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星洲人族群印记

5天前
3星期前
(马六甲2日讯)在马六甲世遗区的密密老街巷之间,有两条短短的老街名字温柔得近乎诗意——“马车街”与“水仙门”,惟它们既不是马车奔腾的主道,也并非水仙花盛开的所在,反倒因此留下了更多想象空间,等待有心人慢慢发掘。 这两条老街的官方名称皆为“Jalan Hang Lekiu”(马来民族英雄之名),它们的中文名被标示在路口的多语文路牌中,但大多数游客在穿梭鸡场街、观音亭街或板底街时,也许并未注意这两条横街的存在,更不会知道它们曾是英殖民政府规划下的“Fourth Cross Street”(第四条横街)。 马车街与古老清真寺为邻 从鸡场街左拐进入“Hang Lekiu”路的上半段,便进入“马车街”,它与古老的甘榜吉灵清真寺为邻,仅有200公尺长及约13间老屋。 街上的传统行业已所剩无几,部分单位已转型为咖啡厅、服装店、民宿或异国小餐馆,仅存的还有一间玻璃镜框店和神料香烛行,还有一些未改装的单位继续住着老一辈街坊,日子缓慢而安稳。 马车街曾是停放马车之地 街坊口耳相传,这里曾是马车停放的场所,尤其靠近通往观音亭街的那一端,类似一个“马车站”,但时间悄悄抹去了痕迹,如今已无马车踪影,早年的停靠点也难寻遗迹。 环顾整条马车街,彷佛仅有1栋老屋的女儿墙刻有兴建年份,那便是25号的白色双层老屋,据悉为马六甲宗教理事会的产业,外观仍保存着年代建筑风味。 穿过十字路口进入“Hang Lekiu”路的下半段,便是“水仙门”,这条街道同样窄小,老屋约有20间,路上没有停车位,仿佛有意将喧嚣隔绝在外。 仍有数间双层老屋刻着1939、1940、1941及1951年的兴建年份,与刻有艺术装饰的女儿墙一样吸睛,为老建筑留下了身分。 其中两间建于1941年的单位,虽然风格有少许不同,但二楼保留一样的木框玻璃窗、木条铁花和通风口,非常有味道,惟其中1间经营的咖啡厅已结业,另一间则经营素食生意。 数间老屋门口柱子保留浮雕中文招牌 数间老屋门口柱子保留浮雕中文招牌,例如结业很久的老行业“合利木屐”和历史悠久“黄祥盛饼家”,后者建筑建于1951年,目前经营酒吧及脚车租借生意,而对面的黄祥盛栈房单位则经营咖啡厅,右侧最边的德源茶室近年已经结业。 水仙门的街景在近年经历频繁变迁,咖啡厅、民宿、自助洗衣店相继进驻,也有不少店面在疫情冲击下空置;老行当不再,新业态还未站稳,街道的脉搏仿佛正处在一段过渡期。 站在水仙门的路上,望着车子缓缓驶过,旅人背影擦身而过,不由得心生感慨。是否,还有人会在意水仙门名字的由来,这里是否曾经是热闹的花市,水仙花香味扑鼻迷人呢?又或者,这一切只是名称带来的温柔错觉? 如今的马车街与水仙门,依旧还有一些原汁原味的老屋、陈旧的中文招牌、隐约的历史痕迹。有些店铺大门紧闭,不一定代表结束,也许是店主老去,或第二代仍在城市另一端打拼,也可能他们就正坐在店里,等待有缘的旅人踏进门槛。 在老街旅行,不能只是匆匆一瞥。想要读懂这里真正的节奏,你必须放慢脚步,用同样的呼吸频率,与老屋的砖墙、木门和人情脉络同行。
3星期前
(马六甲18日讯)在马六甲世界文化遗产区内,藏身在老街区的豆腐街(Jalan Hang Kasturi)宛如被时光遗忘,这条仅短短约200公尺的老街,自开埠以来便静静地站在城中一隅,经历近两个世纪的风雨洗礼,仍以它古老的身姿与慢慢的步调,守候着每一个愿意回眸的过客。 与人声鼎沸的热门街道不同,豆腐街少了喧嚣的商业气息,没有满街的连锁餐饮和民宿招牌,狭窄的街道上也没有停车位,白天或夜晚都静寂无比;它像一个老朋友,虽然见证了街坊店铺的兴衰更替,却始终保持着最初的模样,欢迎大家得空来坐坐,重温旧梦。 上世纪60年代,这里曾是行业百花齐放、人声鼎沸的热闹地段,如今那一幕幕光景仿佛只存在于老一辈人的回忆之中,剩下的几家老店和街坊,还有人去楼空的老建筑,成了这条街最动人的记忆残影。 尽管岁月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但正是这份未被修饰的旧味道,让喜爱老街文化与历史建筑的旅人心生向往,走在街上可见一些保存尚好的老建筑,砖瓦斑驳中透出岭南建筑的美学风骨,也能想象当年人来人往、烟火缭绕的旧时情景,淡化了为其没落心生的几许伤感。 老行业坚守岗位 街上仍有几家老行业坚守岗位,譬如著名手工艺行业——福章雕刻老店,保留着古老朴素的工作室门面与摆设,展现出一种对牌匾雕刻手艺的坚持,成为游客参观及拍照的对象;隔壁相连的福章雕刻艺术馆从外观到内在,也是散发着古色古香的中华雕刻包括剪瓷雕的艺术风味,用一笔一刀向世人诉说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深厚底蕴。 仍在营业的复中兴打白铁店,是豆腐街乃至甲州硕果仅存的老行业之一,师傅经常坐在矮凳上用手工敲打白铁,声音清脆,余音缭绕,头上是高挂得满满的白铁用品;这幅画面不仅成了豆腐街最珍贵及真实的人文风景线之一,也被被画进后巷的壁画里。 古色古香的惠州会馆(鹅城会馆,鹅城为惠州府别称),乃于1844年迁入该单位,一直保有岭南式建筑的风貌,内部保存不少珍贵文物,整体建筑在接近200年后的今天,依然散发着那个年代的原始风味。 在豆腐街街口,一栋极具气势的老建筑静静矗立,它曾是批发货物及经营汇兑的商号,正面二楼保有精美浮雕与色彩搭配,虽逐渐褪色,但依稀可见昔日的辉煌;侧墙上的“美陞汇兑”浮雕字已被涂白,也被藤蔓覆盖,却依旧让人感受到历史的厚重与唏嘘。 骏马图壁画是打卡点 街口另一侧的骏马图壁画已是标志打卡点之一,由已故马来西亚国宝级书画家锺正川与徒弟郭佳安在2017年创作,以英姿飒爽的《双骏图》取代2012年两人联手创作,但被洋灰修补及遮盖的《八骏图》,再次为豆腐街注入一股蓬勃的艺术生命力。 与古里街相连的路口,两侧各有一栋风格迥异的弧形老建筑,蓝白色的的振记瓷器藤竹店外观保存完好,常成为游客镜头里的主角,对面的双层建筑顶端刻着1938年,用它独有的建筑线条默默讲述着另一个年代的美学。 感受完了传统风味的豆腐街,也可以到近年由当局美化后的后巷,穿梭其中欣赏老建筑自然朴素的风味,感受珍贵的厨房烟火气,也可以欣赏当局精心设计的一系列老行业壁画,从古到今好好去感受200年老街的魅力,彷佛一步步踏入一场跨越百年的旧梦。  
1月前
《岁月长河,溯源之行》系列,将于每月11日与读者们见面,此系列专题由星洲日报特约记者:王亮杰负责撰写。 34岁的王亮杰是森州文史工作者、收藏家及研究者,其对于文史领域的热情,堪称为兼具现代视野与传统情怀的文化传承者。 第二章: 被遗忘的森州历史-森州革命侨领与广派大亨—伍熹石 当我们翻开振华中学校刊,在创办人和历任董事长的页面中,会发现到有一位长相酷似香港演员元华的人物,他与拿督黄益堂同样是该校之创办人,同时也是该校第一任董事长。 这位人物便是曾经富甲一方的芙蓉广派大亨——伍熹石(Ng Shee Sheak)。 有关他的事迹,在振中校史里只有前面几段字有提到。即1918年2月21日,他和拿督黄益堂、邓子实、谭富南、黄旭南、朱戟门等人发起创办,随后就没有下文了。 笔者唯一能够找到的线索,就是由研究孙中山革命、同盟会创立及辛亥革命的著名历史学家冯自由所编著的《革命逸史》。在第二十四章“黄花岗一役筹款之经过”中,就可以找得到伍熹石的名字。 在黄花岗起义发生前,邓泽如和胡汉民等人先是到新加坡,在晚晴园开会和筹款。随后又和黄兴一起到英属十余埠筹募。 起初,筹集的金额只有万余元,与预算额相关尚远,黄兴对此大为失望,并且说了这一番话:“倘若在英属不能筹得五万元,事必不行,彼惟有仍实行个人主义,向一二权要满奴拼身一掷而已。”这句话传开后,当时在海外的党员们闻之大为感愤,纷纷踊跃捐资,一下子就凑足了五万元,其中捐资者有伍熹石、林作舟、陈占梅等人。 后来获得振华校友会董事崔福盛先生的协助下,获得了几篇有关伍熹石的相关文章。 在翻阅的过程中,发现到伍熹石先生不仅协助孙中山搞革命,而且在早期的芙蓉发展史上,却有不可遗忘的功绩。 笔者分别询问了多位市民,甚至也到华通饼乾店、陈兄弟玻璃镜庄、列圣宫、万圣坛、四邑会馆、广东会馆等。大家都对伍熹石这号人物感到很陌生,根本没听过。即使在森美兰华人文史馆,一旦提到孙中山在芙蓉的得力助手,也就只有瓜拉庇朥的邓恩与芙蓉的谭扬。 实际上有许许多多的革命志士从来没有被提及,甚至被遗忘。就如从崔先生手中搜集到的那几篇文章里,其标题就已经写著“孙中山在芙得力助手”,内容还写到『如果说孙中山在1910年来森州宣传中国的革命事业,少不了要提到他的得力助手邓泽如,如果套用俗话来说,孙中山这位“老大”在森州留著的“左护法”是邓泽如,那么从伍熹石先生生前留下的事迹看来,“右护法”非伍老先生莫属了』。 [vip_content_start] 这篇于1993年7月23日由“南洋商报:森甲版”刊登的文章,它所提到的孙中山在芙蓉的左右护法,是邓泽如和伍熹石,而非谭扬。 但如今在芙蓉历史里,大家所公认的左右护法,伍熹石却没有列入其中。 伍熹石原名叫做伍番(Ng Fun或Ng Fan),字熹石,号文炽。于清同治8年(1869年)出生于中国广东省台山县公益埠斗山村。少年时他赤手空拳飘洋过海来到南洋谋生。最初先抵达马六甲,在华都牙也村(Kampung Batu Gajah)的一间锡矿场工作。伍熹石为人克勤克俭,当他稍有积蓄便转到芙蓉从事建筑业发展,白手起家创立了“怡茂号”。 当时谭扬曾和伍熹石共同在锡矿业上合作,谭扬非常欣赏他,并且成为世交。加上他们俩都是来自广东省,因此谭伍两家关系甚密。当两家有喜庆大事,彼此都会往来,互相到府上庆贺。即使到了第二代,谭扬的二公子谭元贵和伍熹石的长子伍迪桢也是要好的致交。 根据伍熹石的爱女伍仰贤所述,伍熹石创立的“怡茂号”店址一共有三处,最初是坐落在嘉美清真寺(Masjid Jamek Seremban)右边店屋的第一间(位于甲必丹谭扬街)。 后来店址改到大街黄巴士站旁第一间店(即今天印度人裁缝店)。最后才搬到威坚申路(Wilkinson Street,即现在的拿督阿都拉曼路 Jalan Dato Abdul Rahman)四号,一件自置的两层办公室,据说当时还特意借给中国革命党作为开会基地。 如今这间两层楼的店屋,早已易手他人,为一家负责相框服务的“陈兄弟玻璃镜庄”,但仍然能够看得到该建筑早年的样貌。 当年伍熹石所创立的“怡茂号”,几乎包办了所有政府的建筑工程。根据伍仰贤的记录,伍熹石负责承建的建筑物有圣保罗学校(当时他曾捐献数千元给该校作为发展经费,还刻有英文“Towkay Ng Fan”字样的石碑,只是后来该校迁址到新校舍,并没有将这块石碑留存下来)、姑娘堂女校前座旧建筑物、亚沙路旧芙蓉中央医院建筑、芙蓉大监狱、警察局宿舍、政府文员宿舍、大街“国家储蓄银行”大楼(前身为芙蓉森州华民署)和颐景苑戏院。 包括“怡茂号“最初的店址,即芙蓉人所说的”棺材街“(马厘街),那一排的老店也是出自于伍熹石所承建。 根据德利书报局东主吴宇康的记忆,他父亲吴毛德(也是振华中学创办人之一,首办芙蓉派报社)当年也是从事建筑工作,都是从伍氏家族手中第三手承接过来的。 当时,芙蓉之所以能够成为孙中山鼓吹革命的驿站,就是靠邓泽如与伍熹石等一群革命党志士的帮助,才能够成功。而伍熹石与邓泽如之间也密切合作,时常都会讨论革命事宜。当孙中山抵达芙蓉,在邓、伍二人的安排下,于芙蓉东安会馆隔壁的戏院“普长春”密斟,较后展开宣传演讲群众大会声讨当时的满清政府。 当辛亥革命成功,民国成立,伍熹石被委任为芙蓉副支部部长(正部长为陈新政)。但是,如今有关伍熹石与革命党、同盟会或者是民国政府之间联系的文献早已失佚。唯一有记录的,就是《中华革命党时期函牍》里有收录到一段伍熹石曾经写给财政部的函电。其内容讲述民国四年(1915年)6月24日,也就是袁世凯接受了日本所提出21条要求的一个月后,极力反对这项条件的孙中山,开始策划发动反袁行动。 作为孙中山在芙蓉的革命挚友,伍熹石便努力在芙蓉协助筹募,但情况却不是很乐观,筹款的人数亦不如当年对抗清朝一样多。所以伍熹石致函予财政部,提到芙蓉为小地方,筹款有限,只有两三人捐资而已,筹得星洋千元。 每当提到孙中山在森州的事迹时,很多人第一时间可能就会联想到邓泽如位于瓜拉庇朥的“宜春草堂“,因为孙中山曾经就居住在这里。殊不知,其实孙中山在芙蓉的一段日子里,他居住的地方正是伍熹石的豪宅”鲁园“(也有一说是叫“鲁国”)。当时孙中山和伍熹石、邓泽如三个人曾在“鲁园”把酒谈家事、国事和天下大事。三个人的关系非常好,有口皆碑。 孙中山在一次回国时,还赠送一枚奖章给伍熹石作为鼓励,还在“鲁园”洋楼前和一群革命志士合影留念。 伍熹石的“鲁园“曾先后因为建立振华学校问题而作为迁移,但都是坐落在沉香路。那时的“鲁园”是芙蓉数一数二的独立式洋楼。 可惜时过境迁,今天”鲁园“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宜园”花园住宅区。 同时,伍熹石在波德申还有一间非常别致、很具特色的别墅。每次伍熹石与孙中山、邓泽如一群革命志士见面,一定会在这间别墅用作商讨革命事业。 根据伍仰贤所述,这件别墅名叫“吃(食)风楼“,是一间四面安装著玻璃门,呈八角形状的矮角楼,三英里,建在山坡上。如今这栋建筑也已经拆掉,改为波德申县政府的办公楼。 伍熹石不但热心为孙中山的革命事业而四处奔波、筹募经费,对于教育方面他也非常热爱。在1917年,由伍熹石倡议,联同拿督黄益堂、谭富南、朱戟门等十多位广肇先侨展开筹备工作,次年2月21日成立。 有个问题值得考究的,是振华学校创立之初,在沉香路租借一间店屋作为校舍。事实上透过伍仰贤所述,原校址设在沉香路的一块自置园地,那一座两层楼独立式板屋校舍正是伍熹石独资建立的,并非租借。 当时伍熹石为了校务重任,还亲自到广州物色教师,聘请了何庆龄和何庆昌两位老师南来掌校。当伍熹石病逝后,这两位老师回到中国,由邓毅民和区健夫两位老师来校服务。最初的振华学校是义学性质,人数不多。后来学生日渐增加,原有的教室已无法应用,伍熹石便在“鲁园“自置的一排平房中拆出一间屋舍的两个房间,作为教室用途。由于这新教师后面就是原校址,学生进出也很方便。 伍熹石在森州华社具有影响力,特别是广帮之中。至于他在振华学校的地位,除了是董事长之外,还可以透过伍仰贤口中得知,当年振华学校开办后,有些家长因为家境有困难,他们都来要求免费,伍熹石都答应了,甚至连书本、纸、笔、墨等文具都一律免费。 除了创办振华学校之外,伍熹石也和其他侨领一同创办“坤华女校“(其原址就在嘉美清真寺右边那排店屋第二间,即”怡茂号“最早的店址(第一间)和“泰昌炳记”(第三间,即现在的新大鹏)之间。 伍仰贤小时便在”坤华女校“接受启蒙教育,她说,除了她以外,拿督李文彬令姐李莲、以及李怡星夫人黄彦邦、陈继鹤夫人林希敏、伍壁瑜督学令慈黄颖仙、拿督简国钧令姐简淑敏以及林杞祥令妹林碧珊等人,都是”坤华女校“毕业的。 不过再过了一段时期,该校便停办了。 在1910年到1920年这期间,当时的芙蓉大约只有十多辆私家轿车,就好像上海滩等民初电影里头大亨们所专用的“铁甲乌龟车”。其中一辆车牌为“5”号的,便是当时芙蓉一代大亨伍熹石所拥有。 根据伍仰贤的回忆,父亲每次都是由一位马来车夫驾驶那5号轿车来回波德申。除了公干也和邓泽如商谈国家大事。 伍熹石的太太名叫林双好,林氏为伍熹石诞下五男二女。长子伍迪祯、次子伍臻掌、三子伍臻平、四子伍臻启、五子伍子齐、六女伍仰贤、七女伍景贤。 长子伍迪祯在中国出生,曾经留过辫子,后来随父迁至南洋。当伍熹石病逝后,他继承父业,处理振华学校的校务,还有建筑事业。 次子伍臻掌是一位爱国志士,当年有许多领袖的公子献身于革命事业而回中国参与革命工作,有的做飞机师,有的成为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英魂。而伍臻掌曾随著中国革命事业流离颠沛的生活,最后随国民党部队退守台湾,在台湾落脚,这位飞机修理技师,便在台湾渡过其一生,享年八十余。 三子伍臻平育有六女一男,其大女儿便是前森州华校督学伍壁瑜女士。当伍熹石病逝的时候,次子和三子特别从广州回来芙蓉追悼亡父,然后又回广州岭南大学念书,两人都是芙蓉中华学校的毕业生,与陈子安(森华堂执行秘书陈石聪的父亲)是同学。四子伍臻启生平事迹不详,五子伍子齐是伍氏第二代惟一受英文教育的,曾在金马伦菜园工作,退休后居住在怡保。 七女伍景贤育有二子一女,曾在芙蓉天主教堂服务的陈嘉齐神父便是其次子,另外两人则一人在澳洲定居,一人在吉隆坡一间大学任教。 而六女伍仰贤,其夫为芙蓉振华前任校长罗玉铭,育有四子二女。长子罗恒乐为澳洲工程师,现居新加坡。次子罗恒欢曾是芙蓉花沙尼饮品公司的营业主任。三子罗恒康亦为澳洲工程师,留居澳洲。四子罗恒健为法国厨师。 大女儿罗恒森于1990年病逝,次女罗恒伦现居吉隆坡,其丈夫为一名退休军官,军衔为少校。 同时,伍熹石和伍汉诗是堂兄弟,而伍汉持之子伍伯胜,就是1945年光复后第一任的中国新马总领事。 1920年,是伍熹石51岁生日。同时位于沉香路的“鲁园”新厦也落成,可以说是双喜临门。而在这个有意义的日子里,孙中山却因为国事繁忙,无暇前来庆贺,但他也和其他国民党同志们从中国寄来数箱的贺礼,其中就有对联,也有寿账和珍贵的装饰品等。很可惜的是,这些物件却在日本殖民时期一一流失。 次年,伍熹石因不幸感染痼疾,与世长辞,享年52岁。伍熹石死后,孙中山亲笔书写了一幅挽联致祭“熹石先生灵鉴,为党劳瘁,孙文印章”。 当时除了孙中山外,还有汪精卫、许崇智、朱执信、伍汉诗等人纷纷寄来挽联和电信以表致意。根据吴毛德回忆,当时各地革命同志所寄来的挽联,挂满灵堂,热闹隆重。而孙中山那一张白纸墨字的“为党劳瘁”挽联,一直挂到1932年。 随后种种的历史照片与遗物,甚至有关伍熹石和孙中山之间的许多书面文件和来往书信,也在日本殖民时期都付诸以火,这是非常可惜的。 而伍熹石的遗体后来安葬于芙蓉亚沙华人义山。其夫人林双好病逝后,也与丈夫一同安葬于此。1993年,吴宇康采访伍仰贤,已高龄80岁的伍仰贤将自己父亲的生平事迹都一一告诉吴先生。 如今已2025年,伍氏第二代也早已走入历史。而相关的照片与文件,据说也遭到祝融侵袭,毁于一旦。因此造成后人对伍熹石的事迹很不了解。 或许能够找到跟他相关的事物,就是振华中学校刊里的那一张肖像照,还有那一段字。然后就是当年“怡茂号“的旧址。再不然,就是波德申,当年在山坡上的那栋“吃风楼“。虽然该建筑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它前面那个用洋灰所建造的石阶,是唯一存留下来的遗迹。 资料参考: 特别感谢振华中学校友会董事崔福盛提供相关资料。 1)《振华中学高中第五届毕业纪念刊》,1961年。 2)黄季陆主编,《革命文献第四十八辑:中华革命党时期函牍》,中国国民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1969年9月,页111。 网站: 1)陈驹腾「用实事求是态度谈历史」,星洲网,2018年7月21日。 2)「短暂逗留汇报革命局势进展. 孙中山1906年曾到芙蓉」,星洲网,2020年2月24日。 2)「民国三至五年委任中华革命党人员姓名录」,中山学术资料库,2024年8月7日,https://sunology.culture.tw/detail/fac4c421f2c9d357f5bd976fa8edaf85/?seq=2,2025年3月13日。 报纸: 1)“Negri Sembilan News”, Malaya Tribune, 15 June 1914, p.12. 2)“Education in Seremban: New Anglo-Chinese School”, Pinang Gazette and Straits Chronicle, 31 January 1917, p.7. 1)陈云深「伍熹石传略(一)」,南洋商报:森甲版,1993年7月23日。 2)陈云深「伍熹石传略(二):对振华坤华两校的贡献」,南洋商报:森甲版,1993年7月24日。 3)陈云深「伍熹石传略(三):怒烧黄蜂窝」,南洋商报:森甲版,1993年7月25日。
1月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惊蛰文化下的百年庙宇,芙蓉列圣宫在新时代中的香火文化传承! 坐落于芙蓉谭阳路的列圣宫,建于1876年,至今已有逾百年历史,这座庙宇不仅承载着深厚的历史底蕴,更是当地信仰文化的核心之一。 每年惊蛰日,庙宇香火鼎盛,吸引着无数善信前来进行传统“送小人”仪式,以求事业顺遂、远离是非,如今,这一习俗在现代社会逐步演变,吸引了越来越多年轻信众的参与。 牌匾充满历史感“老古董” 走进列圣宫,便能感受到浓厚的历史氛围,被香火熏黑的天花板、悬挂在墙上的古老牌匾、翻船木浮雕,镌刻着“光绪丁酉年仲冬月”的字样,光绪丁酉年即1897年,这些充满历史感的“老古董”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庙宇的悠久历史。 列圣宫的建筑风格独具特色,其封火墙呈现出山形结构,屋顶边缘则装饰着嘲风,展现出浓厚的中华建筑元素。嘲风,即中国古代神话中“龙生九子”的神兽之一,有着凤凰的形象,鸟的化身,生性热爱冒险,一般在殿屋的房顶上,有震慑妖魔,驱灾除害的作用。 庙宇主殿供奉着关帝爷,祔祀华佗先师、华光大帝、赵公元帅(玄坛爷)、观音娘娘及张王爷等神祇。 该庙曾在1897及1993年重修,以确保其历史文化得以保存,列圣宫不仅是信仰中心,更是一座承载着时代记忆的历史古迹。 庙祝:见证时代变迁 民间信仰演变 每年农历二月初六的惊蛰日,列圣宫庙内香烟缭绕,信众络绎不绝,许多年轻人特意前来参与“送小人”仪式,祈求事业顺遂、人际和谐;也有人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观察这种少有的传统习俗,同时也参观这座坐落在芙蓉闹市中的百年古庙。 庙祝蛇窦盟主指出,列圣宫的存在不仅见证了时代变迁,也见证了民间信仰如何随着社会发展不断演变。 提及惊蛰日,许多人第一时间会想到“打小人”,但实际上,惊蛰日的传统习俗远不止于此。 此外,古时候的民间,在惊蛰日当天还有杀虫的习俗,人们会在家中撒石灰或使用杀虫剂,以寓意清除害虫、迎接新生。 (拍摄:陈梧源) [vip_content_start] 古时惊蛰日杀虫习俗 他解释,“惊”是指“惊醒”,而“蛰”是指“藏匿”,惊蛰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三个节气,寓意仲春时节的到来。 在古代农业社会中,人们认为春雷会惊醒地底的害虫,而这些害虫一旦破土,便会危害农作物。 因此,古代人会在春雷作响时敲打土地,借此吓跑害虫,而这种传统逐渐被赋予了驱逐霉运和小人的象征意义,并传至广东一带。 惊蛰日也被认为是适合“祈福迎贵人”的日子,不少人会在这一天到庙宇求签问事,希望得到指引。 惊蛰日源于农业社会 在香港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清单中,惊蛰祭白虎已被正式列入其中,这一仪式象征着驱赶厄运,迎接好运。 早期的“送小人”仪式主要是用木屐敲打纸人,而现代则逐渐演变成焚化黄纸的方式,尽管形式有所变化,但其核心意义依然未变,那就是借助传统文化来驱邪避凶。 蛇窦盟主指出,惊蛰日的“送小人”仪式,最早起源于农业社会,随着时代发展,它已不再是单纯的“打小人”,而是一种象征性的焚化纸符仪式。 七旬庙祝精研古文与《易经》 来到列圣宫,不得不提这里的庙祝蛇窦盟主。今年75岁的他,不仅通晓文化习俗,更是一个“奇人”,他早年远赴台湾深造,回国后接下庙祝一职,继承母亲与姐姐的传统,专注于解签问事。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蛇窦盟主说,他精研古文、《易经》,并继承母亲留下的“六马书”,这些都成为他解签的依据。 最有趣的是,蛇窦盟主每年都会换一个名字,今年,他自称“蛇窦盟主”,去年他是“杜康”,前年则叫“郭酒醉”,他认为,名字不过是个称谓,重要的是为信众提供精神寄托。 惊蛰文化的演变,让传统习俗更具包容性,而列圣宫作为历史悠久的庙宇,也在信仰与时代之间找到了平衡点。 这座百年古庙的生存智慧,当惊蛰的雷声再度响起,被惊醒的不仅是地底的蛰虫,更是列圣宫的百年光影焕发出新的活力。 无论是送小人、祭白虎,还是现代的代拜服务,传统文化并没有消失,而是以新的方式融入人们的生活,而这种信仰,亦将在时代更迭中持续传承,以不可思议的新形态生生不息。
2月前
《岁月长河,溯源之行》系列,将于每月11日与读者们见面,此系列专题由星洲日报特约记者:王亮杰负责撰写。 34岁的王亮杰是森州文史工作者、收藏家及研究者,其对于文史领域的热情,堪称为兼具现代视野与传统情怀的文化传承者。 第一章: 被遗忘的森州历史,芙蓉琼籍闻商──李学雅与华通号的创立 (芙蓉10日讯)一说到芙蓉,在许多人的脑海里第一个会想到的或许就是烧包,烧包也成为了芙蓉一个具有标志性的“老饼”。 许多路过或者到芙蓉游玩的游客,必定会在芙蓉停下来购买烧包,其中沉香的“亚洲烧包”堪称是烧包的老字号。 殊不知,除了烧包以外,其实在芙蓉市区里亦有几家以制造西饼为主的老字号,也值得人们探访。例如李保记、新南方或者是燕美西饼商等,这些以古早味而闻名的西饼店,承载了许多芙蓉人的童年回忆,但要说作为西饼店中的老大哥,就不得不提到“华通号”西饼店。 “华通号”的历史已超过70年,历经了四代的芙蓉人。现今,大家在一些西饼店或者杂货店里,或许会看到有出售一包一包黄色封面、并以“楼梯”作为商标的牛奶饼包装。这种牛奶饼吃起来酥脆可口,味道芬香,这就是由“华通号”所制造,同时也成为它的代表产品。 “华通号”全名为“华通有限公司”(Wah Tung Sdn.Bhd.),该店位于现今的拿督阿都拉曼路(Jalan Dato Abdul Rahman,早期为威坚申路)18号门牌,一间具有70至80年代风格的店面。 “华通号”除了制造出著名的牛奶饼之外,也有奶油生日蛋糕、粉红色的块状椰糖、传统大理石蛋糕(Marble Cake)、苏芝蛋糕(Sugee Cake)以及面包乾(Roti Kok)。 当踏进这间店时,彷佛有种时光倒流,如童年时陪伴父母购买蛋糕或饼乾的感觉,而且现场也散发出浓浓的烘焙味。“华通号”所制造的西饼精良,状横美观,标头醒目,价格公道,获得各界人士欢迎,争相订购,成为家喻户晓的名贵食品。 而创办这家西饼店的东主名叫李学雅,是一位经商有道、且在森州华团或商界付出良多的海南籍翘楚。 李学雅(Lee Yoke Yea)于1923年10月14日出生在海南省乐会县江水村,13岁的时候就下南洋。李学雅的父亲名叫李启浩,字江亭,为人秉赋忠厚,待人谦恭。最早在芙蓉担任司账,后来和友人合创东方大酒店。 对于社会,李启浩热心促进同业团结,共谋共同权益。1938年,他连同吉隆坡的“李旺记”、槟城李泽臣、麻坡林春浓、星加坡黄才源和马六甲陈升章等人一同首倡组织马来亚咖啡茶叶商总会。只是恰恰在1941年遭遇日军入侵,马新沦陷,其筹组工作受到阻扰。 二战结束之后,李启浩与诸位先贤再次进行筹组总会工作,最终在1947年成立,并且担任第一届正查账。从老家南下的李学雅也就在这个时候,跟随父亲学习经商。 虽然在教育上,李学雅只有初中程度,但在父亲的栽培及锻炼下,其管理及珠算都样样精通。李启浩病逝后,继承父业的李学雅事母至孝,意志坚强,经营业务,凡是亲自策划,孜孜不倦,业务蒸蒸日上。 从继承和经营东方大酒店开始,另创设华通饼乾咖啡厂(又名华通西饼食品厂有限公司),之后再衍生出华通有限公司、美乐旅社奶吧夜总会和李学雅产业有限公司。此外,还经营旅游业、信贷、胶园地产和屋业等。可以说进展一日千里,无可限量。 李学雅为人诚谨,且精明干练,处事不苟。他热心于社会服务,并且深得各界人士所敬仰。有鉴于他对森州著有劳绩,获得当局政府之嘉奖,1969年,李学雅荣获森州最高统治者端姑查化(Tuanku Ja’afar)赐封“热诚贡献奖章”(Pingat Jasa Kebaktian,PJK)勋衔。当时波德申琼州公会和潮州会馆等华团纷纷为他庆贺。其中,波德申琼州公会在主席黎政民、总务莫泰山和青年部主任林风仨人的见证下,赠送一块金匾“功绩丰宏”给李学雅以作纪念。 同年,李学雅爱妻王氏(王秋容)不幸病逝,让他陷入 [vip_content_start] 丧妻之痛,良深悼惜。王氏相夫教子,素有贤声。为李学雅生下5名子女,皆受高等教育,虽然李学雅在事业上一声坚苦奋斗而获得辉煌的成就,但他也不忽视5名子女的切身教育,辛苦地栽培和悉心教导他们。 他的长子(名字不详)曾就读三民学校及圣保罗书院,在1961年因患上阑尾炎而不幸病逝,得年15岁。次男李仕彬在英伦高级会计系毕业,并且自创会计公司,其太太也在公司内任职,诚夫唱妇随。三男李仕仁在马大毕业后,因荣获美国奖学金,便在美国芝加哥大学攻读化学系博士学位,尔后担任新大理系院长。四子李仕国则继承父业,经营华通有限公司。长女李美梅,毕业于英国大学妇科医学系,便在新加坡任职及生活。次女李美金,乃马大经济系毕业,亦襄理父业。5名子女在商界长袖善舞,皆是社会贤达。 李学雅不但事业有成,而且也很关注华教及社会公益,积极参与活动。特别是为芙蓉三民学校作出了不少贡献。同时对社团也鼎力支持,出钱又出力。1971年,李学雅荣获森州最高统治者赐封“太平局绅”(Justice of the Peace,JP)勋衔,1972年再受封为“拿督”(D.S.B)勋衔。信誉之隆,堪称实至名归。虽然李学雅位至拿督,但许多人习惯尊称他为太平局绅,他本身也毫无架子,为人和蔼可亲,温和谦虚。 李学雅在处理私人业务外,他也在华团身兼许多要职,包括:波德申琼州公会正主席、马来西亚李氏总会副会长、森美兰华人接生院副主席、森美兰李氏联宗会正会长、森美兰中华工商会副会长、森美兰广东会馆副会长、森美兰咖啡公会董事、森美兰琼州会馆董事、三民学校董事、森美兰酒商公会名誉会长和森美兰德教会紫森阁名誉会长等等。 同时,李学雅与担任会计的兄弟李学招共同在海南老家江水村出资建造江水小学,其中有两间教室大门上刻有两人捐赠的石碑,在会议室上,挂有许多肖像照,其中一位即李学雅。但有关这所学校的资料,如今已没有资料可以查证,该建筑也销声匿迹。 在私人生活中,李学雅也非常喜欢研究西餐及西点菜肴,还有咖啡的配料。同时,他也酷爱拍摄,将研究好的菜肴,进行摆设,然后寻找优美的角度拍摄。每天早上醒来后,都会在办公室阅读报纸,然后将重要且具有参考价值的新闻剪下来保留。 2013年1月29日,90岁高龄的李学雅与世长辞,噩耗传出,亲朋好友们无不深感惋惜,纷纷出席丧礼哀悼这位商界翘楚。尔后,他的遗体安葬在芙波路卢骨申达央华人义山。 虽然李学雅已成为历史,甚至渐渐被人遗忘。但他所创办的华通有限公司却屹立不倒,依然成为芙蓉人共同的回忆。 资料参考: 1)《马来西亚全国华团华校丛展概况》第七部,林有虞编,槟城五洲柯式电版有限公司,1993年。 2)《马来西亚成功人物辑》,辜芳厚编,八十年代出版社。 3)《马来西亚成功人物小传》 网站: 1)马新咖啡同业先进简介,马新咖啡茶叶联合总会,2021年。 报纸: 1)「波德申琼州会馆设联欢宴会,贺名誉会长李学雅膺州统治者封勋衔,主席赞扬李氏平素热心公益」,1969年9月6日。 2)「芙蓉商界闻人李学雅逝世明举殡」,中国报,2013年1月31日。
2月前
(芙蓉21日讯)在芙蓉也能吃到传统印尼爪哇美食! 这间位于芙蓉亚沙路的“Pawon Jawo”是由一对异国夫妻雷诺兹(51岁)与莉莉克(43岁)夫妻档共同经营,主打各种爪哇料理,如印尼肉丸汤粉“Bakso”、爪哇蔬菜沙拉拌饭“Nasi Pecel”、印尼炸蔬菜饼“Bakwan及炸豆腐“Tauhu Sumbat”等。 雷诺兹是土生土长的芙蓉人,中学毕业后先后在新加坡和吉隆坡工作,而妻子莉莉克则在2000年从印尼中爪哇省淡目(Demak)来到大马工作打拼。 雷诺兹受访时指出,作为东南亚最大的千岛之国,印尼拥有上千个种族和上万座岛屿,造就了这片土地丰富多元的饮食文化,并发展出大马人较为熟悉的爪哇菜、峇里菜、巴东菜等不同菜系。 他解释,印尼人擅长将各种辛香料融合运用在不同的料理中,而爪哇菜系特别注重食材的新鲜,通常会大量使用蔬菜,因此他们也坚持现点现做的形式。 他说,妻子作为主厨,从一大早就开始准备所有食材,包括制作仁当辣椒、烹煮汤底等,都是亲力亲为,而且她始终坚持使用传统手法制作。 “所有酱料都是每天早上新鲜制作,香料也是由妻子亲自使用杵臼捣碎出味,而肉丸汤粉的汤底更是经过4小时的慢火熬煮。” 不仅如此,为了确保店内料理的口味正宗,夫妻俩坚持使用印尼原产的食材,如肉丸汤粉所用的面食是印尼当地的鸡蛋面“Mee Telur”或冬粉“Sohun”。 对于在本地难以买到的食材,他们也不惜托人从印尼带回来,包括一些制作印尼挫冰的果冻配料等。 莉莉克也特别提到,许多本地出售的爪哇菜味道略有不同,主要是因为使用了不同的洋葱。 “比起本地市面上常见的洋葱或红葱头,正宗的爪哇菜必须使用印尼红洋葱,否则会影响料理的整体风味。” [vip_content_start] 在制作仁当辣椒方面,莉莉克表示她使用了21种香料,且全程不加一滴水,因此虽然口感偏干但味道特别浓郁。 此外,他们还售卖“改良版”椰浆饭,与大马的版本不同,这道菜在印尼被称为乌督饭“Nasi Uduk”,在烹煮米饭时会加入更多香料,味道层次更为丰富。 另一方面,询及开店的契机,雷诺兹表示,夫妻俩此前一直在餐饮业工作,直到新冠疫情爆发后,两人在各种因素的推动下离开了原有的工作回到芙蓉,并开始在家经营售卖爪哇菜的生意。 莉莉克则透露,她在2019年曾回到巴厘岛开餐厅,但由于疫情影响,餐厅最终结业,恰好那时丈夫的工作合约期满,而自己也怀孕了,于是他们决定做起家庭厨房,开始每逢周四接单,周末进行外送。 她指出,起初他们只是对家人和朋友开放订单,但由于反响不错,渐渐地他们萌生了开设餐馆的想法,并在去年1月实现了这项目标。 莉莉克表示,远在印尼的母亲曾经营着美食摊位,自己从7岁起常常被母亲拉去帮忙,因此从小就在母亲身边,潜移默化地学会了各种料理。 她笑称,自己小时候最不愿意去摊位帮忙,但却意外地成了三姐妹中,将母亲厨艺继承得最好的孩子。 “年轻时看到妈妈每天清晨出门摆摊,心里很是心疼,因此决心来到大马闯出一番事业,希望妈妈能少些辛苦,如今她已退休,而我也算以另一种方式继承了这份事业。” 凭借着夫妻俩在餐饮业多年的经验和对料理的严格要求,莉莉克希望食客们在本地也能品尝到地道的爪哇美食,并通过这些料理传递对家乡的思念。
3月前
(芙蓉21日讯)拥有154年历史的森美兰惠州会馆,记载着无数个故事,就连芙蓉开埠人物、路名、政治人物及企业家等,都与这会馆密不可分,因此它有名人最多的会馆之称。 说起吉隆坡第三任甲必丹叶亚来、芙蓉首任甲必丹盛明利,相信一定不陌生,他们两位皆为惠州人,是森州的拓荒先锋,他们的名字不仅代表了个人成就,更代表了惠州人的骄傲。 而位于芙蓉的萧隆兴路、张坤清医生路及知知港的萧炳娇路,这3名华裔先贤也是惠州人,有者还曾担任森惠州会馆会长,获得以名字来命名街道,除了是对森州及芙蓉的发展有巨大贡献,也彰显了森惠州会馆在森州芙蓉发展中的重要地位。 不仅如此,惠州人在政治舞台上也贡献了力量,例如前州行政议员萧送生、前内阁部长丹斯里黄思华、前马口州议员黄子育、前州行政议员拿督赖日辉、前州行政议员萧进平、前罗白州议员萧金良、前上议员庄其祥、万茂州议员叶耀荣、拉杭州议员萧妙光等,他们皆为惠州人。 还有州内著名企业家拿督叶国文、拿督李启抡、曾泠溨,也都是惠州人。此外,在文化领域,惠州人的光芒也熠熠生辉,现任森中华大会堂主席黄俊棠,是首位惠州人担任堂主,现任森华校董事联合会主席萧福才亦出自惠州。 现任会长黄俊棠受访时指出,森惠州会馆向来云集许多名人,尤其在芙蓉开埠时期,来自惠州的叶亚来及盛明利,便是惠州人为这片土地奉献最好的证明,也有许多建树良多的惠州人,为这片土地献力。 他说,在18世纪,大批惠州人南来从事苦役劳动,在森州,不乏聚集在芙蓉及亚沙,在1870年,在数位先贤号召下,在1870年购置会所,当时命名为鹅城会馆,由于会馆在1945年二战后重新登记注册,全马惠属统一改为惠州会馆。 “位于芙蓉甲必丹谭扬路的会馆,曾在1957年创办循民学校,最高峰学生人数有400人,在苦撑12年后,因经费来源问题停办。” 他指出,他是在1991年加入会馆,在1993年成为会馆的亚沙路协调人,当时为了照顾各地惠州人,会馆在各县都有协调人。 [vip_content_start] 他说,在1978至1998年担任会长的罗梅生,他领导会馆长达20年,期间大力推动会务,在领导旧会馆的重建时期,不仅四处筹款,也以私人名义担保向银行贷款,有许多造福同乡的壮举,是后背学习的榜样。 此外,他指出,知知港新村有80%的居民都是惠州人,早期三分之一的理事都是来自知知港,因此至今许多知知港老会员都会参与会馆的活动,今年也首次把新春团拜移师到知知港举行。 “除了知知港与惠州会馆有很深厚的关系,芙蓉亚沙仙四师爷千古庙也是为了纪念早期华人领袖甲必丹盛明利而建立。” 在1999至2010年担任会长的萧立彬指出,叶亚来和盛明利是最早期出名的惠州人,在南洋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惠州先贤面临种种挑战,因此组织了同乡会,以此互助相助,应对生存压力,在那个时代,帮派的力量非常强大,所以这些组织对惠州人的生存至关重要。 他说,森惠州会馆是大马年纪较大的会馆之一,从开埠人物所见,惠州人在大马立足已久,全马共有21个属会,这些会馆不仅是社区的重要组织,也是传承惠州文化、照顾后代的重要组织。 他认为,会馆领导人的责任重大,不应只考虑个人利益,而是要为会馆和后代着想,这是传承惠州人文化和精神的重要方式。 “照顾先贤和后代是会馆的重要使命之一,先贤为社区和后代做了不可忽视的贡献,为了给先贤安排合适的安息地,会馆曾经花费大量精力寻找适合的地点。” 他说,总坟并非迷信,而是传统文化,为了安顿先贤,在罗梅生担任会长时,就不断积极完成这一目标,但一直没有合适地点,直到他接任会长,便在孝恩园以逾100万令吉买地建立总坟,纪念先贤,也照顾后代。 他也说,会馆的经济财务管理也至关重要,没有稳健的财务基础,会馆的发展将无法持续,在历任会长的努力下,会馆经济状况良好,近10年都没有筹款晚宴。 在2011至2016年期间担任会长的萧富汶指出,在他接手时,会馆经济已经改善,回顾到2013年,知知港旧店屋发生火灾,知知港惠州会馆不幸在大火中被烧毁,经过惠州同乡及各界慷慨解囊,大厦获得重建,让惠州人再次有了家和归宿。 他说,在日叻务区的乡亲有30%为会馆会员,因此从早期至今,皆获得会员大力支持,当年推出重建计划,许多会员响应筹款,成功筹获逾15万令吉,让会馆今日有可观收入,来充实会馆的财务。 至于在2017至2022年担任会长的阮振光则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他接任会馆时算是非常轻松,许多事项前辈们已完成,为了让会员福利提升,他积极推动了会员福利计划,并致力于维护和发展会馆。 闻人表: 叶亚来: 叶亚来在17岁抵达马六甲登陆,根据传说,他在马六甲青云亭求签,得知必须北上方能施展抱负,因此不畏艰险北上芦骨,加入盛明利团队,闯荡拉杭亚沙,他在芙蓉留下了足迹,之后在吉隆坡发迹,成为大马历史上一段传奇故事。 甲必丹盛明利: 当年盛明利在一场战斗中充当和平使者,不幸地壮烈牺牲,在惨遭杀害后,后人因感其恩泽,将此一代伟人焚香膜拜,并在亚沙建立千古庙奉其为四师爷。盛明利为人正直,屡次调解当地人纷争有功,芙蓉市议会为了纪念盛明利过去的功劳,便将上林木街易名为盛明利路。 张坤清: 张坤清是40年代末期至50年代的森州华裔政治领袖,当年军警将乌鲁沉香及小甘密木屋区非法华人居民遣送回国时,张坤清与同仁寻求释放,提出重置1500名木屋区居民的建议,同时着手在芙蓉设立大马首个华人新村—亚沙新村。不仅如此,张氏在民事服务也标青,曾在芙蓉中央医院服务超过25年,曾任院长,也是森州最高级的医药官,在1934年只有4名亚洲医生得到以上荣衔。 萧炳娇: 萧炳娇南来时,是知知港新村锡矿场督工,后来从商,热心教育,在日本南侵光复后,号召村民捐款复办村内唯一的群英华小,为学校进行修容及兴建新校舍。萧氏向来不畏政府高官显要,为村民利益以理力争,也因自小习武,精治铁打驳骨,贫者求医分文不收,村民称他为“炳娇伯”,萧氏在知知港扮演着“村长”的角色,也曾任知知港地方议会主席。 萧隆兴: 60年代至70年代初,萧隆兴在芙蓉是一位家喻户晓的人物,不仅是政治工作者,也是社会工作者,在领导森州马华期间,为森马华带来了几位辉煌的时代,在1964年大选后,县市议员民选制度“冻结”,萧氏便受委为芙蓉市议会秘书,对芙蓉发展有巨大贡献,因此当年在街道更改名称时,商业中心地点“新加坡街”易名为萧隆兴路。              
3月前
(诗巫8日讯) 西藏男子索南久美和诗巫太太钟晓凤结婚十余年,两人目前定居诗巫。逢农历新年,索南久美会披上藏服迎新年。 现年57岁的索南久美受访时指出,他和钟晓凤(45岁) 是虔诚佛教徒,两人因信仰而认识,相爱到结连理。 两人信仰藏传佛教,于十多年前参加在西马举行的佛教活动而认识。过后索南久美经常来诗巫参加活动,两人相处多了,逐渐有默契,日久生情。 钟晓凤:适应高原丘陵 钟晓凤透露,两人在一起大约14年,婚后数年,他们住在诗巫。过后,她随丈夫回西藏青海居住。 青海处处是高原丘陵,地势起伏和复杂,平均海拔在3000公尺以上,最高点虽根尔岗海拔5305公尺,最低海拔2168公尺。她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会出现高原反应,在高原山上需慢走,不然会缺氧,日子久后才习惯和适应。 夫妻前后在马来西亚和西藏居住,索南久美喜欢马来西亚的气候,所以两人在疫情之前就搬回诗巫居住到现在。 索南久美:习惯大马气候 索南久美告诉记者,虽然两人信仰一样,但来自不同国家,一些日常习惯和饮食是不一样的,这点他和太太必须互相学习和谅解。比如在西藏生活,太太必须习惯常年寒冷气候,即使是夏天,在西藏也是感到很冷或凉凉的;还有一个挑战是西藏的食物,那边都是以肉类为主,热量较高的食物。 他随妻子回到诗巫,亦要习惯这里炎热气候,这里的人多吃蔬果,他不吃猪肉,来到诗巫也学会吃猪肉。 [vip_content_start] 在诗巫过农历新年,因为这里很难找到一些西藏的食材,所以他们一家人煮的都是这里道地的年菜,索南久美吃了好多年诗巫的年菜,也吃惯了。 西藏年菜不可缺 不过,有一道西藏年菜“卓玛折赛”不可缺,“卓玛折赛”又叫“吉祥饭”、“酥油八宝饭” ,口感非常甜,象征吉祥和甜甜蜜蜜,八宝饭也是藏族春节时必吃的美食。 在西藏,索南久美和亲友都是以藏语沟通,但他也能说中文和英文,因此和妻子及诗巫亲友沟通没问题,而妻子现在也能听及说一点藏语。 索南久美说,人生没有下辈子,今生相遇即是缘,人与人之间,彼此相遇是缘分,能够走在一起更是前世的缘分,是命中注定。 夫妇开店卖肉饼水饺 索南久美和太太钟晓凤目前在市区经营西藏肉饼小生意,将藏族美食引进诗巫。 钟晓凤告诉记者,多年前回来诗巫后,她就和丈夫在家里制作西藏肉饼和西藏式水饺,并通过网上出售。做了网售生意几年,顾客也增加,二人在疫情后决定在市区开设一间西藏肉饼小店,方便顾客上门购买。 西藏肉饼日渐受欢迎,夫妇俩平时通过社交媒体和朋友、顾客推销西藏美食,如今连古晋人、美里人到诗巫时,都会买或托亲友购买。 二人将西藏美食引进诗巫,不但让诗巫美食增添色彩,诗巫人也有口福,有不一样的美食选择。 在诗巫生活多年,索南久美已习惯这里的文化和生活习惯。他说自己很喜欢这里,把诗巫当成是自己的家,他也赞扬诗巫人热情好客和非常友善。  
3月前
(诗巫8日讯)一般人都怕蛇,远远看到蛇就速速避开。诗巫有一个人却一点也不怕蛇,他从小接触蛇,长大后还捉蛇,把蛇带回家养,一家人和蛇同住一个屋檐下。 现年56岁捉蛇达人赖利修20多岁开始捉蛇,一捉便是三十多年,更获得砂森林局的认可,获颁保护野生动准证,是砂拉越第一人。 自小跟随家人捉蛇 赖利修年幼时和家人住在林梦岸江边木屋,那时屋后江边时常有蛇、四脚蛇和鳄鱼出没,他自小就跟家人、邻居一起捕捉这些爬行动物。 赖利修表示,刚开始捉蛇时是出于好奇,寻求刺激和挑战自己的能力,只有家人,朋友知道他会捉蛇。有一次,他在街上捉蛇,被星洲日报记者拍到,名字和电话号码都上了报,渐渐的诗巫人开始认识他。 上报次数多后,赖利修捉蛇的知名度更高了,凡家里、商店、车内、工厂或果园发现蛇都会联络他,要求帮忙捉蛇。赖利修抱着捉蛇助人为乐的心态从不拒绝,无论多远多晚他都会前往捉蛇。 随着脸书等社交媒体的盛行,加上英文和马来文报也报导了赖利修的捉蛇故事,他在巫裔、土著及政府部门官员中也开始有了名气。 捉蛇功夫无师自通 赖利修捉蛇的功夫是无师自通的,为了避免被毒蛇攻击,他也自制捕蛇工具,自保之余也让他在捉蛇时事半功倍。 之前,他都是24小时为民服务捉蛇,一年前开始经营咖啡店生意后,他只有下午3时放工后才能替人捉蛇。早上8时至下午3时之前若有人要求他捉蛇,他都会建议联络民防部队或消拯局帮忙。 赖利修和妻子黄凤兰育有4名孩子(1男3女) ,其中儿子曾多次随他外出捉蛇,是他的得力帮手。 一个月捉约70多只蛇 赖利修一个月大概会捉70多只大小蛇,有一次在一个小时内接到4通电话,到4个不同地点捉蛇。他每次会将捕获的小蛇装进塑料罐里,大蛇则装进铁笼。暂时养在家里,最初太太和孩子都很反对,平时连走出屋外院子都害怕,夜间更是不敢踏出大门半步。久而久之家人已习惯,他将蛇带到野外放生时,太太黄凤兰会陪同,甚至帮忙捉紧蛇尾,夫妻一起将蛇放回大自然。 森林局頒准證 負保護野生動物之責 赖利修捉蛇的故事经本地与外地媒体广泛报导后,引起森林局的注意,官员上门调查,发现他家收藏了许多蛇和野生动物。经他解释蛇的来处,以及说明会陆续放生后,森林局非但没有对他采取行动,还特别颁发准证予他,希望他助人捉蛇之余,也在保护野生动物上尽一份力。 [vip_content_start] 与警消民防部队保持联系 除了森林局,赖利修和警方,消拯局,民防部队都保持联系,经常协助提供蛇给一些政府部门做为展览或演示捉蛇。他也多次在华社及政府部门表演捉蛇。 赖利修什么蛇都捉,最常捉的是蟒蛇,老鼠蛇和剧毒无比的眼镜蛇。他说,眼镜蛇是蛇类最剧毒的,一旦不小心被咬,分分钟没命。 他说,在本地会看到的眼镜蛇分为3类,一种是眼镜蛇王(又称过江龙) ,黑眼镜蛇和褐蛇的眼镜蛇,他捉过最长的眼镜蛇10多尺长。 蟒蛇则分两种,一种是长型的,另一种短型称之为日本蛇的蟒蛇,前者比较凶,尢其是大蟒蛇很危险,会攻击家禽,甚至会吞大型动物包括人类,他捉到最长一只蟒蛇有20多尺。 多年前受邀往泗捉蛇 平时,赖利修都是在诗巫捉蛇,惟多年前他也曾受邀前往泗里街捕捉一只大蟒蛇,也曾到加拿逸一园丘捉眼镜蛇王。当年他接到该园主电话时,认为太远了而拒绝,但对方表示园丘里藏有一对雌雄大眼镜蛇王,没人敢捉,印尼籍工人也不敢进入园丘工作。 园主表示,蛇王一日不捉,工人会一直摆工,要求赖氏亲自出马。他只好答应,但进入园丘森林里时,雄蛇已离开,雌蛇仍留在一棵大树下守著30多粒蛇蛋。他生擒雌蛇,带走30多粒蛇蛋后,园工们松了一口气。 给张红纸做意思 从事捉蛇服务30多年,赖利修体会到世间冷暖,有些人以为他帮忙捉蛇是理所当然,当捉蛇到后,谢谢一句都没说就关上大门,留下他一人站在屋外。 赖利修捉蛇从不开口向人要求红包,不过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辛苦和危险,有时看到他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冒着烈日下雨,甚至凌晨或半夜时间前来捉蛇,多少都会包个小红包给他。没给红包,他也无所谓。有好几次他到独居老人家捉蛇,一些老人说没钱,只给他红纸做意思,他也收下。 有一次一名老人说孩子不在家,身上只有硬币,捉了一把硬币要塞到他手上,被他拒绝。他告诉老人,帮忙捉蛇不收钱,给张红纸做意思就好了。 捉蛇从高处摔下 捉蛇多年,赖利修曾被蟒蛇及一些无毒小蛇咬伤,庆幸未曾被毒蛇咬到伤。他劝告民众,若被毒蛇咬到,须马上前往医院检查,并拍下蛇的照片,让医务人员确定是被什么蛇咬,以便对症下药。 说到捉蛇的危险,赖利修说,在疫情期间他就遇过一次捉蛇险些丢命的事故。那天早上,他到屋子帮忙捉蛇,蛇躲在树上,他爬梯子时失衡从高处摔下,过后他起身继续捉蛇,成功捕蛇后便离开。但骑摩托车回家途中,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赶紧停下摩托车坐在一屋前休息。 他曾到过那屋子帮忙捉蛇,女屋认识他,马上给了他水喝和吃药,他才觉得舒服了些。当时他以为自己中署,过后被家人送往医院检查才知血管阻塞,到古晋进行手术才捡回一条命。
3月前
柔佛乌鲁槽天灵殿或许历史不算很久,占地不大,但它有一多,据该殿管委会主席许万芳受访时说:目前摆出来供众善信祭拜的神明约有230尊。 以“满天神佛”来形容该殿神明之多,实不为过,因此,有人誉之为现今马来西亚拥有最多神明之冠。 在该殿服务多年的许万芳指出,神像之所以会越来越多,在因为早前该殿采取宽容的态度,对善信因搬家或其他因素而送来安置的神像,一向是“来者不拒”,不过在很多年前,这一措施已改变了,不再接收。 该殿神明的摆设,有序地排列在各个角落,都有名字,容易辨认,凡对华人神明历史有兴趣研究者,这是一个好地方。 殿中的主神是:天后圣母、玉皇大帝及天主君。 上座的诸多神明,各有下列特点:(一)本地华人最热衷祭拜的神明都有在座,如玄天上帝、洪天上帝、关帝等;(二)民间故事的主角人物,如八仙等,亦是神明之一;(三)一些历史人物,如张良也变为座上神明;(四)至圣大师孔明也变成神明了;(五)一些神明则为少见,如天狗、六壬仙等。 该殿也曾徇善信的要求,安置一些神明,如红鸾、许真君等;一些被视为“阴神”及江湖味太重的神明则收起来。 正因香火一直兴旺,殿内烟气弥漫,置身其中,另有一番感受。 在今年蛇年之际,据许万芳反映,经有数以万计的善信前来祭拜,他们来自全柔各地、外州及新加坡。 在疫情之前,该殿已是柔佛州旅游景点之一,旅客甚至包旅游车组团前来祭拜,足见其感召力之大。 天灵殿建于上世纪60年代,占地约一亩半,最初仅是一间小庙,位在山芭内。创立人为黄文,继后村中多位元老如侯祥、郭应乾、许金顺等人负责推动,经60多年的发展,才有今日的规模。 该殿殿宇、礼堂、戏台、山门、烧炭炉、门亭、十二生肖走道、放生池、礼堂、门神等,布局分明,宏伟壮观,各有特色。 两尊洁白、高贵、慈祥的天后圣母磁砖塑像,作为地标建筑,立在殿外两侧,格外引人注目。 殿中各神像造型与神态各异,大多漆上黑色,设计巧夺天工,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不少是具有高水平的 [vip_content_start] 艺术创作。 对联特多,分布各处,予人另有一高层文化的气息。古色古香的山门,位在入门处,正中书上“乌鲁槽天灵殿,天后圣母庚午七年”。山门附上内外两联,内联:“天网合一谛度善信生三世,灵思归真恩泽众生颂大明”,外联:“天道无私普照慈云叻福泽,后恩有赫群沾化雨纳祯福”。 乌鲁槽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村镇,不过,对笔者而言,却多少有些渊源。 父亲于1935年,从祖籍乡潮州飘洋南来后,即定居乌鲁槽,在村中某杂货店当财库,外祖母去世后,埋葬在村中的义山内。 日军于1941年8月发动侵马战争,大军南下迫近柔佛,父亲带领家人避难振林山,1943年笔者出生。 上世纪70年代,在清明节时,常跟父亲到乌鲁槽义山扫墓。 当时的乌鲁槽人口比今时多,市况热闹,但很少路过的人会留下来,能吸引人的只有近邻的“乌鲁槽蓄水池”。在当年,这是柔佛州少数有人会一游的风景区,它开放让人参观。 乌鲁槽的名字会一直挂在人们口中,实赖这座蓄水池,但好景不常,由新加坡改为我国管理后,这座蓄水池就关门,不让人进入,来乌鲁槽的人也少了,幸好再有乌鲁槽天灵殿声名鹊起,多年来乌鲁槽的名字还能留存在许多外人的心目中。
3月前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