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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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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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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2日讯)今早入院再动心脏手术,新加坡资深艺人陈建彬说这次比较复杂,装了两个支架。 《新明日报》报道,陈建彬本月初因心脏病突发被紧急送院,经医生诊断其中一条血管阻塞,即刻进行了“血管气球扩张手术”,后又发现另一血管也有阻塞现象,在新加坡全国心脏基金主席、新加坡国立大学心脏中心高级顾问医生陈淮沁教授建议下必须再动另一次手术。 今天上午7时30分,按照医生的指示,陈建彬再次踏进新加坡国大医院,并于8时15分进入手术室进行另一轮的手术。手术后,陈建彬受访时说:“手术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不过,还好一切顺利成功,谢谢大家,不用担心。” 陈建彬补充说:“整个手术我只是局部麻醉,而且只是麻醉手,人是清醒的;据说心脏手术不能麻醉整个人,这样会有风险。” 体内现共3支架支撑 不过,陈建彬说,这次的手术比上次更复杂,“我的主治医生陈淮沁告诉我,我右边的大动脉几乎已经阻塞,他为我装了两个支架。” 他笑着说,现在他的心脏总共有3个支架支撑! 他也透露,这次医生告诉他手术后只需待在医院接受4至6小时的观察,若没有大碍就可以出院,否则就得多住一天。 询及医生是否再给他病假,他答道:“之前已经给了我一个月的病假,我没有再问,所以我会休息至月底,11月初再回到工作岗位,” 为了再动手术,陈建彬凌晨开始禁食,连饮料(包括白开水)也不能喝,而今第二次手术成功,像之前一样,医生仍叮咛他要多休息,注意饮食和多做运动。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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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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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视力被“薄雾”笼罩已有一个月,直到她感到阅读越来越吃力和夜晚看不清路牌,才察觉不妙,主动向我透露视力模糊的困扰。我凑近细看她的眼球,她把眼睛睁大,逗趣模样让我想起小时候写错字她最常讲的一句话:睁大眼睛看清楚点。她微微忸怩,须臾,便问我有看见白色的膜吗?我忍不住调侃她说已经“熟了”,害怕吗?她举起有柄的镜子,眨动左眼,食指腹将眼睑向上拉,低声争辩:“黑白讲,你又不是医生。” 幸好她让我知道这件事情,而不是道听途说胡乱买眼药水滴一滴就好了。检查的结果,母亲被诊断患有白内障和青光眼。白内障是逃不过的,她心里有数,却没想到青光眼这小偷也悄悄地盯上了她。母亲笑笑,重复地告诉医生她不可能有青光眼,强调只是视力模糊,还纠正医生那是白内障。同时,她频频望向我想得到我的认同。余光里我感到她投来的焦虑,青光眼也不在我预想之内,可见小偷不会预先通知你:嘿,我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医生说只要有定期检查眼部,就可以早发现匿藏在眼睛里的偷光“小偷”。早发现,早治疗,你说对吗?她目光犀利,像回力镖打回到我身上,又像发现了我瞳孔里的秘密似的,让我惴惴不安。 医生建议母亲做白内障手术,而青光眼需要开始滴眼液治疗。母亲一听到动手术,就从椅子上惊慌地站起来,因受到那些根深蒂固的不实之说影响,“手术”两个字让她有不吉利的联想。医生巨细无遗地向我们解说手术过程和风险,母亲心不在焉,我呢则寻思着法子让她接受治疗。顷刻她又笑脸盈盈地问医生几时可以做手术。 担心术后麻烦家人 我无从揣测她的心思,到她说几天没洗头也没关系时,才理解她担心的是手术后静养的日子会带给家人不便,但一想到延误治疗带来的严重影响,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 手术安排在下午,医生为母亲检查后,她就闭目休息,不理睬我了。我倾听着她的呼吸,最后耐不住静寂带来的不安,在她耳畔一面碎念家常,一面细细端详她脸上的变化。只见皱纹都顺着纹路散开,眉毛舒展,并没有凑集在一起,看似心情不错。不过母亲一向善于隐藏担忧,伪装的功力可是练了四十多年,藏着掖着的情绪,最令人惆怅。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探头出来唤叫母亲的名字,我听见她轻轻吐气,安慰我说小手术而已,十几分钟就结束,手术后她就可以看世界了。我拍拍母亲的手掌,温温的,劝她别紧张,说得自己心虚起来,毕竟每个人害怕的事物不一样。 副刊还没看完便听见母亲和护士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她左眼戴着保护罩,自嘲成了独眼龙。我们坐在长凳上等待领取药物时,我好奇问她手术时她在想些什么呢,她说想着即将要去北京旅行的行程,刚到八达岭就被医生唤了回来。我真佩服母亲随时可以调整心态至平静的状态。 一天吃过晚饭后,母亲坐在餐桌上瞅了我一眼。她眨眨眼睛,我问是眼睛不舒服吗?她睨了一眼云石餐桌,缄默不语,摸了几下桌面才问道:“为什么多出几道划痕了?” 我把脸贴近餐桌,问在哪里?母亲居然不悦地说:“睁大眼睛看清楚点。”
4月前
五十肩真是个苦人筋骨,磨人心志的病症。虽然如果不说,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健康的人,但肩膀到手臂那时好时坏,始终挥之不去的痛和不适,状态差时足以让人好几天都精神无法集中,病恹恹地提不起劲做任何事。 生理和精神状态虽差,我可不想连心理状态也陷落郁闷谷底,看韩国奇幻喜剧《她的日与夜》和重温三胞胎大韩、民国、万岁小时候的影片排解郁闷心情之外,也思考一下生病的意义。 首先是不能把健康当作理所当然这件事。一些小状况,不及时关注和处理的话,可能会恶化成棘手的问题。物理治疗师就推测,我的情况最初可能是运动伤害,当时如果及早治疗的话,或许就不会恶化成五十肩了。 生病培养起同理心 然后呢,我想生病也是个培养同理心的机会吧。 因为惯用手患上五十肩,手举不过肩、绕不到身后、使不上力,生活上许多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都变成了大挑战。开车时系安全带、转方向盘都要小心翼翼,以不伤到患处的姿势、力道和角度进行。泊车时因此变得笨拙,以往调整一两次就能轻松泊进的车位,现在可能要尝试三四次才成功。所以我告诉自己,以后看到泊车很费劲的车主,不要随便嘲笑,人家可能也是五十肩或有其他伤势或状况,不能随心所欲地操控方向盘而已。 进出停车场也变得不轻松,即使我特地去买了俗称“苍蝇拍”的刷卡棒,直接用右手伸出去这样一个小动作还是会拉伤患处。所以,按下玻璃窗之外,我必须切换到N档、拉手煞车、解开安全带、左手拿起“苍蝇拍”俯身向前伸手去刷卡。如果停车场使用泊车票的话,就更大工程了,还得开车门下车才拿得到票。 所以啊,以后在停车场或高速公路收费站遇到如此大费周章的人,请先不要不耐烦,人家可能也是有难言之隐。 多年前我曾经因为急性盲肠炎入院动手术。前一天晚上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不见好转。当时灵光一闪:难道是盲肠?立刻上网查盲肠的位置,果然与痛的地方一致。到邻近的诊所看医生确认病情后,医生要我立刻去医院。因为还不是非常痛,就问医生说可不可以迟点才入院,事隔多年依然清楚记得医生当时气急败坏的语气:“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感谢医生当时激动的反应,我不敢再拖延,马上开车到几百公尺外的医院(呵呵,正是传说中孤独的最高等级)。到医院急诊室都还能一个人好好地走进去,但在等着医院的工作人员跟保险公司确认这确认那,在急诊处的冗长等待期间病情急转直下。等到我终于可以进入病房准备被送进手术室时,已经痛到站不起身了。 盲肠切除是个小手术,手术好像只是花费一个多小时,在医院住一晚就可以出院。手术切口只是一吋半左右,多年后只剩下淡淡的一条线。然而,出院后约两个星期内,因为那小小的伤口,我却不得不以只比树懒稍微快一点的速度走路。只因那伤口是在核心肌群上,走快一点、迈大步一点都会牵动到还未完全复原的伤口。 原来走路会用到核心肌群,这是当时体悟到的一件事。另一个领悟则是:下次在路上遇到走路很慢的人,先不要在心里抱怨人家“阻住地球转”,他们可能也是想快却快不了啊。
4月前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