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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

2月前
(笨珍4日讯)柔佛州行动党州委杨敦祥表示,为了国家稳定,六州选举需要在新加坡的游子回到各自的州属投票以提高投票率,不能因为距离或时间等因素而放弃投票,否则一旦投票率跌落50%,团结政府将会非常危险,随时有倒台的可能。 “(我国)大约有113万人在新加坡工作,当中不乏柔佛以外的子民。他们很多都是居住在柔佛,每天来回新加坡,抑或是直接居住在新加坡。” 他说,由于中间选民对联邦和州政府的职权不够清楚,因此可能没有足够的动力去投票。 杨敦祥与森州沉香区候选人吴金财一起出席造势活动后发文告指出,根据民调预测,这次六州选举的投票率可能会落在59%至64%之间。 北干行动党社区中心暂转线上服务 他说,由于选情紧急,北干那那行动党社区中心将从8月5至13日,暂时转为线上服务,以支援需要帮助的选区。 他也指出,这次的选举和以往的不同,因为行动党首次与国阵合作。 “这是对希盟的一大考验,看看选民是否能接受‘红蓝配’联盟,或者是否想要换政府。” 杨敦祥提到国盟也在争取中间选民,尤其是18岁的新选民。他说,这些年轻选民可能对政治了解不深,容易受社交媒体影响,因此国盟在社交媒体上宣传,希望获得更多选票。 他呼吁选民积极出来投票,争取每一张选票,并说如果出现变数,国家可能因出现类似“喜来登事件”的情况,再次陷入困境。 他引用丹绒比艾补选作为例子,指一个地区的失败可能会影响整个国家的政权。
2月前
2月前
那是一周里不靠前也不靠后的星期三午后,我如同平日坐在书房里,整个空间剩下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发出的清脆声响。突然一阵振动打破了原有的声音规律,来电显示是“父亲”。父亲鲜少来电,更何况是这个时间点,心里难免咯噔一下,赶紧接电话! 没有任何无关紧要的开场白,“我来政府诊所看医生,医生说要召救护车把我送去医院”,父亲的语速一般,语气一贯,如同他平常跟我说事的语调一样,我听不出惊慌或紧张,只是言语背后听出一些不知所措与不明所以。反倒是我,心里万马奔腾,即便努力克制也还是发出一声始料未及的“啊?” 我立即放下手边工作,奔赴他所在之处。“有这么紧急吗?”“为什么需要救护车?”“爸爸说他没怎样啊”,一路上千头万绪。踏足诊所,眼睛立刻启动搜索雷达,寻找父亲的身影,诊所里病人不多,一下就发现肤色黝黑,年纪越大越消瘦的父亲。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我健步如飞,仿佛走得慢一点,父亲就会被救护车带走。而事实是,救护车还没到。 医生解释说,基于父亲有点喘,初步检查疑是心血管堵塞,为了安全考量,还是让他随救护车到医院去,万一路途上出状况,还有救护人员得以急救。 救护车比我更快抵达医院,父亲就这样被送入急诊室,我只能在外等待,一等就是两三个小时,直到临近傍晚父亲来电说他饿了。托一杯热饮一个面包的福,我终于见到了父亲,心也随之安定下来。医生为他进行各种检测,但过程就是无可避免的等,一等又是好几个小时,等到弟弟下班前来加入等待的行列。 一直到深夜11时终于等到了结果,医生反复检查后证实,父亲的心血管没事,倒是肺部功能欠佳。我们仨坐在混混暗暗,人数屈指可数的药剂部等候领药,时而说笑时而静谧,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下,我都觉得好温馨。 过去十多年来的游子生活,与家人聚少离多,就算回乡频率近乎每月一次,也还是觉得时间有限,家里的大小事也不一定有我参与的空间。 印象最深刻的是,数年前我们家因被迫迁不得不在限期内搬家,家人的速度疾如雷电,待我安排到假期准备回乡帮忙时,他们已经迁至新居,如此重大的事情我全程如个局外人,来不及参与。 感激父亲给我打电话 昨宵今日,生活如同一列快速车,过去流失的时间早已追不回,但我很庆幸还有现在,哪怕事小到家人一通来电,交代我买个什么、为他们买早餐、到超市添购日常用品、接到小侄儿的电话,让我随叫随到地陪玩、尝到美食给他们带回一份,或与他们到外用餐探索美食,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小事,我都觉得特别踏实高兴。有时候看着父亲心满意足地享用一碗面、一顿饭,眼眉里都是笑,我都觉得我的碗盘随之泛香,曾经的那些雄心壮志,仿佛就在那个瞬间变得微不足道。 老人家大多多虑又体贴,担心给孩子打电话会造成打扰。我很感激父亲在诊所给我打的那通电话,感谢他没有选择独自应对,而是给予我陪伴与照顾的机会。我自然不希望类似的事件再度发生,终身安吉是我对家人最大的祝愿。 这些年来,一次次从吉隆坡返乡,一次次地洗尽我满心的尘劳,也给了我很多重新出发的勇气,如今真正的回家了,我不再需要筹集足够的勇气也能笃定前进,累了也有放缓脚步的底气,因为我知道前方路会有珍视的人与我同行。 这是个安静的周末午后,我依旧在书房里对着电脑键盘敲着文字,一阵振动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我,电话显示“我的家”。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小侄儿的小奶音,“姑姑,我在阿公家,快点回来陪我玩!” 一句句奶声奶气的“请求”,早已融化我的心,“Okay!等我!”
2月前
3月前
5月前
5月前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6月前
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谢谢”这两个字。 因为疫情的关系,我们一家人在过去的3年都没有回乡过年。也自从我开始工作,就几乎没有回乡见过爷爷奶奶。若要说是自己忙到完全抽不出时间,那肯定是假的,还是有一些懒惰和理所当然的成分。 一回到爷爷奶奶家,奶奶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地叫着我,跟我说很久没有看到我了……现在长大了……开始赚钱了……好像变瘦了……诸如此类的。这么久以来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像小孩一样被人关心被人疼,我除了忍不住害羞地挠挠头,心里的愧疚也一点点蔓延开来。但新年期间的所有时间都还是快活的,吃年饼、喝汽水、燃爆竹、拿红包,一样不少。尤其我们几个晚辈还应验了那句话:“有一种饿,是奶奶觉得你饿”,不只客厅桌子上的年饼琳琅满目,饭桌上还真是从除夕到我们回家的那一天,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奶奶作为奶奶,就是生怕大家会被饿坏,殊不知我们的嘴巴貌似从来没有空闲过。 启程回家的那天,全家人吃完早餐之后,就开始慢慢地把行李都搬到后车厢。其实大家的动作都有意无意地放慢,一边收拾还一边话家常。临走之前,奶奶跟在我们几个晚辈后面,又偷偷塞了一封红包给我们,跟我们强调这和除夕夜的那封红包不同哦,这是祝我们一路平安到家的红包,真是既荒谬又感动。奶奶把红包递给我的时候,还顺道说了一句“谢谢你回来陪我们过年蛤”。 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觉得家人之间干嘛那么客气呢,这种事,不用谢。而当奶奶把红包也递给弟弟的时候,一边拍着弟弟的肩膀,一边还是说着同样那句话,“谢谢你回来过年,之后有空还要再回来玩蛤”。我心里想着,拜托啦奶奶,大家都长大成人了,怎么还会叫我们回来玩耍,我们都不是在上学的小孩了。 但车子启程不久,我还是像小孩一样,眼泪就像新年那几天的大雨,一直掉个不停。 我一定会多回乡 我想起奶奶在谢谢我们回来过年的时候,用的不是她平常说的福建话,而是用她略微生涩的华语,就好像她过去几天用方言说了多少我们听不明白的东西都不重要,但这句谢谢,怎样都要让我们听懂。我听着这句谢谢一次一次回荡在我耳边,特别不是滋味,我不想要回乡过年这件事是一件需要被“感谢”的事情,我不想要奶奶觉得我们愿意花时间回乡是一种需要说“谢谢”的施舍,我不想要奶奶连我回乡过年那么简单的事情都要“谢谢”。 但思考到最后,我清楚知道这是谁的问题。这就好像,只有从来没拿过零用钱的小孩,才会在爸妈破天荒给零用钱的时候,说一句谢谢。 谢谢奶奶的这句谢谢,以后除了过年,我一定会多回去的。
7月前
8月前
8月前
(新加坡20日讯)一些大马游子在小年夜请假,提早返乡过年,昨晚马新关卡越夜越繁忙。 《新明日报》报道,今年农历新年刚好遇上长周末,也是马新两国在疫情下全面开放通关的首个农历新年,不少大马游子都提早在今天的小年夜请假,昨晚就已经跨长堤回乡,准备过年。 根据One Motoring网站,昨天下午5时许,往返兀兰和新山的长堤都已经塞满了车,第二通道大士关卡也出现车龙,也有乘搭巴士的游子称,昨晚花了3小时才通关。 记者昨晚约8时走访兀兰关卡的巴士站。据观察,有大批游子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抵达关卡,有的还带着小孩,各个步伐快速,归心似箭。 来自居銮的谢富年(28岁,工程师)受访时说,刚好公司在小年夜就提早放假,他昨晚就先过关卡到新山过一夜,今早再搭巴士回居銮。“相信这几天都会比较塞,反正都要塞,就提早先塞先回去。” 来自麻坡的吴筱龄(38岁,采购部)也说,今年遇上长周末,所以提早请假,回乡过年到下星期天。 她指出,早前大马宣布在农历新年前两天(20日、21日)免除大道过路费,所以她和妹妹都打算在昨晚回新山,预计也会塞上一两个小时,到新山过了午夜12时,开车回乡就能不用还过路费。 相信有不少游子也因这个原因而晚上才出发返乡。据网民在脸书各个群组的贴文,可见两地关卡和场地都是越夜越繁忙。 有网民称今天凌晨3时许出门,当时通畅无阻,不过也有游子说清晨5时许通关,兀兰和大士关卡都开始变得拥堵,尤其去到大马关卡情况更严重,需要2小时通关。 克兰芝到新山花了3小时 伍伟胜(42岁,机械工程师)昨晚在脸书上载巴士站和关卡挤满人的照片,还在贴文写着“自开放以来,历史性的一刻。” 记者联系上他,他说,昨晚7时半从克兰芝乘搭巴士回乡,到处都是人龙,最后花了3个小时才抵达新山,随后再乘搭巴士回芙蓉。 疫情后首次回家过年 在狮城工作超过20年的洪宝玲(47岁)也是昨晚返乡。她说,去年过年时只有开放疫苗接种者旅游通道(VTL),当时没抢到VTL的巴士票,已经有2年没回乡陪家人过新年了。 “这次没抢到火车票,所以就提早请假回家,我孩子都一直在问我几点会到家,他们等着我们回去新山,再开车上吉打。” 她说,本来预计会需要“塞人”2个小时,还特地准备一些干粮充饥,不过还好比较早出发,从兀兰关卡到新山关卡仅花了约1小时,约晚上9点半抵达新山。
8月前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