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真切地感受到,除了破坏马来西亚的根基:尊重多元文化和多元信仰社会之外,敦马没有留下任何遗产。
让人感到欣慰的是,敦马一直在唠叨的马来人的马来西亚或慕尤丁的投希盟违反教律(Haram)叙事的联盟在埔来国席和新邦二南州席补选都败下阵来。但是,少了某政党领袖的伊斯兰敌人故事。也许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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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国盟的“黑魔法”对那些认为柔佛是所有人的家园而不是单一种族和信仰的人不起作用。我相信,如果投票率更高,大多数人还是会让国盟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针对这次补选,我有几件事需要一吐为快。首先当然是敦马坚持马来人拒绝团结政府的立场,因为在他看来,马来西亚从一开始就是马来人优先。对于一位两度担任首相的人来说,他的讲话记录与早期的讲话记录大相径庭,这确实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
作为一名公民和敦马的前支持者,我现在真切地感受到,除了破坏马来西亚的根基:尊重多元文化和多元信仰社会之外,敦马没有留下任何遗产。
看来东姑阿都拉曼开除此人是正确的,因为时间已经证明东姑是对的,敦马根本不配拥有哪怕是一个简单的拿督头衔,更不用说是敦的头衔,甚至是巫统的头衔。他应该被剥夺所有头衔,我衷心希望当他被判煽动罪时,他能住在纳吉旁边。
在此之前,我不同意提控他,因为他是最杰出的政治家,也是对马来西亚贡献最大的政治人物。不幸的是,他对安华、对非马来人以及对所有正直的大马人的毒性,值得建议他不再拥有任何头衔,他的余生应该在纳吉隔壁的房间度过。
对我来说,这样一个与自己最大的敌人宗教极端主义站在一起,不仅要推翻安华,还要推翻我们本身的自由的人,已经没有“对不起”可言了。这个人比哈迪或慕尤丁更可怕。
其次,我希望谴责那些在扎希获得获释但不代表无罪(DNAA)时指责安华干预扎希案的公民社会组织人士。当得知获得DNAA时,我有两个简单的想法:首先,阿末扎希还没有摆脱困境,所以何必大惊小怪;其次,据我了解,如果律师足够狡猾,可以提出某种形式的陈述,然后总检察长就需要采取行动,那么安华为何要卷入其中呢?
如果公民社会组织人士怀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首先,安华干预的证据在哪里;其次,他们是否读了总检察长的全部信息和总检察长的考虑以及法官的判决?
我感到最悲伤的是,当我看到同样的人物在街头和媒体上为维护所有人的马来西亚而做出斗争,但他们的心似乎没有两次入狱的安华的容身之地,也是同样的人物舒适地坐在家里,对他人做出判断。我觉得这些人欠安华一个道歉。我为什么这么说呢?
首先,这些人没有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指控。他们的论点直接集中在法庭程序和提控过程上。我不想发表评论,因为我不是学法律的,但我对总检察署和新任总检察长阿末特里鲁丁的解释感到满意,他说只要尚未做出判决,提出DNAA是正常的事情。
我不能说这两者是对是错,但他们既然这么说的,那就去找他们吧!为什么要把安华和团结政府扯进来?
如果这个国家充满了善意的公民,但在痛斥一位领导人之前不关心确凿的证据,据我们所知,只有这位领导人才是能带领我们走出国阵造成的混乱局面,而国盟又让这个局面变得更糟的人。
民主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抨击领导人,然后说……这是言论自由啊。你可以自由地说话或发表任何言论,但有许多人可能会评判你的语气、你的礼仪和你的动机。不能因为你顶着烈日和水炮,就可以随意指责别人,就像一个在叫卖的夜市小贩一样。
对我来说,你可以批评和关注任何事情,这是你的权利,但要考虑到所有事实和背景,最重要的是,要尊重你所批评的人。
民主不懂礼仪,没有我们的信仰和文化,也不了解我们国家原则的培养德行。但是,我们都知道良好的礼仪,我们拥有的信仰或文化价值观,我们都学习过国家原则。
所以,这不是借口啦。我的问题是,这些人是为了一己之私还是为了“我”的国家而战?
Prof Dr. Mohd Tajuddin Mohd Rasdi: Bangsa Johor triumphs over PN Bangsa Melayu rhetoric and civil society outbur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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