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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家说书】吴惠春 / 懂些药的趣事

编按：你沒看错，这里依然是阅读版，不是医药版。【读家】谈药？谈的是什么呢？英语的“药”（drug）一词，来源于古法语，意为“晒干的药草”。根据词源，植物在过去是非常重要的药物来源。1991年意大利厄兹塔尔阿尔卑斯山脉冰川下挖掘出来的“冰人奥茨”，就是一个佐证：科学家发现他的肠子感染了鞭虫，而他随身携带的一种蘑菇，就具有杀死鞭虫的功效。另一方面，鸦片作为最古老的药物，源自小亚细亚的罂粟。苏美尔人因为它可带来愉悦，就以“忘忧药”称之。然后辗转经由阿拉伯商人带到希腊，因能止泻而成为治疗痢疾的药物。然而在16世纪前，药物的使用往往也参杂了迷信和超自然元素，因此“猎药”过程所需反复试错的毅力，运气也很重要。一直到1543年，时年28岁的德国医生瓦莱里乌斯·科尔都斯（Valerius Cordus）出版了《药典》（Dispensato-Rium），附加在药物上的超自然迷信色彩才渐渐被摒弃，取而代之的是颇具现代科学精神的实证主义。其后，哥伦布开启了大航海时代，猎药的足迹也开始遍布于异域的树林。奈何殖民者的脚步，却因热带流行的疟疾而踌躇不前。最后，药剂师从南美洲发现一种叫金鸡纳（Cinchona）的树皮，萃取出可治疗疟疾的奎宁，这僵局才宣告打破。从此殖民掳掠之道，变得愈加顺畅。 ◢想像一下，拔牙不用麻醉乙醚（Ether）用于麻醉病人，但科尔都斯当年成功合成乙醚后，只是把它当作治疗咳嗽的药物。之后的3个世纪还被用作化学溶剂或治疗头痛、眩晕、癫痫、风湿病等其它疾病。1846年10月1日，《波士顿日报》（Boston Daily）报导了牙医威廉·莫顿（William Morton）为病人无痛拔牙，受到著名医院医生的关注。当年麻醉药还未问世，为免病患在手术过程中遭受过度折磨，医生必须速战速决。尽管有助手帮忙架住病人，血溅手术现场仍是家常便饭，更可怕的是病人挣扎时，助手的手指甚至是病人的睾丸，都曾不幸遭切伤。术后病人因坏疽而死的几率，也高得吓人。 1846年10月16日，当时最好的医院——麻省综合医院决定进行一场公开手术，以测试莫顿的麻醉方法是否有效。手术当天，颈上长了一颗巨瘤的病人躺在病床上，护理人员立在一旁严阵以待。病人在乙醚的作用下渐渐沉睡，冷森森的手术刀在其颈上滑行。50个好奇的吃瓜群众屏息凝视病人的反应，然而，病人毫无反应，胸脯平缓地上下起伏证明了他还有生命体征。最后病人手术非常成功。有了著名医院的背书，医学界对乙醚的需求量暴增。然而当时的药房都是地方小药房，不仅供应不充足，而且每家配方剂量不尽相同。更糟糕的是，合成乙醚的作业技术含量高，一般小药房合成出来的成品品质不佳，这很容易危害到病人的生命。因此，医生急需一个可以信赖的标准化配方。有市场就有供应，由爱德华·罗宾逊·施贵宝（Edward Robinson Squibb）所创立的施贵宝制药公司（E.R. Squibb and Sons）应运而生，这也为工业化制药的时代就掀开了序幕。制药进程迈入20世纪后经历更快速的变化。《猎药师：发现新药的人》在之后的篇章也给我们带来很多令人大开眼界的故事，然而我想让读者们自己去挖掘。除此之外，若要了解一下比较近代的制药故事，不妨读一读梁贵柏的《新药的故事》。当中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关于“河盲症”的篇章。默沙东实验室从日本静冈地区伊藤市寄来的一份土壤样品中，发现了可杀死寄生虫的活性物质。即使稀释了很多次，效果依然不减；这就是伊维菌素的由来。无论人用或兽用，年销售量数以亿计。河盲症在沙哈拉以南沙漠地带肆虐，造成一些村落50岁以上的成年人中失明的患者甚至高达60%。出于人文关怀，默沙东决定不计较得失，对该地区长年提供依维菌素，以解决河盲症的问题。这项事业后来获得各大组织的合作并扩展到其它地区。 ◢猎奇疗法：吃土、颅骨钻孔在医疗的历史中，难免会因为病理知识不足而出现一些令人侧目的疗法。《荒诞医学史》一书绝对能够满足我们的猎奇心态。吃土治病、为治疗头痛、癫痫或精神疾病而给颅骨钻孔。另一方面，文艺复兴时期，人们把公牛脑袋塞入面包，然后把这“夹馅”面包绑到病人头上权当治愈精神病的偏方，可真让我脑袋“清奇”了起来。惊吓诙谐还能长知识，万勿错过的一本好书。药物问世，除了科学家孜孜以求的严谨态度，更多时候肇起于先贤的启发，而且往往会带来出人意表的演变，在《Ten Drugs:How Plants, Powders, and Pills Have Shaped the History of Medicine》，作者就是以这样的角度为我们剖析药物如何形塑世界。爱德华·詹纳（Edward Jenner）是我们熟知的疫苗之父。奶牛工是天花疫苗不可或缺的一环，但我们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忽视几位颇有先见的女性的贡献。玛丽·沃特利·蒙塔古夫人（Lady Mary Wortley Montagu）出生于名门望族。尽管如此，聪慧有主见的她却选择了与非家族看中的有为青年结缡，并于1713年迎来了他们的长子。好景不长，她的弟弟在一场天花疫病中逝世，而她自己也在两年后遭受天花袭击。虽然逃过一劫，她的容貌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后来，她随丈夫出使奥斯曼帝国。她看到当地人使用特殊器具把较轻微病症，且已痊愈的病人痂皮和脓液混合物，放在健康小孩手臂刮出来的伤口上，以此催发疾病并引发针对天花的免疫反应。她深深为之着迷，并决定在当地为儿子接种（engrafting）。回到英国后，本想推广君士坦丁堡的天花接种法，却遭到医学界的强烈反对和耻笑，❶宗教原因，当时的基督教世界与伊斯兰教世界互不信任；❷性别原因，医药界由男性宰制；❸当时“四体液”说在医学界占主导地位：医生一般都会为病患放血催吐以便四液重新趋向平衡，达致医疗目的。1721年，天花再次袭来。有了儿子的成功案例，她觉得先在上层阶级展示接种的方法。这一次的展示不仅受到贵族追捧，也获得皇族的关注。尽管当中还是经历一些曲折，但有了皇室背书，推广之路平坦许多。就连前面提到的疫苗之父——爱德华·詹纳也是受益者之一。制药的成品往往会与最初制作目的南辕北辙，最著名的例子莫过于让男人重振雄风的威尔刚（Viagra）原本是用来治疗心绞痛；西罗莫司（Rapamycin）用作冠状动脉支架的涂层，但其最初的研发目的却是为了治疗运动员的脚气和酵母菌感染。因此制药过程充满很多不确定，幸运的话，或许能推出如上所述的爆款，不幸运的话，往往挹注几十亿都如泥牛入海。珍惜药物，不滥用，不浪费，那就是我们一般人能做到的最基本用药伦理了。相关文章：【读家说书】吴惠春 / 你对民主失望吗？【读家说书】吴惠春 / “揭秘”人性善惡的根源【读家说书】吴惠春 / 阅读要主动出击！【读家说书】吴惠春 / 谁会爱上极权国家吴惠春 / 病毒没你想的那么坏？妈妈（上）/吴惠春（爱大华）妈妈（下）/吴惠春（爱大华）

1月前

大霹雳焦点

医生：务必接种疫苗加强针即使症状轻仍需就医

冷甲政府诊所家庭医学专家苏莱达医生促请民众，务必接种所有4支疫苗及加强针，并遵守冠病防范措施，即便是患有轻微冠病症状的人士，也需到临近的诊所接受治疗，不要“藏”在家里，以保护自己及家人。

4月前

大霹雳焦点

百格午报｜7岁儿子新山被掳走新加坡商人称怕了大马

新山光天化日之下发生7岁孩童掳绑案，而主嫌与事主竟相识？更让人惊讶的事，3名绑匪竟然只有15岁到18岁…… 重点内容： 1）警车双线超车知法犯法？ 2）新加坡商人来马寻商机却遇儿子被掳事件 3）信托局主席：不要为了骗入学假扮B40 4）安华撤回对慕尤丁颁紧急状态上诉 5）卫长：全国有234疫苗接种中心民众可自愿申请 6）加叻东海岸大道圣诞前后料车流量达百万

4月前

大霹雳焦点

曼绒政府诊所冠病疫苗充足可预约周五接种疫苗

（实兆远20日讯）阿斯达卡区州议员黄天荣说，目前曼绒县各政府诊所获得充足的冠病疫苗供应，疫苗都存放在实兆远诊所，一旦县内其他3所诊所有需要增加疫苗时，疫苗就会被运送到该处。他说，目前虽然仅可预约逢星期五接种疫苗，不过如果之后民众接种疫苗加强剂针人数增加，诊所也将会安排其他日子让他们预约。在曼绒县内，4所为民众提供接种疫苗服务的政府诊所是实兆远诊所、木威诊所、班台诊所和邦咯岛诊所。黄天荣今午到实兆远诊所了解民众接种疫苗情况并向卫生局人员了解后说，根据卫生局人员表示县内目前接种疫苗的民众不多，上星期仅有20人左右，而且据了解是目前州内最多人再次接种疫苗的一个县。他表示，由于近日冠病确诊病例有快速增加的趋势，因此希望民众提高防范意识，例如在人多的地方及室内公共场所活动时戴上口罩，同时时时保持清洁卫生勤洗手等。

4月前

大霹雳焦点

大霹雳焦点

霹冠病确诊病例2周增148.5% 公众可预约接种疫苗

（怡保12日讯）霹雳州过去14天的冠病确诊病例提升了148.5%，死亡案例提高了200%。霹雳州卫生局局长西拉祖丁表示，公众若想接种冠病疫苗加强针，可到特定的诊疗所，但目前必须预约。他今日接受星洲日报《大霹雳》社区报访问时指出，至于可接种的诊疗所名单，他将收集资讯后再做公布。根据KKM NOW的数据，霹雳州过去14天共有850宗冠病确诊病例，病例提高了148.5%，而每10万人中的确诊率为33.7%。另外，过去14天州内因冠病的死亡案例有3宗，提高了200%，每10万人当中的死亡率为0.1%；住院病患共有214人，住院率提高了89.4%，病床使用率则达75%。截至12月9日，霹雳州第一剂疫苗接种率为80.7%（202万5775人），第二剂达79.1%（198万3824人），第三剂46.9%（117万5762人），第四剂只有1.7%，即共4万2625人。根据数据，第四剂疫苗最多接种者的年龄层介于70岁至79岁，占5.1%，其次是60岁至69岁，占4.3%，接着是80岁以上，占3.8%。霹雳州的接种率于今年2月开始逐渐减少，直至8月、9月和10月出现明显增加，进入11月和12月则大幅度减少，单日接种者只有个位数。另外，截至12月9日，州内的呼吸辅助器使用率位居全国第二，达57.2%。根据数据，霹雳州截至12月9日共有836宗病例，其中784人（93.8%）在家隔离，其余的50人（6%）住院，其中3人需要呼吸辅助器，另有2人在加护病房。

4月前

大霹雳焦点

占人口84.4% 逾2755万人接种两剂疫苗

截至本月10日晚上11时59分，国内已经接种了两剂疫苗的累计人数为2755万零520人，占全国人口84.4%。

4月前

常常错过？打了又打？疫苗数据数码化扭转接种乱象

现代疫苗何其繁多，只因接种疫苗仍是最有效控制传染病的方案，而接种疫苗种类也会因州属差异有所差别，所以父母须遵从马来西亚卫生部的国家免疫接种计划，让孩子接种疫苗，更需要将孩子的疫苗数据数码化，不让孩子错失接种疫苗的时机。

8月前

狮城二三事

世卫调整冠病疫苗接种建议狮城卫生部：与现行政策相符

（新加坡31日讯）新加坡卫生部表示，世界卫生组织经调整后的冠病疫苗接种建议，与该国现行的疫苗政策相符。《8视界新闻网》报导，新加坡卫生部建议该国高风险群在接种最后一剂疫苗1年后，再注射1剂疫苗；5岁和以上的健康人士接种3剂辉瑞、莫德纳或诺瓦瓦克斯疫苗，或4剂科兴疫苗，以获得最低限度的保护；5岁以下孩童接种两剂莫德纳疫苗或3剂辉瑞疫苗。该部表示，这与世卫调整后的建议一致，因此当局不会调整现行政策。世卫3月28日发布的新建议，只有高风险群需定期注射追加剂；中风险群完成接种基础疫苗和1剂追加剂后，无需再注射；健康儿童和青少年接种疫苗的优先级别则较低。新加坡卫生部指出，该国数据显示，虽然年幼儿童染疫后出现重症的风险一般较低，但未接种疫苗的儿童染疫后需住院的几率，仍比已接种疫苗的儿童高。此外，儿童染疫后，仍可能出现肺炎、多系统炎症综合征等严重情况，甚至是死亡。该部表示，会和冠病专家委员会继续密切留意冠病疫情和疫苗的发展，并在必要时调整疫苗接种建议。

1年前

狮城二三事

狮城二三事

用他人合力追踪截图进食阁未接种疫苗狮城男子被罚款

（新加坡3日讯）新加坡一名男子在冠病疫情期间没有完成疫苗接种，为了进入当地商场内的食阁，下载他人合力追踪应用程序的截图，企图蒙混过关，结果被识破。《8视界新闻网》报导，53岁的被告克里斯特易斯（译自Crystal Es），昨日在企图欺骗的罪名下被判罚款3000元（新币，下同）。这起案件于2021年11月发生，当时新加坡仍然实施疫苗接种差异化安全管理措施，公众进入餐饮场所用餐须出示自己已经完成疫苗接种的证明。被告于是上网搜索“追踪应用疫苗状态”，下载了一张显示用户已经完成疫苗接种的截图。 2021年11月9日晚上8时30分左右，被告到当地一家商场的食阁吃饭，食阁经理要求检查他的疫苗接种状态，他就打开了手机里的截图并放大，让截图看起来像是合力追踪应用程序的页面。经理决定刷新页面确认，结果发现那是一张截图，而非合力追踪应用程序。经理拒绝让被告进入食阁，并通知了商场管理层和报警。被告的律师要求让他分期支付罚款，因为他需要一些钱来吃饭。被告获准先支付2000元，余额必须在5月底前付清。

1年前

狮城二三事

血色不同属正常现象接种致血变暗红不实

全球疫情已趋向后疫情时代，就连早前坚持清零政策的中国也在本月头采取与病毒共存政策而解除一切的防疫政策与措施，然而关于疫苗的各种假消息仍不绝于耳，网络上依然有零星针对疫苗不实内容的谣言。

1年前

民众防患于未然霹次剂加强针接种率微增

（怡保11日讯）近期霹雳州内接种次剂加强针的人数有微幅增加，目前已接种次剂加强针的有38万20人。中国去年杪爆发新一波冠病疫情后，加上开放出入境疫情限制，卫生总监丹斯里诺希山也有呼吁国人尤其是前线人员及高风险群体接种冠病加强剂，他说，虽然我国疫情受到控制，病例也呈下降趋势，但仍需防患于未然。中国于去年12月26日宣布从今年1月8日开放出入境疫情限制后，州内接种人数随即有所增加，于12月25日，次剂加强针接种人数只有6人，次日增加至21人，而28日则陆续增加至65人，30日已达91人。接种次剂加强针 1月6日377人最多霹雳州去年的接种高峰期为7月22日，有177人接种首剂加强针，而1101人接种次剂加强针，之后州内接种率陆续下滑，去年9月至12月之间，每日的接种人数介于十多人至百多人。今年1月3日开始州内的接种率又出现明显的上升，1月3日首剂加强针接种人数有11人，而次剂加强针则有86人，1月4日的接种率继续攀升至首剂加强针有31人，次剂加强针有96人。 1月5日的首剂加强针有24人，次剂加强针有170人，最高峰为1月6日，首剂加强针有68人，而次剂加强针飙升至377人。 1月6日州内成年人各类疫苗的接种人数也达到今年的最高即422人，青少年有8人，儿童则有34人。霹接种率居全国第7 另外，截至今日州内已接种首剂和次剂疫苗的人数达399万3705人，已接种加强针的人数有117万2615人，而次剂加强针则有38万20人。此外，霹雳州的接种率位居全国第7，首剂疫苗接种率达80.7%，次剂达79.0%，加强针达46.7%，而次剂加强针则有1.5%。霹增16确诊霹雳州昨日新增16宗冠病确诊病例，州内的呼吸辅助器使用率达66.7%，位居全国最高。目前州内活跃病例有456宗，州内累计了23万6255宗冠病确诊病例；痊愈人数有23万6121人，昨日没有死亡病例，州内累计死亡病例达2120宗。根据KKMNOW的数据显示，霹州有409名（89.7%）患者居家隔离，47宗（10.3%）在医院接受治疗，目前没有病患在加护病房。另外，州内的呼吸辅助器使用率达66.7%，位居全国最高，加护病房使用率达65.3%，病床使用率则为65.9%。

1年前

中国冠病疫苗接种量飞速攀升近两日逾300万剂次

专家表示，接种疫苗有助于保护脆弱人群。老年人是感染冠病病毒后发展为重症的高风险人群，接种疫苗能够有效降低老年人感染冠病病毒后发生重症和死亡的风险，带来的获益最大。

1年前

指接种疫苗引发并发症 44人起诉政府生产商

44名自称是接种冠病疫苗出现并发症的大马人入禀法庭起诉大马政府、卫生部、卫生部长凯里、卫生总监丹斯里诺希山以及3家冠病疫苗生产商即使辉瑞、阿斯利康和发马，索取一般损害赔偿及特殊损害赔偿。

1年前

狮城二三事

年初疫苗接种规定致5000狮城员工失业或无薪假约千人已重返职场

（新加坡14日讯）新加坡今年初要求员工须接种冠病疫苗才能回工作场所上班后，约5000名没有接种疫苗的新加坡人失业或拿无薪假，当中约1000人后来重返职场。《联合早报》报导，截至去年12月，新加坡98%的劳动人口已接种冠病疫苗，但有约5万2000名员工未接种，其中3万2000人是新加坡员工。新加坡人力部长兼贸工部第二部长陈诗龙昨日在国会，以书面方式答复裕廊集选区议员陈有明的提问时透露，在这3万2000名新加坡员工中，根据雇员的中央公积金记录，估计有约5000人（16%）在今年的某个时段失业或拿无薪假。他补充，截至今年6月，其中有约1000人已重新就业。新加坡从今年1月15日起，未接种疫苗的员工即使活动前检测结果呈阴，也不可进入工作场所。这项措施自4月26日起放宽，让未接种的雇员也能回返职场。

2年前

狮城二三事

“未打疫苗”视频具误导性世界总干事早已接种

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谭德塞还未接种冠病疫苗？实际上这是一则假消息，实际上谭德塞已在2021年5月接种第一剂冠病疫苗，他也在推特上分享此事。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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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白老鼠” 接种莫德纳各界仍观望

对于卫生部宣布同意让12岁以上群体接种莫德纳疫苗，各界人士抱持观望态度，不敢贸然当“白老鼠”。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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