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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

2天前
4天前
5天前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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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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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31日讯)加拉巴沙威新村老街昨日再次掀起“沙威艺起来”欢腾热闹的气氛,到场的全国新村发展委员会主席黄家和更直言,这项活动让他与团队大开眼界。 黄家和指表示,他到访了全国很多个新村,在沙威新村看到与其他新村很不同的一面,包括后巷的壁画、姓氏图腾等。 他表示,“沙威艺起来”于2014年开始,疫情期间停办3年,但大家的热情仍在,地方政府部和新村部要感激大家的配合,以及非政府组织的推动。 他说,在地方政府发展部长倪可敏的带领下,新村部过去半年获得许多好消息,包括今年3月的财政预算案,拨款从以往每年的6000万增至8000万,再增加至今年的1亿300万令吉,有了这笔预算,就能好好地提升新村的各项基建。 他表示,新村发展官已于两个月前提呈了古来县内9个新村的发展计划,不论是造路、筑沟渠,还是其他设施的提升,该部将尽速加快批准。 他说:“因为我们要在10月的财政预算案前将全部安排好,明年才能争取更多拨款。” 他表示,该部不单提升新村的基建,也拨出1万5000令吉给符合资格者修建房屋,以及150万令吉给全国22间(每间7万令吉)赤贫及符和资格的村民筑建房子。 黄家和于昨晚出席由沙威社团政党联合会配合国庆日主办,沙威文创社承办的“沙威艺起来”开幕礼上致词时,如此表示。 出席者还有投资、贸易及工业部副部长刘镇东、士乃州议员黄勃扬、士都兰州议员曾笳恩、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的助理张浚榕、古来县新村发展官陈俊杰、大会主席李国萍、活动总策划郑凯聪、美食与手作组组长骆英汉、舞台组组长戴立贵、沙威文青龙狮团团长何荣光、署理主席刘永业等。 李国萍在致欢迎词时表示,“沙威艺起来”活动于2014年开始举办,唯受冠病疫情影响停办3年,这次能顺利成功的举行,要感谢志工团队及帮忙打造沙威艺起来的同志。 他说:“当2014年第一次举办时,参与的人流量从下午到晚上超过1万人,在举办这次活动时,我们也希望能重回2014年的情景。” 大会也宣布,张念群较早前拨款4万令吉给大会。同时,由李国萍将大会旗帜移交给下一届承办单位沙威文青龙狮团。
3月前
(新加坡28日讯)10亿新元(34亿令吉)洗钱案被告苏海金被爆生活奢华程度超乎一般想象,几年前在中国老家使用的餐具就已全是爱马仕品牌;网上资料显示,爱马仕最低价一个小碗要卖140新元(480令吉),一副碗碟则至少上千新元(3400令吉)。 《8视界新闻网》报道,这起洗钱案在新加坡海内外都引起相当大的关注。根据来自中国的消息,苏海金的妻子来自四川,在当地小有名气,移民新加坡之前就已在当地过着极度奢华的生活,除了拥有多辆豪车外,家中的餐具也都是名牌。 这名爆料者也来自四川,而且认识苏海金和他的妻子。她说,自己之前常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苏海金妻子分享家中日常,当中除了有许多豪车以外,家里用的餐具都是爱马仕品牌。 她说:“之所以印象这么深,是因为她太有钱了。她之后移民新加坡了,听说已生了小孩。” 根据网上的产品列表,爱马仕餐具从汤匙到碗碟杯子应有尽有,但价格不菲,最便宜的小碗,一个要140新元(480令吉);喝汤用的汤匙要155新元(532令吉),最贵的则是一个碟子,标价为2700新元(9265令吉),而一套在法国制作,包含3个不同用途陶瓷碗和一个碟子的碗碟售价则是1100新元(3775令吉)。 疫情期间曾对家乡捐献大批物资 这名爆料者还说,一起定居新加坡的还包括苏海金的大舅子,他的岳父岳母则留在四川老家。“他老婆有个弟弟,2岁时被拐卖,父母据说是为了寻找儿子不肯离开,后来真的等到了,那个儿子去年被找到了,已30多岁。” 记者随后也在中国的新闻报道中,找到了他们一家团圆的新闻。 另外,爆料者还透露,苏海金的妻子在冠病疫情爆发后,一度向家乡捐献了大批口罩等物资,夫妻因此更为街坊所熟知。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近日,终于回到上海了。 抵达机场,已是深夜,原订的酒店因单人房客满被取消,却因祸得福得二人房。但房间的空旷,让初到异地的我更容易感到孤寂。 第二日,安顿好一切,立即注册了“哈罗”共享单车,直奔“徐记黄焖鸡米饭”。经两年疫情,很多店面已不在,幸而它仍屹立路旁。当我看见其耀眼的黄色大招牌,心情异常激动,如同会晤一个久违的故人。那里的阿姨大叔应该都忘了我吧,但我还一厢情愿地记得他们。 当冒着烟的“黄焖鸡米饭”抵达眼前,镜片模糊如梦幻泡影,仿佛从来没离开过。 2020年疫情一去不复返,所有的眷恋和告别就像一场“黄焖梦”,先前的“离去”就像去了一趟卫生间,继续把还没吃完的米饭吃完。这次回来,很多事物都在悄无声息地改变,警卫变森严了、猫咪变少了、中文系资料室格局变了、导师李振声、哲学王子王德峰和骆玉明都相继退休了。 幸好“黄焖”还在,还残留着一丝旧有印记。 吃“黄焖”一定要点“特辣”,辣味能让汤汁更浓郁。一口白饭,配一块肉,务必把鸡皮去掉,不然有鸡骚味,咀嚼一阵,当饭差不多碎掉之际,要赶快盛上一勺热汤细啜,让它在饭与肉之间荡漾。这时,你要忍着喉咙蠢蠢欲动吞入的欲望,试着让这滋味多徘徊一些,就像在守候一个恋人的离去。每次用餐,我都会把每根骨头里的肉“梳理”干净,将骨头和皮有序地安放一旁,再把汤汁匙喝光,算是对它是的一种敬意。吃完后已是大汗淋漓,心情欢跃,可以继续到“第六教学楼”自习。 如果可以,我劝你一定要独自过来。曾有一次,与中国朋友相伴到此,大家显然都在忙着闲聊,无暇专注用餐。我则忙着调整马来西亚的口音,一边吃一边还得分神分享文化差异与哲学概念,味蕾还未晕开滋味,舌头就得吐露新语,幸好舌头没打结!吃黄焖鸡米饭,必须一心一意,就像谈恋爱似的,容不下任何食物,其它美味在这时候都是一种干扰。而且你还必须趁它还未冷却之际入口,最好的状态是掰开肉时还冒出一缕缕的烟。此刻,所有滚烫的姜汁和辣味都在争先恐后地刺激你的舌头,这时若四下无人,还可以偷偷闭上眼睛陶醉,发出一声长叹。就算你预先把米饭吃完,而瓦煲里仍有肉,也切勿再添饭了,要预留一份饿意,让自己保持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把错过的遗憾都吃入肚 有时,看见一些工人来用餐,吃得豪爽,簌簌声此起彼落。这或许是一种生存的吃法,别具生命力,仿佛每一口都在宣泄什么的。有一次,前排一位女同学,黄焖鸡米饭上座了,可仍在滑手机,我特感着急,想过去催促她趁热吃,别耽误了食物的“使命”。 每一天,我都在抵抗着吃黄焖鸡米饭的诱惑,能少吃一天,便少吃一天,这样我又多了一天失去它的新鲜感。这阵子,不断在寻找着可替代它的美食:葱油面、小笼包、冒菜麻辣汤、蟹黄饭、咖哩饭等,终究还是无功而返。来上海的两个月,恐怕有一半时日,都献给了黄焖鸡米饭,这是一种欲望的专情,还是另有原因? 或许在潜意识里,我是否想透过黄焖鸡米饭,期盼能把那错过的遗憾都吃入肚里?抑或是在凭借一种味道的索引在寻觅过往那些已然失去的事物?那些旁听、自习、咖啡和雪;那些窥探、相拥、争执、眼泪与挽回都汇聚在这一份味觉密码里。我两眼润湿地看清那些岁月:初来复旦的傲慢;二三小猫因猫粮而欢腾地奔向我;在“中华”点燃的烟雾缭绕中旁听“马克思”;在相互争夺座位的课堂上旁听“世说新语”;还有那年差点失去彼此的G弦上的咏叹调之夜与第一场雪景,全都掺杂在这一小小的瓦煲中了。 那年,我还看见了学术的尽头,那便是没有尽头。王德峰、李振声、张新颖、骆玉明与申小龙,每一位都如此深邃,看着他们就如同庄子般望洋兴叹,无论这辈子多努力,都无法抵达那学术的彼岸。也许,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就会想去吃一碗热腾腾的黄焖鸡米饭,还好世上还有这一份美味!
4月前
4月前
5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