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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莲,有的人叫她做芳姐,但其实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她说,当人问起她的名字时,她说姓“范”,别人听成“芳”,所以就“芳姐、芳姐”的叫下来。
70岁的范姐,带着一身瘦弱,每天都到她一手开辟的狗场照顾七八十只狗,还要到固定的地点喂养外面流浪狗。
范姐被人称为新山区浪浪的爱心妈妈,她自己一个人打理狗场,没有工人,也没有义工。但在前阵子因为胃酸倒流,她不得不住院,但又心心念念那些狗,于是就向邻近的护生园求助,希望在她入院期间代为照顾狗场。
“我心里也害怕,这次入院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以后那些狗不知怎么办,所以当时我就要求佳佳(护生园创办人)的女儿,如果以后我不能再照顾这些狗,请把它们收养在护生园,让它们可以活下去。”
范姐20年前开始救流浪动物,一开始是喂养工作地点后巷的小猫,结果就越喂越多。
她自言不是喜欢动物才喂养,只是见不得它们受苦。初心只想喂饱它们,之后就成为救浪浪的义工,经常到新山泗龙一个狗场帮忙。但狗场经常淹水,所以就搬去依斯干达公主城五间店附近,认识了护生园的佳佳阿姨,大家都为救浪浪付出心血。
她追溯,那时候附近有一个狗场暴发狗瘟,很多狗受感染,她和佳佳,还有一位朋友就决定救出20只狗,也就是护生园的起源,佳佳负责照顾狗,她则负责对外筹钱,这一做就13年过去了。
用自己储蓄建设狗场
“开始我只是帮忙,都是佳佳和另一位朋友为主,因为当时我还有工作,空余时间才过去帮忙。”
那时她在中华义山工作,经常有流浪狗栖息在义山的大伯公庙,于是她就开始喂养。5年之后义山管理层认为狗数量太多了,要她找地方安置,否则就要“处理”它们。
于是范姐找地方建狗场安置它们。首先在士姑来霸王村一块政府地,5年之后因为要发展而搬迁,再5年之后又面对同样问题而搬迁,最后3年前搬去五间店落脚,也就是现址。
范姐是打工族,建狗场的费用约3万令吉,也是用自己的储蓄加上朋友帮忙才凑够。这些年来都是她一个人在做,也不敢请工人,宁可自己辛苦,省下工人薪水用来买食物及浪浪的医疗费,一步步改善狗场设施。
目前狗场每个月开销5000至6000令吉,她把每个月的薪水都用到狗场,有时狗生病了就需要额外开销。除了狗场约80只狗,家里也养了10只猫。
“家人的反应?反对啊,一开始就反对,老公每天都跟我吵,但我坚持了20年,他也麻木不再念我了。我自己也做得很累,但看到那些捉狗队的残忍,我觉得很心酸,看不下去,唯有尽自己力量去帮助。”
担心自己不在,浪浪就没家了
20年来看着枕边人不言弃的精神,范姐丈夫也被感化了,不但开始喂养工作地点的流浪狗,去年范姐入院期间,他还主动到狗场与义工一起喂狗场的狗和外面的流浪狗,让范姐可以安心养病。
范姐住院3天,在家修养一周。但她还是放心不下,身子稍微好些就拖着病躯回去看顾,义工们看到都嚷着赶她回家休息。
“生病期间,真的很感谢护生园义工来帮忙照顾,不然只有我丈夫一个人也做不来。我的狗场是在一个榴梿芭旁边,地主知道我是照顾流浪狗,就以很便宜的价格租给我,但没水没电,都是用井水。每天喂饱它们,清理干净之后我就回家,晚上没有人留宿,所以没有电也没关系。”
范姐已70岁,一个人在打理狗场,她最担心的是以后自己做不来了,狗狗会没有人照顾。
“我有跟佳佳的女儿提过,有朝一日我做不来了,希望他们能收留这些狗。不过以后的事太远了,不要去想,我现在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询及有没有人来领养狗时,她笑说:“很少,因为我担心领养的人没有好好照顾它们,我一个人做,没有办法一一跟进,除非是很了解那个人才会让它领养。我舍不得自己照顾得好好的狗被人糟蹋。”
由于个人力量有限,无法给所有狗结扎,所以目前只有给母狗结扎。
“幸好最近几年护生园都有赞助我一些结扎费用,不然我一个人也很难负担。”
范姐自己一个人打理狗场,不愿意请工人,宁可把钱用在狗狗食物上,让它们有两餐温饱。
范姐的狗场,是她一手一脚建立起来,里面七、八十只狗狗都是她的孩子。
范姐担心小狗会争不到吃,所以喂食时都会把小狗关到笼子,让它们在里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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