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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迹

1星期前
在我心中,有一座古迹,它不像金字塔那般金碧辉煌,也没有中国长城的宏伟壮观。它没有知名度,只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在我心中却具有特殊的意义和价值。 我在新村三条街长大,至今已经离家30年。每次回去,我都喜欢骑着单车穿梭在每一条街道上,重温童年的回忆,也一步步见证小镇的发展。在我的记忆里,有些面孔和故事情节已经模糊不清,但有一种味道和一阵炽热的肌肤触感曾经让我感觉幸福,在经历了时间长河的冲刷,仍然牢牢占据着我心灵的一个小角落。 三条街转角的那块荒地,四十多年前有一间木屋,里面住着一对卖面包的老夫妇。那称不上是一间面包店,比较像是一间面包烘焙屋,里面总是光线不足的模样。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刚进小学的小不点,脑袋瓜花最多心思的也不过是“明天带什么便当去学校”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一次,我小手拧着零钱去买面包,刚好赶上了第一轮的面包出炉。一条条长条白吐司面包刚脱模,摆在长木桌上。兜着围裙、身材魁梧的老师傅看到我,便招呼我进去屋里等他先把面包切了,再包装进袋。 我记得当我走进屋里,那股热气和面包的香味扑面而来。我小小的身躯站在火窑旁边,近乎虔诚地望着里头那跳跃舞动的赤红火焰,默默地燃烧着,将里头的面包烘烤出令人愉悦的金黄色。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脸蛋,感受着它散发出来的热能,仿佛在热情地拥抱着我。那面包烘烤的香味分子,直击我的鼻腔。身体受热的触感和被激活的嗅觉细胞,让我心跳加速,幸福感涌上心头,叫我泪眼盈眶。 那次之后,每次妈妈让我去买面包,我都会找机会瞄一眼那充满神秘感的火窑。每次总希望能再看一眼那发红发热的心脏,想像着老师傅和他夫人在火窑边努力工作的身影。这段记忆深深地烙印在我纯真快乐的童年岁月中。 现在的我已是中年,想起来觉得当时的自己天真幼稚,不懂生活艰苦。天天在火窑边忙碌讨生活的日子肯定一点也不轻松。不管什么行业,能把一件事认真地做好,就能借着这件事帮助别人;为别人提供服务,就是对这个社会有贡献的人。所以,一个人的成就并不一定非得完成什么大事。 坚毅的精神的代表 后来的小镇,迎来了先进和现代化的面包店,各种口味的面包琳琅满目。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长大了,完成了学业,离开了家乡,结婚生子。那木屋里的火窑早已不再热火朝天,三条街没了烘烤面包的香味。那位温和的老师傅和他的太太,也随着岁月的流逝离开了人世。我亦在这一切不可避免的生活变迁中,从懵懂的小孩蜕变成为生活全力以赴的大人。 某一年回来,木屋被推倒了,独剩那座火窑突兀地立在废墟中,它的坚固和散落在四周破烂不堪腐朽的木板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异常寂静和荒凉。再一次回来,火窑几乎被茂密的杂草所吞噬。我路过时,看了心疼,想为它写一首哀悼的诗,但我没有写诗的才气,无法用动人的词藻和韵律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今年过年我回来,荒地被人清理了,火窑旁边种了木瓜树和香蕉树,看起来更显生机。我忍不住踏入空地,用我对古迹的敬畏之心,给那座火窑拍下了几张照片。尽管现在,它已被遗弃,被进步的烤箱取代,但它曾经是这个新村里努力转动的小齿轮。它承载着我童年的温暖回忆,它是老师傅和夫人用心劳作的证据,也是普通老百姓为生活努力的见证。 我曾多次向父亲询问这块地的主人,但他也不清楚。也许,有一天它会抵挡不住社区发展的脚步,被新的地主摧毁而进行更有价值的建设。所以,每一趟返乡,我都会像拜访老朋友般,踩着单车去看看它是否还在。每一次经过,看到它仍默默地伫立在那块土地上,我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它的存在代表了一种坚毅的精神,鼓励着我要坚持不懈地为自己的人生努力,提醒着我要感恩生活中细微的美好。 能在自己心中守着一座古迹,是一件美好的事。它可以唤起你童年简单而纯粹的感动,让你即使历尽沧桑,也不想放弃成为一个心存温暖的大人。
2星期前
3星期前
(马六甲29日讯)穿梭在武牙拉也板底河畔四周的建筑、高楼、草地及走道之间,容易被美好景色吸引了目光,或许忽略了一部分被围起来的废墟,其实静静躺着一座穿越超过300年时光的古老教堂遗址,随着时光流淌一直老去。 这一块不大的废墟景区里,由两道残破的长围墙及一小段短围墙组成,墙内有数根的粗壮的圆柱,还有倒下的残破柱体和墙体散落四周,而最显眼的就是一个残破不堪的祭台及地面上的墓碑。 这块景区就是“圣劳伦斯教堂”(St. Lawrence’s Chapel)遗址,是一个长期被人们忽略的存在,尤其在城市丛林里的它,看起来就像一个被遗落在时代里的废墟建筑;如果没有停下脚步仔细参观,根本不知道它就是一道旅游景点。 墙体“荷兰砖”历史年份证据 不过,当岁月风霜在古迹遗址上肆虐,反而露出了组成墙体的扁平“荷兰砖”结构,成为历史年份的证据,因为根据官方资料,它从1700年开始至今已建成超过300年。 风雨飘摇300年后,历尽沧桑的教堂早已千疮百孔,世人再也难以想象它完好的原貌;若不是有人在祭台上置放了一个“十”造型,恐怕也难以令人察觉这座建筑的属性是一座教堂,非常可惜。 时代巨轮推着天地万物前进,但最能留下历史的是人类,若能妥善处理这一类失落古迹,相信它还能恒久存在,成为有价值的旅游景点。 【圣劳伦斯教堂遗址简介】(取自甲博物院机构资料) 城墙外葡萄牙教堂 19世纪末荒废倒塌 此遗址证实是“玫瑰教堂”(Rosary Chapel或Capela Ermida de Rosario’)的建筑部分,约于1700年为取代圣劳伦斯教堂(St. Lawrence’s Chapel)而建的天主教堂,而圣劳伦斯教堂是建在马六甲城墙外的葡萄牙教堂,玫瑰教堂可谓其缩影。 据信,这座教堂的尺寸或设计与东圭纳的圣心教堂相似,惟后者也已经被拆除。 1710年,距此遗址数百米的圣彼得教堂竣工后,再随着圣彼得教堂被宣布为马六甲的官方主教堂后,玫瑰教堂的角色和功用也就停止了。即便仍在使用,也已不像以前那么频繁,直到19世纪末被遗弃及荒废,最终倒塌。 教堂内仍存在一块墓碑,属于葡萄牙政要——埃梅林西·德·索萨(Emerinci de Souza)所有。
3星期前
(马六甲14日讯)近期红屋建筑旁增设12个铁制小贩亭子,取代原有的帆布帐篷档口,惟新亭子的外观引起网友的热烈讨论! 这系列黑色亭子已陈列在红屋建筑(Stadthuys)外墙侧,即与基督教堂之间的通道,也开始开放使用,其中一个靠近楼梯的纪念品亭子经已投入营业,其余的还未看到小贩入驻。 《古城》社区报现场所见,每个亭子具有一定高度,附有可外拉扩展的带轮内层,小贩只需向外拉伸就可扩大亭子的面积,起到遮阳或摆货的作用。 同时,若参考已开始营业的亭子,可看到亭子左右两侧都将设有透明玻璃。 另一方面,铁制亭子的出现被网友拍下发布到网上讨论,有人认为与古迹建筑格格不入,甚至有人觉得它像“神桌”,引起热议。 骆慧茹:获遗产建筑监管单位批准 马华历史城市议员骆慧茹接受《古城》社区报访问时表示,配合马六甲旅游年,有关亭子是在市政厅监督下启建及完工,目的是提升原有的纪念品小贩摊位,以便外观更统一和整齐。 她说,以前小贩是在简单档口下营业,有者也使用帆布来装置档口,比较不美观并缺乏统一性,故作此提升,同时将当地小贩集中在这一带营业。 针对市民质疑这项提升是否影响古迹外观,她表示,亭子的设计是经过遗产建筑监管单位所批准的,并采用“镂空”外加玻璃的设计,减少对建筑的遮挡,让游客能够看到古迹建筑的外貌。 “这一系列提升旨在整顿红屋建筑的外观及观感,所以在档口设计和地点上都经过了考虑,不会影响世遗建筑。” 骆慧茹表示,新亭子乃保留给当地原有小贩营业,须向马六甲发展公司(MCorp)申请执照和缴付租金。 她也提及,风车一带河畔走道的饮食档口日前已经提升,采用一样的黑色铁框及玻璃设计。  
1月前
(马六甲13日讯)圣保罗教堂遗址前惊现巨大的“马六甲山”(Bukit Melaka)牌子,引起游客的混淆和市民的不解! 数日前,当局在人们熟知的历史名胜区圣保罗山(St. Paul’s Hill)山坡上竖立了一个大型的地名牌子,就竖立在古城门后面前往山上的阶梯,也就是教堂遗址下的草地。 甚至,人们从独立纪念馆广场看向古城门,都会先看到“马六甲山”(Bukit Melaka)牌子,非常“夺目”,某些角度更是直接遮挡了山上教堂的全貌。 其实早在数年前,当局就一直想要推广为圣保罗山“正名”,多次宣布此山原名为“马六甲山”,引起各界的热议,最近则直接放上了“马六甲山”牌子,山下的资料牌依然以双语文介绍圣保罗山(Bukit St. Paul)。 首长允放置“圣保罗山”名字 甲市区国会议员邱培栋表示,已经向首长拿督斯里阿都拉勿夫反映此举的不当,并建议将“圣保罗山”名字一并放置在当地,而首长也接受了他与行动党议员们的看法,以便增加有关名称。 他说,“马六甲山”名字课题引起各界关注,从历史角度而言,学者们各有不同的看法,但他与议员们认为,当局若要增添山名牌子,必须同时展现“圣保罗山”的名字。 不过,他说,古迹区不应该也不需要增添这类摩登的告示牌,随时可能影响甲州世遗地位,特别是这些核心世遗建筑,不能随意被美化或增添新物件,否则会破坏古迹价值。 “我已向首长反映这项看法。这类装饰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但不需要放在古迹区。”
3月前
4月前
7月前
8月前
8月前
国际博物馆日,设在每年的5月18日。那是为号召世界各国更关注博物馆事业与文化领域发展而设立的节日。在这每天皆是节庆的时代,之所以会记得有这个节日,只因去年6月与死党一起参观婆罗洲文化博物馆,听他提起在台北时因刚好碰上博物馆日,而能免费参观故宫博物馆的往事。 那时婆罗洲文化博物馆适逢重新开启,免费让民众参观的期间。而我不只搭上这趟班车,还是二度入馆参观。今年5月18日,在社媒重新分享当时参观文化博物馆后写的帖文。看着照片与文字,仍感觉像是爱丽丝梦游婆罗洲般,翻越这片土地的森川里海。经过历史回廊,则隐约听到时间路过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将近一年了,对于婆罗洲文化博物馆的喜爱,却始终没随着时间流逝与反复提起而被冲淡。 不同时间、地域、文化、古迹、神话等遗迹,皆被一一整拾打点好,再分门别类,置放在异境城堡内的各个空间。我走进这座全马最大,共5层楼高,拥4个主题展厅的时空保存库凝望着每件文物,细读它们的身世背景;或是拿起听筒,静心聆听另一个空间传来的异族咒文、歌谣以及民族乐器奏曲,还有每次按下“回放历史片段”按钮的瞬间,我都感觉像在把玩着一尊尊沙漏。我鉴赏着时间的沙粒,在手中瓶器内,不断重演历史的零碎片刻。 绝美光影的文化之旅 两次入馆,共9小时的逛馆体验中,频频有种历经轮回,反复游走于历史狭缝间的感觉。我想这得多亏于科技之神的加持。在祂神力庇护下的博物馆,不仅模糊了时间与地域的界线,更打破了现实与虚幻的隔阂,为访客带来一趟兼具绝美光影与视听享受的婆罗洲历史文化之旅。 走出博物馆,调回人间的时区。望着眼前这座城市,想着这个世界,又何尝不是由一座座舞台拼接而成?一批批演员轮番上阵,在历史舞台上,演着换汤不换药的剧情。而每场戏的见证者,终究还得离场,让位给下一场戏的观众入席。 在历史巨流中游荡迷茫的我们,再怎样努力都抓不牢自指缝流逝的沙。庆幸的是,这世间有博物馆的存在,仍默默守护着,时过境迁后的遗族。 两度出入这两个时空间,无论是初返人间时,炎热且透着汗酸气息的正午;还是第二次推开世界大门时,与雨后凉爽的猫城重逢,阵阵随车辆奔驰捎来的风,都有种时间与我擦肩的感觉。我的掌心,则仿佛残留着历史的零星沙粒,揉捏摩擦间,仍隐隐听到它们的呢喃碎语。
9月前
北京大学中文系的陈平原老师曾言:同一座城市,有好几种面貌:有用刀剑刻出来的,那是政治的城市;有用石头垒起来的,那是建筑的城市;有用金钱堆起来的,那是经济的城市;还有用文字描出来的,那是文学的城市。 似乎,岛屿的时光总是缓慢的。当知名品牌书局入驻吉隆坡时,槟城的书局(排除售卖课本、参考书的)始终寥寥无几。所幸,槟城人还有岛读书店,还有《城视报》。 “岛读”脸书专页的封面照写着:“环海的热带岛屿上,迷人的古迹老城里,我们以书创造人文风景”,透露出它与商业连锁书店的区别。 而踏入岛读书店的那个午后,是我的首次体验。除了想到书店亲眼看到、触摸书皮,翻开书页,那个午后还有要做的事情——索取最新一期的《城视报》。《城视报》是我中学毕业后在一些咖啡馆或是学府里看见的刊物,而收藏这份刊物成了我的爱好。原因无他,里头的文稿皆与我深爱的家乡有关。 在这如此注重流量的时代,纸媒也不得不开拓路线经营社媒。而《城视报》编辑团队实实在在地透过文字、透过图片记录与传达这座城市的点点滴滴,从创刊号介绍古迹区的老屋建筑风格,再到最新一期介绍乔治市内商店的招牌等,这一切都在为这座东方花园留下文字记载。倘若哪天这些地方消失了,至少还有文字留念。毕竟,一座城市有了人,有了文字,才是完整的。 有许多方法爱护一座城市 那天下午是我首次到《城视报》的工作室新址。对槟城大部分青年来说,这个地点一点都不陌生,就在由梅志雄先生改造旧铁厂而成的COEX共创空间。这空间加上不同的文青品牌入驻,且与巴士艺术中心相近,已成为岛上青年周末喜爱聚集的去处。不过,对于离岛好一阵子的我而言,走进该空间却找不到书店,只好拨电询问负责人。接听电话的,正是《城视报》的主编——张丽珠女士。耳边传来她的提点,方向感极为不佳的我才找到了目的地,顺利拿到刊物,还有机会在书店里细细地看书。就像回到大学时期,在商务书局里翻开书页,看看目录,看看其中一篇章。书店,是个有魔力的空间,让我们回到过去,反思如今的自己。 回到家后翻开第39期《城视报》,看着从小在乔治市见过的招牌皆有其历史背景,有于右任的墨宝、有胡汉民的墨宝、有李健的墨宝,觉得可贵之余,还有自己对这座城市的了解仍不够深厚而感到懊恼……这座城市的魅力,就像深不见底的宝藏。 如今,精品酒店、咖啡店、文青商店纷纷入驻乔治市,填海计划在经历了1989年的程序后,环境影响评估报告(EIA)也在近期获得批准,这座城市的风景线终究会一变再变。这城市自2014年起,就有编辑团队时时刻刻留意着她的动向,真是何其幸运。更何况这本免费的杂志图文并茂、纸质甚佳、彩色夺目,我回到热情的岛屿时,怎么可能错过它? 爱护一座城市,有许多方法。很庆幸,这座城市仍有《城视报》记载着她的前生今世,甚至是未来。如果某一天你在槟城以外的地区看到这本刊物,也请你翻一翻吧!
10月前
11月前
当一座被冠以“世界文化遗产城”之名的市区,咖啡馆、文青店铺到处林立,高楼耸立,这座城市的灵魂究竟何在? 近期,文化遗产爱好者对于车水路一家家具店(前身为2000年初停业的槟城丽士戏院)将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项27层楼高服务式公寓发展计划而感到愤愤不平。州政府的回应则是建筑物并非坐落于古迹区范围,因此只要产业拥有者的发展计划符合槟岛市政厅条规,计划便可获得批准。 令人不禁感慨的是,由于地点偏离古迹区,一座装饰艺术风格(Art Deco)的建筑物不久后将告别东方花园。丽士戏院自1938年起,在光大大厦还未建起时,便见证着槟城的上世纪生活。丽士戏院曾被喻为最佳戏院,不仅具备中央空调,座椅也从美国进口。70年代该戏院放映的好莱坞灾难片《Earthquake》,是首次采用立体声响的槟岛戏院;放映《Superman》时,该戏院也取得可观的票房。除了播放影片,丽士戏院也曾是各大歌唱比赛、外国艺人如杰克·蒂加登(Jack Teagarden, 1905-1964)来槟的表演空间。 置放在老槟城的历史长河中,丽士戏院见证着岛民的日常生活。乔治市市区一带,便有十多所电影院,反映老岛民的日常写照,那是生活印记,更透露这座城市当时的繁华景象。 从外观而言,丽士戏院亦是文物的写照。它的建筑设计风格出自Charles Geoffrey Boutcher (1884–1964)之手。热衷于研究槟城建筑物的建筑师Alex Koenig受访时直言,我们理应设法保留这栋建筑物,它不仅有着装饰艺术的建筑风格,还具有马来亚元素的特征。更何况,丽士戏院是州内颇具规模的装饰风艺术建筑。看回老照片,不难发现它的前塔中间有两块混凝土板,并设有通风口冷却内部。一座建筑物所蕴含的信息,从不仅与“古旧”挂钩。一座城市,也正因古迹的交错,方可透露出独特的气息。 在古迹与新型建筑物之间,两者是否有妥协的空间?抑或是后者占有绝对优势?无可否认的是,当一座城市的旧风貌渐渐消失,当局极力逐渐塑造城市新景象,上世纪的一切一切,终将烟消云散……结果,城市的人文价值也只能由博物馆作为承载体。而这,真是我们喜闻乐见的吗?
11月前
1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