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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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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

2星期前
(新山19日讯)妇女、家庭及社会发展部长拿督斯里南茜苏克利透露,柔佛州去年共接获27宗性骚扰的投报案件,占全国总数的5.7%。 她说,上述27宗性骚扰案件中,其中21宗案件的受害者是女性,其余则是男性。 她也说,全国去年共接获35宗儿童遭性骚扰的投报,其中柔佛州占3宗。 南茜苏克利今日出席柔佛州反性骚扰倡导活动,并在会上致词时说,尽管柔佛州的3宗儿童遭性骚扰案件看似不多,但每增加一宗都令人担忧,这当中还不包括没有向执法单位投报的案件。 “我们不应该将性骚扰平常化,而是一项罪行、一种负面的现象。” 她也提醒,性骚扰可以任何形式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不论性别、年龄、种族或宗教,包括弱势群体如孩童和残疾人士。 她促请民众也要多留意家中的情况,尽管她不愿意这么说,但性骚扰加害者也有可能是父亲或兄弟姐妹,“魔鬼”很有可能就是至亲。 南茜苏克利指出,这是该部今年在全国举办的第十四场,也是最后一场反性骚扰倡导活动,参与者人数多达1300人,未来将会继续扩大宣传。 根据妇女、家庭及社会发展部发表的文告透露,根据该部在过去13场反性骚扰倡导活动上的本地社会支援中心收集的数据,该部这期间一共接获1317宗投报,较警方去年接获的477宗投报更多。 在上述1317宗投报中,其中368宗(28%)案件的受害者是男性,显示男性已开始勇于举报遭性骚扰。 活动出席者尚包括:妇女、家庭及社会发展部秘书长拿督玛兹雅,柔佛州妇女、家庭及社会发展委员会主席凯琳妮莎,柔佛州总警长拿督卡玛鲁查曼。  
2星期前
(新加坡14日讯)不法之徒冒充律师和反诈中心,声称能协助诈骗受害者追回款项,要求受害者提供报案书,这或造成泄漏个人资料的风险,而这类“骗中骗”的新型诈骗手法在近日引起了关注。 《新明日报》报道,近来在脸书频繁出现多个声称可为民众追讨回被诈骗款项的页面。这些页面与此前多个以廉价售卖商品或是推销旅游配套等的主页一样,通常都只有个位数或十多人点击关注,且也都是在近期内才设立。 这些页面声称是受雇于新加坡政府,并与各大银行签订无条件支持追溯诈骗资金的条约,且无论任何类型的诈骗案,都能协助追讨。 此外,有的页面会以中国讲述罪案的电视节目手法来录制宣传片段,企图增加本身的说服力。 记者亲身体验对方发送链接 记者联系上其中一个脸书页面的管理者,对方自称是律师助理,并询问记者为何被骗,同时要求提供报案书和转账记录,声称要看到报案纸后才能提供援助。 过后对方就发送一个链接,要求转移到WhatApps上继续联络,并称会安排一名资深律师协助追讨款项。 脸书诈骗页面    出现马来文版本 这类脸书诈骗页面除了华文外,也出现马来文版本面向其他族群。 记者在脸书上寻找类似的页面时,发现有多个名为“ASHURST”的主页,它们全部都是新设立的页面,都声称能协助民众追回被诈骗的款项。 其中一个页面还标榜是律师事务所,地址在余东旋街,甚至有“分行”在香港,追讨被骗款项的页面以三语呈现。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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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同为90后社畜,我与好友鹅梨虾有着数不尽的共同话题和极其相似的遭遇。我俩乐于与对方在这烦嚣的都市生活中一同构建一片容许我只是我,她只是她的精神乐园。哪怕me too已从艺文圈燃至娱乐圈,我俩身处的大环境对女性、对受害者、对性骚扰的态度也依然不算太友好,其中更不乏把整件事当成一场笑话的吃瓜群众。所有我们曾经吃过的亏,吞过的泪水,也只有在那个仅存在于精神与幻想里的乐园得到抒发。 因此,当我在大银幕上看见那个女孩们可以肆意追寻所有梦想,穿着露背短裙也毫无男凝(编按:男性凝视,male gaze,在这个视角下,女性只能成为“被观看的人”)与“咸猪手”之隐忧的芭比乐园时,我狠狠地哭了。在那无数个重叠交错的天马行空乐园里,我俩的最爱与最痛就是“假若我们活在女权世界”。 我甚至能共情芭比只想选择高跟鞋,不想来到现实世界的心理。当然,我依然认为着高跟鞋是现代版缠足。但在天生“踮脚尖”的芭比眼里,高跟鞋才是最符合身体构造的舒适追求。何况,她还是最符合人们刻板印象的“Stereotypical Barbie”。 无意引起性别对立,但据现实生活观察,绝大部分男性都无法真正理解女性对刻板印象和标签化的厌恶。我谈不上是什么大美女,但因为性格较为内敛,妆扮风格也较为女性化,就经常被一些还不太熟悉的书友文友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性格柔弱,更有男书友干脆说我就是可以无限度容忍他所有低俗笑话与对女性的不尊重的好欺负菟丝花。 然而,一个未满18岁就离家在外念书的女孩,真会是柔弱菟丝花吗?我们曾试过独自到IKEA选购大小家具、试过独自把厚重床褥搬入公寓卧室、试过独自组装床架鞋柜、试过独自一人走过凌晨暗黑无人的小巷、试过独自入院动手术、更试过在地铁站与掠夺匪对峙再自己到警局报案……一桩一件,全是活生生甘苦交杂的亲身经历,委实没必要透过亲吻自己二头肌或剪去长发、换上黑白西装的方式来宣示独立与力量。 无可否认,男性朋友也可以说那些亦是他们的经历。可是,为何同样的寒窗苦读、同样的文凭学位、同样的案牍劳形,却还要像电影中的Mattel高层那样,穷追不舍、不屈不挠地想将一个个活色生香的女孩装进精美的娃娃包装盒里?为何又要理所当然地拿女性来当低俗娱乐和谈资,而不觉得那多少是对自己母亲的背叛?被赋予诞育生命,拥有如此神圣价值的乳房和阴道,曾几何时又成了带有羞耻感和性暗示的器具? 波伏娃在《第二性》写道: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造就的。 谁曾想,在一部犹如粉红轰炸机般的爆米花电影里,曾被认为宣扬女性外貌焦虑的芭比,居然赤裸裸地呈现这个,在隐蔽版的父权社会里,大家理性上都知道,情感与行为上却不全然认可的真相。其实所有人都没有所谓的出厂设置,制定我们必须长成哪一种模样。身边男性朋友总在抱怨社会对男性的要求:有事业心、社交能力强、富有运动细胞、驾驶技术、不可以流泪……都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所以忍不住认为女性就是父权社会的既得利益者。然而,女性应该柔婉、应该纤瘦、不应该有事业野心,又何尝不令女性倍感窒息? 自我怀疑已纠缠我大半生 很多人说电影中Gloria那一段独白太突然,也太说教。可那些是不少女性从小到大,日复一日的真实人生。我哪怕一整天哪里也没去,也会无端遭男书友讽刺只看女性作家的小情小爱,喜恶更会被恶意曲解成只是见不得另外一位美女作家更优秀。 或许是我太敏感,又或许是我自尊心太强,我经常能在别人的言语和文字间读出对男性的崇拜和对女性的贬低。比如女性作家就常被默认为只懂小情小爱,不懂家国情怀和社会冷暖。也难怪作家芭比被“洗脑”以后,会认为自己没资格得到诺贝尔奖。 而这种看似荒诞的自我怀疑已纠缠我大半生。 我和鹅梨虾都曾被男性辱骂是在打“女拳”,更曾被一些女性“好言相劝”,让我们接受男性明显不怀好意的凝视,只当一个漂亮的芭比就好。可却没人愿意在要求女性忍让和包容的同时,也要求男性以平等的姿态来看待女性。 我俩就像是疯狂想逃离Mattel总部大厦的芭比,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默认会给现实世界带来破坏。 可笑的是,我俩由始至终最渴望的,不过是能够自由地成为最纯粹的贾思敏和鹅梨虾。
3月前
平凡的星期六,我坐在前往雪兰莪沙登的火车上,返校的路途让我心情烦闷,但好在女性车厢让我可以安心地戴着耳机听歌缓解焦虑。火车走过了几站,在芙蓉站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位马来男生走进来,张望了一会,在离我不远处的座位坐下。我摘下耳机,一方面是因为想提醒他这是女性车厢,另一方面是自身安全范围内有陌生男性我实在无法安心听歌。 “不好意思,”我说。“这里是女性车厢,你可以移步到后边的车厢坐。” 马来男生拿着手机,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其他车厢都已经满了。”说完低头继续玩手机。 我非常诧异。火车刚走了几站,每节车厢不超过10人,怎么可能满了?我半信半疑,站起身看了几眼,说:“还有好多空位呀!” 男生充耳不闻。 见他不为所动,我也不好继续劝说。我坐回座位上开始思考这位男性为何会选择坐在女性车厢。如果换个性别,我相信没有一位女性愿意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坐在一个全都是男性的车厢。 我曾在网上甚至学校论坛上看过一些男性关于两性权益的言论。男生说:女生打男生是闹,男生打女生就是暴力;公共交通设有女性车厢却没有男性车厢;男生从小就被教育要礼让女生……所有好处都在女性身上,男性很吃亏,这很不公平。毋庸置疑,给类似内容点赞的大多是男性。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老话说,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我们不妨追溯回女性获得“特殊待遇”的源头—— 女性时常处于弱势、不安全状态。众所周知,从天生的生理结构和体力上,男性往往比女性更占优势,因此所谓“女生打男生极少被谴责”属于事出有因,试问有多少女子未经专业训练能与成年男子抗衡? 我想男性比女性更加清楚,层出不穷的家暴、猥亵、强奸、囚禁、偷拍、虐杀等恶性事件的受害者多为女性,犯罪者清楚知道女性几乎没有与其抗衡的能力,并且在女子该以贞洁为重的物化女性糟粕文化下,多数受害女性因害怕被视为“污秽之身”而选择隐忍,导致她们成了完美的犯罪目标。 女性享受的“特殊待遇” 就算有女性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个公道,各种“受害者有罪论”也会从四面八方传来:“谁让你穿成这样?”“哪个正经女孩半夜出门?”“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为什么加害者不找别人偏偏找你?”一句句逻辑错误的谴责如同洪水猛兽般,把刚从深渊里挣扎爬出的女性拍打回更深的谷底。 至此,还会有人认为女性享受着“特殊待遇”吗? 因为女性处于弱势,所以社会设置了女性专用车厢、女性健身房、女性休息室、女性专用停车位等。但如果以一个地区的女性专用公共设施数量和完整度来判断该地区就对女性非常友好,我想这是本末倒置的——越来越多的“女性专用”恰恰是女性仍然处于弱势的象征。 我认为一个最理想的社会状态是——公共空间为真正的公共空间,不是男性、女性或其他性别群体所专用的任何空间。因为当所有所谓的“特权”不再被需要时,才是社会往真正的性别平等方向发展的时候。令人唏嘘的是,女性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远不止这些。社会对于女性教育机会、就业机会、健康照顾、法律保护等基本权益的漠视,如巨石般压在女性身上,女性必须付出比男性多十倍、百倍的努力,兴许才能换来一个翻身的机会。 如果说这列载满男女的火车正往性别平等的方向开去,那么距离它的终点究竟还要多远呢?正当我在思考,车厢内走进来一位警卫,铿锵有力地说了一句“这是女性车厢,男性去后边。”话音刚落,马来男生立即起身往后车厢走去。显然,警卫的话管用多了。但警卫的话之所以管用,仅仅是因为他是警卫吗?试想一下,如果是女警卫,这位男生会否如此迅速更换车厢?火车继续开往下一站,我的思绪和离家的距离一样越飘越远……
4月前
“来世就让我变猪变狗,不要再做女人了!” 当张戎的外曾祖母在三、四十年代向菩萨许下这个愿望时,你会知道,不管跨越多少世代,或是处于哪个国度或文化,女性总身不由己地在心中默默许下类似的渴望。 细读了《鸿》才知道,革命的开始均源自于善意——我们都是想改变现状,才举起革命旗子的。譬如共产党的崛起,其中一部分由性别平等为基,打着“女性可以顶半边天”的口号,想要改变些什么。 是有些改变,但随着进步多了,恐惧也多了。开始的,一切都变了调,自己人喊着其他女子不够端庄矜持或太轻浮等,开始拿着女性特质来攻击女性。而这些攻击者,大多是女性。 本是要剔除的封建思想,此刻却被拿来当作攻击的武器,将女性限制在传统的框架里。过程中要求女性检讨思想的行为,似乎也成了今日检讨受害者的根基。 Tarana Burke在2006年发起了MeToo社会运动,原意是希望通过同理心推广女性赋权,终结女性性暴力。这些年过去,性暴力、性骚扰课题已逐渐为大家所熟识,人们也学会更加警惕。这些课题是具体的,大家看得到、听得到,会觉得这些恶行不可取。但在社群网络之外,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在每一天职场上的互动,女性的无助感还在。 因为当我们感受到无礼对待,或是内心因对方举动感到不舒服时,所有的勇敢发声最终还是会弹回自己身上:是不是我们穿得太短?是不是我们的肢体语言让对方觉得他可以这样对待我们?是不是我们不懂得避嫌? 检讨受害者,永远是第一步。而检讨者,在受害者多会先和女性前辈提出自己的遭遇下,很多时候均是女性。 改变得从琐碎开始 我在第一次听到“是不是你穿得太短?”时,马上沉默,想到一句话:女人总是为难女人。那瞬间我明白了,所谓赋权、所谓的追求性别平权,不过是因为我们在父权的社会结构里属于弱势、属于需要被保护的一群。我们畏惧强权,所以才习惯去检讨受害者。 若把目光转向更细微的部分,你会发现恐惧是从社会框架和主流价值观衍生的。例如张戎在书末提到“无对象”产生的焦虑感,放在如今这个时代,女性还是会有共鸣。——但这个时候检讨的,还是女性。嫁不出是因为太强势,没有好对象也是因为太强势,不婚不生是太自私。 在“你太强势”的指责下,社会对于我们的要求是谨记封建时代的价值观,要矜持,要温柔,要能持家。性别平权运动走到今天,表象改变了,实相依然是希望女性保留着传统价值观。 张戎写道:“我不想要伟大的使命,不想要‘事业’,只想要生活——平静的生活,可能是琐碎的生活。” 或许,真正的改变得从琐碎开始。琐碎,来自每一天我们对他人不同于主流群体的正面评断,来自于价值观的升华,来自于每个人的不一样不再是另一场社会运动的开端。 那时候,所谓革命,才能真正的落幕吧。
4月前
过去一周,我借着最近在台湾闹得红火的Metoo运动,设计了关于性骚扰和性侵犯的课程,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讲给不同的学生听。 当我将新闻内容以严肃的方式简单叙述的时候,女生的反应一般都是聚精会神,偶有震惊,而大约有四分之一的男生会在过程中发出赞叹或是露出奇怪的笑容,彼此之间会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是大声说出:“怎么那么爽!”“好厉害!”“我也想要!”之类的言论、做出猥亵动作等等。面对这样的男生,女生几乎一面倒地表示她们也很无奈,但早就习惯了,除了皱个眉头,心里看不起这群男生,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面对这群脑袋充满某种颜色的孩子,这堂课当然不能只满足于谴责他们的行为,而是要重构孩子们的三观。当我告诉他们,性侵犯通常存在于熟人之间、男生也会被性侵且加害者多数也为男性、受害者几乎无法反抗甚至会自我安慰、学校内也常发生性骚扰等事实的时候,许多孩子开始表现出惊讶,毕竟在他们的世界里,男生怎么可能会被性侵?受害者怎么还要自我安慰?他们也天真地认为反抗是多么容易的事,一脚踢对方的“蛋蛋”就好了。 这也不能怪这群孩子,毕竟有太多想法早已根深蒂固,无法轻易改变。我有个朋友曾告诉我,她在学生时期就曾被亲戚性侵。当她向家长控诉自己的悲惨遭遇,以为能得到支持和帮助时,家长却含泪劝她不要再说这件事,亲戚更是对这位可怜的孩子指指点点,认为都是孩子行为不检。这让她陷入长时间的忧郁,一直没有缓过来。 另一个朋友也在看到了最近的Metoo运动后告诉我,她最近思来想去,才意识到自己在中学时期曾被班上同学性骚扰。但当我继续跟她对话,却发现她不断谴责自己当年怎么那么不小心,质疑自己外表不好看怎么可能成为受害者,还安抚自己要以和为贵、不要将事情闹大。我突然很愤慨地告诉她这些都不是重点,她才确确实实地面对自己是受害者的事实。 除了“家丑不可外扬”“以和为贵”“大事化小”等中华儿女的“美德”外,对性话题的讳莫如深和有毒的男子气概更是有着极强的杀伤力。有个学生听完这堂课后主动来找我,并诉说她的遭遇。她说她偶尔会在家里的男性都出门、只剩女性的情况下,穿着背心在家里走来走去。但有一天家里的女性亲戚却把她叫来,批评她穿着过于性感,眼神轻蔑地对她品头论足了一番。 开黄腔来获得认同感 这孩子后来很遗憾地告诉我,当下的她觉得自己的亲戚和外头的色伯伯没有差别,都在用一套“没包好自己就是放荡”的思维来看待她。我不寒而栗,如果这已是一种性骚扰,那我们的孩子要面对的会是什么样的洪水猛兽?这群孩子又将会怎样看待自己和身边的人? 我突然明白,真正的性骚扰和性霸凌,其实就弥漫在我们这有毒的文化空间里。这个空间让许多人因为开黄腔而获得认同感和成就感,却让许多人因为不能接受别人开黄腔而被批评为不够幽默和开放;这个空间让许多人可以对他人的样貌身材和穿着大放厥词,却让许多人因为被性骚扰或性侵犯而必须三缄其口;这个空间让许多人因为发表关于两性的耸动言论而受到青睐和追捧,却让许多人因为想传递正确的性知识而受到挞伐和抵制。 何其可悲,又何其扭曲。 而我这位小小老师能做的除了开一堂课,似乎也只有某一次有学生告诉我她被性骚扰的时候,赶紧要求校方介入调查和提供协助。后来才发现原来受害者不止她一个,若是这名学生没有勇敢地将事情说出来,天知道还会有多少位受害者。她们不仅受害于性骚扰,也受害于这可悲的噤声文化,和根深蒂固的性权力不对等。 只是学校的性骚扰尚且多出于好奇和无知,若是来到这诡谲多变的成人世界,除了充足的性知识和完备的性观念,这些孩子要拿什么去对抗这些如潮水般、且有备而来的咸猪手们呢?
4月前
微弱的灯光下,偌大展示柜里,万双复古旧鞋堆积成山,一只鞋面蒙上厚厚的尘,散落在角落的女鞋,色彩斑驳,历经数十年的岁月早已不见往日的艳红,但它吸引了我的目光,仿佛一位长者借物控诉他们的不甘与怨恨,只因生为犹太裔。过去,这里是邪恶世界的制造工厂,被贴上“生人勿进”的标签,现在是战争与和平的教育遗址,出发前我认真研读并观看许多邪恶工厂的相关电影与纪录片,当时觉得影片内容是否为了达到效果,太过夸大,对真实性感到存疑,直到亲自造访,感受更胜影片描述,太惊悚 ! 走进营区岗哨大门 ,眼前出现熟悉的分叉铁轨,那是在历史课本上出现过的二战篇章,史上绝无仅有的生死铁道。那时,车厢内的男女老幼,以为仅是另一次的迁移,天真的带上家当行囊,殊不知已来到人间炼狱。当火车缓缓驶入终点,左转生离,右转死别,即便幸运走向生路的青壮年,未来的日子,在致命电网内苟活,处于生不如死的境界,而被判死刑的车厢,直接开往毒气室,让毫无生产力的老弱妇孺瞬间化为乌有,仅留下他们尚有利用价值的家当,做二次回收,贩售换钱。 这不是杜撰剧情,是史上最血腥的种族灭绝惨案,由德国纳粹领军操刀,并要胁盟友配合执行,为期5年的大屠杀,造成数百万异议人士与犹太裔平民魂断异乡。七十多载过去,车厢还停留在铁道旁,周围的草地已开出一朵又朵的小白菊,这样平静的假象,看似黑暗已远离,但前方大批的房舍,一砖一瓦又将杀戮过往重现。 踏着碎石路前进,首件证物是令人震撼的生死车厢,窄小密闭空间是如何塞进上百人,横跨欧洲数日,无提供饮食,无法如厕,许多人在途中早已归西,这是第一轮的自然淘汰法。正专心听导游解说时,隐约听见车厢另一边传来应答,好奇绕过去探究,非常惊讶,竟然是一群犹太学生,挨着车厢,席地而坐,由老师带领,来到家人受难的地方,详述时代背景与发生原委,即便这是一趟令人揪心之行,却也是后代与先人最靠近的连结方式,这样的校外教学兼具省思与体验,让历史伤口不得碰触的禁忌化为日常课题,相信他们不远千里而来,是为了教育后代,避免憾事重演。 世纪大骗局 离开犹太学生后,我们走向前方不远处的砖红色平房,大门半掩,我轻轻的推开门,“哈……哈啾”满是灰尘,阴暗潮湿的环境让我浑身不舒服,空气中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气味。整个房子不大,大概只有两间课室大小,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又一个的三层木床,虽然木头早已腐朽不堪,依稀还能一窥当年的样貌,单人床的尺寸,高度大约只有60公分左右。 我不解的问:“这样的床位安排不算残酷吧?”答案是:“单人床位要睡8个人,”导游回答。 顿时惊呆,这样狭窄的空间要如何容纳这么多的人,难以想像。整栋房子就只留一扇窗,勉强流泻些许微光,这道微光或许不能划破明日的黑暗,却是多数人活下去的希望。 走出舍房,此时的心情颇感沉重,望着前方空旷的草坪,仅见排列整齐一管又一管的烟囱,每管烟囱代表曾经存在的舍房,约有三百多座,范围之大、受害者之多,可以想见。而最残酷的毒气室,纳粹为了湮灭证据已部分炸毁,但不管罪恶如何隐藏,终将昭然若揭。令人恐惧的还有生活在高压电网包围的空间里,尖锐的刺刀网上,不知断送了多少冤魂,再多的铁网,也网不住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跟着人群的脚步,来到世纪大骗局的主场景,“劳动换来自由”,标语高挂在大门上,迎接每位相信这句谎言的俘虏,进入悲惨世界。主营区不像第二营区那样空旷,而是一栋栋砖瓦色的多层建筑,俨然像个中型社区。这里可是当年主宰百万条性命存亡的最高指挥所,也是关押高级政治犯的牢房区,现在已经规划成纪念博物馆,骇人遗物血淋淋呈现。 我随意走进其中一栋建筑,墙上贴满黑白照片,照片中多是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瘦骨嶙嶙,皮肤龟裂,甚至处处都可见无法瞑目的大体。这是营区最常见的画面,也是施暴者引以为傲的战绩。拾级而上,眼前的一幕,更是撼动我心,展间橱窗内,堆积如山的眼镜、鞋子、锅碗瓢盆、行李箱、甚至头发等等,全是罹难者的遗物。刹那间,脑中出现他们在车站与家人生离死别的那一刻,当自由,食物,空气成为一种奢望,当母亲将襁褓中的孩子抱在怀中,绝望赴死的时候,所有人内心在哀嚎,在淌血,为了一口气而挣扎。唯一能证明自己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只剩下那堆积如山的遗物,它们的任务是代替主人,见证平反之日的到来,就像那只静静躺在橱窗角落里的小红鞋。 这里是死亡工厂——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收录于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之列。它不是美丽的旅游景点,却是充满警惕反思的教育园区。历经一整天的参观行程,感触颇多,纳粹暴行罄竹难书,为后代上了一堂最血腥的历史课。战争与和平,操之于少数领导者之手,而坠入战争深渊的多数是无辜百姓,我们要记取教训,齐力维护世界和平! 【星云推荐】 与奥斯维辛集中营相关的书籍有很多,推荐其中3本—— 1.《如果这是一个人》普利摩·李维(Primo Levi) 意大利作家李维的纳粹集中营经典回忆录。李维送往集中营后,被刺上编号174517,遭囚禁10个月,直至1945年1月苏俄军队解放集中营为止。当初一同被送往集中营的犹太裔意大利人有650名,最终存活的仅有二十多人,李维是其中之一。 2.《奥许维兹卧底报告:自愿关进纳粹集中营的波兰英雄》威托德.皮雷茨基(Witold Pilecki) 1940年9月清晨,波兰地下抵抗组织的军官皮雷茨基趁着德军在华沙街头搜捕囚犯,趁机混入队伍当中,故意被送进刚启用的奥斯维辛集中营。集中营残酷如炼狱,不断有囚犯被整死。皮雷茨基靠着过人的体能、机智与意志死里逃生,甚至在集中营里建立秘密组织,相互援助并将内部讯息传递出去。 3.《纳粹知道我的名字》玛格达·海灵格(Magda Hellinger) 、玛雅·李(Maya Lee) 、大卫·布鲁斯特(David Brewster) 这是较为少见的集中营女性回忆录。回忆录主人公玛格达是一个被推选为“看守长”的犹太女囚,她游走在刀刃边缘,一边想尽办法帮集中营的女性存活下来,一边又与奥斯维辛最恶名昭彰的纳粹建立紧密关系。她的故事揭开了集中营女性的真实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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