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凡生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有自由的权利,亦有幸福的权利。愿终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无贵贱之分,守护生命,追求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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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剧《庆余年》第一季里,范闲在鉴查院读完落满灰尘的以上碑文,知道母亲叶轻眉因为要改变整个时代而死,但他不能继承母亲宏大的遗志,与世界为敌。他没有这样的勇气,他觉得这理想太艰难了,他只想好好活着。
的确,要改变世界极其艰难。凡人,仅仅能为自己活着,更何况在现今天灾人祸频仍的时代,想要好好活着,就已经极其艰难了。
要改变世界,更谈何容易?
要改变世界的人,都得付上生命的代价。从前,要救赎全人类的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改变黑奴命运的林肯总统被刺杀;要人人平等的黑人马丁路德金被刺杀。在小说中,叶轻眉也不例外被刺杀了。
《庆余年》的作者猫贰坦言石碑原文是引用日本作家小野不由美的《十二国记》,我注意到里头的一句话:“人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不是为了做奴隶而生……我希望庆的子民能成为这样自己不羁之民,成为统治‘自己’这块领土独一无二的君主。”
这多么像天国的制度,人人都可以是君主,人人都不是奴隶。但,人间能实现吗?
美国黑人佛洛伊德在手无寸铁下被制服在地上时,遭白人警员用膝部压制其颈部9分钟而死去。这起事件,掀起了有关种族的示威浪潮,从美国蔓延至全世界。
“黑人生命同样重要(Black Lives Matter)”的标语,耀目捶心。
我想起了马丁路德金的演讲《我有一个梦想》,人人生而平等,但这毕竟是一个梦想。马丁路德金去世至今,全世界仍然存有肤色的种族歧视。
为何我们无法实现这样的世界和国度?
是因为战争从没有停止过,即使经过了两次世界大战,现今世界的战火,仍然在燃烧着,抑或因为我们有罪性,我们不信从真善美、公义的上帝;我们有私欲,我们有我们有自己的利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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