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管令期间,屋外橄榄树的果实,掉落满地,一时之间无法分给朋友,唯有用青橄榄制成橄榄散、橄榄菜,一些则切成两半,装入玻璃罐倒入生抽或点鱼露,一两天后就可成配糜的杂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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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腌制的橄榄,让我有理由提出煮一锅潮州糜,回味久违了的白糜配杂咸的味道。虽然,只是橄榄一味,却让一家大小吃得心满意足。
吃过白糜配橄榄散,让我想起六十年代有小汕头美誉的新山,当时乡音处处,大街小巷都是潮洲人的身影。经商的也以潮州人居多,尤其是京果商几乎由潮人龚断,潮州美食更无处不在。
最令我想念的,是新山翁固本街熟食小贩中心(俗称巴刹仔)老郑饭店出售的潮州糜最令人难忘。配糜的杂咸多样,结账时六七人的量还不用10令吉。
那个年代,在潮人聚居的新山要买到配糜的杂咸易如反掌,其中除了小贩巧手自制外,也有许多来自潮汕。
在新山纱玉河畔的大巴刹楼上,由潮人洪姓人氏经营的杂咸舖最为人知,其杂咸形形式式,令人垂涎。
但是,随着时代演进,原是潮人餐桌上的主食,已被面包、糕点、椰桨饭、经济米粉、面等食物取代。现时,早餐想来一碗软绵白糜,另加一两碟杂咸已不可求。
寻遍新山大小街道,潮州糜几近绝迹,偶而也见到高挂潮州糜的招牌,但光顾后大失所望。经济饭是他们的主打,菜色很多,但白糜却少了滑滑的米香味,而其佐料除了咸旦、花生米、江鱼仔外,其他都是经济饭配料菜色,这哪里是记忆里的潮州糜。
记得中国大使大驾光临新山时,有人引领他到妇山大丰花园,由马来同胞经营的潮州糜档,尝尝潮州糜的味道,大使先生不知感觉如何?
我心里在想,吃白糜配杂咸的时机已过,很多人基于健康理由,都抗拒食用腌制品杂咸,潮州糜已不是潮人饭桌上的粮粥。
过去吃糜填饱肚子,现在吃糜叫做吃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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