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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

等风来,不如追风去。 撰写这篇文章的正好一个月前,我身处中国北京奥体中心体育馆,陶醉于心驰神往的一场演唱会中。那是我的电吉他女神于文文巡演首站,我与友人不惜飞行千里,只为感受现场的艺术,亲睹这个创作才女弹指之间挥洒自如的飒爽英姿。 虽然一个月过去了,但那个梦幻之夜心海奔涌的愉悦之情,至今依然深刻而强烈,每当回想起那一天仍旧心花怒放,不禁暗自欣喜“啊!圆梦的感觉真好!”这并非有钱就能圆的梦,过程不易,然而我从未动过放弃的念头,终于成就难得的美梦。这场音乐视听盛宴带来的纯粹而美好的感动与喜悦,足以化作生活的能量,陪伴我很久很久。 为一场演唱会规划一趟旅程,为一个人奔赴一座城,我不否认这是几近疯狂的决定,但趁热爱时不全力以赴,更待何时呢? 你有没有试过,买了一本很喜欢的书后并没有即时阅读,最后随着“喜欢”的感觉烟消云散,那本书就永无天日地躺在书架或某个角落里尘封。或者,你买了一件非常喜欢的衣服,但短期内没有合适的场合穿上,最后那件一度非买不可的衣服,就沦为衣柜里其中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罢了。 趁热爱时全力以赴吧!人类的情感很薄弱,也不一定可靠。那些喜欢的、热爱的,自以为能够紧抓不放的,不一定在你的掌控之中,也不一定如你所愿,或许很快就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喜欢的,某个瞬间也会悄悄从指缝中溜走;热爱的,也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无以为继;曾经深爱的人,突然就不爱了;自认坚不可摧的友谊小船也会因为一些小事说翻就翻……这不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吗?谁能保证世间万物恒久不变,尤其虚无缥缈无法量化的感觉感受? 我也不是那么悲观的人,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一直都会是我喜欢的,我也为自己有喜欢的人、有喜欢做的事并保持热爱感到无比幸福,所以更想把握当下,在情感最为浓烈时完成一件件想做的事,并在愿望清单上一一勾画出满足感与成就感。 年华似水,时光易逝,至少我不负韶华,曾在不计代价逐梦时,上过电视报过新闻;在我天不怕地不怕时,踏上好几趟一个人的旅程;在我向往自由时,背上单眼相机跟着感觉走;在我还有闲情待在路边等一个“对的瞬间”按下快门时,摄过一张张满意又有诗意的照片;在相信爱情的时候谈过几场恋爱;在相信人性本善时见过志同道合的网友;在身体状况允许时跑了42.195公里的马拉松;在膝盖、脚踝、肌肉还未退化前,爬过东南亚海拔最高的神山京那巴鲁山;在骨骼还柔韧有弹性不怕跌倒受伤时,滑过雪也玩过儿时渴望学会的直排轮;在不怕失败时做过生意当过老板;在还有人想看的时候掏心掏肺多写一些文章。 我会疯狂到老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热爱未必可抵岁月漫长,尤其人生无常,趁着早晨的阳光还明媚,怀揣梦想热情充实地度过每一天;趁着夜空的明月星辰还耀眼,别忘了暗处被遗忘的小心愿。趁还有牙齿的时候多笑;趁还没有老花时多看几本书;还未中年发福前多尝美食;还有精力体力时多走动;还有人陪你的时候尽情玩乐;还有梦的时候就奋力去追;还有想见的人时排除万难多见面! 世事难以预料,我当然也有“佛系”的时候,只是一般建立在全力以赴之上,如果努力过了事与愿违,则无需强求,如果真能如愿,即是锦上添花,过程再艰苦也甘之如饴。 很多人总在花落时,感慨来不及好好欣赏,在岁月逝去后,感慨离伤。人的一生不长,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不会辜负“那些没有在选项里”的日子。趁热爱时圆梦,享受酣畅淋漓的快乐吧!当有些梦圆得太迟,来得太晚,时过境迁之后快乐也不够痛快! 不是有一句话说“再不疯狂就老了吗?”不!我会疯狂到老,继续“痛快并乐着”地为热爱全力以赴!
2天前
3月前
出版社友人国忠给我送了一本他们的新书,本地插画家农夫的绘本《远方》。 这是农夫从瑞士旅行回来后的创作。50张美丽的插图,串成一则故事,记录了他沿途所见的绮丽风光。时而细腻,时而奔放的笔触律动,简约柔和的颜色,让我想起瑞士景色的自然纯粹。果然是身历其境才能捕捉到的感觉啊。 插画中出现的红色气球,漫天飞舞,飘散到远方的山峦叠嶂之间,飞越瑞士的城镇、高山和湖泊,最终轻盈降落在远方某人的手中。我猜,农夫笔下的红气球应该象征着思念吧。 对我这个读者来说,那红气球又代表什么?我最珍惜的人事物都在身旁,没有需要投递远方的眷念,那么我的红气球应该是一份好奇之心。自小对大自然,对历史,对人性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觉得新奇而神迷,于是我甘心一次又一次地踏上旅途。 艾伦狄·波顿(Alain de Botton)在其著作《旅行的艺术》中说到:“异国风情让我们着迷之处,或许就是我们在自己家乡渴望而得不到的东西。” 曾到访瑞士的我,为之着迷的又是什么呢?是那巍峨雪山,清新空气,还是那纯净沁凉的泉水?这些都是感官的初体验,轻轻开拓我拙朴的视觉、嗅觉和味觉。 可是,再往深一层思考,短暂的瑞士之旅中,更令我折服的是当地四通八达的公共交通系统,还有维护人民自主自由的体制。 虽是内陆高山国家,却能以铁路通行无阻,无论是高海拔雪山或平地湖泊,几乎都能乘搭公共交通抵达。瑞士尊重人权,保障弱势群体,虽然德语人口居多数,却未形成单一民族及语言,而是将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和拉丁罗曼语4种语言均列为官方语言。 这些才真的是我在自己家乡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吧。 此刻翻阅《远方》,多个情景似曾相识,比如牧伦(Mürren)雪朗峰山脚下的小山村,苏黎世(Zurich)的中世纪街景,或是卢加诺(Lugano)湖畔的市民公园。原来我们曾欣赏过同一片风景,感谢农夫的插画让我细细回味一段难忘的旅程。 忘了在哪听过的旅游宣传口号,号称瑞士是一辈子必去的地方。年纪稍长,才知道此话言重了。人的一生并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也没有什么非尝不可的食物。学会活在当下,才懂得每一刻都是一期一会。良辰美景如眼前人一样,稍纵即逝。 握紧手中的红气球吧,别让它飘走了。   更多文章: 彭健伟/如果有一种适合写作的氛围 彭健伟/桃花、樱花、梅花……傻傻分不清? 彭健伟/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吃饭 彭健伟/疫情下的爱情
7月前
Dear Muyan: 2005年,那是多久以前?2005年,你人在台湾,给在马来半岛南方的杨邦尼写信。那一年,你写了18封伊媒儿,18年后,18封信有了题目,叫“灵光之书”——那是一个令人想起卞雅民(Walter Benjamin)“灵光消逝的年代”的题目。那些电子信笺于是有了新的功能,作为你的《魍魉/灵光之书》“代序”。 隔年,2006年,杨牧诗集《介壳虫》出版的年份,你在给邦尼的信中哀文学之式微,说市场流于媚俗。你还在写诗读诗,还在寻找诗意,对某些诗人“读不到一种精神,没有美了”的作品颇有微词。当然,你指的不是杨牧,彼时你还没细读《介壳虫》。许多年后,2022年,你依然坚持“文学创作最大的驱动力是美”,并指责某些学者作家“离美太远了”。(杨牧诗集出版16年后,某个冬夜,我找出我的《介壳虫》,再一次,从〈后序〉读起,然后驻目诗集里头的那首〈介壳虫〉,眼光聚焦最后一行的“地上一只雌性苏铁白轮盾介壳虫”;就像我现在从你的〈代序〉读起,然后翻到书稿里头的〈魍魉之书〉,跳岛般跳过2006年以后那5年的〈由岛至岛/岛屿随笔〉,寻找消逝的灵光。) 那已是2010年了。可是〈魍魉之书〉不就是杨邦尼写给你的信吗?收在这里的11封“魍魉之书”是你写给邦尼的信,而邦尼回复的信简,并不在这里,这里不见(我们预设曾在、此不在的)邦尼覆函,因此,这些书信不是鱼雁往返的两地书,但也不是胡品清的“深山寄简”那样的抒情散文体式,而是一面面的单音墙,留下无尽的自由与想像空间,没有回响。 Dear Muyan,我要讲的,是我对书简体的话语、现象或空间,以及说话者与受话者身分的勘察。 〈魍魉之书/灵光之书〉的受话者/收信人在哪里?到了2017年初,人在中国某个城市或小镇,你写下本书最后一则书简,〈时光一粲,我们皆是尘埃〉,依然没有Dear Benny的回信。只有Dear Benny,没有Dear Muyan。然而彼时,是的,彼阵时,应当是有的,《魍魉/灵光之书》的〈后记〉说搁置这个出版计划的时间是2019年,所以我们假设那一年你回到台北,寄出最后一则信,邦尼也回了信。也许这束寄简当年在《南洋商报》的〈南洋文艺〉副刊发表时,受话者邦尼也以说话者的身分,送出他的话语,并且期待受话者/收信人的你收信、复信,因为这个书写计划也有个收信人“木焱”。读者会发现,I-You,我-你人称结构的主客体总已交互重叠如魍魉,在这里或那里易位共存。因此,《魍魉/灵光之书》其实不是一本“没有回信的书信集”。正如你在〈后记补遗〉写道:“正如邦尼在信中所言:我重读我们的书信……”,邦尼总已“在信中”,邦尼的信一直都在,这些信,总已是“我们的书信”。因此,这是一本没有回信但其实不是没有回信的书信集。 不过,如果我们再多想一点,就会发现,受话者邦尼不在这里、不在书里、不“此在”的同时,受话者“木焱”也“被”不在这里、不在书里、不“此在”了。这是你这本书的“书简体吊诡”——不在场者总已在场,在场者也是缺席者。你作为受话者的身分的缺席,一如作为说话者的邦尼的缺席,其实是“在场的缺席”。这许多声音的缺席,造就了你的“荒野地的呼唤”——Dear Benny, Dear Benny……,在山林之间的暗影处回响,它们就是暗影处的魍魉,是为“魍魉之书”。 另一方面,既然受话者/说话者邦尼或受话者的你都不在这里、不在书里、不“此在”,书信集就不是往返书信集了,甚至也不是书信集。只有说话者“木焱”的声音——我们不是习惯用“说话者”来表示一首诗里头诗人的假面吗?你本质上是个诗人,从惨绿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以来,你即“将自我形塑作一名诗人”,书中文字其实多是你的诗路历程自述,故多谈文学,像一段“感伤的旅程”(sentimental journey)。少年时你抄写泰戈尔的《漂鸟集》、读巴金,在台湾或在马来西亚读西西《候鸟》、余光中《五陵少年》、白先勇《台北人》、里尔克《时间之书》、波特莱尔《巴黎的忧郁》、米兰·昆德拉、辛波丝卡、周梦蝶、木心、苏绍连、保罗·策兰、韩波、狄伦·汤默斯,那几乎是一份诗人的书单,记述了一个诗人的自我养成的标记,以及诗的启蒙效用。书简,正是一种叙述与抒情之间的文类,颇适合“诗人木焱”的你用以自述的体式。 跳岛阅读的读者终究得回读先前(因对书简体的灵光的追寻)跳过的书稿文本。在你的《魍魉/灵光之书》里,书简的语境与回忆文本交错,文字生活与现实生活重叠。穿插在两辑书信集之间的是两辑回忆与乡愁(“由岛至岛/岛屿随笔”与“灵魂的居所”):你自身离散多乡的生命经验,父亲的病,以及伤太婆、外婆、父亲等亲人之逝。2017年,写信的人,你们一因丧母,一因“被生活琐事困住无法脱身”,魍魉遂不再随行,灵光消逝。表面上,这解释了上述说话者与受话者的在场与不在场问题。不过这只是表象。The real当然不可道。到了写〈后记〉的2019岁末,魍魉已化而为疫鬼,作祟人间迄今3年,3年以来,时空场景早已面目全非,Dear Muyan,你移除了此曾在的给Dear Muyan的魍魉文字,一再补遗〈后记〉,而且誓言还要燃烧三把火,然后继续在荒野地呼唤——Dear Benny,以示一本书之终于完成。 14 Jan. 2023 写于高雄左营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我喜欢搭火车,难于忘怀的,是上世纪80年代末乘搭火车的经历。 那时是学院生,不舍得花钱,领着学院的学生证,即可买到仅13块半从吉隆坡到北海的车票,这是第三等车厢,没有卧铺,只有木制座椅,我称之“难民车厢”。 “难民车厢”没有空凋,炎热窒闷,上面挂着3个小风扇,风扇吹四方,但风力弱,无济于事,为了驱热,大家拉下车窗。火车行驶时,一阵阵清凉夜风夹杂郊野味道强劲灌进车厢,偶尔有昆虫飞进来,耳际传来轰隆轰隆巨响,一整夜在车厢晃动、冷风侵袭和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中度过。 嘈杂也罢了,最怕是椅背不能往后调,乘客以90度坐姿,坐在硬邦邦的座椅睡觉。运气好,旁座没有人,可以打横睡,睡姿不雅观无所谓,关键是,可以躺着睡,何等珍贵!奈何,打横睡的机会渺茫,大多数是受尽折磨——坐着睡。 在靠窗座位坐着睡还好,可以垫枕头、斜斜的靠窗而睡,即便如此,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导致脖子酸麻,半夜醒来以为脖子要断了,吓着了,赶紧搓揉和转动脖子,缓解酸麻。借机上厕所,过后继续靠窗睡。 最折腾是靠走廊的座位,没能依靠,一整夜僵直坐着,午夜冻醒过来,但觉腰疼脖酸背痛,睡意朦胧之际也得站起来走动或上个厕所——活动筋骨、腰脖和发麻手脚;惨淡的日光灯下,我看着周围坐着睡的乘客,一张张坚韧的面孔,无畏生活考验,咬紧牙关挺着,肃然起敬,他们都是生活勇士! 感觉好点了,回到座位,换个坐姿,比如抱着背包睡,继续第二回合的煎熬。就这样,又睡,又醒,又起身走动数个回合,睡意朦胧中看到车窗外徐徐显现的北海城镇,欣喜,终点站快到了,我的刑罚来到尾声。步下车厢,筋疲力尽,抵家第一件事是倒在沙发上蒙头大睡,补回体力,一直到日上三竿。 时代的进步,经济的发展,等我再度搭火车,是带着孩子们拜访住吉隆坡的外婆。此一时,彼一时,“难民车厢”已被淘汰,车厢只有两种:卧铺和座位。此时的座位,坐垫舒服,椅背可以往后调,车厢设有空凋,车窗紧锁,火车行驶的轰隆声减至最低,车厢安静。 摇晃车厢仿若摇篮 卧铺车厢内,这是我家的经典画面:老大和老二睡上铺,高高在上,对望的两个孩童,感觉新鲜,嘻哈玩乐;妻和小女睡一个下铺,我独占一个。卧铺真舒适,床垫、床单、被单、枕头、壁灯和床帘,一应俱全;能够拥有自己的空间,躺着睡,看窗外明明灭灭的灯火,车厢偶尔摇晃,仿若睡摇篮,这种感受,大抵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幸福,我沉沉睡去…… 当今科技发展日新月异,2015年起,电动火车(ETS)以时速140公里取代普通火车,从双溪大年到吉隆坡的长途旅程,只需4个半小时,不必在火车过夜,卧铺车厢遂走入历史。每次乘搭动车,我习惯把全部车厢走一遍,看芸芸众生相,想,当年经历“难民车厢”的乘客,他们想必和我一样,感动于先进的动车设备吧!
9月前
自从开始双城生活,心情上仿如坐上云霄飞车。每周往返位于雪兰莪州南区的住家和185公里外的K市,必须穿越永远车水马龙的吉隆坡心脏地带,对我而言乃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之旅。 以前去哪儿都有专用的柴可夫司机载送,坐在副驾驶位上当名副其实的riding shotgun,无论路途多么遥远,我都还有余裕看风景。如今一个人在车上,每分每秒都要提高警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巨型卡车及飙车党之间量速奔驰,若不留神可能分分钟命断公路! 3周下来,深深体会公路就是战场,处处刀光剑影,敌人(敌车)随时出现,杀你一个措手不及。 想起村上春树的短篇《在车上》(Drive my car,另译《驾驶我的车》),讲述的是舞台剧演员兼编导家福悠介,他有一辆乘载着亡妻记忆的车。在广岛以俄国文豪契诃夫的剧作《万尼亚舅舅》为蓝本选拔演员期间,他重遇妻子的情夫高槻,二人因爱上同一个女人而有共同的悲伤。因工作需要,家福聘请无家可归的渡边美沙纪为代驾,两个孤独的人在一次次的对谈中得知彼此的过去,逐渐解开心结,修补昔日心灵上的伤痕,获得感情升华与救赎。 这部电影展现了人类语言无国界的沟通方式,拍出了现代人的虚无与孤独感,难怪获得多项国际电影奖的肯定。 我想起我那辆全身黑黝黝的Myvi,它也载满了我与某人的共同回忆。2011年从日本搬回来时,问了身边朋友的意见,他们都极力推荐这个号称大马国民车的品牌。事实证明,它从不给主人添麻烦,稳稳妥妥地陪着我们南下北上东奔西跑。尽管莫名其妙的伤痕累累,我们始终不忍心换车。 双城模式也有开心的一面。大波士是老东家,服务对象又是可爱的大学生,从互动过程收获即时回馈,让我在工作中找到成就感。加上我在K市住的是姐妹之家,和两位年轻教师及6名学生合租一间双层角头屋,相处融洽,感情亲如手足。我们有共同的信仰,清早一起晨兴晨祷,一起去上早八的课。久违地跟年轻人在一起,感觉像是回到了青春时代。 大半辈子下来,早已习惯有人在身边嘘寒问暖。而今他生病了,凡事不得不亲力亲为。有人说,开车等同于掌控自己的人生方向。蓦然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没有回头路的长途旅行,在路上你会看到不同的风景,遇见不同的人与事。有平坦的康庄大道,也有崎岖的坑坑洼洼。陪我们一起走的人可能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一个人。宫崎骏说的,当陪着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要笑着挥手告别。旅程还在继续,谁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只有勇敢面对风雨,才能赢得自己想要的人生。   更多文章: 叶蕙/原来你也在这里 叶蕙/黑天鹅与灰犀牛 叶蕙/纸上行旅的流动语言 叶蕙/浮过生命之海 叶蕙/酷日本是怎样炼成的
10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