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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

(新山2日讯)三十而立,四十不惑?4名年龄将近40岁或超过40岁,各别专业于打击乐、舞蹈、剧场、武术领域的艺术工作者,以跨艺术方式呈献演出“40而非”,回顾过去、省思当前,展望未来。 李劲松武艺坊创办人李劲松再有新作,这次是联合3名来自吉隆坡的艺术家,即“觉奏感打击乐团”创办人唐勇豪、城市芭蕾舞学院艺术总监吕威锦,以及“好事发生工作室”团长李奕翰共同创作。 12月起巡演 “40而非”从12月起至明年5月,将先后在中国、新山,以及吉隆坡巡演。 12月8至13日,4人将应邀前往中国南宁东盟戏剧节,呈献世界首演。新山站演出落在12月19至21日,吉隆坡站表演则是5月13至18日。 在“40而非”,每一个人都是主角,他们除了演绎各自的艺术专业,也将为其他演出者加入自己的专业元素。 须特别一提的是,他们将在各自的演出部份,通过旁白陈述自己所执著的艺术之路、省思人生与期许未来。 李劲松:4人迸发出不同火花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日前专访4人,请他们谈谈演出缘起,以及跨艺术合作所擦出的火花。 2019年,39岁的李劲松到欧洲国家巡演,在那一个月里,他萌生了一个念头,即在40岁过后创作一支独舞作品,回望过去。然而次年发生冠病疫期,此想法也就暂时停摆心中。 事隔5年后,李劲松迈入44岁,原本的独舞创作,延伸发展成跨艺术作品,邀来了唐勇豪、吕威锦,以及李奕翰的加入。 李劲松认为,四人来自不同艺术领域,可互补学习,迸发出不同火花。 他说,常言道“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但他在进入40岁后,内心却顿生许多疑问,也不断思考,是继续留在舒适圈,还是往外发展? 他坚信三人行,必有我师。“40而非”取自似是而非概念,许多事物非既定可见的,有各种可能性。另外,“非”也取自“飞”的谐音,具展翅高飞之意。 唐勇豪:让音乐独当一面 在“40而非”,唐勇豪不仅用音乐串连舞蹈、戏剧、武术作品,也让音乐独当一面。 唐勇豪将带来他擅长的鼓乐艺术表演,先后演奏多件乐器,如手碟、马来鼓、堂鼓、雨棍、铙钹、钢舌鼓等。 他说,他需要深刻瞭其他艺术领域的特点,协助处理各演出段落“听觉”的部份。 他解释,他的任务是把音乐加入其他人的表演段落,使乐声和演出节奏更加契合与贴切,提升演绎效果。 吕威锦:互相鼓励迸发动力 另一方面,舞蹈学习起步比一般人来得晚,20岁才开始习舞,吕威锦早年以惊人的毅力,在欧洲追寻舞蹈艺术梦想。 吕威锦用一张椅子来比喻四人的演出。他说,椅子要有4个脚,才能撑起上面的坐板。 在创作与排练的过程中,四人互相鼓励,迸发动力,让他感受极深。 他准备用极简的现代舞肢体动作,来重现他昔日赴欧洲追求舞蹈艺术的筑梦过程。 他说,舞蹈结合戏剧与音乐,能可更精细展现他过去追梦的历程。 李奕翰:探索戏剧艺术之路 在艺术生涯中,是导演,也是演员,李奕翰用“好玩”来形容“40而非”。 李奕翰透露,在创作的过程中,大家很想做出一些东西,各自会考虑到彼此,并进行取舍。 他表示,从每名演出者的台词,可了解到大家各自的个性,及对生活的看法。 预计自己会活到80岁,李奕翰想通过作品探索,戏剧艺术之路如何在漫长人生岁月中继续前行。 “40而非”新山站演出时间:12月19至21日晚上8时,地点位于李劲松武艺坊101剧场,票价分为学生与乐龄券45令吉、普通券75令吉、赞助券100令吉。 有意乐捐索票者,可洽询016-715 9193,或电邮[email protected]
2星期前
来自新加坡的梁海彬身分多元,除了是剧场工作者,在舞台上挥洒演技也能写剧本。同时,他也是一名文字工作者,持续在不同的文学平台发表诗、小说和小品,出版过散文集《房间絮语》和小说集《大海的人》。 “文学创作是很个人的、也是孤独的”,梁海彬在刚过去的第17届花踪文艺营的座谈上,这样形容。为了打破这样子的定律,他走出户外、也走入校园和学生互动,彼此分享和拥抱生命里的困惑。 报道:本刊 陈星彤 摄影:本报 陈敬晖 毕业于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中文系,梁海彬也是本地80后作家牛油小生的同学。 在大学时期,他接触了文化、剧场和表演的研究学者柯思仁教授,开启对戏剧的想像。随后,他参加新加坡戏剧盒的青年支部“艺树人”,开启后来的剧场人生。问起对戏剧的热爱,源自于他对创作和表达的渴望,“我口语表达不好,表演的时候,总会有个导演指导,在表达上做补助。”慢慢地,他发现除了写作,上台表演也能是一种享受。 “在新加坡做戏剧工作时,察觉有人以剧团作为职业,我才发现原来(戏剧)是行得通,是可以维持生活的。” 只不过,在大众眼中20出头的小伙子,毕业后立马投入表演事业,维持稳定和三餐温饱的生活显得过于冒险,更何况是他的父母? “我给自己一年期限。在一年后,我跟我爸妈说不用担心,因为我还有余钱给你们,再给我试多两年吧!”一年、两年……梁海彬在剧场一待就是10年,在圈子里渐渐打出名堂。新加坡《联合早报》在一则专访中提及,他被导演吴文德比喻为“剧场界全才”,不单能演,也能写剧本。 从戏剧探索历史 “新加坡很多的戏剧内容跟社会紧紧相连,而我的创作侧重在历史。”他接着说:“在新加坡,很多历史都被遗忘。有些历史被抹杀掉,那又是暴力的一部分。Orang Laut(海人)的故事在新加坡几乎不见,他们的故事又该怎么继续?” 2019年,为配合“新加坡开埠200周年”纪念活动,梁海彬在《水˙土:二部曲》中的《土》担任编剧一角。《土》的剧情,围绕一个原本住在海上的小女孩展开。她因失去原有家园而到岸上生活。当时,英国人也和马来君主争夺这片土地主权,小女孩因此找不到立足之地。 他从长篇小说《悲君统治》(Duka Tuan Bertakhta)得到启发,想用戏剧的方式为被遗忘在历史洪流中的海人(Orang Laut)——实里达人(Orang Seletar)说话。 创作随社会氛围改变 若再深入了解新加坡华语剧场的变化,梁海彬认为每隔10年都会出现小小的转变。在七八十年代以前,剧本多专注在呈现人民生活贫穷疾苦,后来渐趋向种族和谐,“我们戏剧那边可能会讲‘什么叫和谐’,让观众有种‘我们现在不和谐吗’的疑问。”透过颠覆观众的想法,衍生对谈的空间,“当时很多的提问,都是为了让对话发生。 ” 随着网络普及,戏剧工作者创作空间更多了。但审查制度仍在,只不过讨论的切点不再一样。 “我们是艺术工作者,你们(政府单位)是审查制度,但我们一定要非黑即白吗?有没有可能是找到一个对话空间?”社会氛围和表演艺术紧密连结,当中最显而易见的,便是在新加坡废除禁止男性同性性行为的《刑法》377A条文后。 “刚好在那个期间,新加坡本地就看到有好几部戏,讲的都是跨性别课题。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商讨,同时间出来就变成一个现象。”身为剧场人,梁海彬将所观察到的变化,写成题为〈剧场呈现LGBT+议题,引领观众思考弱势族群处境〉的文章,刊登在《PAR表演艺术杂志》。 他表示,年少时加入戏剧,注重探索自身对生命的感悟;到了不惑之年的现在,梁海彬更想认识各方面的课题,包括种族、歧视和平权,“我现在的作品也会比较扎根于社会。” 而在文学创作上,他的自由度更大了。 涉题范围广 什么都写一点 2019年出版的散文集《房间絮语》,他写下自己对身分的思考、和所处社会之间的关系以及在城市中的所见所闻、感触和领悟。2021年的小说集《大海的人》,写的是自己和家园的思考和探索。 “在文字方面的创作,我觉得我的涉题还蛮广的。有时候我对历史有兴趣,可以多谈一点,有时对科技感兴趣,我也多写一点什么……”思索了一番,梁海彬从看似多元的取材中,看出了规律。 “现在回想的话,我的(作品)好像比较多回归到人性。人性是什么? 我们有没有可能进步,如何处理我们的劣根性和善。” 在剧场和文字间徘徊,他进一步说明,“有些议题适合交由文字处理,有时文字无法超越肢体语言。台上的人一动,那感觉马上出来了。你会感悟,这不是一个日常的身体,而是在表达一种天地间这样的东西。” 文学与戏剧间的互补 穿梭在戏剧和文学之间,两者如何影响梁海彬的创作? “我为什么喜欢写作,因为它很个人。但戏剧又影响我很多,在那边看到另一种可能性。”他在表演学习到的肢体语言,影响了诗歌写作;而他的小说创作,让他在戏剧中雕刻人物特性,更为上手。 从中,他希望颠覆大众对于文字属于“静态”的想法。过去的5月,梁海彬带着一群学生到户外写作,想要教会大家打开感官,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现在很多人都会内耗,那要怎么样提醒自己?其实不用所有东西都在脑袋打转。当你意识到还可以呼吸,整个局面就打开了。再进一步看看周围的人和外面的世界,有天跟地,还有很多小动物……你的问题是问题,但不要忘记万物都在发生和滋长,别因为内耗选择结束生命。” 用戏剧助学生寻自信 或许是曾经历内耗的时期,梁海彬才会更有感触,频频走入校园举办工作坊。 “回看我的十七八岁,我会希望可以为年轻人做些什么才投入教育。”在学术成绩作为指标的社会,成绩不好的同学士气低落,他希望戏剧有助他们寻回自信。 “有的学生会发现,他的生命不完全是学业,还有别的东西可以做得好。虽然这样子的自信很短暂,或到头来你的成绩还是决定了接下来一生怎么走。但至少今天,你开心了两个小时。虽然真是很低的要求,但以后到了社会就会知道,两个小时的开心是很重要。当你懂得去找这个东西,其实是很好玩的。” 而走入校园,梁海彬也能更靠近新一代的人,他带点自嘲地说:“6岁小朋友的纯真、18岁的世界观跟我不一样,也可以来挑战我这个要40岁的‘老扣扣’。” 后记 恐惧和爱,我选择爱 “有人问我是不是专业演员,我不敢举手。身边的演员朋友骂‘你不就在演戏吗?你一年演多少个戏,这就叫专业演员啊!你应该举手,你应该说是’。” “戏剧工作者”“教育者”“作家”,究竟该如何定义自己?梁海彬在日常经历不少困惑,惟他在想通以后,认为无需着急。或许就是这样的“未知”,成了他仍在戏剧,甚至是文字里头,持续坚持的动力。 “关于‘我是谁’,并不是一个哲学家才能问的,这是我们一辈子都能提的问题。” 一旦很多事情有了明确答案后,反倒少了走下去的动力。梁海彬以思考“我是谁”为例,他说:“我是怎么样的人?我是华人、我是新加坡人、我是男人……从基本的疑问中就会出现很多的议题。”在这些不确定中,反复思考出答案,但这就是结束了吗?他说:“当我以为找到答案了,答案又会在我生命的另个阶段返回来打我一拳。反问:真的吗?我是答案吗? 你再想想。” 在人生探索未知里,就像是在无光的深夜中前进。 “这个东西可以维持多久呢?我已经维持14年了,能够再撑多14年吗?你说我好像不太像新加坡人,其实并没有。那个恐惧一直都在,恐惧一直都在……” “你是对的,相信你自己。”看着他突然陷入的困惑,一时之间忍不住回应。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生命很大,它会以不同的形式出现在你的生活。爱跟恐惧之间,恐惧会在,不要去否定它,不要去避免它,选择爱。” 更多【新教育】: 黎乐怡《WAShhh》洗不净的血迹,嘘不静的禁忌 【河流保育/01】GEC打造自给自足社区 【河流保育/02】GEC结合河流保育 发展生态旅游
1月前
《一箱子的光》(SEKOTAK CAHAYA)舞台摄影联展汇聚了表演艺术和舞台摄影作品,将于8月2日至11日在八打灵再也的八板屋举行。 联展由视觉艺术家李慕义构思布展设计,以八板屋(Papan Haus)作为摄影联展的光影舞台。在这幢八打灵旧社区房子的空间里,利用室内不同空间的纵深及光影,为影像展示作出第三层次的创作。 箱子,是神秘而充满创造力的黑箱子剧场;也是摄影师握在手中生成万千影像的小黑盒。记录舞台上不断消失的一瞬间,也是摄影师个人与表演艺术之间以光影对话的再创造。舞台或者表演艺术的拍摄,不仅仅是一场演出在舞台上的定格留影。它也涵盖了演出台前幕后的创作纪实、宣传定调、剧团和演员的定位与成长演进、剧场空间的对话。 透过镜位跟镜头焦距的选择,不同的摄影师将根据自己的直觉与观察,从一个旁观的记录者,进而成为隐身在其中的主观创作者。 参与展出的摄影师及主题包括:柯文光“在定格中流动的舞姿”、姚国康“阅读舞台上的诗意影像”、林伟彬“影像与剧团的双重刺点”,及曾德嘉的“剧场/非剧场的空间碎片”。 展览期间也有几场讲座分享(需预先报名,空间有限,先到先得),简讯如下—— 【第一场】摄影师和剧场的对话 日期与时间:2024年8月4日 @ 11am 地点:八板屋(Papan Haus) 【第二场】摄影的多重创作 日期与时间:2024年8月11日 @ 11am 地点:八板屋(Papan Haus) 更多详情可浏览:八板屋脸书 【联展资讯】《一箱子的光》(SEKOTAK CAHAYA) 呈献:PaPan Collective 日期与时间:2024年8月2日至11日 (星期一至五 @ 1pm-6pm;星期六至日 @ 11am-8pm) 地点:八板屋(Papan Haus) 购票:https://www.cloudjoi.com/shows/1882-sekotak-cahaya
5月前
5月前
1年前
有句名句,不知谁说的,大意是100个读哈姆雷特的人,就有100个人眼中的哈姆雷特。李奕翰和刘志海在这个时间点选择改编演出这个哈姆雷特版本,有没有想要大马观众看了他们眼中的这个哈姆雷特,而去思考一些眼前面对的问题…… 还是不懂如何从以前的错误中学习,明知故犯,真系死性不改,没药医了! 看了陈伟光和吴利光《像我这样一个怪胎》及李奕翰和刘志海《进退两难的哈姆雷特》的剧场演出散场后,有交流会。原本没打算留下,正走出剧场时,却止步留了下来,还发问了不应该问的问题。这种尴尬的事早有前科,上次看了叶瑞良的《一时一时的》电影,交流会多多口水问了一个搞到大家一头雾水的问题。 [nonvip_content_start] 《像我这样一个怪胎》,看后脑里打滚是怪胎还是作怪。其实不重要,只要是“怪”就达到陈伟光和吴利光的剧作概念了。前半段的文字、灯光、音响所产生的效果,是可以完全激发每个观众的想像力,有很大空间天马行空,而且是没有对或错的个人解读。不知是因为我对外星人这现象感兴趣,我在幻想这一幕是地球人类用文字和外星人用音符对话交流的戏。正当我在沉思,陈伟光突然高喊了一段“动词”、“名词”、“叹词”、“象声词”、“助词”、“虚词”来讲解中文的变化多端,无穷奥妙,顿时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有如在看着一幅抽象画,正在和画面的符号、颜色、构图连接相通时,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递给我一张解读这幅抽象画的说明。不管说明写了什么,我更加享受自己的领悟。一件完成后的艺术品是有自己独立的生命,已不在创作者的管控之下。 我问了陈伟光一个不应该问的问题,他会不会更加高兴假如观众对《像我这样一个怪胎》的解读是跟他的创作原意是180度的对立。 第二场《进退两难的哈姆雷特》是以哈姆雷特里最为人知的台词“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为创作泉源,开场就用下棋来表达哈姆雷特优柔寡断的性格。这个剧有时张力十足,有时陷入沉闷,看时心情有如潮起潮落。当时有个奇想是否是to be or not to be的变相演绎效果。 哈姆雷特在世界各地是最为广泛改编演出的莎剧,电影就超过50部了。有句名句,不知谁说的,大意是100个读哈姆雷特的人,就有100个人眼中的哈姆雷特。所以每一次哈姆雷特被改编演出,就是改编者眼中的哈姆雷特。李奕翰和刘志海在这个时间点选择改编演出这个哈姆雷特版本,有没有想要大马观众看了他们眼中的这个哈姆雷特,而去思考一些眼前面对的问题……我不识趣的问了这个问题。 看剧场,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 我只会看热闹。
1年前
由 TEAM 聚团举办的“马来西亚中学生戏聚奖”经历了约 20 年岁月,其中“戏聚展”演出从小型黑箱剧场演出发展至中型的剧场,碰上疫情的时候也转成线上形式呈现。戏聚展历经了多次形式的改变,为的是提供中学生更好的演出与参赛形式。 今年,戏聚展将摆脱以往的展览模式,以较为正式的比赛模式进行,本届主题为“第 19 届马来西亚中学生戏聚比赛—— 戏时代”。 TEAM 聚团一直秉持着中学生戏聚奖的精神,“一窥中学生的实验天空,感受中学生的原创动力”,期待看到年轻学子带来更 多新鲜的创作题材与概念,为疫情后的新时代注入更多新的戏剧元素,故名《戏时代》。 本届戏聚展废除了多次演出的模式,让参赛者体验“比赛只有一次机会”的紧张与刺激感,提醒参赛者不抱侥幸地好好把握唯一的演出机会。 虽然这一届戏聚展以比赛模式进行,但依然保留“自己与自己比赛”的形式,奖颁奖典礼将与以往相同,并不是以“最佳”的形式颁奖,而是甲等系列的奖项;也就是说,只要参赛者达到甲等水准,就能得奖。  10 支参赛队伍除了雪隆区的兴华中学戏剧学会、光华独中戏剧学会、尊孔独中戏剧学会、坤成中学戏剧组外,还有来自彭亨的关丹中华中学梦朝戏剧社,以及芙蓉中华中学戏剧学会。 活动简讯: 日期与时间:2023年9月2日 (星期六)@ 1PM 地点:白沙罗表演艺术中心DPAC 颁奖典礼: 同日 @ 7PM 十支参赛队伍:  
1年前
2年前
上一次去槟城是2018年,看《末日青春》,由假牙诗集《我的青春小鸟》改编搬上剧场演出的舞台剧。相隔5年,这次去槟城出自同一个理由,看《我的末日青春小鸟》剧场演出。 大马资深剧场制作人陈伟光是假牙的粉丝,今年农历新年假牙从伦敦回马过年,我这个好管闲事的多事佬作红娘,安排陈伟光从槟城风尘仆仆南下与假牙见面。他俩聊得很愉快。假牙得知陈伟光今年再度把《我的青春小鸟》改编,以全新版本搬上剧场,高兴之外也替陈伟光担心票房失利,赔得鸡毛鸭血。为了支持,版权费只收RM1。 这次《我的末日青春小鸟》演10场,10场爆满。虽然爆满,陈伟光说还是要赔钱,但很兴奋,因为得到观众的支持,是最好的回馈和安慰。 我看了两场,笑说第一场是我自己要看,第二场是替假牙看。 [nonvip_content_start] 剧场空间呈长方形,在一间老房子的2楼,改造成一间pub的格局,有酒吧前台,有现场乐队……观众是来参加一场“我的末日青春小鸟”派对,和演员打成一片。这个概念在本地剧场可能是个首创。70年代,Peter Shaffer的《Equus》在伦敦剧院首演,就用了观众与演员互动的舞台设计,令观众看剧时多了一份参与感和亲切感。《我的末日青春小鸟》在这方面是成功了。 我就说说一些亲身感受吧。一踏进剧场,放眼一看“天堂Pub”的周围环境装饰,有点陈旧的颓废味道,当我看到一小舞台两旁有两面拼接的长镜子里Pub的反映,感觉是来看《Cabaret》舞台剧,进错了剧场。还来不及回过神来,表演开始了。一个舞者在小舞台舞动起来,见到的是他的逆光身形,另一端一个女歌手唱起歌来,突然有点像去年夏天在伦敦看《Cabaret》开场戏。当然是两码事,只是我自己的幻想症发作而已。 表演是在一端的小舞台和另一端的酒吧前台同时进行,演员在两端之间流窜走动,浑身解数演出。真是苦了观众,时时刻刻头要向左转向右转,像看打网球赛,一不小心要扭伤了脖子!哈哈! 看第一场,我是坐在小舞台的一端,此处灯光较暗,另一端酒吧前台和现场乐队方向演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看不到。所以我只看了半部演出。第二场我选择坐在酒吧前台的一端,看另半部演出,这里灯光较亮,看到更多的细节,比如演绎〈你不再爱我〉诗句时,电话铃声响,一个女演员跑去酒吧前台接电话,极之重要的一个环节设计。在另一端的观众是如何也看不到这一幕。也在这方向,有个小惊喜,看到一个女演员演得真好。没她的对白,没她的戏份时,她是一直在诗句的意境里,不是那种为表演而表演的方式。我零距离看她的脸部神情和身体语言,是环境里产生的生理变化演出。简单的说是一直在剧情中,没出戏。散场后打听了一下,原来她是一个资深的剧场演员,名叫陈美洁。希望来日有机会看她的舞台演出。 还有一些点点滴滴的优点和瑕疵,我想聊聊,但版位有限。打住之前,要说的是这个新版《我的末日青春小鸟》的改编比旧版的更接近假牙的诗意,演绎了古灵精怪,天马行空,有趣的诗句背后的那一点点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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