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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豆

2星期前
(拉美士23日讯)华裔食客也追捧,臭豆日趋受市场青睐,价格在乡区与城市地区有极大差异,惟因利润有限且难以采摘,目前少有人种植。 阿逸班那农民邹财宣表示,种植臭豆的利润低,臭豆也不容易采摘,因此,在柔佛州多只见农民在园地里少数种植臭豆,并未如在吉兰丹般大规模种植。 他以其园地为例,目前仅有3棵臭豆树,一棵是已有约37年树龄的土种臭豆树,另两棵则是接种的臭豆树。 他说,一般上,臭豆树种下三四年后会开花结果,每季产量约800至1000条,而老树的产量则较多,介于2000至3000条。 “臭豆在市场上多以10条为一束售卖,在阿逸班那地区的售价每束不到10令吉,拉美士一带每束10令吉,而大城市则每束20令吉,或是以每条2令吉的价格出售,差异极大。” 他说,阿逸班那区只有他一名华裔在园地种有臭豆树,其余种有臭豆树的都是巫裔同胞,大家都只是在园地里种植数棵臭豆树,属玩票性质或供自家食用,而他是因为本身喜欢食用臭豆,所以才种植臭豆树。 “臭豆一年会有两季收成,分别是在4月和11月左右,其余时间则是零散收成。每次收成,我会分3次采摘。一季可能只赚得数百令吉。” 他指出,接种的臭豆树较低,最高只有约40呎(12.19公尺),因此还能用棍子采摘,但若是土种臭豆树,最高可达80呎(24.38公尺),则必须爬上树采摘。 “臭豆树树身较滑且不若榴梿树树身粗,不容易攀爬,我们看著也觉得危险。一般上,攀爬采摘的多是马来同胞,彼此对半分成。采摘臭豆真的不容易,买臭豆时千万别嫌贵。” 邹财宣也指出,市场上的臭豆,以板豆(Petai Papan)和米豆(Petai Padi)居多,并以板豆占多数。 “板豆较大颗,而米豆则较香较脆。马来同胞都说吉兰丹臭豆不若本地臭豆好吃,主要是因为吉兰丹以种植板豆为主。” 他提到,臭豆越来越受市场欢迎,10年前华裔还不风行吃臭豆,但如今有越来越多人吃,臭豆的价格在这10年来也水涨船高。 阿逸班那杂货店东主兼臭豆批发商林诗耀指出,今年的臭豆产量很多,增加了约30%。 他在两个月前开始收得吉兰丹的臭豆,但如今吉兰丹臭豆季节已过,本地臭豆则刚上市一周。 他说,臭豆的顾客群以马来人为主,但华裔也开始喜爱臭豆。过去,他曾以每束1令吉50仙的价格收货,并以3令吉的批发价批出去,更曾面对收了货却卖不出的窘境,如今的批发价为7令吉。 “现在一天可卖超过100束臭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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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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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有一些奇才,擅长编造一些谐音故事来娱乐人们,虽都是杜撰,但却引人发噱。网路上流传的“皇上驾崩”,就属于这类杜撰的故事。 传说福建有个人家贫穷至极,就把孩子阉割送到皇宫当太监,第一天上班就在厨房帮忙,他不曾读书,刚学了一些官话(华语)。午膳做好了,御厨就叫他去宣皇上用膳,他兴高采烈地站在外面高台上大声而宣“皇上食饭”,“皇上”两字他是以官话喊出,“食饭”则是用闽南语。 若懂得闽南语(包括潮州话)的都知道,食饭tsiah png谐音官话的“驾崩”。当大家一听到“皇上驾崩”,无不失声痛哭,慌作一团,惊恐万分,大家奔走进皇宫,却见皇帝好端端坐在龙椅上,当听闻有人宣告他驾崩之后,皇上勃然大怒,不问缘由就把这太监斩首了,后来才知道是闽南语的食饭,不是驾崩。 冤枉处死了无辜的人,皇帝懊悔之下宣旨,今后不要再引进福建与潮州的太监,避免再出现皇上驾崩之事。从此以后,闽潮再也无太监了。 还有一个是西藏语的“扎西德勒”(表示欢迎,吉祥如意)。被有心人编造说是唐朝时,文成公主远嫁西藏的松赞干布,她从长安启程,一路颠簸,经过两年时间才到达西藏。 迎接她的队伍及官员百姓极多,但路上颠簸使她头昏脑胀不知到了何处,于是一开口就以闽南语(据说是当时唐朝的通行语)问“遮是都落(这是哪里)? ”,西藏人以为她是向大家问好,“遮是都落”谐音“扎西德勒”,于是它就成为藏语的问候语了。 另外两个是在我国被人杜撰出来的故事:一、潮州话的“旦密个”,二、海南话的“我无知”。 故事一 传说中国潮州有个阿伯南来马来半岛打拼,他收拾了包袱乘船南来,他担心沿途发热气,便买了西瓜带去南洋。 当抵达马来半岛,一上岸他走到附近的树荫下吃起西瓜来,这引起当地马来人的好奇,圆滚滚的一大个,外青内红的奇怪东西,见他吃得津津有味,便以马来话问他: [vip_content_start] “阿伯,这是什么?” 他刚来到这里,听不懂马来话,就不理睬他们,可是他们还是一直追问,最后他只好回问他们一句潮州话:“旦密个(dan mih gai。意为:说什么?)? ” 马来同胞以为此水果叫做“dan mih gai”,于是马来话的西瓜就叫做“tembikai(谐音旦密个)”。 故事二 传说有个海南阿伯从中国南来马来半岛生活,有一天,他从山里采了一种奇怪的果实(臭豆)回到家中烹煮,浓郁的味道四处飘扬而去,马来同胞闻到味道而涌上其家,他煮好了就配饭品尝,马来同胞看着这种果实很特别,煮出来味道四溢,就好奇问他:“阿伯,这是什么?” 他不会讲马来话,也不知道这是何物,就以海南话回应:“我无知(gua bo tai 。意为:我不知)” 马来同胞以为此果物叫做“gua bo tai”,于是这种吃了嘴巴、大小便会有臭味的“臭豆”,马来话就叫做“buah petai”(谐音我无知)。 上述的谐音故事虽然属于虚构,但却是先民的机智创作,茶余饭后听之,趣味盎然,笑不拢嘴,不亦乐乎!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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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人的野菜,是草是菜也是药,马来传统医学向来强调医食同源,餐桌上的野菜,每一种都有养生和医疗功效。读到一些文献,也听过不止一位马来同胞信誓旦旦地说“常吃ulam可以awet muda”…… 接触甘榜菜(masakan kampung)后,开始认真学吃野菜(ulam)。 马来人的野菜,有些是山林中的野生植物,有些是甘榜里粗生粗长的食用植物,是真正的“野”菜,不像日文里的“野菜”其实指的是一般蔬菜。野菜是草是菜也是药,马来传统医学向来强调医食同源,餐桌上的野菜,每一种都有养生和医疗功效。读到一些文献,也听过不止一位马来同胞信誓旦旦地说“常吃ulam可以awet muda”,对野菜的兴趣更浓厚了──可以冻龄,青春常驻,怎不叫人心动?! 我从最常见的帝皇乌兰、水芹、崩大碗、木薯叶等叶子类开始入门。帝皇乌兰(Raja ulam)以前吃过,觉得其香气讨喜,后来又听说这野菜有一股芒果香,仔细品味,真的有呢──芒果皮不要削太深,仍带浅青色的地方就是这个味道! 水芹(Daun selom)也很香,崩大碗(Pegaga)有颇重的青草味,但不难吃,只要够鲜嫩,这些野菜吃起来都爽脆可口。相比之下,木薯叶的口感就粗得多。 木薯叶有微毒,不能生食,必须用水煮过后挤掉水分。在一家连锁店里看过揉成小草球状的木薯叶,外表可爱,但吃起来干涩带苦,纤维太粗了,感觉要有石臼般强大的牙口才吃得了。 我偷瞄隔壁桌的马来大婶,她也拿了木薯叶,只见她每次取三两片叶子,沾满参峇峇拉煎,让参峇把叶子浸润,再跟一小口饭混在一起,吃得有滋有味。我有样学样,果然好入口多了。 [vip_content_start] 叶子类野菜吃的是植物的嫩芽,我想我吃到的不是木薯叶嫩芽。以前的人自己采摘野菜,采的都是最鲜嫩的嫩芽,但今天我们吃的是从市场买回来的野菜,品质难免参差不齐,像木薯叶,称得上嫩芽的只有嫩梢往下的三四片叶子,再下去就老了,老了纤维就粗,吃起来就满口渣。 羊角豆、四棱豆和豆角是一般人熟悉的蔬菜,只要够嫩都很好吃,清甜多汁。香蕉花是一大惊喜,本来紫红色的锥形蕉蕊,汆烫后变成灰褐色,看起来不太像可以食用的东西,剥掉外层太老的叶面,鼓起勇气吃了一口灰白色、有香蕉花紧贴在内叶的嫩心,竟然有点像在吃肉,口中还有淡淡的清香。 苦味系野菜,我来了~ 吃过香蕉花后,再下一城挑战苦味系野菜──臭豆、椰菱果和山苦瓜等。 本土马来人偏爱臭豆和椰菱果,爪哇移民和南印度移民则不太欣赏,作为野菜,臭豆都是连皮上桌,有生的,也有汆烫过的,生的呈翠绿色,汆烫过的泛黄,味道也比较温和。椰菱果(jering)个头比臭豆大和硬,但气味远远不及臭豆强烈,也不会在口腔残留余味,只是生食涩味很重,带呛辣的蜡质口感,吃起来像嚼蜡烛,努力嚼了很久,还是剩半颗吃不完。 后来负责收银的那位马来女生问我喜不喜欢椰菱果,见我摇头,她莞尔,说她也不喜欢,然后大力推荐我吃椰菱果煮仁当。 其实生的椰菱果有微毒,少量食用不成问题,但煮过后真的很好吃,粉糯清香,像煮过的尖不叻果核。煮椰菱果时,水里加斑兰叶、野牡丹叶、香茅和沙梨果,一小时后把水倒掉,用清水再煮半小时,不但毒素尽除,口感和风味也一百八十度转变。 山苦瓜至今还提不起勇气尝试,我以为那么苦的野菜不会有人喜欢,结果大跌眼镜,野菜桌上每次最早光盘的都是山苦瓜! 许多野菜或多或少都带点苦涩味,学吃野菜,就是学习品尝清苦的滋味。虽然我们肤色不一样,但我们的老祖宗都相信苦味食物能净化身体,清热解暑,哦不要忘记还能养颜美容;人生啊,总有苦尽甘来的时候。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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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豆臭不臭,见仁见智。 其马来名称“petai”翻译时稍加创意,应该会让人惊艳,更让敬而远之的人愿意尝一尝——我喜欢称之为“宝袋”。 长约一呎或更多,如果完整没虫咬吃过的,圆鼓鼓的豆粒,粒粒分明兼饱满,侧看像极了绿宝石,剖开的豆瓣更是“珠圆玉润”,惹人食欲。 70年代后期,家父还是伐木工人时,常在深山发现野生的“宝袋”(当时绝对没什么人有商业种植的概念)。负责巡视森林的人(mata kayu)常会记录森林里这类可食用的植物,这些都是受保护、禁止砍伐的,保留下来是为了住在森林里的原住民有足够的食物。 原住民向来懂得珍惜稀有和得来不易的食材。他们通常会徒手爬树,把“宝袋”从高高的树上采下来。这是为了确保宝袋树生生不息、开花结果,持续供应粮食。大芭野生的树木不比人工施肥栽种,一棵树要生长很久,拼命往上升高吸收阳光养分才能开花;有时需耗上几年甚至更多的时间。 但凡事都有例外,盛产季节里,那想亲宝袋芳泽的森林巡逻员,会献计砍伐工人选订目标,偷偷用电锯砍下一棵宝袋树,供整组有份参与山里头活动的人分享,然后有人毁灭证据,最多也是上交一个误砍的报告了事。 家父就在这情况下,第一次将几大麻袋的宝袋载回家,而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认识了这个好料。 与原住民抢饭吃 当年会吃此类重口味豆类的人不多,后来传闻可以治疗糖尿病,掀起了抢吃风潮,一直到邻国泰国开始大量栽种,市面上才充斥着这个有人爱,有人恨的食材。 吃过宝袋的人,隔天小便味满是腥臭,要几天后才消失。通常母亲会挂条茄子在厕所,据说能除臭。 宝袋今天是餐馆名菜,任谁也想不到,当年政府规划为原住民粮食的东西,现在已变成城市人的最爱,这不知算不算是与原住民抢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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