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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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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4星期前
1月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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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2017年1月中的台北,我穿着新买的大衣坐在台大正门口的椅子上等在这里读书的大马学妹。我来早了,天色仍未全暗,我还看得到逐渐秃了的树,天暗了以后才发现那一带街灯都是心形的。学妹送我一双羊毛地板袜,祝我在台北快乐,我将要一个人在这里过年。但她一点都不担心我,毕竟台北是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初次不在家乡与家人一起过春节,感受上是既孤单又自由的。我买了麦当劳快餐,套上羊毛袜子在小小的单位里看电视过年。 过完年就开学了,我每天下午给自己安排去大学旁听一门课。比起当老师,我更享受当学生。学生有偏执的自由,听自己有兴趣的课题,偶尔神游也没有关系,不想说话的时候可以不说话,安静做笔记就好。 我总在中午醒来,在7-11买寿司卷随意吃一吃,赶时间不能吃关东煮或肉包这种热食。上完课后好饿,我会走去附近夜市买好多吃的,麻辣豆腐炸鸡排章鱼烧南瓜球,或者去吃尼泊尔咖哩。尼泊尔咖哩的店员每次都体贴地提醒我说,您点的这一份咖哩是辣的喔。我在这种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来自热带国家,需要热辣来充电。 吃饱后去附近书店看书。这大概是我最喜欢台北的地方,两三步就有一家书店。晚上我便躺在沙发上读上课笔记或书店买的书。我完全不在乎时间,我有的是时间。读到半夜三四点又饿了,我烧水煮泡面吃,吃完睡意才来,通常窗外已微微朦亮。 我在台大认识了一位同样来台访问的中国老师,刚好住在我楼上。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已经来台快满一年,正准备要回国。她平时的习惯和我恰好相反,她天一亮就起身往外跑,她立志要在一年里玩遍台湾。有一次她想把买多的二手书送我。去了她的单位我顿时明白为何会买多,成堆的书溢出书柜,散落在床架与地板上,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于是同一本书可能重复买了两三本。大部分是台湾文学,她在台湾没时间读,打算全都运回国才读。 虽然这位充满活力的中国老师与我的作息不太一样,我们倒是一起出去过两次,聊得很愉快。一次是她请我去舒淇投资的Kiki餐厅吃饭,原因是她特别喜欢舒淇。再一次是我请她去女巫店听歌,我说我是因为张悬才去女巫店的,虽然我没有买到过张悬在女巫店表演的门票。我们去的那次刚好碰见胡德夫就坐在我们身后,她一眼就认出来了,热情地转身打招呼。 跟她一起行动总是风风火火的,拉着我换公车或在巷弄里钻,都很快捷。我一个人的时候也做这些事,只是缓慢得多。我每星期的其中一天会搭公车去政大旁听一门课,闲来无事会去温州街的巷弄里乱转,或去女巫店听歌。听着不认识的独立乐团唱歌,他们的唱词喃喃像梦的语言,我根本没听懂他们在唱什么,但听罢我竟有股想哭的冲动,就像看了一部蔡明亮的电影。 我本来并不觉得看电影这件事有多考验耐性,直到身边好多人都说自己上YouTube用5分钟看完一部浓缩电影。也许他们难以想像我有时甚至害怕电影快要结束的心情,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我趁着学校假期读《红楼梦》,我极怕这本厚重的书终于要读完的那天,意味着我的假期就要结束了。 在疫情期间我看得最多的是洪尚秀的电影,跟蔡明亮的电影一样,以人类生活日常的节奏进行着。洪尚秀电影中的人老是在喝啤酒或咖啡,一直在尴聊,经常做梦。同一件事A和B说,B和C说,C又和A说,各个版本全都似是而非。 爱的感觉只是一瞬间 确诊时候我也看了洪尚秀较新的电影《在你面前》,在7天闭关期里断断续续地把电影看下去。 电影中的女主角和导演相约在一个叫做“小说”的小酒馆。导演想邀请女人拍他的电影。女人问导演写一个剧本需要多长时间,导演说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女人说自己没有时间了,她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可活了。导演十分难过,最后决定破例不拟剧本,隔天就和女人去一个地方,随机地拍下属于女人的电影。 聚餐结束后外面下着雨,已婚的导演与将死的女人,就像一对相见恨晚的爱人,两人撑着伞在窄小的巷弄里等车。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王家卫的《花样年华》。 然而,隔天一大早女人却收到一封来自导演的留言信息,导演取消了约定。女人把留言又重新听了一遍,听后崩溃大笑。原来承诺不过是酒后胡言,或爱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稍纵即逝。 电影看到这里,我也即将要出关了,突然觉得自己又遭了洪导演的戏法——他可不是王家卫,他不会给你一出浪漫爱情。
5月前
(台北30综合讯)女子被骗到柬埔寨当猪仔后,在当地认识同为受骗的男子,两人进而交往并怀孕,男子过后为求女友与肚子的宝宝安全,一人扛下2人赔付费用,换取女友回台湾生产。 根据Ettoday新闻云,国民党台北市议员应晓薇昨天(29日)在记者会上揭露这起案例,并表示现在还是有很多个案想回台湾,呼吁当地政府协助帮忙。 这名女子名小惠,她也说明亲身经历。她说,自己在2022年6月于网路看到荷官工作,因为薪水高而选择到柬埔寨工作,但到当地却被通知,其实是做诈骗,跟博弈没有关联,待了1个月后被公司称违约,进而转到缅甸。 因为“同病相怜”,小惠和洪男互相扶持、谈恋爱,最后在2022年10月怀孕,当时公司老板劝拿掉小孩、继续在当地工作较好,不过她和洪男都希望生下来,所以不断谈判下,老板答应小惠可回台生产,但洪男必须得扛下小惠的赔付金约台币40万元(约6万令吉),最终在今年3月才放出KK园区回台。 她说,自己偶尔会收到洪男讯息,对方关心她跟小孩过得好不好,由于自己将于7月生产,所以询问洪男能否在此时顺利回台?尽管已经有许多同事陆续回台,当地恐怕只剩下洪男与另一名男性。 因小惠的40万赔付金尚未还完,所以至今仍无法确定洪男能否返台,小惠也希望政府、民间救援队能够协助她与洪男,让她可以在男友陪伴下生产。 洪男母亲哭诉不知儿子死活 根据报道,洪男母亲也在记者会中哭诉,儿子于2022年7月看到网路征才讯息,称是要做餐饮工作进而出国,失踪期间有许多帐号用儿子名义与她联系,但都不确定是否为本人,“都快一年了,做妈妈的连儿子死活都不知道,我要怎么面对?” 应晓薇也呼吁,若同为怀抱想赚钱的青年,请赋予同理心,不要嘲笑受害者到柬埔寨、泰国做诈骗,也希望政府能够出手协助,帮助洪男回国陪伴小惠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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