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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

“爱华文?到底会有谁真正爱华文?” 老实说,我之前真的很抗拒学习华文。华文犹如我的天敌,就连自己的华文名字也是到了7岁才开始会写。小学时期,我读华校,不喜欢华文的我自然也面对了很多困难。只因为当时的我认识的汉字很有限,华文考得不太理想。 上了初中,因当时疫情严重,大家都居家学习,上网课。我也没有把老师教的知识听进去。每当到了华文课,我就会调闹钟,开始投入我的被窝。后来,我们回到实体课。考试期间的我自然地也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我到底是不是华人?每一个句子中都有一两个汉字是我看不懂的。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一旦上了高中,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弃这门科目!哥哥能做到,我当然也行。 但,奇妙的是我怎样都摆脱不掉它。 上了初中三,老天爷给我安排了一个专门“针对”我的华文老师——张雅芳老师。 她非常热爱华文,也常常感染着身边的同学们,激励大家用心地投入到这门科目中。在老师的教导下,大家都很喜欢华文,唯独我。我天性倔强,甚至可以说是叛逆,自然不轻易被感化。当然,老师也没有惯着我。她像打了鸡血似的,天天给我灌溉“心灵鸡汤”,试图改变我的心态。但我死性不改!所以一山还有一山高,我从未看过比我更犟的人,她无疑是第一个。我已经放弃华文了,她却试图点燃我对华文的兴趣。 发现自己下笔如有神 有一天,她在班群里发了一个海外华裔青少年阅读写作大赛。我一如既往地无视这条信息。翌日,她在课堂上跟我们讲诉着比赛规则,还播放了主办方提供的视频,好让我们更加理解中国镇江的地理文化。她也跟我们一起进行阅读主办方提供的文章,引导我们如何去写好阅读感。过后,她让我们在课堂书写文章。人人都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和老师对视,我偏偏就是“不信邪”。我刚抬头发呆时,就跟她的眼神对视了!果然,她知道我要逃避的心思,立即指定我必须交上作品。我想拒绝,但看到她那双坚定和会杀人的眼睛,还是算了吧!这场“攻防战”似乎没有尽头。 我望着那空落落的纸,迟迟下不了笔。这时老师倚靠过来了,给了我一些建议,经她这一提点,灵感来了,我便开始慢慢地写了一小段。她看到之后,一脸信心地说:“好好写,我敢说你肯定能得奖!”我满脸不信地看着她,笑着说:“我?怎么可能?”我即没有信心也觉得可笑。她没多说什么,眼神里仿佛在说:“不如我们赌赌看?”之后,便转身离去。 回家后,我思考了很久,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人肯定,对华文毫无兴趣的我开始有了想完成这份作品的冲动。回想起她那似鼓励的话,“参加比赛不一定要得奖,就当作是练笔”“机会是要自己去争取的”……我没有理由拒绝了。 慢慢地,我已上了高中。新课室、新环境、新同学。我的华文老师依然是她。我没哥哥那么幸运,可以不报考华文,于是只能把“放弃华文”的梦想抛到脑后。上课时,我一如既往地发呆。老师也很“热心” 地把我这个不爱华文的学生介绍给全班同学认识。因此,大家都知道了我不喜欢华文这件事。这间接地让大家很快地认识了我。 开学第一周,老师让全班的同学写作文,题目没有任何限制,大家都可以自由地选自己想写的题材,因为要测试大家的语言能力。我一直在犹豫着要写什么。我看向老师,用开玩笑的语气让她给我一点建议。她用了3个字来回应我——不愿意。我俩都偷偷笑了,只有我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我很快地写完了。同学们都好奇我写了什么,纷纷来看我的作文。看完后他们都笑了,原来我的内容是关于我不愿意学华文的故事。换句话说,也就是我跟这位老师“交战”的过程。这时,一位同学惊讶地说:“哇,她的作文写得很好耶,真的把老师写得很真实啊!”同学们都觉得我的作文很有趣。当时老师还没看过我的作文,却信心地说:“她本来就不差”。这句话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她为何对我这么有信心?我即疑惑又开心。最终,我的那篇作文得到了老师的称赞,还让我拿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分数。老师让我好好努力,不要放弃,将来一定会有好结果。 我动摇了,放弃华文的决心开始松动了。 不久后,我得知自己初中三时参加的海外阅读写作大赛得奖了。我很惊讶,从未参加华文比赛的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兴奋。我当时给了自己一巴掌,怀疑这是一场梦,旁边的人都以为我疯了。站在台上领奖那一刻很激动。课堂上,老师走来了:“相信自己的实力了吗?”我点了点头。她微笑地看着我说:“你的华文真的不差,试试吧,试着去改变你的心态,你不会后悔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开始对华文感兴趣了,我开始喜欢华文了。我要报考华文。 之后的华文课,我开始努力听老师所教的知识点,认真地去完成每一份功课。老师见到后,在全班人的面前赞扬我。随之,我越来越有动力去学习华文,甚至爱上了这门科目。之后,只要老师在群里发华文写作比赛的消息,我都会积极参与,而且都是第一个交作品的。虽然不是每一篇都得奖,虽然我不是很优秀,但我还是不放弃,勤奋写,尽全力去写好每一份作品。写得多了,我发现自己竟然下笔如有神。或许,这正是老师的用意所在:练笔才是首要目标,比赛反倒是其次。 “所谓‘不打不相识’,正是因为这些年来与华文‘交战’不断,才成就了今天深深爱上华文的我……” 我不再抗拒华文了。 在最近一次中四期末考里,我的华文从四十多分慢慢进步到了68分。以前的我从未想过我的华文可以离A-那么近。与此同时,我获知自己又获得了另一份写作奖。如今我越来越喜欢华文,并定下了目标——我想在SPM的时候争取让自己的华文能拿A。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但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就一定可以做到。 我“爱华文”的旅途中发生的很多趣事,我从“不愿意”成了最后的“愿意”,当中当然少不了这位对华文充满热爱的张老师。她教了我两年,而接下来她也会继续陪伴我们学习华文。我终于理解“爱华文”的感受。懂华文,是我们华裔的骄傲,也是我们独特的文化印记。如今,许多异族同胞都纷纷开始学华文,就连我身边的一些马来人和土著都用华文来交流。正如那句古老的格言所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不仅是对正在学习华文的人的鼓励,也是对每一位在追求梦想路上的人的鞭策。不要害怕失败,也不要执著于过去的遗憾;改变心态,向前走,努力不一定都有理想的结果,但肯定会为我们的人生留下收获的足迹! 回首那些年,我与华文之间的“战争”旷日持久,而最终,我不得不承认——我被征服了,华文赢了! 编辑台/曾毓林(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 【爱华文】推动华文教育新篇章 【活力副刊】一直都把鼓励阅读、鼓励写作视为己任。过去,我们成立过“心灵写作班”、“全民读书会”版面,也动用文教部和副刊组推动“希望阅读计划”。去年,我们也增设了【星星学堂】,希望吸引更多小学生自小培养起阅读习惯。【星星学堂】是锁定在“亲子共读”,营造更多父母亲与孩子一起阅读报纸儿童版的机会。 今年,我们继续更进一步,在1月起调整其中一天的【星云】版内容为【爱华文】版,鼓励华文老师、华文教育工作者,还有中学生、大专生针对“学习华文的乐趣”一起写作。 很多老师都说忙碌,无暇执笔。可是,如果连推动华文的老师都不愿意写,又怎能吸引学生也提笔呢? 华文世界波澜壮阔,无论在哪一个学习领域,都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我们相信老师的教华文生涯一定有很多值得书写下来,甚至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也有不少值得记录的一页。 所以,【爱华文】版应此而推出, 一方面让更多读者正视华文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鼓励师生一起执笔写文章。 我们的理想是:在小学生阶段鼓励阅读,在中学生阶段鼓励写作──最好老师写、学生也写,让华文文坛一叶一如来,并开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来。
19小时前
(麻坡1日讯)在本地,关于是否帮助难民的议题一直存在争议。然而,当受助对象是一群无辜的孩子时,这个问题似乎少了几分尖锐。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善心美事》走访位于麻坡新加望的闪亮儿童学校(Shining Kids Learning Centre),看一群基督徒如何以主耶稣的博爱精神,服侍这些隐匿于社区中的难民儿童,用教育为他们的未来点亮希望。 截至今年底,联合国难民署(UNHCR)在马来西亚登记的难民和寻求庇护者接近20万人,其中约一半尚未获得难民卡,无法工作或享有其他社会福利,当中有5万是儿童。 在获得合法身份或被安置到第三国之前,难民儿童只能随父母隐匿在社区内。麻坡就有3个难民聚居地,其中包括罗兴亚和柬埔寨人,由于人数持续增加,教育资源面临巨大压力。 3年前,非政府组织爱全能中心(ElShaddai Centre)计划在麻坡设立难民儿童教育中心。当时正值疫情,行动管制令使许多单位的经费紧张,却有一位麻坡牧师将这件事放在祷告中。 “我跟上帝说:上帝,我没有钱!如果你要我做,你就准备好钱给我”,郭似龙牧师(52岁)回忆道。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通过社交媒体提及这一计划,得到了教友们的热心捐助,就这样从一个祷告,变成了一所接纳近20名难民儿童的学习中心——闪亮儿童学校。 学校目前有两名教师,教授英语和数学,每周上课4天,每天3小时。起初,课程完全免费,但为了让家长更重视教育,学校改为每月象征性地收取30令吉。 虽然学习时间不长,但孩子们都非常喜欢上学,尤其是休息时段与伙伴们一同享用点心,是他们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 来自柬埔寨的雅敏拉(11岁)和妹妹雅琳娜(10岁)因疫情期间原就读的宗教学校转为网课,而转入闪亮儿童学校。经过两年学习,雅敏拉学会了英文字母和简单算术,能用华语与老师道别。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警察,抓坏人。 另一对来自柬埔寨的兄妹,西蒂(7岁)和苏克里(9岁),已经在这里学习两年。西蒂表达能力出色,最喜欢学习英语,梦想有一天成为医生,帮助生病的朋友。 这些孩子单纯的梦想背后,是他们所面对的医疗和生存困境。尽管他们在马来西亚出生并拥有出生证明,但一旦病重入院,身份可能曝光,面临被遣返的风险。因此,许多父母宁愿让孩子在家忍受病痛,也不敢送他们去医院。 闪亮儿童学校隶属爱全能中心,受联合国难民署认可,因此学生不必担心被取缔。这不仅是一个学习的地方,也是父母外出打工时,孩子们可以安心学习和获得一餐点心的避风港。 郭似龙牧师表示,教育的核心是陪伴这些在困境中成长的孩子。 “这些孩子衣着破旧,什么也无法回馈我们,甚至需要我们的帮助。但我告诉老师们,用心教导、真心陪伴,因为谁知道有一天,他们会不会成为影响世界的人呢?” 郭牧师认为,帮助这些难民儿童接受教育,不仅是对他们未来的投资,也能帮助社会降低风险。“如果这些孩子没有受教育,长大后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我们的小小付出,也许能让他们成为社会的积极力量。” 教导这群背景复杂的孩子,需要极大的耐心与毅力。 导师钱美玉(52岁)有近30年的教育经验,同时还是一名自闭症与过动儿母亲。她因不忍社区中的难民儿童到处闲荡,主动接下了这份工作。 她表示,虽然知道孩子们的梦想不容易成真,她仍鼓励他们努力学习朝着梦想前进。“我希望他们长大能有一份工作维持生计,社区和政府可以提供难民儿童学习的平台,教导他们如何谋生,给他们机会工作,让他们学以致用,让他们有目标的活下去。” 郭似龙牧师希望孩子们未来能够站在最前线,与政府合作,为自己争取更好的前途。“现在中心最大的孩子才13岁,虽然眼下看似他们的未来并不光明,但我们坚信,他们是有希望的!我们教导他们要相信自己的价值,相信未来的可能性。” 郭似龙牧师强调:“我们需要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这些孩子。今天,他们或许看起来毫无前途,但我们宣告,他们的未来同样可以闪闪发光。希望未来我们的政府和相关单位能够关注到这些孩子,看到他们的需求,给他们一个机会。只要拥有立足点,他们就能够追求理想与梦想。这样,他们终将成为闪亮的一代!”
3星期前
3星期前
这是一场充满回味与温馨的餐叙。 日前与女儿结伴到杭州,一是重游旧地,二是准备与老友相聚。 刚从金华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院长职位退休的方卫平教授,因太太赵霞博士受聘于杭州一所高校,也随之移居杭州。那天不巧下了老半天的雨,不过,大家还是准时应约到方教授夫妇安排的一家杭州老字号餐馆相聚,感谢他的贴心,还代我约了刚从英国归来的前《中学生天地》主编,袁中庆老师(90年代曾经在她主编的刊物写过专栏)、以及浙江文艺出版社,副总编的王宜清(我的儿童小说《香喷喷的童年》是她任职浙江少儿出版社出版的),还有方教授最后的关门弟子,黄晨屿也来了,说来也真巧,原来她们都是浙师大的校友,新知旧雨,话题可多了,席间气氛十分融洽。 聊着聊着,方教授突然转换话题,面向女儿说:“诗敏,你想不想听听你妈到我校访学的故事?1992年的9月,你妈前来我们浙师大儿童文学研究所报到访学,她还是我们大学接待的第一个外国学生呢!那时候,我刚从讲师升任教授不久,三十出头,当上了你妈的老师,当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你妈反而心胸豁达且开朗地说:‘年龄不分先后,达者为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还有这么强的学习欲望,实在让我又感动、又敬佩!” “入秋后,天气逐渐转凉,冬天随之而来。金华的冬天又湿又冷,对我们本地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可你妈是来自亚热带,没经历过这样的天气,加上那时她寄宿的虽号称‘专家楼’,却没暖气设备。看她经常冻得瑟瑟发抖,我和教导幼儿文学的已故黄云生教授,都不知道怎么帮她才好。 “有一天,我在家里熬了点小米粥,备了几样家常小菜,请你妈到家里来。她也不推辞,开开心心地应约,一点也不嫌弃我们家简陋的环境。看她捧着热气腾腾的粥,喝得津津有味,那一脸的满足神色画面,直到现在还在我脑海里。你妈性格随和开朗,整个冬天,我和黄教授在教务不太忙的时候,就分别熬了热粥,请她到家里来做客。” “哗,方叔叔,原来我妈还有这样的求学经历,我从来就没听她说过呢。这样的故事是不是可以用‘雪中送碳’来形容呢!”此话一出,大家都笑开了。 白头宫女说前朝感慨又感伤 “故事还没完呢!”方教授笑着继续说:“你妈为了学习上的需要,当时买了不少书,几乎每隔一两个星期,就要往家里寄两个5公斤重的包裹(邮局限定每个包裹只能5公斤)。初来乍到,为了方便她川行校园,我还给她找了一辆旧自行车,每次她就用自行车将包裹载到小邮局寄发,连邮局的工作人员都跟她混熟了!” 方教授讲得兴致勃勃,女儿听得津津有味。这时,袁中庆老师也插嘴说: “有两次爱薇老师到杭州来时,一次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我陪她到西湖溜达一阵后,就直奔满觉陇。诗敏,你听过满觉陇这个名字吗?那是杭州欣赏桂花的著名胜地。我还记得那天我们选了一棵桂花树下的座位,点了桂花茶和桂花糕。每当微风吹过,花香扑鼻而来,还有一些被风抖落的桂花,顺势飘落到茶杯里,碗中,你妈开心得直说:‘袁老师,你看,这场景多浪漫啊!可惜我不是诗人,否则我一定作一首诗送给你!” “还有一次,那是冬天赏梅的季节。我带爱薇老师到浙大附近的灵峰赏梅,那年的梅花开得特别好。尤其是那些古梅树,枝头花团锦簇。你妈拿着相机拍呀拍个不停,兴奋得跑来跑去,猎取镜头。那个美丽的画面,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可是我总觉得好像是昨天的事。” 听着老友们数说二三十年前的往事,有一种白头宫女说前朝的感觉,感慨又感伤。 人生苦短,许多记忆或许可以淡忘,不必追朔;有些却如陈年老酒,抿了一口,齿颊留香、挥之不去。维系多年的友情,却不因岁月的流失而失色。生命过程中,总会遇见许许多多人,有些可能只是匆匆一瞥,船过水无痕;有些则会在某个时空、某个节点,不期而遇、相聚。这,或许就是所谓“缘”吧?也许正如作家、收藏家马未都说的:人情这个东西很怪,有它,再穷的日子过得都很舒心;没有它,再富的日子都让人胆战心惊。 当然,心里明白得很,人生,是一场没有人能够陪伴你到底的旅行,聚散两依依,明日又天涯。杜甫的两句诗:“明年此会知谁健,醉把茱萸仔细看”,正是我此时心境最好的写照。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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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碧华老师写过〈怕见老师〉,说的是毕业以后觉得自己没有达到老师的期盼,而一直不敢与老师相见。每当想起这篇文章,我便在想,家长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老师的跟前。 当老师以来,年年都是班主任,与学生和家长走得最近。个别家长会私讯我,与我交流学生的情况,大部分的家长都是在家长日才能见上两次面。每当把成绩册摊开交到家长的手上,心里头有无数的话想要告诉家长,但最终也会咽下许多的话。每位家长只能有5至10分钟的时间,试问如何把孩子在班上的学习状态、交友情况、优点和缺点一一在孩子的面前摊开呢? 许多时候,我选择说好听的话。平日常私下与我交流的家长对于学生的学习状况很了解,一般上不等我发问,家长就会提出一连串的问题。积极交流的家长常与我讨论的是孩子的学习及态度问题,因为他们经常关注学生的情况,往往不会形成大问题。反而,我看到的问题是家长与学生的互动。他们总爱放大孩子的缺点,却缩小孩子的优点。家长与学生同时处于焦虑之中,两者都不好过。家长说的学生不听,学生说的家长不理。于我,我会在家长面前肯定学生的优点,说一些家长在家里看不到的优点,让家长看到孩子很好。 学习成绩比较落后的学生,其实从家长的神情也分辨得出来。一般上,他们坐下来时非常局促,笑容有些勉强,而且很想赶快离开。很多时候,学生学习成绩落后并不需要由老师告诉家长,家长们自己也清楚。遇上这样的家长,我会打开成绩册,但并不会一个个回顾孩子的成绩,而是更多地与家长了解孩子的情况。通常,这些学生会有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以及强项。我会分享孩子在学校范围内体现孩子强项的地方,可能是一张纸张上的涂鸦、运动场上的健儿、老师的小帮手或者是同学们的开心果等。我相信孩子都有自己的长处,也鼓励家长帮助孩子找到自己的专长,学会一门手艺。 不同的家长说不同的话 尖子生好说,后进生好说,最难说的反而是处于中段游的学生。一般上,他们中规中矩,不会过于突出。然而,最多学生处于这个位子。除了个别的优点,我还会说一些四海皆准的鼓励语,比如鼓励家长让孩子承担更多的责任,勇于争取参与巡察员或图书管理员等职位。此外,还可以鼓励孩子培养阅读习惯多增进自己的知识。对于中段生,长期的厚积薄发可以帮助他们在未来进行质的变化。 即便是经常说话的老师,在见家长的时候讲话也丝毫不可以马虎。遇上不同的家长就得说上不同的话,但大多都是好听的话。就算是缺点,也要经过一番修饰才可以说给家长听。平心而论,谁又愿意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的口中是缺点一大堆的人呢? 家长,一年只见两次。每当家长日结束,老师都还是会忍不住长吁上一口气。其实不只是怕见老师,老师也会怕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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