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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

年少时期我很喜欢看地图,也很喜欢画地图。中学上地理课或做地理作业时,我会在那一面空白一面有线条的长方形作业簿上把地图画得美美的。画地图时各个国家涂上不同的颜色,有时还会涂上深浅色,还有海洋那片浅蓝色,那过程是很享受的,完成后拿起来欣赏还特有满足感。 成年之后,我在想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地图呢?应该是我很想知道我身在何处和要往哪里去吧?那地方是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那地方是在南呢还是在北?看了知道了,会有增加了一些知识的快感,也可能喜欢那个知道了的安全感。 成家之后,我曾经想过要买一张大大的世界地图,贴在书房的墙壁上。这样我就可以随时查看世界各地,时时提醒自己要有更宽广的视野,也希望潜移默化的培养孩子们拥有世界观。后来可能世界进步太快了,我们只需要在平板电脑或手机上点一点,世界地图就马上冒出来了,这个念头就不了了之了。后来的后来,不知怎的我无端端在一家书店买了个不大不小的地球仪回家,偶尔拿地球仪来转呀转呀,算是满足我端详实体世界地图的念想吧。 年少时对生活的态度 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用铅笔,木制彩色笔和圆珠笔在纸上画地图了,很多时候我们都改用那很方便的电子笔画。翻看几年前的作品,才发现我去旅行时,偶尔还会用电子笔把它画成地图。好像这张2019年去台湾、香港和澳门旅行的地图那样,我还加点创意,把自己变成了超人Superman,天马行空一番。 只是现在画地图没有年少时那么细腻和认真了,看2019年那张旅行地图,那些国家都被画成方方块块了。颜色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慢慢地花时间填上,只需要用电子笔点几点就完成了。虽然节省了很多时间和很方便,我还是很怀念那已成为过去年少时对生活很努力的态度。 经过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现在的人生地图已是轻描淡写了,也许,也许,也不需要什么人生地图了。
6天前
拜读了李系德大哥于2023年3月19日在《星洲日报》周刊【大牌档】的专栏,我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文章的标题为〈Magyar和Helvetia是什么国家?〉这两个英文字,即熟悉又陌生啊!当晚,我赶紧把“嫁妆”挖出来。是的,邮票簿是我的嫁妆。它们随着我南下,在新的地方落地生根。 集邮,是我的爱好。从小孩到年少,从国内到国外,再从国外到国内。 犹记得,小时候没有什么玩具,女孩更是禁止外出。哥哥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去骑脚踏车、放风筝、捉鸟……我呢,就只能待在家里玩纸公仔、masak等。爸爸看我怪可怜的,就想办法跟书记讨些旧信封回来,都是邮票已戳上日期的那种。爸爸细心教导我与哥,如何把旧邮票从旧信封上取下来收藏。 首先,准备一盆水,将信封上贴有邮票的部分剪下来,置入水浸泡半天。等邮票脱离信封,就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放在旧报纸上风干。不过,得要留心大风随时把它们吹走,那么就白忙一场了。 等邮票干透,我们就可以着手分类了。爸爸告诉我们,邮票分国内、国外,担心我们搞不清楚,还会提醒:国内,就是你们现在住的国家,马来西亚。看到Malaysia,就知道是国内的邮票了。当天,他只给我们准备马来西亚的邮票,有好几个州属。国外的邮票则要等待亲戚从国外留学或“洗大饼”回来,我们才可以跟他们讨些外国邮票做纪念。 爸爸还买了两本小邮票簿给我们,超漂亮的!我终于可以带去学校与同学交换邮票,无比开心。现在想起来,我真得感激爸爸。父亲已故,虽说曾是屡劝不听的逃学威龙,但在教育孩子这块,他却很肯花心思。他平日都加班加点,周末还要在村子里兼职,忙碌的他居然硬挤出时间,陪伴与指导我与哥。皆因他明白好的兴趣会让我们走上康庄大道。他生怕我们学坏,糟蹋美好的人生。 文静的我,渐渐爱上了集邮,而且一发不可收拾。邮票簿,一本接着一本地买,买到妈妈都快炸毛了。还好,我有爸爸当靠山。 这小贴纸包含许多知识。观看图画的当儿,也学着人文地理,好不欢喜!偶尔,还会陶醉在这方寸世界的艺术风采中,令我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仅凭着集邮,我就把半岛与东马的州属认全。久而久之,还知道奶奶及伯伯住在关丹;大姑、表哥、表姐住在林明,他们皆住同一州属——彭亨。我们一家最向往的旅游胜地,云顶高原也在那呢!接着,知道小姑住在离关丹不远的小镇甘马挽。虽说不远,但是得跨州才可到达,因为它坐落在毗邻的州属,登嘉楼。我们还有一户亲戚住在南马,即古城马六甲。渐渐地,我把东南西北也搞明白了。潜移默化之下,我再也不抗拒看地图,且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往后的日子里,看地图、自驾游奥克兰成了我与哥美好的回忆。 揭秘逾30年的邮票 逢年过节,当年还是学童的我也很忙。我忙着争取时间跟国外回来的舅舅、堂叔及伯伯打交道、探口风。舅舅常年在德国、英国当厨师,他最爱说那边的生活轶事给我们小孩听。伯伯移民纽西兰,带回来的就是一沓威水照片,尤其他钟爱的在风光明媚国度与绵羊及奶牛一起的合照。轮到在外留学的大堂叔及小堂叔,我总是央求他们给我带些旧邮票。必须重申,我要旧的、要戳上日期的。同学说了,避免收到假邮票,一律都要用过的。前者送来澳洲的,后者带来新加坡的。俗话说“物轻情意重”,他们带回来的东西,我都特珍惜。 还有,就是中国亲戚寄来家书时,爸爸都会把邮票留给我。当年爷爷过番南下,把大房妻儿都留在广东新会。庆幸的是,我们二房子孙一直都跟他们保持联系。透过邮票上的美丽山水,我略略读懂了中国的风土人情,仿佛走了一趟悠然有趣的旅行。 小小年纪的我,觉得邮票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人要跨出国门得有护照,贴上邮票、写上正确地址的信函却能无远弗届,抵达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当时,真的很想把自己打包装进箱子,再贴上邮票,就可以乘船、搭飞机了。小时候妙想天开、做白日梦的日子,还真不少! 成年后的我,为了满足出外探秘的欲望,曾经在纽西兰与新加坡工作几年。印象里,我还真的在奥克兰遇过超级月亮。但那时我没有智能手机,无法及时拍下留念。在他乡异国,我依然保持集邮的习惯。每每看到祖国邮票,就犹如他乡遇知己,思念亲人与家乡的情怀油然而生。 想起那阵子在奥克兰打拼,我舍不得花纽币,唯有把邮票处理好,放进信封,待回国后才给它们找个“归宿”。后来,小弟辗转到印尼谋生,他寄回来的家书,间接地也成了我的纪念品。 话说回来,李系德文中透露,原来Magyar是匈牙利,而Helvetia是瑞士。Magyar这字眼对我而言很有亲切感。把邮票簿打开,就看到那张该国最大的邮票了。依稀记得,那是小学里弄来的。至于是从谁手上得到的,就毫无印象。Helvetia的邮票则较为糟糕,怎么也记不起是何时拿到的……真的是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啊!集邮至今,一晃三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 我也从该文得知,Polska是波兰,CCCP是苏联,NR则是保加利亚。这些国名,果然跟它们的英文名字“九唔搭八”,那时才10岁的我,根本无法联想到它们真正的国家名字。想不到,我珍藏了逾30年的邮票,终有揭秘的一天。这些都是我在小学时与同学交换得来的。每当交换到喜欢的邮票,心里都很雀跃。偶尔,还会在哥面前炫耀一番战绩。我还记得,每当实习老师或临教离开,大伙都会哀求老师送邮票留念。 从前邮票跟生活息息相关,举凡账单、信函都得贴上邮票,再由邮差代劳送到收信人手中。如今时代更迭,邮票已逐渐淡出商业与家用的重要舞台。再多30年,我们是否还能看到邮票?这真不好说。我只知道,当我心情郁闷,把这些儿时的玩意拿出来孤芳自赏,感觉还真不错呢。它们仿佛是我的避风港,收藏着我记忆里的美好与梦想。在天上的父亲肯定没想到,他当年埋下的种子还在继续萌芽吧!
10月前
华莱士(Alfred Russel Wallace)是维多利亚时期其中一位非典型(即今“非主流”)人物。他博览群书,涉猎各门学问;除了是著名生物学家,亦身兼博物学家、探险家、地理学家、人类学家……他甚至是Feminist女权主义者!1909年2月11日,《泰晤士报》(The Times)刊登的短文写道:“All the human inhabitants of any one country should have equal rights and liberties before the law; women are human beings; therefore, they should have votes as well as men.”对华莱士来说,任何国家的居民在法律面前都应该享有平等的权力与自由;女人也是人;因此她们应该和男人一样享有投选的权力。 华莱士自幼家贫,只接受过几年的正规教育。他早年是钟表匠学徒和土地测量员,后来凭藉自学和对博物学(尤其植物学、地质学、天文学)的热情,前往南美洲亚马逊和东南亚丛林探索未知领域,最后成为杰出的科学与人文思想家,更被誉为生物地理学之父。回顾他撰写的大量论文、档案和信件,还有那些钜细无遗的图例,十分敬佩他在有限帮助下靠自己完成了那么多成就。 华莱士在马来群岛的田野考察及探险之旅历时8年,行了2万3530公里路,一共采集12万5600份生物标本(包括猩猩、天堂鸟、袋貂,以及数千只甲壳虫,其中有约1500种是新物种)。他返英国后出版的《马来群岛回忆录》(The Malay Archipelago: The land of the Orang-Utan, And The Bird of Paradise,1896)至今仍畅销,不时再版。书名着重于此行的核心所在——红毛猩猩与天堂鸟,然而此书最大的贡献是分析物种分布的地理区,即所谓的“华莱士线”(Wallace’s Line),继而创造“动物地理学”的新科学概念。 有股冲动想去东马观鸟 华莱士不仅采集收获丰富,也遍访各岛屿深入了解原住民的文化习俗。他发表物种起源的理论,寄给达尔文(Charles Darwin)的手稿详细描述他对自然选择机制的观点,与后者备受争议的著作《物种起源》(On the Origin of Species,亦称“进化论”)观点不谋而合。达尔文回信时写道:“多么神奇,我们碰巧想法一样(It is curious how we hit on the same ideas)。”但在生态学的圈子外,大家往往只认识遐迩著闻的达尔文,华莱士反而无声无息。 适逢华莱士冥诞200岁,参与了本地书店季风带的座谈会,听古生物学者林泽昇娓娓道来华莱士在马来群岛的博物学探索。泽昇真心喜欢化石研究工作,在野外探索已身经百战,分享这方面的经验尤其眉飞色舞。他绝对是华莱士的铁粉,后者的生平轶事随手拈来侃侃而谈。而且他友善,不吝分享自己的阅历和看法,跟他交谈很舒服。 老实说学识浅薄的我看到座谈会海报之时连华莱士是谁也不知道。为此特地请教座谈会主持人饼哥,他推荐读华莱士的著作。在网上找到完整而且免费的英语版,所以没买实体书。第一次读电子书有点吃力,考验双眼;不过越读越精彩有趣甚至一度停不下来,废寝忘食不为假! 进度不快,一来始终不太习惯长时间对着电脑阅读,二来想仔细读完。华莱士的文笔相当流畅,用词不深浅显易懂。过了一个世纪半,某些地名改变了,所以我也做不少笔记。例如书里面“Gilolo”济罗罗这个岛屿,其实就是印尼“Maluku Islands”摩鹿加群岛最大的岛,今被称为“Halmahera”哈马黑拉岛。许多群岛皆不晓得在哪里,画了简单的地图标示。不知道他讲的鸟类蕨类长相如何,上网谷歌然后胆粗粗画出来。 书中很多奥妙之处,时时有发现新大陆的欣喜,更不断意识自己身处这世间有多渺小。如饼哥所说,这本书有种魔力能够带我们去到另一个时空,仿佛身历其境。也非常感动,大自然亿万年来的奇妙运作使我们到今天仍可以看见百多年前的鸟类。这些丰富的自然生态大多分布于东马,真有股冲动想去那里观鸟。但这种生态旅行并不便宜,一团费用从数千到上万都有。 城市生活,动植物同人的距离似近还远。途经街道一定会遇到它们,但近在咫尺,不代表我们有留意它们的存在。阅读此书,觉得大自然同我们的生活并存,无需刻意划分。现在会细心观察日常生活的青山绿水、聆听鸟语虫鸣。 华莱士告诫世人“That trees and fruits, no less than the varied productions of the animal kingdom, do not appear to be organized with exclusive reference to the use and convenience of man.”地球并非为人类的利益所造。我们绝对要尊重、珍惜和保护这个在浩瀚宇宙中的星球。
1年前
张景云先生《炎方丛脞》一书有篇〈华莱士的物种分界线〉,也提及了华莱士在本土的事迹。那条“物种分界线”,华莱士曾在地图上如此画出它的位置—— “从婆罗洲岛(Borneo)和西里伯斯岛(Celebes Islands)之间的马家沙海峡(Makassar Straits)直贯而下,穿过峇厘岛(Bali)和龙目岛(Lompok)之间,线的上端则向东北延伸,在菲律宾群岛的棉兰佬岛(Mindanao)南北掠过。” 华莱士还在线的西边写上“印度马来地区”,东边则写上“南大陆马来地区”的字样。 华莱士的线主要是根据鸟类(特别是种类繁多的鹦鹉)划分的。他发现,这条线两边的物种明明相隔不远,但彼此的差别就像南美洲和非洲之间一样,或者说比欧洲和北美洲之间更明显。 它并不是最早在马来群岛划出生物分布区的虚构界限,也不是世上最后一条生物界限。进入20世纪,随着生物地理学蓬勃发展,地图上出现了好些生物线。尽管有些科学家也认为这些生物线实在太多了,但始终没有否定掉华莱士的线。 华莱士线穿过峇厘岛和龙目岛。这两座岛的距离很近,1920年代就有德国的动物学家考察了好几年,发现鸟类明明可以轻易地飞越两地,两座岛上的鸟类却大有不同。飞禽之外,各种走兽也是如此,峇厘岛以西是亚洲类,龙目岛以东是南大洲类。——为什么会这样呢?后世的我们已知道,这与地质学上的大陆板块移动现象有关。然而19世纪的华莱士比我们更早、更清晰地领悟:要真正了解物种在地球表层分布的情况,人们不仅要先了解物种的演化史,同时更需要了解这些物种产生地区的“地质史”。他的分界线,正是要彰显这条法则。 更多华莱士的故事,以及更丰厚有趣的马来群岛史地知识,欢迎阅读张景云先生的《炎方丛脞》。大力推荐此书。(编辑/靖芬)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地理很闷?视乎老师是谁。 偌大的世界地图挂在黑板前,她熟练地划上一条线,白色粉笔的痕迹在黑底地图上横跨印度洋和太平洋。“这线是什么?”她问。 马来半岛最南端的下面一些画一个点,再于相同水平上分别在非洲和南美洲画一个点,将3个点连起来,在不太严格的要求下我们可以说,这,就是赤道。 邓老师是台湾籍的大马太太,大学毕业于地理系,是我校倍受爱戴的“老妈子”。原在初中时接获老师退休的消息,却又在高二的地理课,再次见她踏入我班教室。有了初中上老师的课的经验,就预备好在接下来的每一堂课除了要谦虚受教,还要“见招拆招”——因为在她的课,“追问”是少不了的。 “怡保下的是什么雨?” “对流雨。”我们说。 “那为什么是对流雨而不是地形雨?” “因为怡保是盆地,雨水来源是地表水蒸发上升,而地形雨……” “那地形雨下在我国什么地区?”这是每一堂课,老师进班定会抛出的“问题系列一”——关于“雨”。在大马,下雨的时间短,建筑工人遇上雨天无法施工,到茶餐室喝一杯咖啡,咖啡喝完了,雨就停了;而在老师的故乡,黄梅雨可以下很久,很久。 “为防森林大火蔓延,树木的砍伐当有怎样的规划?小泰,你认为呢?” “西马三面环海,为什么我们的食用盐却需要进口?”因为产盐需要充足的日晒,而我国常年降雨,盐田的海水未干,回头又被雨水稀释,无法生产。 “为什么菲律宾能大量生产椰子?” “因为它是热带国家。” “大马也在热带啊,我们产的没别人多。”——如此“咄咄逼人”,让人招架不住。 “因为菲律宾是千岛之国,每个岛上环岛种植椰子,就可以产很多了……” “台湾的牛比较壮,怡保路边的牛瘦瘦的,为什么?”这是道难题。 “因为台湾位于热带季风地区,草不多,要喂牛就得自己种,既然要种就种好的;台湾的牛吃的叫作紫苜蓿。” 台湾地震频繁,常在一次地震后就“震”出一条新的河流;而夏季河水干涸,河流又不见了。“夏天的时候河水干了,我们就到原来的河道那里去玩。有时候赶鸭子的人带一群鸭子走过,它们偶尔会突然间下一个蛋,”老师将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对上,比一个椭圆形,“没被捡走,蛋就是我们的。”她的脸上,带着孩子得到宝藏的得意。 没知识也要有常识 曾经由于天气因素班机无法降落,老师在吉隆坡上空盘旋一小时。她说,她当时看见了这条河、那条河、那条河……我们都瞪大了眼。还有旋转星座图,是老师发的小手工——调准月份和日期,就能晓得当下的北半球能见到哪些星座,空气污染不严重,入夜就能照着观星。 中学的地理课是我美好的回忆。对于感到地理课非常沉闷而不愿学习的说法,我只能感恩自己是蒙福的。虽毕业已久,也未踏入地理系成为相关专业工作者,我至今仍对地理感兴趣,也为自己有一位不怕调皮的学生下战书,不假思索就能正确回答地理课本的哪一页属于哪个章节,手上总带着一根线,一端系着课本,另一端系着现实,很厉害的地理老师,而感到非常自豪。她常常叮嘱,没知识也要有常识,没常识就得看电视。也可以记得,自己家乡下的,是对流雨。为着邓老师,我感谢主。 后记:高三毕业那一年,偶然发现该年冬至较课本官方资料提早一天,再三查证,确实如此!发信息询问老师,期待被告知这是由于地球发生几年一度的特别自转现象,还是太阳系内发生了任何重大的事情,今晚的八度空间新闻将会报导美国太空署发表……老师却回信:只差一天,不用想那么多。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