑摩哆进入油站,没看清楚格子外停了一辆摩哆,可能是油站工人见我衣著光鲜先为我添油,对方生气地指着我喊打喊杀,我向他道歉也不行。
看他一副烂仔相,可能油站所在地是他的地头吧?
我对他说:“向你道歉也无用,那么我们到一旁一对一,让你消消气!”
他立刻就怂了。
有一次午夜采访一宗严重车祸,有几个年轻人阻止我拍照,言谈举止很古惑仔,说的话很难听。
既然不给脸我,我也不睬他们,赶快拍了我需要的几个镜头,把相机收进腰袋,就对他们说:“讲多多没有用,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你们几个!”
当我靠近他们的时候,他们立刻散开,喊也喊不回来。
有一次在零时漆黑的白云山坟场旁大路,我正赶着去采访一宗车祸,途经那里时发现路旁停着一辆摩哆和一辆汽车,一名男子拉住一名哭哭啼啼的女子,我在10呎之外停下摩哆喊着说:“什么事?”
男子抱住女子说:“我吻她!我吻她!你能怎样?”
当年那里是传说中经常有孤魂野鬼拦路的地方,但我不认为遇到鬼,还拔出袋子中的原子笔脱掉笔盖,二话不说,冲前要刺那个男的。
女的高声大叫:“不要!不要!他是我男朋友!”
这么一搞,男的也不理女的了,对我说:“我去浮罗池滑警局报案!”
我就驾摩哆随后跟到警局,结果是那男的怕了我,要警察告诉我这是民事案,不关我的事!他貌似跟警察挺熟的。
话说,我家当年卜园坵,到了榴梿季节,一连来了几波收保护费的私会党,我们没有立刻给,最后决定自动给看守隔壁园的老大一笔钱,后者的党派并未向我们收保护费,是我们自动送上门。
钱给了之后,再也没有人上山向我们讨钱,连讨榴梿和偷榴梿的也没有,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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