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说:“站的和蹲的,终究还是有差别。”
开始时,他说:“所谓在朝与在野的差别,就是:我的党是站着说话,他的党是蹲着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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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是在朝的党,总喜欢侃侃揶揄在野的党。
他说:“我们是站着的,他们是蹲着的。”
“站的不能跟蹲的对等对话。”
“站的是有骨气,能挺拔,气势磅礴。蹲的是如蛙望天,优柔寡断,一筹莫展,没底气。”
“站的终究是站的,蹲的还不是还在蹲着。”
“我们宁可站着呐喊与叫嚣,我们不要蹲着苦吟与怯懦。”
接着,有心人炒作下,站与蹲,竟炒成两性的歧视与亵渎。蹲与站,就被扯成了两性上厕所姿势,从而掀起民间讨伐与论战。
他不得不苦涩地哭说:“我不是性别岐视,我有母亲、姐妹、妻子。女儿。”
“我不是针对男性和女性。我没有存心诋毁。”
“我尊重天下的女性。”
在朝的党也被波及。党老大终于出面说话了:“某议员在党的利益之下,自己会懂得如何处理。两性都是平等的,我党没有性别的歧视问题。这结还是要解的。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懂得处理。”
回家后,他对着老婆说:“老婆,政治还是肮脏的,我决定退出。我们还是上床去。让我跪你。”
(本文属虚构,敏感者请别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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