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珍19日讯)冠病疫情当下,笨珍县华团组织和华小皆面对收入来源削减的窘境,尤其是华小因教育部已下令在疫情期间禁止租借礼堂给外界,以及需豁免食堂业者租金,导致一些以校养校的华小董事会在财政预算上面对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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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亚栋:不能出租礼堂没收入
笨珍发展华小工委会主席陈亚栋在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时指出,当局禁止外租礼堂的措施,对于县内依赖礼堂租金的华小大受打击,由于该禁令是到今年12月31日为止,意味着掌管校产的华小董事会今年几乎面对“零收入”困境。
“除了今年1月及2月份,校方出租礼堂和食堂而获得一些收入外,从3月至12月长达9个月这段时期是没有收入。因此笨珍所有25所华小,尤其是半津贴华小董事会都失去主要的收入来源。”
每月减少数千收入
也是笨珍培群学校董事长的陈亚栋披露,该校因无法对外出租礼堂、有盖篮球场、小礼堂,导致从今年3月行管令至今,面对零收入的窘境,估计每个月减少数千令吉。
“出租礼堂是董事会的主要收入来源,在过去的淡季,每个月平均有3000令吉收入,而在旺季从农历八月到年底,可出租作为婚宴及社团就职联欢晚宴,每个月也有6000令吉可观的收入。”
此外,在疫情前,该校小礼堂和雨盖篮球场因定期出租给表演团体练习,每个月有一笔大约500令吉固定收入,可作为儿童节、教师节等活动开销的补贴。
“教育局要求校方豁免食堂租金,由于食堂属于董事会的校产及收入,无法收租,每个月减少了800令吉。”
无收入没资金提升设备
他指出,少了上述各种收入,导致该校董事会财政预算如今面对困难,校园内各项维修和保养工作无法进行。
“雪上加霜的是,该校今年面对校地地税暴涨的问题,原本每年只需缴付约3800令吉的地税,如今涨至2万5000令吉,令董事会面对入不敷出困境。”
郑伟亮:董事会自行承担维修费
民众学校董事长郑伟亮指出,今年在缺乏教育部拨款下,该校董事会必须独力承担学校的硬体设施维修费,包括18间精明课室、厕所和屋顶的保养和维修,负担沉重。
他说,单单是更换已陈旧的电脑、投影机等设备,今年就花费了几万令吉。
他指出,董事会原有通过出租礼堂和食堂获得一笔可观收入,作为校舍和设备的维修费补贴。然而随着疫情在3月爆发,礼堂收入只收到1月及2月,接下来都是零收入,损失惨重。
他披露,自从该校重建了一座巍峨壮观的礼堂,每场收费约4800令吉,扣除清洁费等费用有约3000令吉盈余,因此该校自去年通过出租礼堂,累积了一笔储备金,足够应付今年的开销,应可渡过今年的疫情。
陈振福:出租会场设婚姻注册部增收入
在笨珍,多个华团组织都是购置或自建会所,通过出租商店单位获得租金收入,补贴日常运作开销,以达到“以会养会”目标。然而,在疫情冲击下,这些华团组织面对租金收入减少,而须设法开源节流,才能渡过难关。
笨珍颍川陈氏公会会长陈振福披露,该会于2018年10月刚完成新会所建设后,就出租数个单位作为该会收入来源,包括出租给酒店业、足浴按摩中心及餐厅,每年原可获得约15万6000令吉的租金收入,但今年预算只能获得一半的租金收入。
“本会给予遭受打击的业者适当的租金回扣,即有开业的获30%租金回扣,而暂停停业的业者则只征收30%的租金。”
或向银行贷款还债
他说,新会所耗资约350万令吉,至今仍有一笔欠款需要缴付,原本计划在今年进行筹款晚宴,不料遭遇疫情而必须暂停;若疫情无法好转,该会已议决在迫不得已下须向银行贷款来偿还债务。
“事实上,在本会多位宗长和宗亲的协助下,早前已先帮忙垫钱支付给承包商,因此没有欠承包商任何债务,而所谓的债务,是属于需偿还给宗长们的欠款。”
他表示,因此,该会积极开源节流,除了对外租借会所场地之外,也开设了婚姻注册部,为华社提供合法办理婚姻注册手续,同时为该会增加一些收入。
陈业荣:取消社团宴会节省开支
笨珍潮州会馆会长陈业荣表示,该会主要收入来源是通过出租会所的一楼及二楼的单位,每月获得数千令吉租金收入来应付运作开销,与此同时,每年也透过筹办联欢晚宴,筹募活动基金。
他说,该会每月固定开销逾2000令吉,除了需支付会所秘书处、水电、税务等,也需承担常年会员子女奖励金支出及潮乐团的场地租金和训练费用。
他说,由于在疫情之下租户也遭遇困难,该会体恤处境,给予30%租金折扣。
“本会目前唯有在财政上节约,包括取消多项活动,庆幸的是,今年的社团宴会都取消了,让本会省下了大约1万令吉的应酬费。”
他披露,该会适逢今年轮值需举办全柔联欢晚会,但因为疫情关系而展延至明年,因此该会正在筹备,需要筹备一笔相当大的活动基金。
许元龙:不用赴宴省下逾万席金
另一方面,笨珍诏安会馆主席许元龙指出,经济疲弱,笨珍商业区租金不断下跌,让采取“以会养会”策略的乡团组织承受一定的压力,尤其是面对不断上涨的物价。
“比如笨珍打协街的店屋租金,与过去20年相比,楼下单位原本可出租四五千令吉,如今仅能出租2000余令吉,下跌幅度惊人。在疫情冲击下,空置的店屋有增多的迹象。”
据他了解,笨珍多个乡团组织都将多年来积累的资金投入产业,期盼能以会养会,永续经营。
他表示,在疫情期间,由于许多华团组织都取消活动和宴会,反而让该会的收入扣除开销后,意外的存有盈余。
“今年几乎没有应酬活动,过去一年需要出席大大小小的宴席数十场,单在笨珍就有大约30场宴会,但是今年3月至今都没有任何宴席。”
他说,在过去,该会馆派代表到本地或外坡出席宴会,都需要包席金,一年下来估计需要花费逾1万令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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