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渔夫在撒网,灰白色的苍鹭在船头等候吃鱼;渔人捕鱼,苍鹭得利。
柔佛海峡边的新山直落卡蓬海番村,处处可见小渔船,船头伫立着体型修长的灰白色候鸟,那就是苍鹭。它们是不知何时从远方飞来的访客,却在柔佛海峡落地生根,只因为在这里不用捕捉就有鱼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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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环境造成,候鸟会静静地等待着。渔夫熟练地撒网,鱼一旦入网,老渔夫便随手拣起一尾小鱼,轻轻地抛向身边的鸟儿,鸟儿接过鱼后,没有急于飞走,而是站在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海面上漂浮的渔网,似乎在与人类一同守望着大海的馈赠。

渔夫布斯里(62岁)是实里达族人,他说:“候鸟知道我不会伤害它们,而且有鱼吃,它不觉得它们是野生动物,反而是我的朋友。”

在这个充满工业化与人类侵占自然领地的时代,这画面令人感觉格外有温度──鸟儿不怕人,人不赶鸟,它们没有契约,却彼此信任;没有语言,却彼此理解。这种人与动物之间的默契,也许正是生态共生的最佳写照。

在柔佛海峡沿海的实里达渔村,这人与鸟之间的“合作”关系,饶有趣味。老渔夫还说,有时候,一艘小渔船会被三四只候鸟霸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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