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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导/张晓林
在各行各业受到冠病疫情的衝击下,生态旅游与野生动物保育工作也难逃厄运,收入锐减,就连闻名国内外的婆罗洲马来熊保育中心也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婆罗洲马来熊保育中心创办人兼执行总监黄修德接受《星洲日报》访问时表示,自冠病爆发加上行动管制令实施,该中心去年3月至12月期间就已损失高达100万令吉。
他说,该中心自2014年开放以来,收入一直是靠门票与出售旅游品所得,业绩随<7740>游客量的增加而蒸蒸日上,也不断收容更多马来熊,从开始的7头马来熊,到后来一度创下收容65头马来熊的最高纪录。
外国人为主要客源
黄修德说,一头马来熊一年的保育费用是1万5000令吉,而如今共收容45头马来熊的中心,每个月要花费12万令吉左右。
“在还没有冠病疫情时,到中心参观的外国游客其实每年不断增加,失去外国游客后,我们中心变得很糟糕,只能不断做影片,鼓励大家以领养马来熊的方式,支持我们中心继续运营下去。”
他表示,该中心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外国游客,单单是外国游客的门票,就比本地游客高出6倍。
“而且在本地游客方面,60岁以上或12岁以下者免门票。”
行管间接加剧盗猎
黄修德认为,行管令的实施也间接导致盗猎罪案发生,而且已形成一种恶性循环。因为行管令期间经济衰弱,一些原本在城市打拼却面临失业的人,选择到森林盗猎或兜售野味,使更多野生动物受到伤害。
他认为,政府应对此加强执法,杜绝盗猎罪案,以预防因野生动物引起的传染病疫情卷土重来,再次袭击国人与国家经济。
“比如从蝙蝠身上检测出冠病病毒,以前也出现过的艾滋病与伊波拉病毒,病源都是来自野生动物,我们人类更要从中吸取教训,切勿再接触或食用野生动物。”
黄修德说,从2019年至2020年中旬,该中心一直没有收容到马来熊或熊崽,当时以为是保育的宣传工作开始奏效,但却在2020年7月份,该中心一口气收容了3头马来熊。
“它们被送到中心的原因,不外乎母熊惨遭盗猎者杀害。不难推测,行管令导致人类失业,结果一些人选择铤而走险去盗猎或贩卖野味,人类又再因饲养或食用野味而衍生出多种问题,这是一个循环效应,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预防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于国坚:冠病行管有利弊
大自然重生 却拖垮旅业
另一方面,京那巴当岸生态走廊旅游业协会(KiTA)主席于国坚表示,冠病与行管令带来利与弊,利是由于人类活动大幅受限,生态环境获得一次“重生”的机会,弊端就是旅游业引发失业潮,业者被迫裁员,或者不再续约合约员工。
于国坚在京那巴当岸的甘榜比立(Kampung Bilit)拥有一家度假村,他表示,原本其度假村拥有25名职员,如今只剩下3至4人,主要负责保安工作,其他职员则于去年6月起不再续约,也不再聘请兼职职员。
“我在西必洛也有一家度假村,职员也从原本的8至9人,减至4人,主要是维护度假村,也让他们继续有工作可做,不至于失业。”
于国坚表示,大部分旅游业者原本以为这次的冠病疫情,会像之前爆发的沙斯(SARS)一样,多几个月就会好,可惜却不是。
他说,即使政府宣布解禁跨州跨县,但对于生态旅游业而言,本地市场不够大,加上我国公民对本地生态旅游原本就兴致缺缺,所以帮助不大。
“打个比方,在我的度假村拿一个本地游客配套,即420令吉(1人),从亚庇到山打根的来回机票大约200多令吉,如果2个人结伴成行,就要花上千令吉,很多人的想法就是,倒不如花这笔钱,搭飞机到吉隆坡旅游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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