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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

1星期前
2月前
首相今年3月,首访中国,在清华大学演讲时,公共赞扬大马籍清华大学医学院基础医学系副主任纪家葵,并说会说服习近平主席,让他回国协助发展。 纪博士于上月回马,18日,到新纪元大学学院交流,会上说:“刚才校长为我导览南大史料中心,让我回想起我的二叔和父亲,二叔曾是南大生,后因学潮被开除,父亲则曾在南大服务过。”又说,想从张卦在墙上,海报里的旧照片寻觅二叔和父亲的身影。 看了这段新闻,不禁心潮起伏,浮想联翩,因为我跟他二叔和父亲,特别是二叔,有过一段深厚的情谊。 话说上世纪六十年代是风云激荡的年代,南大自1963年2月2日,许多同学在“冷藏行动“中遭逮捕坐牢后,遂成风暴中心之一,为反对南大变质,学潮持续不断。 李光耀政权采取强硬手段,不但开除大批“闹事”的学生,更把他们驱逐回马。 1966或67年,家葵的二叔纪炳成(又名李大陆)和父亲炎成被驱逐来新山,很快和我们取得联系,我们在为他们找住宿和工作上,略尽了点绵力。 1968年6月16日,我和炳成等百多人在笨珍泉成黄梨园工潮中被捕,也一起在内安法令下被关进麻坡扣留营。 进营后,彼此更熟悉。岂料,隔年,营方把他们认为“死硬”份子的我们共15人,调往臭名照彰的霹雳州华都牙也特别扣留营B座,接着爆发1127绝食斗争,倍受欺凌,他被调去A座,约两年后,获释,不久传来他车祸,英年早逝的噩耗,痛哉! 炳成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能言善道,记忆力特强,当年在营内讲述《红岩》的故事,生动活泼,精彩万分,这或者是传承纪家优异的基因吧。 纪博士回马,除探亲外,也回应了首相的谈话。 9月19日晚,在星洲日报总社举行的“逐梦生命科学30年”励志讲座上,媒体人钟启章询问他有关首相希望他回国服务的问题,他回应道,每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他期望能以团队的方式合作,齐心做到全球资源整合。他希望透过搭建桥梁及资源整合为国家贡献。并表示,以他自己目前在科研上的能力,如果马上全职回国,并不能最好发挥自己身为科研工作者的角色。 家葵的父亲被驱逐过来后,落脚于新山,曾经营咖啡店和制衣厂,家境不算富裕,育有3名儿女,他是老么,小学读国光,1986年进宽中,华业后负笈美国。本科主修生物化学,直到博士后研究,才开始长期致力研究干细胞与生殖发育的机制。 纪博士是研究干细胞的权威。他说,很多人不了解哪些干细胞治疗方法的真正有效,很多民众对干细胞一知半解,商业化的宣传也已造成一些概念上混淆,许多人认为干细胞能治疗百病,更有传说,某人不能行动,打了一针后便能站起来行走,把干细胞过度神化。干细胞并不能随便打入人体内,如果打了不安全的干细胞,是会造成肿瘤的。 有人提问,市面上许多被称为干细胞的鹿胎素及羊胎素是否对身体带来好处,他指出,市面上的相关产品与实验室对细胞活性的理解有很大的出入。细胞必须在一定的条件下才有活性,不可能经过磨成纷后仍有作用,目前还没见过这样神奇的干细胞能发挥这样的作用。 别再听信庸医或无良商家的花言巧语和胡说八道,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失了金钱,还毁了健康,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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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首相拿督斯里安华访问中国并在清华大学演讲时,表扬来自柔佛的该大学医学院教授纪家葵后,揭开了马中两国的这段教育情缘。 其实早在65年前,当清华大学留美军事学人曾锡珪(1899-1966)到柔佛昔加末昔华中学掌校时,已为大马华校和清华大学缔下一段教育情缘。 65年前到柔昔华掌校 曾锡珪自1958年5月掌校不久,就以清华大学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校训做为该中学的校训,并以黑底浮字刻印在昔中校门石柱,让每天进出的昔中学生时刻铭记,直到今天,依然如此。 1961年,曾锡珪在该校高中第一届毕业特刊的序文中,提醒毕业生“毋忘‘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校训,以期有所贡献于社会与国家。 “昔华”或有昔日清华之意 1963年起,该中学从“华侨中学”易名为昔华中学,原版校歌“山色苍苍,河水泱泱,维吾雄伟华侨矗立柔佛北方……”中的“华侨”两字,也改为“昔华”。 昔华中学是昔加末华文中学的缩写,然而,曾锡珪的女儿曾武英曾撰文写道,在其父眼中的“昔华”,可能也有“昔日清华”之意。 2017年9月,清华大学校史馆举行“清华学校时期留美军事学人历史展”,在曾锡珪展板上就贴上一幅写著“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昔华中学校徽,在在显示两校这数十年来的教育情缘。   曾武英:感谢父亲学生助修墓碑志 柔南昔华中学校友会理事每年为曾锡珪扫墓,去年年底还在昔中校友联总出资下修复其墓碑志,住在中国上海的其女曾武英感谢昔中学长多年来的付出。 曾武英(83岁)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表示,她看了昔中学长修复其父墓碑志前后的对比照片后,十分感谢大家的用心,并指父亲能有这群学生,何其有幸。 她再次感谢昔华中学于90年代在校园设立其父纪念雕像、新建礼堂命名为曾锡珪礼堂、成立“曾锡珪大专助学金”等。 彭深华:说华语带有乡音 令人怀念 柔南昔华校友会顾问兼发起人彭深华表示,该会在80年代成立并找到曾校长坟墓后,自此每年都在该会举行的昔华之夜当天早上,派员为曾校长扫墓,并在坟前唱校歌缅怀师恩。 他表示,曾校长墓碑志文字近年来破损,昔华校友会联总在去年年底出资修复。 他是1964年昔中高中第四届毕业生,曾校长也是他的历史老师。 他表示,曾校长的华语带有湖北乡音,例如“第几届”念成“第几盖”、“鞋子”念为“孩子”等。 他表示,曾武英于1995年在昔加末昔华校友会、雪隆昔华校友会及柔南昔华校友会协助下,从上海飞抵昔中校园在其父雕像献花,较后到新山中华义山的父坟前祭拜,也曾多次来马祭父。 郑标元:只要上课分心就会被训 军人出身的曾锡珪讲究纪律,教学十分严格,巡堂时若发现学生不专心,就把学生揪出来猛训一顿。 昔中1965年高中第5届毕业生郑标元(77岁)表示,曾校长是他的历史教师,记得书名为“马来亚历史”,曾校长教课方式是先照本念一段英文内容后,就再也不看课本和中英文讲述内容,往往讲得比课本还丰富和吸引人。 他表示,曾校长教学严格,学生们都不敢造次。他在巡堂时,若发现学生不专心听课,就把学生揪出来训斥一顿。 梁泰山:讲课时常提起行军趣事 梁泰山(83岁)在1957年进入昔中念中一,隔年5月曾锡珪掌校后,就在昔日军友将领协助下,把校旁一处斜坡辟为体育场,施工期间常闻爆破声响。 他记得,他在体育课时曾在蔡波如老师带领下,到校旁割草移植到昔中草场。 他说,曾校长讲课时偶会提起行军趣事,并曾提起若有需要,可向国外友人募资,购买校旁空地扩充校地,惟后来没有成事。 曾铲平学校陡坡建体育场 从1958年5月至1964年年底,曾锡珪掌校期间建树良多,其中一项请来昔日战友费斯汀将军协助,派遗一支兵工团铲平斜坡辟为一座约5亩的运动场。 曾锡珪在“柔佛昔加末华侨中学高中1961年第一届毕业特刊”序文时,表示昔中自接受改制为国民型中学后,社会多以应向政府请助为词而谢绝捐款,而政府拨款要花两年审核才可能获批,以致该校建设陷入停顿。 他认为人定胜天,于是超越本身范围向外界活动。位于丘陵地带昔中校址原名“老虎山”,没有广阔平原充作运动场。 于是他向昔年战友时任英国皇家参谋总长费斯汀元帅求助,于1959年3月派工兵一队,机车四辆到校铲平陡坡,花5个月始告完成体育场。 他听闻新加坡华侨中学创办时,曾花5年时间和20万新元开辟一座与昔中操场相若的操场,而昔中得英军之助不取酬劳完全义务,而为崇功报德,就在昔中操场旁建一火炬台以志其事,并命名为费斯汀体育场,以及同年1959年9月12日开幕。 曾行军后归隐投身教育界 曾锡珪原籍中国湖北沔阳(今仙桃)人,1914年进入清华学校,曾留学美国考获历史硕士学位。归国后任十九路军及杭州警官学校教官。二战时,奉中国最高统帅部委为最高军事联络官,赴新德里出席联军会议,派军与英美军组线戍守印缅边境,共御日军西进,战后归隐南京。 他在大陆政权移交后,留居香港。1956年任新加坡南大文学院历史系主任,后任新加坡华侨中英文教席。1964年年杪自昔中退休后,任寛柔中学英文主任。1966年5月17日在新山医院病逝,6月25日举行公祭;他也获得中国、美国、台湾颁发抗战胜利勋章。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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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教授年寿已高,且身体素弱多病,又目已久盲,不知现今是否仍康健生存,抑已身故?其夫人唐稚莹女士现居住何处?此间宓及陈先生之朋友、学生多人,对陈先生十分关怀系念,极欲知其确切消息。敬求贵校:(一)复函,示知陈寅恪教授之现况;(二)将此函交付陈夫人手收,请其复函与宓,不胜盼感!” 1971年9月8日,吴宓致信“广州中山大学革命委员会”。吴宓女儿吴学昭所著《吴宓与陈寅恪》收录此信。文化大革命未结束,吴宓泥菩萨过江,受尽折磨,有一次被架上高台示众,被推下来时,不幸跌断左腿,此后生活不能自理。祸不单行,1971年6月右眼长白内障,没有及时治疗,就此瞎了。 想到更早失明的陈寅恪,心情惆怅。两个月后,才知道陈寅恪和夫人已在1969年10月和11月相继去世。吴学昭说吴宓晚年常提陈寅恪,其中1973年有“6月3日,阴雨,夜1时,醒一次。近晓4:40再醒,适梦陈寅恪兄诵释其新诗句隆春乍见三枝雁,莫解其意。” 1995年4月我到英国读书,临行前将尚未还清贷款的屋子出租给朋友,自己留一小房,装箱的几千册藏书和其他杂物全存里头。装箱之前,摩娑部分书本,《吴宓与陈寅恪》让我想起不少朋友。吴学昭用吴宓日记、书信,为二人长达半世纪友情留下记录。我到英国只带和博士论文相关资料,《吴宓和陈寅恪》是例外。书172页,不厚不重,都不是理由。我预测自己在英国会想念一些朋友,也许可借这本书释怀。 陈吴二人相识于哈佛大学,都很用功,谈起中西文化,旁征博引,羡煞旁人。陈寅恪大吴宓4岁,吴宓师从文学批评大师白璧德,获硕士学位,陈寅恪则一味游学,不在意名分。1925年吴宓被聘清华大学,校长曹云祥托他筹办国学研究院,他推荐陈寅恪。陈寅恪非博士无著作,曹云祥面有难色。“我梁某也没有博士学位,著作算是等身了,但总共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有价值。”梁启超帮腔后,校长不再犹豫,陈寅恪和梁启超、王国维、赵元任组成国学院四大导师,梁启超的话是临门一脚,但是牵线的吴宓功不可没。 吴宓与陈寅恪都不评时事 《吴宓与陈寅恪》说二人在清华大学经常互访或步谈,并赠诗作。1927年王国维自尽,1929年梁启超病逝。少了支柱,国学院终于停办,但是吴宓和陈寅恪只换科系,没有离开。二战过后,陈寅恪到英美求医,却无法治好眼疾。中共建国后,陈寅恪任中山大学教授,吴宓在重庆西南师院执教,虽没见面,书信不停。 越是不平静的生活越能感受到知己力量。1961年8月23日吴宓到广州探望陈寅恪,子夜时分抵达陈家。陈寅恪听说吴宓已至,心情激动,用拐杖探路,摸索走出门外。“暮年一晤非容易,应作生离死别看。”这是他写给吴宓的诗句。吴宓未到时他不断写信提醒行程该注意之事,包括广州天气、中山大学路线车资、饮食等等琐事。 余英时的《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已让我们领会到陈寅恪学问的深不可测。陆键东的《陈寅恪的最后20年》,更将这一位书斋人物拉到现实层面,引发谈兴。陈寅恪热让吴宓也成为名人。吴宓的日记、诗作相继出版。一环扣一环,我一本又一本追踪。 吴宓在广州时,陈寅恪留诗相赠,其中包括“为口东坡还自笑,老来事业未荒唐”。此句用东坡〈初到黄州〉首二句而反其意。原句为“自笑平生为口忙,老来事业转荒唐。”东坡因乌台诗案入狱,后被贬黄州团练副使。“为口忙”表面说有口福,贬官后尚可享受“鱼美”、“笋香”,实则暗喻自己话多得罪人。“转荒唐”说他生活在山水间,与渔夫、樵夫一起,喝酒聊天,“自喜渐不为人识。”余英时说陈寅恪暗示自己不怕“口祸”,继续原有工作,仍在写“颂红妆”书和写“欠斫头”诗。 吴宓对登门求教学生宣布戒律:“只准讨论学术和爱情问题,而决不允许触及时事”。这样的思维和陈寅恪“不谈政治,不评时事政策,不臧否人物”的主张一致。陈寅恪在广州时又多加“不入京”及“不接见任何外国人”。但是在一波又一波的思想运动中,他们避不开政治,被批被斗。吴宓比陈寅恪多活几年,晚年由其堂妹吴须曼照顾,躺在病床上经常迷迷糊糊,作噩梦的时候会大声疾呼:“给我水喝,我是吴宓教授。给我饭吃,我是吴宓教授。”
7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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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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