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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6日讯)新加坡反对党强人、工人党前党魁刘程强宣布不参选,有人担心工人党因此失去光环,然而,刘程强回应说:“我希望工人党本身就是一个光环。”
刘程强(63岁)接受《新明日报》的访问时强调:“一个政党组织和架构的形成很重要,而不是个人。”
指工人党本身就是一个光环
工人党秘书长毕丹星昨宣布刘程强等人不再参选,在政坛投下震撼弹,当地的媒体、支持者或选民,无不震惊。
刘程强受访时说,今时不同往日,工人党在国会里面已不只是一个议员,而是一个团队,大家也看到每个人在国会的表现。
“我想工人党到目前为止已经建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这个基础我觉得是很重要,如果新加坡人能够珍惜这个基础,那么慢慢的,工人党应该至少可以使到新加坡的政治制度取得一定的平衡,而不会让执政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能保住阿裕尼 后港
阿裕尼-后港市镇会风波影响不小,如今刘程强不再参选,有支持者担忧,工人党本届会否败阵。
对此,刘程强坚信不疑,认为工人党能保住阿裕尼集选区以及后港。
“市镇会事件在上届来说,已造成最大的影响。2015年大选的成绩,说明工人党的基本票,而且过去5年,我们也没有犯错。另外,我也相信后港的精神还存在。”
不过,对于痛失榜鹅东单选区,刘程强坦言已付出了代价:“榜鹅东(选民)对工人党还不熟悉,当中也包括了其他特定因素。”
早已决定不再参选
刘程强表示,本届不再参选,并不是突然的决定。
“我不参选的事,早就已经决定了,并不是因为我跌倒的事情或其他原因。这也是好一段时间前,党内的集体决定。”
他说,自己达成了接任工人党秘书长时设下的两个目标,也就是攻下集选区,及确保党内领导团队的更新,可算功成身退。
“我在2001年接手工人党时,当时大概是40岁,我是中委中最年轻的一位,一眼望去就差不多是老人党,那种感觉很不自在,也很伤感。一个政党需要不同年龄层的人,才能继续下去,所以当时订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将工人党年轻化、确保领导层能够更新,避免思维局限在一个年龄层或一代人。”
谈及攻下集选区,刘程强则解释,这是他为了突破,不愿反对党仅受限于一个单选区的局面。
“政治是一个很长远的历程,退下来也是一个目标,我已尽力而为,没有了遗憾。这是对我自己最好的交代,也没有辜负大家对我的支持。”
失去嗅味觉最想念叻沙
撞伤头、伤神经,失去嗅觉和味觉,刘程强最想念叻沙!
刘程强今年4月30日在家中跌倒伤及头部,昨晚的访问中也首度透露受伤的情况。
“我当天早上准备上厕所时,突然昏迷,家人上前查看时,发现我没有了呼吸。”
他表示,头部受创后,也伤及了神经系统,导致嗅觉和味觉都受影响。
如今,他想念一碗味道丰富的叻沙,但如今吃的时候,只能尝到辣味。
“不过这不算什么,毕竟跌伤的后果可以很严重,我现在身体基本没大碍,已相当庆幸。”
他也说,自己此前常跑步、运动,受伤前的身体健康很好,并无不适。
国会需要反对党议员
刘程强相信,国会要有一定数目的反对党议员,才能维系较健康的政治体系。
他说,如果国会中三分一议席属反对党所有,其实并太影响政府的管治(Governance)。“
不过,在宪政或涉及宪法的层面则会产生有效约束。”
刘程强用“恨铁不成钢”形容选民和反对党之间的关系。他表示,曾有选民提出,反对党在国会里的声音薄弱,难有什么作为。
“与此同时,选民也是决定反对党能有多少代表进入国会的关键。”
他称反对党及人民对政府施压,是能促成一些政策的改变。他举了政府组屋价格的例子,表示民意的改变,会让政府作出调整。
刘程强也说,反对党可对政策分析及研究,发表不同看法,通过辩论营造更健全的政制。
“潮州怒汉”自称温和
在国会与执政党员针锋相对,以及公开演讲时的激昂,让刘程强被冠以“潮州怒汉”的称号。不过,他笑称,与前秘书长惹耶勒南相比:“我已算温和!”
也有人认为,工人党新一代领导人如毕丹星、贝里安等不再像他一般“火爆”。刘程强表示,这是党内更新,与时并进的表现之一。
“可能他们的做法跟我不一样,我认为不是坏事。”
刘程强从政之路:
●1982年,曾是华文教师的南洋大学旧生刘程强加入工人党。他在该党推出的《与新加坡同行》一书中提到,当年因不满政府制定的教育分流制度,而决定入党。
●1988年,刘程强首次代表工人党出征,在中峇鲁集选区败给了人民行动党。
●1991年,他第二度参选,赢得了后港选区的议席,该区至今仍被视为反对党的堡垒。
●2001年,刘程强担任工人党秘书长,10年后,也就是2011年大选,他带领团队在阿裕尼集选区获胜,成为首个赢得集选区议席的反对党。
●2018年,刘程强卸下党秘书长职务。
●2020年6月25日,刘程强引退,不参加新加坡的第13届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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