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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奖感言

1年前
[新秀新诗奖] ●首奖:陈宏量〈颈上菩萨〉 奖金30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生命无处不诗,苦难亦是诗。2019年那场手术刀如雷劈过颈项,冬雷震震,余悸犹存。菩萨若要我渡劫,我必要披上袈裟。 但那都已成了经历,那段苦行僧生活,瀑下垂头,晚夜诵经,菩萨最终赠我以诗,馈我以花。我深刻记得黄丽丽教授在文学创作课对我们说:“创作这回事,藏拙远不比藏巧难”,希望我都已做到,并会越来越好。我觉得这是生命的馈赠,送给我一座奖,为我的诗加冕。 ●评审奖:梁馨元〈无用之石〉 奖金15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成长是一次次晓得缺憾,更重要的是如何在这样的不圆满当中,找到自己的信心。 所幸在这些缺憾面前,我能躲在诗的背面,好好地、诚实地诉说一些什么。谢谢主办单位以及那么多温暖的人,在创作路上给过的鼓励与信心。 [新秀小说奖] ●首奖:赖威竣〈裸体的猫〉 奖金30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这个奖项对我来说是来得及时。虽然中五时曾得过花踪新秀小说首奖,但之后进入大学后,少了华文环境,所以一度想要放弃写作。 〈裸体的猫〉是2020年创作的,因为实施行动管制令而被迫关在家,看了一部法国电影《情人》,启发了我想写一点少女对性爱的想法与感觉,就因为这个契机才有了这部作品。这个奖也成为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评审奖:王晋恒〈刺丹青〉 奖金15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这次得奖的小说及散文作品,都写了与父辈之间的主题,父亲一直是我想超越的对象,他画画画得很好,人长得壮也长得帅。我曾经也想锻炼自己变壮,可是练不成。谢谢文学安顿了温柔一面的自己,即使不能成为阳刚、雄壮的人,也能认可最原本、真实的自己。 [新秀散文奖] ●首奖:王晋恒〈雄水蝶〉 奖金30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这次是我参与最后一届的新秀文学奖,我已经26岁了,接下来会越级挑战。我写作的时间比较迟,在大学时才开始,自从知道有花踪这个奖项之后,便开始期待自己可以得到这个奖。所以,这也是我的毕业典礼。 ●评审奖:林日锦〈余悸〉 奖金15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谢谢评委,也谢谢我的妈妈。知道入围后我告诉妈妈,虽然她当下并没恭喜我,还告诉我要以平常心对待,但是我觉得她心里是为我开心的。她还问我,散文是什么?我解释,如果小说是虚构的,那么散文写的自己的体验。其实散文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定义和体会,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这篇作品是写给2019年的香港,和26岁的自己。它有不完美,也有天真的部分,而我把当中的残缺、天真,视为青春的一部分。
2年前
[马华文学大奖] ●黎紫书《流俗地》 获奖金2万令吉及“花踪”铜雕一座 我上一次得花踪文学奖应是超过10年以前的事了,那次得的也是马华文学大奖。上一个奖和这个奖之间虽说我交出的作品不多,但是自问一直都用心在写,而且也觉得自己越写越随心所欲,在创作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流俗地》可说是我写作生涯中重要的里程碑,自2020年出版以来,就让我获得了各方的肯定,也为我在中文世界收获了不少读者。有些远方的读者更因为它,阅读起马华文学,对马华文学产生兴趣。虽然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不能亲自到花踪文学奖颁奖礼上领奖,但我很高兴由有人出版社代我接过这个奖项。 作为马华写作者,这些年因为经常在国外,感觉自己就好像在外面开疆辟土,希望能为马华文学开拓更大的生存空间。然而与此同时,马华本土这些年也一直有人刻苦地在坚守着我们的堡垒,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马华文学,这些人也是同等重要的。有人出版社正是这些劳苦功高的守护者,而多年来一直在举办花踪文学奖的星洲日报也是一个。 谢谢评审对《流俗地》的肯定,让我再有机会在花踪的舞台上发表得奖感言。虽然人在千里之外,不能像过去那样感受到台上的灯光和台下的目光,但是此刻我仍然感到无比的自豪,无比的光荣。 [马华散文奖] ●首奖:陈秀莉〈验光〉 奖金1万令吉,及“花踪”铜雕一座 得到这个奖项非常的意外,谢谢评审青睐。其实我本来不太写散文,因为散文的幽微和隐秘,多少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但前阵子因为生活中发生的一些事,让我开始想用散文来表达。写的过程中,散文像是给我重新安了一双眼睛,让我看见生活里头,一些事件可能存在隐秘的连接。这些连接有时好像一些通道,可以让人瞬间释怀。也不是因为看见了才去写,而是因为写了,才慢慢被看见。我觉得这是散文一直以来在教我的事。最后,要谢谢花踪和【文艺春秋】这两个平台。没这两个平台,我最初大概也不会尝试去书写或做一些记录。 ●评审奖:杨邦尼〈男佣手记〉 奖金50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这是我第三次入围,第一次获奖。这篇文章写的是去年照顾生病母亲的故事,我就是那个“男佣”。过程中有挣扎、不满、妥协、和解到放下,因此我想以文字来悼念母亲。去年行动管制令期间,母亲生病,弟妹在新加坡无法回来,我辞职在家照顾母亲,让我得以用第三者的身分去写这一段回忆。我想把这个奖献给母亲,及我的家人。 [马华小说奖] ●首奖:牛油小生〈骚乱〉 奖金1万5000令吉,及“花踪”铜雕一座 我写作已有十多年,过去多在写散文,这次写小说也经历了挫折,可是这个奖给了我信心。花踪对我而言是特别的,以前就读宽柔中学时便唱过〈花踪之歌〉,可是直到进入大学才开始参与文学奖,这才把当年唱的歌和奖的关系联系上了。这几年出了几本书,反应还不错,也有读者来鼓励我。我希望如果写得不好,也请读者多批评。 ●评审奖:丘凯文〈阿婆〉 奖金50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阿婆〉是我之前一篇小说〈阿公〉的姐妹篇(或者更适合称之为“公婆篇”),两篇处理的都是马共议题,〈阿公〉侧重记忆与书写,〈阿婆〉则将视角投向女性与家庭。两篇小说都不再书写森林,它们叩问的都是战争“之后”的问题。 花踪重要,但花踪“之后”那似乎是更长远、更关键的问题。我想,交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便是对这问题最好的答复。 不过,拿到了这座锡雕,无疑能走得更踏实,更无所畏惧,我如此深信。 [马华新诗奖] ●首奖:辛金顺〈瑜伽术〉 奖金1万令吉,及“花踪”铜雕一座 参加文学诗奖宛如一个华丽的探险。因为诗是文学艺术之最,注重绝对的创思与创意,加上情感╱思想内涵的结合,语言圆融的完成,使得这样的探险,充满着一种创造的乐趣。所以参与这样的探险游戏,只要好玩,其实获奖不获奖,已经是比较次要了。 当然,获奖是某种肯定。 惟获奖是一时的,然而若能够一生执着于这报酬率极低,却仍坚持在黄昏里挂起这一盏写诗的灯,才是真正令人肃然起敬。如这次代我宣读感言的诗人李宗舜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个。而“诗道”,就是需要这一类诗人,以长久的创作,写出好的诗歌来完成。 ●评审奖:宁晓糸〈我喜欢的二流诗人们〉 奖金50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这首诗能获得马华新诗评审奖,我想谢谢诗里与诗外的二流诗人们。读他们的诗,让我学习看看闪亮的事物所带来的阴影,学习知道一切的失败都是如此的珍贵,学习体验那些破碎的事物所带来完整的感伤与遗憾。谢谢他们,也谢谢动物界与仙界的友人,以及谢谢一些从来不写诗的诗人,他们示范了诗不一定都是以文字出现,可以是一棵有秋千的老树、一小段的迷路、一片起雾的湖或一次只有单程机票的旅途。 [报告文学奖] ●首奖:沈国明〈身分之祸?1941年“台湾戏”剧员在马来亚被捕事件〉 奖金1万5000令吉,及“花踪”铜雕一座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是新山心向太阳剧坊的创办人兼主席,在2018年发起“抢救百年马华话剧史料运动”收集史料的过程中发现了这起事件,会去想1941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文学不可遗忘戏剧。戏剧和文学一直处于边缘,希望戏剧文学也可纳入花踪,这将会让花踪更完美、圆满。这个奖对我和整个剧团是肯定,也是华社对戏剧工作的认可,对戏剧文学创作有着鼓舞的作用。 ●评审奖:马愿越〈白袍战士——呼与吸边缘的战役〉 奖金5000令吉,及“花踪”锡雕一座 我是一名医生,过去两年的抗疫对我们影响很大,而这篇文章是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写的,我当时在槟城中央医院内科部负责医治冠病患者,感同身受,就把所看到的写成文章。 我很高兴这篇文章能够获奖,对我而言是意义深厚。我曾经得过花踪新秀散文评审奖,报告文学是我第一次尝试的文体,获奖除了是对我个人的肯定,也是大家抗疫路上的共同纪念。最后我想说,每个人都要防疫,防疫是每个人的责任。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