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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销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峇株巴辖14日讯)峇株巴辖客家公会会长萧庆璋表示,希望现任政府能够尽量扶持本地商家,在税务上尽量给予优惠,别再加重各项基本开销,让商家能尽快恢复元气。 他昨日在峇株巴辖客家公会2024年龙年新年团拜活动上致词时说,经历过去几年冠病疫情的打击,国内大大小小的商家都受到程度不一的影响,一些被迫倒闭,一些只能苦苦维持下去,直到去年才慢慢恢复。 “不过,大部分的商家还是面对难题,我希望现任政府别再加重各种基本开销,比如电费、水费、电话费、过路费、门牌税及地税,毕竟这些调涨会拖慢我国经济成长。” 此外,萧庆璋也提到,他希望未来能有更多本地客家人加入该会成为会员,并增设妇女组及青年团两大臂膀,以继续壮大该会。 该会成立至今已有18年历史,目前会员人数有接近200人,他呼吁该会理事继续广招会员,以达到上述目标。 “本会成立以来积极响应和参与峇株华团举办的各项活动,也加强与友会的联系,本会也是客联总会的一份子,并参与客联总举办的全国代表大会,本会未来将继续加强与友会和各华团的联系。” 该会举办的新年团拜活动获得不少客家会员乡亲踊跃参与,会上由会长萧庆璋及该会理事等联合主持切烧猪仪式,过后分派红包给乐龄乡亲及12岁以下的小乡亲。 大会也特备幸运抽奖,让与会者尽兴而归。出席者还包括该会副会长黎福宏及庄永喜、财政萧靖其、总务冯进祥、理事吴保泉、张亚良、何强生、前任理事吴裕和及执行秘书杨意新等。
2月前
4月前
5月前
7月前
9月前
儿时的新年,既期待又恐惧。期待是因为过年时可以喝到平时喝不到的汽水;恐惧是因为又要开始做过年糕饼和大扫除。 那时很怕母亲忙起来会发脾气,胡乱责骂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试问哪个孩子的童年,不害怕父母突如其来的发难? 妈妈喜欢做新年糕饼,总向人说孩子们在发育时期很会吃,去外面买很贵,所以得自己动手做减少开销。但在我们的认知里,这并不是真相的全部,因为妈妈的嘴巴对外对内说法不一样。妈妈告诉我们,制作过年糕饼是因为客人来了可以边聊天边吃。 过完年要是糕饼还吃不完,就会理所当然变成我们兄弟姐妹的早餐。于是好些个过完年的早晨,我们单是喝一杯美禄和吃年饼,就花了一个小时;毕竟再好吃的东西,每天都在吃,时间一久也实在难以下咽啊! 制作过年糕饼是我们恶梦的开始。尤其制作“粿加必”,更是让我们想“越狱逃难”。众所周知,制作粿加必的时间漫长且需要多人站岗,我们从早上9时上场拼搏到下午4点,妈妈的嘴巴不停活动,她的唠叨与责骂声也是从上场即连珠炮发射至4点才哑火。 我那时候非常不解,妈妈为什么做得那么辛苦还要做呢?要知道我们不是身在冷气房做粿加必,而是在闷热的后院小亭子,加上需长时间对着火和坐在小椅子上,所以很不舒服,起身时个个腰酸背痛无法站直。妈妈不体谅也就算了,我们还要在煎熬中听她碎碎念7个小时。妈妈辛苦,我们比她更辛苦和受罪。 无奈她是妈妈,也因为我们年幼,所以实在无能为力。我后来以“我最讨厌吃粿加必”来宣泄自己的不满。直到今天,我还是不喜欢吃粿加必,因为它参杂着儿时无法宣泄的不解和怨气。 另外一个没打仗也会硝烟弥漫的情况是过年前的大扫除。不知道为什么大人总是把新年过成了“劳动节”,平时那些深不可及高不可触的犄角旮旯,只有过年前的大扫除会被发现;一堆躲在床底下的灰尘、毛发团等,只有在那个大扫除日才能“重见天明”。我们家的大扫除是除了爸爸以外,全家总动员参与的盛事。洗洗刷刷、爬高爬低,提水冲洗、抹左擦右就是当天工作的全部。 生活很累不如放过彼此 虽然当天我们全家都参与,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的嘴巴还是不能闭上,总嫌这嫌那,说我们这儿做得不好那儿做得不对。大扫除时总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到母亲的尾巴。长大以后,每年新年大扫除,因为母亲唠叨的个性,我们会与母亲顶嘴,以致整个大扫除成了一场灾难。 所以,我当时就立下决心,将来长大,我一定不会复制妈妈的模式,不会一忙起来就骂骂咧咧,也不希望孩子童年的过节好像经历一场体力活。辩论黄执中靠的是读书多,我单纯是因为要应付忙碌起来就会骂人的母亲。 长大后结了婚,我也不会强迫自己。过年大扫除这个仿佛被传统华人披上了“红彩”的仪式感绝对不会在我家上演。平时有空就多少收拾一点,不会因为新年迫近眉睫而让全家人一起大扫除。 大扫除是要让家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所以规定各个家庭成员负责自己领域的卫生是最理想不过的事情。若是家人打理得不理想,就自己再动手打理至自己满意的范围。实在不喜欢一边做一边唠叨的感觉,因为想约束别人,最终发现你只是约束了自己,还让自己更讨厌自己。 看见篱笆门生绣或落漆、墙面泛黄,向先生表示该为它们补补漆。先生是个不能做粗活的人,也没那粉刷的耐性。见他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电光石火间明白了一切。活到中年人已通透,绝对不会再做气死自己的事情。 以前发个脾气,牛都拉不回来。如今生个气,转眼就觉得没必要,时间磨去了年少轻狂,也已沉淀了冷暖自知。 转身就去五金店买了两桶漆,向老板了解油漆的前后步骤就开始粉刷。油漆前,我先向先生表示我要油漆了,并请他先避开去外面找朋友叹杯茶,吹吹水。这样做是为了我好。如果他在家,我看到他没帮上忙我会很生气。而且如果他怕我生气而帮我,他又做得不心甘情愿。看到他心不甘情不愿,我就会认为自己好像在强逼他,这样一来就会叫他“滚”;如果他滚得很狼狈他又下不了台,这时他就会摆出一副“厌世”的样子来,到最后我就越发生气,油漆的工作也被气得无法进行。 我永远清楚我的初衷,我只想好好油漆。拥有清晰的头脑很重要,不被身边的烂人烂事影响我的情绪与工作。自己发光发热就好,别强行为他人点灯。成年人只筛选,不教育;只选择,不改变。 我了解自己的德性,不喜欢强人所难。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我一个人也可以做得好的事情,而且是心甘情愿去做,不会自我感动,也不会埋怨别人不帮忙。如果我自己无法做到,就花钱请人做。如果要身边的人免费帮忙,首先必须确保自己不向他人发脾气。 生活很累,倒不如彼此放过,我做个轻松妈妈或伴侣;你做个快乐孩子或伴侣,各自安好,不是更好吗?
10月前
我家附近竟然有一间图书馆,朋友问我:“真的?假的?” 我说:“是真的!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我不知道它的存在,一直到国外的大儿子上个星期传简讯告诉我,并传来几张图片。 天啊,就在我三不五时中午去打包的牛肉粉店家楼上。 接到简讯的第二天,打铁趁热去打包牛腩粉时,我三步当两步的跨上楼梯,迫不及待的走进冷气空调的二楼。 一个负责管理的小姐笑脸盈盈的招待我,我说在楼下打包午餐,抽空来参观一下就走,以后会再来。顺便请教她一些图书馆的情况。因为经营一间图书馆是吃力不讨好的,没有资金来源,各种费用开支很大,每个月要付出,很难支撑下去。之前在新山五福城3楼规模颇大的图书馆,虽然有财团负责,但自从冠病疫情来袭,就停止操作了。 图书馆陈设得井井有条,各种书籍分门别类摆放在书架上,让读者方便寻找也容易翻阅。另外在天井空阔处摆了一些盆栽花卉,明窗净几,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让人心胸松弛下来,感觉宽敞舒畅。 幽静的大厅摆了几张桌椅,几个学生正在专注地温习功课,小姐说,考试时期会有更多的学生来这里。 临别时,我好奇地问:“没有收入来源,要怎样维持各种各样的开销呢?” 她对我说:“图书馆的发起人是楼下隔几间的水晶商品店业主,是为了发扬中华文化,培养读书风气以及让学生有一个良好温习功课环境而创立的。他召集好友,众志成城,每个人每个月出资50令吉来维持。” 可能是才开始运作三、四个月,人手缺乏,书籍暂时不外借,我看了看架上的书籍,发现我喜欢的文学作品、文艺刊物不是很多,便问道:“我有一些书可以送来吗?” 小姐摇摇头说:“不接受赠献,待以后上了轨道再看看吧!” 估计楼下的打包已经好了,我先行告辞。有这样理想的读书场所,我会告诉更多朋友,好的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可惜它的招牌都是马来文,没有华文字,让路人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在邻国新加坡,很多商业中心设有图书馆,他们正努力提高人民的文化水平,打造一个人文素养优雅的社会。我们呢?
10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记得小时候,妈妈总会将一张白色A4纸剪出8张大小一致的小纸张,然后将需要背诵的英语或马来语单词,以及词汇的中文意思写在这些小纸张上,帮助我学习英语或马来语。久而久之,妈妈的白纸记忆法增加了我的词汇量,对学习英语和马来语很有帮助。 长大后,甚至是上了大学,我也习惯在学习和复习时,一边在讲义上用不同颜色的笔标记重点,一边在将重点写在纸张上帮助记忆。大学期间,由于家境不好,我还养成了记账的习惯,流水似地完整记录每日的消费,以控制自己的开销。记账本里一页页的白纸,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我大学时期金钱的进出。 妈妈年事已高,常听到她老人家感叹:“老了,记性不好了!出门购物前得提前列好购物清单,以免忘记购买某些物品或重复购买。”随着年龄的增长,记性大不如前,妈妈出门前先拟好一张购物清单的购物方式也逐渐成了我的习惯,尤其在疫情期间和后疫情时代。有了购物清单,抵达商场后便可以更快的选购所需物品,速战速决。 还记得行管令期间,每个家庭只限一人出外购物,外子因此扛起了出外采购食材的重任。在那期间,我的购物清单也从手写的逐步进化成电脑打印且图文并茂,进而减少外子买不对物品的几率。据说在行管令期间,很多购物商场、便利店、超市都可看见男士手中拿着写满各种食材、日常用品的购物清单,尽力寻找家人需要购买的物品。此时此刻,一张白纸变成了写满需买物品的购物清单,成为鲜少出外采购食材的男士顺利完成任务的“盲公竹”。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忆或许经不起时光的腐蚀。人生之路漫漫,一张白纸一支笔,随时记录人生中的酸甜苦辣,留待日后慢慢回味。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